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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5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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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岳父会为我复仇的。”张虎这时候显得很是平静。
  云钺笑道:“不会的,你岳父会忘记你的存在,我大哥早就说过,没藏讹庞是一个冷酷的令人发抖的实用主义者,你犯了这样严重的错误,差点因此影响到两国的谈判,即便是我不杀你,你岳父也会那你的人头来云家谢罪!”(未完待续。。)
  ps:  第二章


第二十四章已经枯萎的西夏雄心

  “我付赎金!”张虎看着云钺大声道。
  “我拒绝,云家不缺少钱,只缺少一个立威的靶子,你不大不小的正合适,原本我想找机会把这些杂碎的腿打断,结果人家把你给推出来了,我也只好笑纳了。”
  云钺指指那些快要缩起来的勋贵们笑着对张虎道,耿直如张虎这样的人他非常的喜欢,揍起来解恨,杀起来没麻烦,能在光天化日之下冲击白虎节堂的人还真是少见。
  勋贵们的办事效率很高,开封府的捕快和五城兵马司的巡城兵丁到现在都看不见踪影,挺着张虎的惨叫声,云钺第一次发现东京城的夜晚并不是总那么的无趣。
  路过马行街的时候,这里已经恢复了往常的繁华,刚刚的惊扰对喜欢宴饮的东京城造不成什么冲击,即便是那些受了伤的人,也没有那么气愤了,因为云家的官家老廖来到街上说云家在擒拿盗匪,诸位相邻受到的损失尽管在明日去府上结算。
  滁州太守此时已经有些醉了,老家伙自打从滁州回到东京之后,就消停了很多,对朝堂上的政事也有些漫不经心了。
  滁州的山水让老人家有了不如归去的想法,只是现在因为皇帝病重,实在是张不开这张嘴罢了。
  “若夫日出而林霏开,云归而岩穴暝,晦明变化者,山间之朝暮也。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风霜高洁,水落而石出者,山间之四时也。朝而往,暮而归,四时之景不同。而乐亦无穷也。
  至于负者歌于途,行者休于树,前者呼,后者应,伛偻提携,往来而不绝者。滁人游也。临溪而渔,溪深而鱼肥。
  酿泉为酒,泉香而酒洌;山肴野蔌,杂然而前陈者,太守宴也。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坐而喧哗者,众宾欢也。苍颜白发,颓然乎其间者,太守醉也。”
  老欧阳酒性大发,扯着嗓子在酒楼上大声的吟诵自己的名篇《醉翁亭记》,云钺自楼下经过,不由的赞叹道:“心负太重,不如归去哉!”
  醉醺醺的欧阳修朝楼下瞅瞅。见是云钺,就皱眉道:“逸马伤人于道。不是君子所为。”
  云钺抬头笑道:“捉贼,一时管不了那么多。”
  “贼人何在?”
  云钺指指已经没有了声息的张虎道:“贼人在此。”
  欧阳修叹息一声道:“私刑杀人,权贵啊!大宋之弊也。”
  云钺有些委屈,抬头道:“西夏野人而已,太守何故怜惜过甚耶?”
  欧阳修哈哈两声道:“权贵杀权贵,老夫乐见其成!只是庞醇之要头疼了。明日倒是可以看看他的颜色。”
  说罢就挥挥袍袖继续去和自己的学生友人共饮。
  老头子人不坏,还知道提醒云钺去找庞籍求救,或者讨一个说法,毕竟云峥已经被关进了天牢,云钺这时候又把天捅了一个大窟窿。云家总是要吃些亏的。
  像老夫子这样的人对夷狄的看法非常的清楚明白,他们习惯性地不把这些夷狄当成正常人看,他刚才之所以发问,就是想看看云钺马后拖的人到底是谁。
  如果是大宋人,即便这人是十恶不赦的恶棍,他也会仗义直言几句,在听说马后拖的是西夏人之后,他就不愿意理会了,只是简单地把这一幕看作是云家的立威之举。
  长街上多了一道长长的血痕,张虎的铠甲被磨破了,接着磨破的就是他的衣衫,衣衫碎裂之后就是皮肤了……
  等云钺从樊楼回到宣武门外的家门口的时候,张虎早就气绝身亡了,十六具西夏人的尸体被悬挂在云府门前的木头架子上,晚风吹来就像风铃一样的胡摇乱晃起来。
  云府门前非常的安静,但是左右两边的巷子里却挤满了人群,其中一条巷子里的西夏人怒火填膺,却还能原地跳脚,不敢过来。
  两具巨大的八牛弩就面对着两边的巷子,上面寒光闪闪的弩枪头,让人不寒而栗。
  这就是战场上最具杀伤力的八牛弩的威力,尤其是在这样的小巷子里它的杀伤力更是惊人,一旦手持木槌的力士敲下八牛弩的机括,四根粗大的弩枪就一定会在小巷子里造成恐怖的杀戮。
  西夏的左都御史韩璜就坐在小巷子里心如油煎,张虎这个没藏讹庞的爱婿死了,自己难辞其咎!
  对于云峥的霸道宋人的感觉并不深,只是知道他以前殴打过几位御史,开了几家酱料铺子恶心人,其余的并算不上出挑,这几年全东京的人都知道云家过得并不顺利,才从穷山僻壤之地回来就被关进了天牢,在东京人的眼中,云家基本上是个悲情家族。
  韩璜却知道云峥到底是个什么货色,当年李元昊在世的时候,他已经是西夏国的一员都统了,太子府的惨案他是亲身经历过的,经历了那一场劫难之后,他从此就没有少过噩梦的元素。
  刚刚进京的时候,还希望张虎能够和那些勋贵们交好,为马上就要开始的大宋和西夏的互市谈判打好根基。
  谁料想张虎去参加酒宴,半路上却跑去云家闹事了,看着那几枝钉在牌匾上的长箭,韩璜痛苦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云家的所在地就是白虎节堂的驻地,他家的隔壁就是大宋另外一个白虎节堂的驻地,宣武门外巷子这片地方,即便是盗贼都不愿意来的地方啊,张虎怎么敢在这里动兵刃啊。
  云家大门上的牌匾,乃是皇帝赵祯手书,在皇帝没有发话取下来之前,谁敢污损就是欺君之罪啊,张虎怎么敢这么做啊!
  瞅着被吊在架子上的西夏人的尸体,韩璜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到底该如何收场。
  自己来到大宋,是有大事情要商谈的,大夏帝国的中心开始向西迁移,这是所有大夏勋贵们都知晓的事情。
  一个帝国如果没有足够广阔的纵深,一场战争就能决定这个国家的命运,国相这些年为了给帝国留下足够的纵深,不惜举倾国之力经营漠北,在和黄头回纥的战斗中,即便是再艰难,国相都未曾皱一下眉头。
  这些年大夏在不断地征战,在征战中磨砺自己的军队,大夏国的勋贵们在经历了和大宋之间两场大战之后,对宋国如今充满了警惕之心,直到青塘丢失之后,他们才痛苦地看清楚了一个事实。
  那就是三国之中西夏最弱!
  本来在这个时候,两个弱者结盟对抗最强者这是最好的军事策略,因为这样做对两个相对弱小的国家来说是合则两利,分则两害的事情。
  辽国自然是三个国家中最强大的一个,早年间没藏讹庞认为自己的决断是对的,因此西夏上下制定了交好宋国,蚕食辽国的国策。
  结果,短短的四年时间,世界就有了新的变化,以前的最强大者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衰弱。
  而第二强大的宋国,这些年却在大踏步的前进,如果现在还要给三个国家排出一个次序来,韩璜毫不犹豫的会认为大宋才是那个最强大的国家。且不说东京繁盛,也不说蜀中繁华,他自京兆府进入大宋,一路看到的情景就足够让他触目惊心了。
  环州高墙深垒,庆州虎视眈眈,因为西征的缘故,大夏在这些地方只好不断地后退,大夏退一步,宋国那些贪得无厌的将军就会进一步,来的时候听说种諤已经开始在横山修筑城堡了。
  宋国占据着世间最肥美的土地,只要整个国家开始振作,就是草原戈壁上的那些民族的灾难。
  汉朝的时候如此,唐朝的时候也是如此,难道大宋也要如此不成?
  想想自己此次来宋国的目的,韩璜觉得国相的策略似乎出了一点差错,先北后南吗,还是先南后北,这都是问题。
  其实韩璜还知道一点别人不清楚的事情,那就是西夏人普遍不喜欢和云峥交战,国相向南方努力过,结果失败的很惨,远寨六部投诚宋国,更是在大夏国的腰肋上捅了一刀。
  如今,听说远寨六部的部族也能加入宋军,而且会受到和宋人同样的待遇,富弼这些年就没干别的,一心想要收服远寨六部的心。
  云峥自然是残暴的,经过他扫荡的草原,即便是青草也变成了一样的高矮,野兽的屁股上也有大宋的烙印。
  青塘草原上的人提及云峥,至今还会咬牙切齿,还会瑟瑟发抖,只要他还在草原,牧人们的歌声都会变得凄凉。
  宋国很聪明的把屠夫调走了,相对温和的富弼来了,当富弼举起胡汉一家亲这样奇怪的大旗之后,从者如云……
  “这才过了多少年啊,西夏的天之骄子就已经被人家像宰羊一样的宰杀了,自己这个西夏使节,除了在远处观看之外,竟然毫无办法!
  先帝在世的时候,一怒而兴兵,环州,庆州,延安府一鼓而下,好水川一战后,大夏国在宋国予取予求……
  一纸文书就能让宋国人亲手奉上真金白银的时代果真不再有了吗?”
  听到随从禀报说庞籍已经安寝的消息之后,韩璜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未完待续。。)
  ps:  第一章


第二十五章变化

  “已经没人在乎大夏国的看法了,已经没有人在乎张虎是不是国相的女婿了。”
  韩璜坐在东京城凉爽的风里,看着八牛弩寒光闪闪的枪头下定了决心之后,就起身迎着八牛弩走了过去。
  没有人喊叫,也没有人提出什么警告,似乎在那些云家家将的眼中韩璜根本就是一个透明人。
  他走过来的时候家将们不理睬,他走到八牛弩前面的时候那些家将继续不理睬,他走到张虎残破的尸身跟前的时候,没有人过来阻拦。
  韩璜用刀子割断了绳索,张虎的尸体就掉了下来,他背负着张虎的尸体走回巷子里,对那些西夏武士道:“一次去一个人,把将士们的尸体带回来。”
  于是,那些西夏人的尸体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回到了使节团的手中,韩璜将张虎的尸体横放在马上,亲自牵着战马一步步的向外走去。
  后半夜的风有些清凉,韩璜穿过了宣武门巷子,抬头看看高大雄伟的宣武门,叹息了一声,握紧了拳头,停息了片刻,朝后面瞅了一眼,就走进了宣武门外面的馆驿。
  不长时间之后,馆驿就缟素一片。
  崔达从头到尾把这一场戏看了一个清楚,他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酒,反正他想喝酒的时候杯子里的酒总是满的。
  云钺擦拭着头发从后院走了过来,见崔达依旧没有去客房休息,遂笑道:“怎么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喝闷酒了?”
  崔达放下酒杯道:“为什么一定要让西夏人变得警觉起来呢?”
  “养寇自重这四个字你明白不?”
  崔达烦躁的道:“西夏这个寇用不着养,他就已经是大宋的心腹之患了,我不管你大哥到底想干什么,我只担心我运到河曲郎坦那里的大批粮草不会出什么问题,大家安安静静的把辽国打败。夺回燕云十六州不好吗?非要把一头狼也引进家里来。”
  云钺笑道:“你和我大哥到底达成了什么样的协议你不必告诉我,说了我也不会听,云家到现在剩下的朋友不多了,我和大哥都非常珍惜剩下的朋友。所以当我们走了之后,一定会考虑你们自身的安全的。”
  “西夏难道也是一条路子?”
  “是啊,你只要想想就会明白。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如果大宋没有一个差不多的对手,我都不敢想象武将们的遭遇会是什么样子的,事关大家的福祉,无论如何西夏都必须存在。”
  崔达道:“这个道理我明白,夷狄总是会出现的,没了西夏。说不定就会出现东夏,他们就像乱草一样总是收割不干净,老祖宗已经干过好几次了,这个毒瘤依旧没有铲除。
  对了,我这次来主要是告诉你,那个叫做勃勃的少年人走了,他说他在大宋学到的东西已经足够了,他准备去找他残存的族人。”
  云钺怵然一惊道:“我记得我大哥要你们好好的看着他来着。没有让他去辽东。”
  崔达把手一摊道:“没去辽东啊,我们的商队就在雁门关一带做生意。谁知道他竟然会碰见自己的一位族人,哦,对了,他的那个族人是一个奴隶,被辽国人贩子用绳子牵着在太原府叫卖。”
  云钺无可奈何地坐下来道:“他带着海东青走的?”
  “是啊,带走了两只海东青。那个小子听说自己族人还有残存的人,高兴地不成了样子,从我那里拿了好多的东西带着那个女真奴隶走了,他说他一定会干掉耶律洪基的。”
  云钺长吸了一口气道:“老虎,豹子他们总没有离开吧?在东京学了两年。他们要是也跑了,我大哥就成光杆将军了。”
  崔达郁闷的瞅着云钺道:“不是我看不起你,就这一点你和你大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你是恨不得把所有能用的人都拴在裤腰带上,你大哥却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的主,心胸之开阔为我平生仅见。
  也只有他这样的人才配让天下豪杰纷纷为之效死力。
  勃勃走了就走了,没什么大不了的,老虎这个王八蛋早就把人家祖传的训鹰本事学到手了,如今少年军里面的牲口,如果一人肩膀上没有一只海东青都不好意思去见人。
  鹰巢里的那些人现在都成了疯子,知道自己可能马上就要搬家,如今都在疯狂的在辽国打草谷,最远的人手已经派到辽国西京了。
  如今太原府最大的人口贩子就是他们,鹰巢那里有一个硕大无朋的农场,人手总是不够用,一个个都是不缺钱的主,哪里会不知道给自己家弄些苦力回来?”
  云钺尴尬的笑了一下道:“大哥曾经说过,女真人的勇猛是出了名了,如果让那些女真人真正懂得了战阵之术,他们就会迸发出恐怖的战斗力,一般人根本就打不过。”
  崔达耻笑道:“西夏人不是一样的野蛮吗?你今晚不是依旧在戏弄考验那些西夏人吗?这两者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吗?
  你们兄弟的爱好比较特殊,我崔达就不掺合了,好不好的以后总有公论,反正你们兄弟会跑,好坏基本上和你们无关。”
  崔达鄙视的瞟了云钺一眼,直接走向客房准备睡觉,云钺说的没错,有些话,有些事确实只适合跟云峥讲。
  云钺舒缓了一下心胸,见老廖他们已经把门外的木头架子拆掉了,八牛弩也重新收回来了,安排了一下守夜的事宜,就回房睡觉了,此时,远处已经有了鸡鸣声。
  天牢里感受不到半点东京城的烦躁之气,松涛阵阵,正好催人入眠,不知为什么,翠微山明明是一座人工堆砌起来的假山,但是这座假山却非常有能耐的改变了附近的小气候。
  据说这里是东京城中最清凉的地方,就连杏子都比外面的杏子晚熟近一个月。
  杏丘,就是云峥全家今天要征服的另一个目标,虽说辽国和大宋的边境形势一日三变,从边关飞来的文书雪片一样的落在云峥的案头,在杏子成熟的时候,他立刻就抛下了那些所谓的军国大事,天刚刚亮起来,就带着急不可耐的云落落,云霆,以及两个老婆,就向杏丘出发了。
  猴子和憨牛背着椅子,提着食盒,抱着毯子,扛着酒坛子,拖着不情愿到处跑的腊肉跟在后面,,准备美美的把今天的日子混完。
  说起来有些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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