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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智慧-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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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轻盈最听不得丈夫自己贬低自己,把那些文书和令符小心的供起来,然后恨恨的道:“谁敢说您是驴子?我夫君就该是吊睛白额猛虎才是,您自己看看自己,那一点像驴子了?豹头燕额的明明是熊罴之士,拿驴子那种憨货来自喻也不怕别人说您虚伪。”
  老婆夸奖丈夫的话从来都算不得数,古人早就批判过这种无耻的行为,而驴子的好处也不是陆轻盈这种大家闺秀所能理解的,相比老虎在闺房里的表现,云峥觉得驴子可能更加的适应私密闺房的生活。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个老婆都在身边,孩子们却被送走了,花娘和笑林来了,执意带着三个大孩子去了他们那里,只有还在喝奶水的云璋跟随父母睡在一起。
  陆轻盈见丈夫坐在床边上愣愣的看着儿子吃奶,没好气的道:“小心些,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你小老婆的奶水足,璋儿一个人还吃不完,要是喜欢你也可以去吃。”
  云峥羞恼的擦一把口水怒道:“我没有那么无耻!”
  陆轻盈咯咯笑道:“少在我们两个面前装正人君子,吃奶的事情你干的还少了?”
  云峥大惭,一张脸变成了红布。
  不过他很快就把这种龌龊事情转化到了理论的高度,认为只要是人都会有两面性,就吃奶这回事,难道正人君子一般的王安石就没吃过老婆剩余的奶水?
  以此类推,总是干好事的王安石就没有在背地里干过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连欧阳修那种敦厚君子都能被人家挖出来**的丑事,他王安石真的就是那么完美无瑕的让人无话可说?
  变法失败了,王安石就学吕不韦在东京闹市里将自己的变法主张写在字板上,立在樊楼门前的空地上向天下人征求变法的不足之处,还说什么只要他王安石有背德之处,人人都可以唾骂之,为了表明自己变法是一片公心,他连方式方法都不讲了。
  军报看多了,上面千篇一律的说边境气氛紧张,今天你杀了我国的一头驴,明天我抢你国的两只羊,大的冲突没有,只有零星不断地冲突在宋辽两国的边境不断地上演。
  云峥如今已然不看军报了,边境上想要有大的变化,还需要自己去雁门关之后才会开始。
  所以他就把目光投在东京城的奇闻异事上。
  王安石这是在自寻死路,天知道他为什么会使用这样的自辩法子,虽然他如今被人家冠上了王贼的名声,他的属下邓绾等人已经被贬斥他乡,到了这般地步,王安石犹在垂死挣扎,也不知道他的张榜求责的自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邓绾拍马溜须的说王安石和孔子,佛陀都是一样的人物,王安石在变法最鼎盛的时期竟然相信这种鬼话,不说别的,就这一条他就会被人家批判的体无完肤,更不要说她的仇人满天下,像云峥这种吃亏不吭声的更是不在少出。
  等着明天看王安石的惨状,所以一夜都没有睡好,明明一夜什么都没干,到了早上却顶着两只黑眼圈坐在饭桌上直打哈欠。
  花娘皱着眉头啐了云峥一口,笑林喝着稀饭悠悠的道:“你马上就要挂帅出征,这时候好生将养身体才是,旦旦而伐不是长久之计。”
  云峥一口气把粥喝完之后笑道:“昨晚什么都没干,心里想着今天要看王安石倒霉的样子,一夜都没睡着,吃完饭之后我们一起去看看热闹,樊楼的包厢我已经命老廖订好了。”
  笑林皱眉道:“你要是不喜王安石,尽管上本弹劾就是了,躲在暗处看人家的丑态不该是你这个大将军该干的事情,同僚之间的情面你还是要顾及几分的吧。”
  云峥笑道:“此言差矣,越是位高权重者越是喜欢窥人**,看人笑话,眼看他人高楼起,眼看他人楼塌了,这是一种境界,一种高度,你这个皇家小吏根本就不懂这些。
  昨日里让老廖去订包厢,差点没订上,问了一声,上面的包厢已经快被人家订完了,其中就有庞家,韩家等勋贵……等着看笑话的可不止我一个人啊!”(未完待续。。)
  ps:  第一章


第五十九章拗相公

  王安石几乎已经走投无路了,没有了皇帝的支持,他好不容易才组织起来的队伍,在一瞬间就星散了。
  其实从王安石变法到现在,云峥都是非常清楚的,在王安石变法之初,他甚至和王安石在草垛里躲雨的时候给他出了一个钱庄的法子,成功的将青苗法变成了钱庄,从而奠定了王安石变法的光辉第一击。
  作为后来人,在学历史的时候,王安石变法是每次历史考试必考的东西,因此,他对王安石本身就充满了好奇,如今有机会亲眼看着王安石在自己身边折腾,无论如何也要把这场大戏从头到尾的看完。
  为此,当王安石找云家错处的时候,云峥都是选择了退避三舍,要清查云家田亩,随便,要对付云家这样的商业寡头,随便,我随你折腾,云家不在乎那点轻微的损失。
  他真正想看到王安石到底是如何在这个自私而愚昧的朝堂里干出一番真正的大事来。
  如今,几乎要到尾声了,那里有不继续看戏的道理。
  王安石之所以会被皇帝抛弃,真正的原因是他推行了令皇族、后族和权贵们利益集团受损的免行法。
  王安石变法之前,皇宫和权贵们的一切采购,尤其是在开封城的采购都不是不花钱的,各商行必须为官府和权贵们无条件地奉上他们所需要的商品。不仅如此,官府和权贵们还肆意勒索这些商行提供远超采购需要的商品。
  倘不如意,即恃权惩治。如三司副使彭度因买来的靴皮不良,即处治皮靴行人二十人。商行因为官司亏损惨重,小商贩多因此失业。
  四月,开封肉行徐中正等请求不再向官府和权贵供肉,仿照免役钱法。交纳免行役钱。
  皇帝诏令市易务与开封府司录司详定诸行利害。
  八月,市易务制定“免行条贯”在开封商行中实行。各行按照收利多少交纳免行钱,免除行户对官府的供应。也就是说,商户们缴纳免行税之后不再向官府和权贵免费供应任何商品,官府那怕是禁中卖买货物,也要下杂卖场、杂买务。由市易司估定物价高低。
  这下子算是捅了马蜂窝,云家之所以会受乡邻喜欢,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云家从不强买强卖,只要拿东西就给人家银钱,云峥觉得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是皇族,后族,以及其余勋贵们不这样看,免行钱又为朝廷增加一批收入,对商人也较为有利;
  打击的对象。是恣意勒索和从中渔利的上下官司,以至禁中的皇族、后族及左右的宦官。免行钱实行,这些人群起反对。
  王安石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把曹皇后家人赊买人家树木不给钱,反而由内臣用假姓名告状的事情暴露出来,当例子讲给躺在床榻上的皇帝听。
  还当着邹同的面说:士大夫不满朝廷政事,与近习宦官相勾结。陛下只看朝廷大小官不避宦官的能有几人,就知道宦官的害政了。
  就这一句话。邹同就跪倒在地上磕头如捣蒜,连给皇帝翻译话语的职责都忘了。
  于是。拗相公成功的把全天下的人都给得罪光了,原本不反对变法的人见王安石根本就不给大家任何一条路走,也开始强烈的反对变法了,比如邹同就是这样,他家的晚辈可是没少干那种半尺红绡一张绫系向牛头充炭直的事情,如何会不心惊?
  然后就有了宣德门王安石被羞辱的事情。
  中秋夜。王安石应邀按照惯例去皇宫观赏花灯,地点是皇宫正门宣德门。
  王安石的马车进入宣德门后,不想这个看上去很平常的举动竟惹了麻烦。在这里值守的太监杜衡则先是冲他大声叫停,随后示意守门卫士上前揪住为王安石牵马的马夫,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阵拳脚。同时击打王安石的马车。
  马夫骂道:“瞎了狗眼啦,这是王相公的马车!”张茂则呵斥道:“相公也是人臣,难道要当胡作非为的王莽吗?”
  一个当朝宰辅居然遭下人如此侮辱,王安石自然十分窝火,马上找到皇帝给评理:“陛下,门内下马,并非我王某开的先例,先前随同庞籍庞相陪皇上进大内都这样。”
  这一提醒,皇帝也觉得有理:“是嘛,朕做亲王时,地位可是在宰相之下的,不也是在门内下马吗?今天这事何故如此?”
  不料一向与王安石不对眼刚刚从青塘返回东京的文彦博却冷冷地甩出一句阴毒的话:“老臣从来只于门外下马。”言外之意这是当臣子的应该懂得的规矩,难道就你王大宰相特殊?
  皇帝为了平息众怒,秉公处理,将此案移交开封府审理。接手宣德门一案的是开封府判官梁彦明、推官陈忱。
  这两位都是被王安石简拔出来方便推行变法而塞进开封府的人,他们自然毫不犹豫将门卫判处杖刑,把两个大胆狂徒打了个屁股开花。
  事情至此,本可以画上句号了。但王安石觉得这事并非偶然,不然一个小小的门卫哪来这么大的胆?所以强烈要求皇帝彻查幕后指使,拗相公的秉性展露的淋漓尽致。
  宣德门一案由此在朝中大臣中引发热议,不少官员也毫不客气地指责王安石的不是,御史蔡确就公开站出来为受冤屈的门卫辩护:“卫士的职责就是拱卫皇上,王安石不按规矩下马,卫士理应呵止他。而开封府的俩判官枉法,就知道仰高官鼻息,不仅不秉公执法,反而对卫士重打板子,从今往后,卫士谁还敢忠于职守?”
  事情越闹越大,到了这个时候王安石才发现满朝文武大臣竟然没有一人帮自己说一句话,即便是向来急公好义的曾公亮也低眉垂目,至于云峥则是好奇的瞅着自己,面带恶意!
  孤独的王安石告了病假,再加上儿子王雱病逝,让他彻底的心力交瘁了,一连上了三道奏表请辞,皇帝挽留无效之后还是同意了……
  然而,外界之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他们妄想彻底的将王安石的办法推翻,让大宋重新回到以前的状态。
  这一点是王安石所不能容忍的,于是,满怀悲愤的王安石就挑着白幡,坐在樊楼门外,向全东京的百姓求援,希望自己的变法即便是不能获得哪些勋贵的支持,至少,哪些受益的百姓应该替自己说两句公道话吧……
  云峥瞅着樊楼外面的王安石叹口气就低下了脑袋……
  此时的王安石惨不忍睹……
  头上满是烂菜叶子和碎裂的鸡蛋,蛋黄挂在他的长脸上有说不出的滑稽,他的长衫上糊满了黑色的狗血,一双黑色的皂靴踩在粪水里,整个人却依旧高傲的站着,昂着头瞅着樊楼上的勋贵怒吼道:“苍天知道我王安石干了些什么,苍天知道我王安石问心无愧!苍天更加知道这个天下只有继续变法才可能会有真正的公平!”
  五城兵马司统领侯坦之靠在栏杆上高声笑道:“你已不是相公,老夫也用不着对你客气,你想要民心,你也得到了民心,拗相公,此刻,你可还满意?”
  王安石转过头看着那些不断起哄的百姓痛苦地道:“百姓无知,他们需要引导……
  侯坦之,你高官得坐,骏马得骑,享受着肥美的民脂民膏,却干着鱼肉百姓的事情,身为圣人门下,你难道就不感到羞愧吗?”
  侯坦之大笑道:“你的门下邓绾说过一句话,老夫觉得甚为合心意,那就是“笑骂从汝,好官须我为之。”
  王安石脸色数变,张嘴呕出一口黑血来,大笑道:“痛快,痛快,多日以来的郁闷竟然一朝散尽了,看来老天不准我王安石早逝,汝且等着老夫死灰复燃!”
  遭受了如此严重的羞辱之后,王安石竟然大笑着离开了樊楼,从家人的手中取过白幡,扛在肩膀上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樊楼。
  侯坦之惊怒交加,站起身攀在栏杆上,各种污言秽语竟然滔滔不绝的从这位当朝三品官的口中喷涌而出。
  云峥笑着朝对面坐着的庞籍道:“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啊,血见得太少总觉得不够痛快,请平章允许我推波助澜一下?”
  庞籍的脸颊抽动几下道:“不可过份!”
  云峥见庞籍答应了,就笑眯眯的站起来,走到侯坦之的身后,重重的一脚踹在侯坦之的后臀上。
  因为是含怒出手,这一脚的力道未免大了一些,侯坦之手舞足蹈的从樊楼的二楼就翻了出去,重重的砸在刚刚王安石立足之处。
  庞籍见云峥重新回到了座位上,瞅着坐满了包厢的诸人沉声道:“北伐才是当务之急,余者只是末节,只要北伐得胜,我大宋必将攀上另外一个辉煌,光耀千秋并非难事,诸位,我们当齐心协力铸成大业,北伐大胜之时,就是我等留名史册之时!”
  诸人齐齐的恭声道:“谨遵平章令!”
  云峥起身笑道:“十月初五,就是云某拜将之日,请诸位前往观礼!”
  庞籍笑道:“这是应有之义,老夫等人定当前往!”(未完待续。。)
  ps:  第二章


第六十章推心置腹老陈琳

  云峥说的就是一个笑话,庞籍说的也是。
  这个笑话的精髓就在于一个代表大宋最高权力机构,一个代表大宋最高武力机构,武力机构只有在获得最高权力机构的认可之后才具有威胁性,而最高权力机构的靠山恰恰就是最高武力机构。
  这段话说起来有些拗口,事实上这是一段非常重要的话,当武力能够被控制的时候,才是武力,如果武力不受控制,那就是毁灭!
  很早以前云峥最大的权力运用就是可以决定自己早上吃什么,现在不一样了,只要他一声令下,数十万这个地球上武装到牙齿的武士会沿着他手指的方向将所有的障碍踏成齑粉。
  两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自然也就有了不同的操作方式。
  权利必然会受到监管,于是陈琳就来到了云家,第一时间住进了白虎节堂,他对云家的厚待嗤之以鼻,宁愿委屈的住进白虎节堂的斗室,也不愿意住进云家宽敞的后花园。
  他是阴人,住进云家后宅没有任何的不妥,这也是大臣们招待从皇宫里出来的内侍的最高礼仪,是一种特殊的表示亲近的法子。
  如果是别的宦官受到这样的礼遇,无论如何都会感恩于心的,但是把太监做到极致的陈琳,对这些表面上的东西根本就不在乎。
  白虎节堂的侧房虽然狭小,却是属于大宋帝国权力可以笼罩的地方,云家后宅虽然锦绣成堆也不过是妇孺游乐安闲的所在,皇帝的性命危在旦夕,陈琳没有多少心思享受什么富贵!
  只要云峥出现在白虎节堂,陈琳就会像幽灵一般的出现,大将军印信被云峥丢给了陈琳保管。因此,只要云峥发布一道命令,就需要陈琳过来盖印,这样做非常的不方便,但是不论云峥还是陈琳都不认为这样做有什么错。
  “将军,拨付兰州城的粮秣数量是否有误?因何钱财数量会超过粮秣数量?难道说大将军在兰州城也有一支兵马不成?”
  陈琳看着眼前这张需要加盖印信的文书。开始第一次行使自己监军的权力,他不在乎云峥调拨的那点钱粮,他很在乎云峥调拨这些钱粮的作用。
  闷头批阅文书的云峥抬头瞅了陈琳一眼道:“这样数目的钱粮,已经连续不断地向兰州城调拨了四年,至于用来干什么你不该问,这不是你的职权范围,你只需要知道西夏国的精锐骇胡儿身在兰州就成了。”
  “这么说大将军在兰州城已经有了安排,老夫确实多嘴了,这就加盖印信。不耽搁前方使用钱粮。”
  陈琳说着话就在文书上加盖了大将军印信和自己监军印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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