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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76篇-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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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私人的,你的产权就会受到破坏。保护国有产权的最终目的也就是保护私有产权。当你不准践踏国有产权的时候,同时你也不能践踏私有产权。今天说郎咸平保护国有产权,那太小了,而是郎咸平保护所有的产权。我不是民营企业家的敌人,而是真正地帮助他们。
  任何职业经理人都是“保姆”。只有充分地尊重产权,职业经理人才能成为一个好保姆。世界500强,哪一个不是职业经理人在做的?欧洲的产权改革,哪一个不是职业经理人做的?这么简单的一个方法,我还需要多讲吗?
  人物周刊:反对者并没有否定建立职业经理人制度,只是认为其重要性不如产权改革。
  郎咸平:他们把这个问题看得太小了。我们一直围绕着产权,国有企业如何改革,事实上,我的切入点,更超脱一层。我们今天要确立职业经理人制度,尊重国有产权,也要尊重私有产权,在这种情况下,才能放心大胆地把企业交给职业经理人去做。这才是强国的根本。他们对职业经理人制度认识是不清楚的。这不是讨论交通规则,不是选举,这是几十年的积累,只能表达,不能辩论,这是对思想的尊重。辩一辩就改变,那叫什么思想啊。
  在现阶段,国有企业应该是中国经济的主流,这个阶段是不可改变的,这是民心之所向。我比较赞成的是英国式改革,国有企业做好了卖给大众。可是,要像英国一样改革,是做不到的,因为我们没有英国一样高效率的股票(相关:理财 财经)市场。所以我认为现阶段的做法就是让国有企业效率提高,行政命令退出国企,由职业经理人来做。产权是国家的,在这种理念之下,国有股控股,但不干涉企业运作,这样和英国、美国的大众持股公司没有本质上的差别。
  人物周刊:用“国有资产被窃取”这一问题来阻止非国有化改革,那是郎咸平真正的目的,因为他确信国有企业应该保留,并且他更欣赏国有企业,而不是民营企业。对于这样的评价,你如何看?
  郎咸平:我讲得很清楚,我是不赞成民营化的,不赞成非国有化改革,这种把老百姓的资产转到私人手中,我一向是反对的,还有所谓的 MBO。至于我更欣赏国有企业而非民营企业,那是他在偷换概念,我从来没有讲过,国有企业是好的,民营企业是差的。问题是在中国现阶段要维持社会稳定,资产不能转移到私人资本家手中。我相信国有企业改换思维,用我这套方法,一定不比民营企业差。
  精英政府才有法治
  ——新法治主义
  我主张的精英政府是以民为本的政府,法治化的目的不是讨好利益集团
  人物周刊:究竟如何解决国有资产流失的问题?
  郎咸平:目前只能靠政府的力量来解决,没有别的办法。
  人物周刊:你反对主导我国产权改革的新自由主义学派,你似乎说过主张大政府主义。
  郎咸平:所谓大政府主义我并没有在很多场合作更多发言,因为我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惹出更多的麻烦和误会。你以为我们目前的主流经济学家,就是新自由主义学派,他们讲的民营经济、自由、民主、选举、议会、小政府,会把中国带到富强之地吗?这些理论是对美国或欧洲政治体制肤浅的看法,这是今天的新自由主义学派最危险的地方。如果这些能把中国带到富强之地的话,请你看看现在的菲律宾,它曾是美国的殖民地,复制了美国的所有制度,包括议会、选举、民营经济、民选政府,最后,这个上世纪50年代亚洲的超级强权,它的女人要到别的国家做女佣。为什么?因为政府在还没有完成法治化之前就极早地退出了市场。这造成官商勾结,席卷全国财富。政府为什么这么重要?因为政府是建立法治化的惟一来源,法治化通过民营企业家、学者建立,那是不可能的,一定是强制政府才有法治。
  美国的法治什么时候建立的?1890年哈里逊总统搞了反托拉斯法,一直到1932年完成了证券(相关:理财 财经)交易法,整个法制建设是在美国大政府时期完成的。当建立好一个良好的法治后,每一个社会的经济个体都能按照游戏规则来游戏,不会侵害到别人利益,也就是说,上市公司做好上市公司,不要侵害中小股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这个时候,政府才能退出,中产阶级才能被建立起来。政府过早退出,带给一个国家的绝对是悲剧不是喜剧。
  民主是要循序渐进的,没有法治,没有规则,民主带来的是什么呢?就是操纵政府。泰国,马来西亚,印尼,菲律宾,不都是这样吗?你要选举,要钱啊,钱从哪来,必须从企业家那里来,他给你钱选总统,选上总统以后选总理,他在幕后操纵,就是这么简单。
  中国未来的思想指导主流必定是我所提出的新法治主义——所谓新法治主义,就是以政府的力量建立一套以民为本的法治化社会,而给社会每一个参与者包括政府一个法治化的规范。
  人物周刊:你的终极目标还是不反对实现民主。
  郎咸平:当然不反对,因为我自己是资本主义经济学家。我跟别人的不同在于,我彻底地了解世界历史,彻底了解什么叫民主。我希望以民为本,以老百姓来考量国家,我何尝不希望自由民主?任何低度开发国家过早进行民主化,自由化,没有成功的。你告诉我哪一个成功了?
  人物周刊:一旦建立精英政府,就能保证民主的实现?
  郎咸平:大或强权政府不一定会推动法治化建设,而这也是为何我用精英政府这个名词,不追求法治的政府不叫精英政府。精英政府的目的是为了建立法治,完成法治化,就有游戏规则了,在股票市场上就不存在剥削了。像美国一样,每个人都不应该侵犯别人的利益。这个时候政府就可以退出了,为什么美国是小政府,因为美国大政府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建立法治化。我们还没有建立法治化,怎么能跳到小政府呢?
  人物周刊:那中国五千年的大政府呢?
  郎咸平:那是人治。全世界法治化是从19世纪开始,法治化是任何一个强国必须要走的道路。没有法治化建设,谁控制了权力,谁就控制了财富。今天为什么有很严重的官商勾结现象,谁跟权力接近,谁就能获得比别人更早一步的致富的机会,这是公平现象吗?现在的产权改革是公平的吗?做了国企老总,实现了MBO,你就致富了,这是公平的吗?
  这是中国几千年来的传统,一直去不了的民族悲剧。所以我们这一代人任务太重要了,要抛开这个历史悲剧前行,和国际接轨,推进国家进入法治时代,为下一代着想。这是阶段性的问题,历史已经证明,什么事情都要循序渐进,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人物周刊:那你如何解释苏联和文革中的中国,这也是一个强权政府,却走向了另外一个方向呢?
  郎咸平:这是一个好的问题。当时的政府不是我心目中的精英政府。当时的强权是人治的强权,扼杀了每个人的创造力,是齐头的平等,而不是足底的平等。每个人80块一个月,每个人都没有创造力,任何经济个体都没有办法发挥自己的最大才华创造财富。
  我们改革开放以后,把枷锁拿掉了,但走向另一个极端,个人完全发挥创造力,没有法治。所以我们要回到中间。每个人的创造力必须受限于法治化的环境,要在法治化规定的角色里尽量发挥,不能侵犯到别人。这是我理想中的状态。我绝对不是要回到人治的时代,那是错误的。
  我主张的法治是以民为本的法治,法治化的目的不是讨好利益集团,像这次产权改革,而是增进全民福利,提高国家财富。以民为本的法治化建设必须由政府来推动,如果牵扯到了利益团体,一定是不公平的,会造成社会动荡。精英政府是以民为本的政府,这样才能主导一个中立的法律,以大众利益为准,这是一个原则。
  人物周刊:在这次产权改革争论开始时,你并没有提到这个问题?
  郎咸平:对,一开始并没有提到,我认为太早了。但现在我发现社会大众已经有足够的水平来接受我这种更进步的理念,强国理念。(反复看窗外的十字路口)你看我们现在交通乱成这个样子,你不感到惶恐吗?慢车道跑到这里停,快车道跑到那里去右转。这个叫纪律吗?这样的国家是法治化的国家吗?不经过法治的建设,怎么能导向正统?
  一定要写清楚,我主张的不是人治的强权,不要让人说郎咸平带回文化大革命。在现阶段,应该强化中央政府的执政能力,这个阶段过了,我们下一代人才有好日子过,我们这一代该做点牺牲吧。
  人物周刊:你受哪一种思想影响最深?
  郎咸平:我受美国的新自由主义学派影响很深。哈耶克,他是中国现代新自由主义学派的鼻祖,我在大学时代和他通过几次信,对他个人无比地崇拜。当时认为民主自由是治国的经典。但经过二十多年的学习,我发现这只是一个结果(连续地笑)。过程必定是1932年以前的美国大政府,俾斯麦的德国政府,法国的拿破仑时代,那才是一个开始。
  人物周刊:一般人会觉得很奇怪啊,依你个人的经历怎么会主张精英政府主义?
  郎咸平:我是喝资本主义奶水长大的经济学家,大学时代我就研读新自由主义学说,哈耶克的所有著作,我都背得滚瓜烂熟,而且看的都是原文。我出生于台湾蒋介石时代,但一直无法解释,一个没有民主自由的地方,一个威权统治的时代,却是台湾经济发展最快的时代。这完全不合理。等到有了民主的时候,反而是台湾经济最落魄的时代,李登辉和陈水扁时代。因此我明白,自由民主只是一个结果,到了一定阶段才能实现,台湾就是过早地实现了民主,带来的是民生凋敝。
  我才是主流经济学家
  我从根本上反对目前的产权改革,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宣言
  人物周刊:这场争论到此结束了吗?
  郎咸平:这场争论带给我们民族的,不是争论本身,而是如何正确构思一个真正的有益于国计民生的治国理念。这是这次产权改革争论的根本。国有企业改革只是国家发展的小部分而已。以新自由主义学派为首的指导思想是危险的,我接受贵刊的采访,就是要站出来说,我从根本上反对目前有些地方的产权改革。不是反对社会主义,是反对新自由主义学派提出来的、向西方靠拢的教条主义思想。
  人物周刊:那你就是反对目前国内的主流经济学家?
  郎咸平:当然是,因为我才是主流经济学家。以学术成就、影响力而言,我才是主流。我是真正彻底地了解了什么叫民主,什么叫自由,才讲这个话,所以类似的观点才应该成为主流。我从来不承认我是非主流,我就是主流,虽然我就只有一个人。(大笑)
  人物周刊:一个人的主流,不觉得力量单薄吗?
  郎咸平:无所谓嘛,一个学者难道不为自己的信仰而战?我对对方也挺尊重的,对他们提出的理念,我没有看不起。但我必须把这么多年的学术积累,用我认为适当的方法阐述给社会大众听。告诉他们,什么才是正确的治国理念。我从来没有跟他们辩论过,谁对谁错,社会大众会做判断。
  人物周刊:几天前你说过:“经过这一次事件后,我认为自己可以发挥更大的作用”。具体指什么样的作用?
  郎咸平:对啊,现在我不是正在谈嘛。我认为现在是谈治国理念的时候了。这是一个划时代的宣言。
  人物周刊:但是我突然想到,你这个观点是不是偏左?
  郎咸平:哎呀,这个不重要了。你能说德国、法国是左派吗?你能说美国是左派吗?这只是一个阶段性。这个阶段性好像看起来有一点左派的味道,我是为了右派而左派,不是为了左派而左派,我追求的是美国、法国、德国、日本的民主经济、民主自由。与其说是左派,不如说现阶段是左派,未来是右派,更好一点。这就是我跟左派经济学家保持那么远的距离的原因,不要让人误会我是左派经济学家。你说我是左派,那不可笑吗?(一连串笑声)
  人物周刊:如果非要用一个标签的话?
  郎咸平:那我是一个经世致用的经济学家。
  人物周刊:上次接受我们采访时你说,仅仅得到网民的支持,也是一种悲哀。
  郎咸平:一个政策推行的话,需要得到整个国家的认同,老百姓认同了,政策不改,那不等于白忙一场吗?
  人物周刊:也有启蒙的作用啊。
  郎咸平:走到这一步把自己当启蒙,那不是很悲哀吗?你不能改变,只能有启蒙作用,那真的是林觉民了(笑),我何尝不想做改变呢?我想得到的不应该只是网民的支持,应该是整个国家的支持。
  人物周刊:你的治国理念什么时候能成为主流?
  郎咸平:(沉默)我不知道(肆意大笑)。



發表於 2006/12/09 11:37 PM


2006/12/09


只有严刑峻法才能保障良心
2004…12…30 郎咸平
  开放以后,内地曾有不法之徒来到香港,冲进金铺抢掠,洗劫一空之后从容离开,无法无天,人称大圈仔。香港警方应对之时,要求内地协助,最终解决了这个问题;将其绳之以法。现在有极少数国内企业到香港上市,就是白领大圈仔,相当于在股市上明目张胆巧取豪夺,两地应该加强执法的合作。


  针对目前上市公司出现的问题,我认为解决的办法就是严刑峻法!以史为鉴,美国1929年的股市,有的上市公司照样圈钱!就是因为有严刑峻法,终于使其守规矩;不得超越雷池。
  我们的一些上市公司,无论是国企也好,民营企业也好,对股民都缺乏应有的信托责任。以国有企业而言,其管理者往往着重强调激励机制的不足,却忽略了更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对国家和人民应有的责任。经营成功的管理者确实对企业的发展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但也正因此国家给了他们一个很好的机会,才能有今天的成就,并非他们有多么卓越的才能,正所谓“时势造英雄”。
  回到我们前面的话题,正是由于上市公司对股民缺乏信托责任,所以中国股市的问题层出不穷也就不足为奇了。相比之下,英美在这方面做得就比较好,因为“信托责任”这个观念在英美国家有着法律上的保障。原因何在呢?像“信托责任”这样虚幻的概念,在中国这样的大陆法系的国家很难条文化,而在英美这样采用判例法的国家,其法治体系就可以保证上市公司对股民应有的信托责任。有无信托责任是股市能否发展好的惟一关键,这也是为什么全世界比较完善的股市一个在纽约、一个在伦敦的原因所在。而大陆法系的国家因为信托责任无法立法,股市大都不能健全发达。没有法律约束,不履行信托责任就不能受到应有的制裁,股民信心屡受挫伤;一蹶不振,中国股市的问题就很难解决。像银广厦,造假之后给投资者带来巨大损失,可经营者并没有因此受到严厉的制裁。立法落后于犯罪,类似的问题自然会相继出现,也是创维此次在香港东窗事发的根本内因。
  今天,中国股市若要从美国引进什么制度,不是要引进美国的基金、战略投资者以及机构投资者,而是要引进美国股市严格的监管机制。只有严刑峻法才能救中国股市。如果做不到这一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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