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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霹雳同人)月下独照-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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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说道:“竟然被你发现了。”
  少女深深吸了口气,紊乱的气息渐渐平静,弯起嘴角道:“是你的隐匿功夫不到家。”
  男人一见到她的容貌,咦了一声,道:“你……你脱胎换骨了?”
  “你认为呢?”
  “药人,不论你外貌变得如何,都得跟我回去。”
  少女眨了眨眼,道:“回去有什么好处吗?”
  “不回去有很多坏处。”冷硬的回答。
  “比如说呢?”
  男人冷哼一声:“倾尽山庄人力捕捉你。”
  “哦哦,现在不就是了吗?”少女将手举在眉前,左右张望,“怎么来的只有你一个?”
  “因为我是第一个发现你行踪之人。”
  “哇,这么厉害!你怎么发现我的?我以为我躲得很好。”
  男人从腰间软囊捉出一只小白蜂,蜂腹红白相间。
  “想不到从小喂养的『翁白头』会让我们拿来当引路蜂吧?你身上的气息,牠们可记得最清楚。”
  少女心中一醒,“原来如此。”
  “你怎么懂得医术?”他问。
  她扯了一个微笑,道:“这嘛,话说我逃出山庄的某天不小心跌下一座山谷,发现了一个山洞,洞里有个宝箱,宝箱里有一本医经,我翻了几翻就学会了。”
  男人眯着眼睛看她。
  “不信?那就没办法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呢。”她一脸惋惜。
  “废话休说,走吧!”
  “喂喂,什么废话,是谁先开的头啊?”少女不满道:“方才大可二话不说强带我走的,是你自己吉吉瓜瓜说了一堆话害我不得不接着说下去,以免你唱单人相声孤伶伶地以为人家冷落你,竟然指摘我说废话?真是好心被雷亲!”
  男人皱眉,伸手朝她肩上捉来。本拟一捉到手,不料她身形一侧,迅速闪过他的擒拿,竟是上层轻功。
  “啊育,说不过人家就动粗,是不是男人呀你!”
  少女左躲右闪,轻巧地像只雪蝶飞舞在夜幕下,男人双爪总是差那么一点儿就能碰到她的身子,然而那一点儿却像百里之遥,连衣衫也沾不着。
  “你哪来的轻功!?”男人又惊又愕。上头传下来的消息分明就说她是个不懂武功的弱女子,为何此刻她的身形却快得连他也扑捉不到?
  少女咯咯笑道:“话说有一天我跌到一条河里,河里出现洛神,洛神教我一套轻功,叫凌波微步。”忽然素手一扬,朝男人爆射出点点银光。
  男人真气一提,身形倏飞而上,闪过暗器;少女借着他这一避,直奔进草屋,碰地关上门。
  男人跃下地面,看那暗器原来是银针,唔的一声,又看往茅屋。屋里乌漆抹黑,看不见她的一举一动,他不敢大意,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
  半晌,依旧没有动静。
  难不成屋里有密道可以离开?男人心念一动,正想进屋查看,又怕中了埋伏,心想:“你不出来,难道我就奈何不了你?”大喝一声,发出一道猛然掌力,轰破本就不堪一击的草屋。
  壁门倒塌,尘烟飞扬,沙土漫天之中只见一个娇小身影蹲在地上,双手掩着耳朵,紧闭眼睛一付等待爆炸的模样。男人不等尘埃落定,飞身而上扣住她的手腕,哼道:“瞧你还能有什么坏主意!”
  “好吧,没办法,被你捉到了。”少女随着男人的动作站起身,笑意盈盈地问他:“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此时男人扣住她脉门,不怕她逃走,很奇怪她还笑得出来,便说:“什么味道?”
  “好像是松叶的味儿。”
  男人吸了吸鼻子,果然尘土飞漫中一股松香萦绕,“嗯,真的有。”
  “那么,你是不是开始觉得四肢使不上力,像个老人似的难以控制动作,提不起真气?”少女双眼晶亮亮地望着他,充满好奇。
  男人心中一惊,四肢竟渐渐无力,不由自主松开手,软倒在地。少女开心地绕着他走来走去,道:“方才我进屋时就在房壁上撒满麻药,算定了你会拆了屋子来捉我,这会儿麻药和灰尘搅在一块儿,你吸进多少?沾到多少?”
  男人卧在地上瞪着她,强撑着开口:“你……你怎么……没……没……”舌头渐渐大了起来。
  “你想问我怎么没事,是吗?”她叹口气,“真是愚蠢的问题,怎么不问问我这麻药叫什么名字呢?”眨了眨眼,又道:“今天心情好告诉你,叫做『垂垂老矣』,记好啊!”
  少女在断垣残壁中东找西捡,打包行囊,唉了一声:“又得跑路了。”走到男人身边蹲下,幽幽道:“我应该杀了你以免行踪泄露的,可是那也没用,是不是?『翁白头』记住了我的味道,我躲得了你们,躲得了牠们吗?”摇了摇头,轻触男人腰间软囊,指腹下蠢蠢蠕动,约有三、四只白蜂。捡起地下一块石头,只觉手上石头似有千斤之重。犹豫了一会儿,咬唇用力砸在软囊上。缓缓吁了口气,放下石块,摸向男人的胸膛。
  男人全身动弹不得,只得任由她在他怀里掏来摸去。
  “我可不是要占你便宜啊,你还不对我的味呢。”搜出一袋钱囊,在手里掂了掂,然后揣进自己怀里,“这附近没什么会吃人的野兽,不过会咬人的野狗我就不确定有没有了。好运气的话只要躺上四个时辰就行了,不过若你跟别人结了什么深仇大恨,又好死不死让那人碰上现在的你,那可怪不了我啊,我会多念几句阿弥陀佛,请祂保佑你死有全尸的。”
  说罢提起包袱,人影迅速消失在寂静的黑夜里。
  男人闭起眼,怪自己太过粗心。
  你逃不了的,药人。
  千草原,恰如其名,此地生长许多医谱药经未记载的奇花异草,遗世的它没有任何子民,更鲜少有人知晓这一处远避中原的世外仙乡。古朴雅丽的无争山庄,是千草原唯一的人烟。
  相传无争山庄的阈家祖先原是游走中原武林的江湖人士,武功高强却作恶多端,最后被正道人士击退江湖,从此远遁荒外,寻到千草原,在此地建立起自己的势力。然而阈氏祖先生前仅得一子,早逝后,其下子孙像是中了诅咒一般,不但一脉单传,所生尽为男胎,且代代活不过壮年,更非武骨。势力逐渐衰败,现在的无争山庄,只是为了延续血脉。
  无争山庄,与世无争。不是不争,而是无力再争啊!
  庄里终年缭绕着草药混合的难闻味儿,但久入鲍鱼之肆,庄里人人都习惯了,面不改色。偌大的庄园,气氛沉甸甸地搅不开,阴森,沉闷。
  一名身型微微拘偻的老者走在寂静的廊道,矫健的步伐和苍老的面容不甚协调;他身后跟着一名怯懦的少女,战战兢兢地东张西望,一双小手紧扭着摀住胸口,紧张地想深吸口气,又忍不住掩住鼻子。
  两人来到一扇紧闭的房门前,老者朝里说道:“少主,人带来了。”
  “进来。”
  老者推开门,伊呀一声。房里烛火摇曳,檀木床边正坐着一名青年,模样二十初岁,略显青涩的年轻脸庞上嵌着一双阴騺的眼睛,火光下肤色有些不自然。屋里另有一名男子,满脸风霜之色,抱胸而立。男子和老者互点个头。
  青年上下打量眼前少女,嗯了一声,朝老者道:“你出去吧。”转头向男子:“目留踪,你也下去。”
  两人躬身退下。少女局促地站着,垂着头不敢抬起。青年拍拍身边床沿,开口:“过来坐下。”
  少女碎步移到床前,挨在他身边坐下。一股像是沟中烂泥,又像是腐败植物的腥臭之气从旁边飘来,少女忍不住瞟他一眼,眉头微微一皱。
  青年看在眼里,冷然道:“怎么?忍受不住?”
  “没……没有……”声音竟不自主发抖。
  青年恚怒地抓起她的手腕,将少女扯进怀里,她“啊”的一声惊叫,已让他以唇封住了口。他用力将她压在床上,粗鲁地撕扯她的衣裳。少女惊恐地尖叫着,推也推不开身上那具侵略的肉体,和令她作呕的气味。
  就站在门外不远的目留踪没半点动静,像是习惯了这样的仪式,这样的惊惧叫喊。他的职责只是保郑僦靼踩
  良久,青年披着衣衫坐到桌前的椅上,凝望半裸着身子蜷缩在内床发抖的女体。她怕、她痛、她不敢面对他,生怕看他一眼又是场折磨凌辱。
  青年撑着头,彷佛在等待什么。
  突然,少女的身子一震,扭动取代颤抖,她张唇发出一串痛苦的呻吟,双手在床铺上又刨又抓。一点青色从她腹部上下蔓衍开来,像连漪一般迅速扩展到四肢,一路爬升。
  少女瞠大眼睛瞪着青年,涎沫自嘴角流下。
  “救……啊……救我……”
  青年动也不动,只是漠然地看着眼前一切。
  “救……”少女身子猛烈抽搐,然后平静。
  全身是惨青色。
  青年提笔在桌上一张纸上画下一横,白纸上是无数的记号。他满不在乎地和女尸半阖的无神双眼对视,一直到屋外传来一声叫唤:“少主。”
  “进来。”
  老者推门而入,见了此情此景毫不讶异,唤来两名男仆将尸体搬走。目留踪走到门边伫立。
  “第五十七个。”青年的声音波澜不兴,“看来这些买来的女人都无法承受我的体质,你期待下一个吗?琼老。”
  琼老,原是阈家先祖阈左的徒弟,和其师一起退隐江湖后便钻研医理,照料着其师的生活起居,其师死后仍忠心耿耿地服侍他的子孙;然而每一代男丁都跨不过“不惑”的界线,且每一段苟延残喘的岁月,都是以某种残忍的方法强撑下来的。琼老已是连续五代的守护者了,漫长的年月让他唯一记得自己姓琼,琼什么却忘了,所以庄里人人喊他琼老。
  第五代的阈奉熙有着和前四代先人一样的特征:瘦弱,无法习武,和一身淡青的肤色,受诅咒的血液,等同宣示着他和前人一样的命运──注定早死。
  “不能放弃啊,少主。”
  阈左生前修炼毒功,做尽天下恶事,后被正道人氏围剿,为其中一人的掌功所败,而那人的掌力令阈左遭自身毒功反噬,身中剧毒。这样的结果令阈左在三十八岁时毒发死去,接下来的子孙传承了他的血毒,人人活不过四十;而四十大限,是在琼老的极力控制下延长的寿命──第三代不配合琼老指示,只活了二十五岁。
  无法习武的体质限制下,传承子嗣和控毒延寿已成为阈家与琼老唯二目的。
  阈奉熙听到“放弃”二字,怒气猛地一扬,咬牙:“你还能买到多少女人?还要我过多久这种像种马的日子?药人呢?唯一可以治好我身上毒血的药人呢!?”
  “少主,会武功的奴才全出庄去追索药人的下落了,『翁白头』不会错过她身上的味道,您请放心。”
  “放心!?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放心?够你再栽培一个药人吗?”他恨,恨这一身毒血让他活在死亡的梦魇,恨那个自小朝夕相处的女子离他而去。她是为他而存在的,竟然敢逃跑!
  “少主,咱们不能空等药人,必须在她被擒回的这段时间里尝试各种机会,或许芸芸众生里有个女子能够承受您的垂青并怀下孩子。”
  阈奉熙冷笑。
  “琼老,你的方法太坐以待毙了,『翁白头』能飞遍中原每一个角落吗?药人难道不懂得掩盖身上异香?”
  “少主的意思是?”
  阈奉熙指着自己半裸的胸膛,“利用我身上的毒血炼制成外毒,散布到中原去,依她的个性定会自动现身,咱们就守株待兔,等她自投罗网。”
  琼老身子一震,道:“少主,这……”
  “少啰唆!”阈奉熙冷然瞪了他一眼,“这么简单的法子,你怎么会没想到?”
  琼老垂首,“老身愚驽。”
  阈奉熙伸出手臂,道:“取我的血去,相信你知道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  

  ☆、灭城奇毒

  乡野茶站,露天的空间坐满了不少歇脚的百姓,老板四处招呼客人。一名身着白衣,发系蓝带的秀丽少女正心无旁骛地品尝手中香茗。她告诉老板她要水,老板说,水什么地方都有,来茶棚就该喝茶,便送上眼前这一壶,什么茶名她倒不懂,但她觉得滋味不错,舌底生津,连配茶的细点都很对她的味。
  她拿起一块做成梅花形状的梅花饼仔细地吃着,枣泥在舌尖滚来滚去,恰到好处的甜度不会让人太腻。
  其它桌的客人大声谈天,或聊自身情事,或聊当今武林奇闻,倒显得孤身一人的她十分安静。
  “喂喂,你们有听说海东城的事吗?”
  “海东城,不就是那个出产珍珠的近海大镇吗?有什么新消息,是百年一产的滴罗龙珠现世了吗?”
  “欸,朋友你讲的倒也没错,滴罗龙珠是现世了,不过重点不在这一颗珍珠上。”
  “那还有什么大消息?”
  “海东城在三天前被灭城了。”
  “什么!灭城!?这是怎么一回事?”
  “目前还没有确切情报,只知道全城上千居民有八成全死于剧毒。据说尸体全身惨碧碧,散发出腐烂植物般的臭味,尸血带毒,沾染上的人三天内必死无疑,现在海东城只剩空城一座,侥幸活下来的人全部连夜迁徒逃命去了。”
  少女双手一颤,吃了一半的梅花饼掉在桌上。
  “怎会如此?没人出面查清来由吗?”
  “推测可能是有心人要抢夺滴罗龙珠而在供给全城的饮水中加入剧毒,不过真相如何尚待厘清。听闻正道人士已有人开始着手调查,但对此毒也束手无策,好像是个从未出现过的旷世奇毒。”
  “真糟糕,万一此毒蔓延整个中原那该如何是好?”
  “海东城的尸体多数全集中焚毁了,就不知此举能不能遏止毒性散播。而且有一个怪现象,城里及筓且未出阁的少女全消失了,没有尸体,像是蒸发了一样。”
  接下来的话少女没有细听,那盘梅花饼瞬间变得难以下咽。她紧握住手中茶杯,心想:“全身惨青色,植物的腐臭味,会是他身上的血毒吗?可是无争山庄和外界没有冲突,怎么会下那么大的毒手?也许我该去探探,若真是他的血毒,我还能解救一些未死之人。”
  少女付了茶钱离开,走不多远,前方一个告示亭模样的地方围了好一群人,走近一看,亭上写着“公开亭”三个大字。一纸告示贴于其上,写着:“疏楼西风急求可解海东城奇毒之人。”
  人群议论纷纷,少女喃喃:“疏楼西风?公然求才,莫非有生还者?”转头随便问一个汉子:“这位大哥,你知道疏楼西风是谁吗?”
  “姑娘你打哪来的?疏楼西风不是人名,而是一个地点名字。”那汉子一开口,一旁好事的群众便停止议论,全往两人看来。
  少女笑笑,“这样啊,我确实不是本地人,那么这位大哥你知道疏楼西风在哪吗?”
  “这……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曾听人提起过,好像跟什么龙首有关。”
  少女再问身周几人,竟无人知晓。心想:“既然如此,不如问问海东城的方位。”
  百姓听到海东城三字,马上炸开话题,少女毫不费力知道海东城位于此去东北方向,百姓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惨案。
  一个老婆婆冲着往东北而去的少女喊道:“小姑娘,你可千万别去啊,太危险啦!”
  少女笑道:“我知道。”
  走出没几步,忽闻身后一个男人说道:“姑娘要找疏楼西风?”
  回过头去,只见一名男子就站在自己身后不远,便问:“你是谁?”
  那男人说道:“在下流川飘渺,姑娘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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