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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传奇同人)雪海无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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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四年,自己便是在这样的誓言下生活着。年轻而完美的君氏族长,在人们家族观念日益淡薄时代用最强有力的手段维系着以血缘为纽带古老世家,在悄然无知世界轻易左右着众多人的命运。而表面上,却是社会众人之间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优秀学生、优秀职员。
  才学、风度、能力,权谋运用,处事手腕,事到临头思考······为了生存为了誓言而努力学会的一切,早已成为身体里不可分割的部分。而到达这时空彼端的另一个世界,竟落入同样漩涡,却是无论君无痕还是柳青梵都无法预测到的命运了。
  但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对素未谋面的生身之父君雾臣产生这样奇异而深刻的亲近之感吧?在不知不觉之中称呼他为父亲,正是身体本能的认同。
  记传天下是宾,寻找父亲君雾臣的故事才是主······猛然发现自己心意的青梵,对着自己苦笑了。
  所以即使大比是局,他也依然往下跳了,而且还是心甘情愿。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发现剧情是不走不行的
  原谅则个哈

  ☆、满园深浅色

  时间飞逝,日子像流水一般滑过,让雪海终于体会了到了白驹过隙的感觉。总觉得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做却已经没有时间了,一切好像被按下了快进键的影像,立马就到了剧末,结局真相已经揭晓一般。
  江南镇中的杏花楼中依旧宾客满座。
  江南镇是真的只是一个镇子,没有未雨霏霏、细雨薄雾,没有流水悠悠、画舫如云,更没有衣衫繁复、美人如玉。什么也没有,只因坐落在沧澜江的南面所以取名江南。江南镇最为出名的就是杏花楼了。
  杏花楼这名字虽然咋听起来像青楼,但其实是座酒楼。那老板颇有些商业头脑,像模像样的仿照了六合楼的一些模式,同时也懂得附风庸雅,投人所好。杏花楼每年春天供应自制的杏花酿,每一坛上都附一张杏花笺。客人可以在杏花笺上做诗题词、拟文唱赋,然后贴在大堂的四面墙壁上供人观赏。
  这些杏花笺大多会在来年撤掉,但若有特别出色的,便会被老板留下,贴到楼上雅致的包厢中。杏花楼的杏花酿着实醇厚,受江南镇中大多数人的追捧,又因为江南镇杏花酿的出名,这里时常聚集些大谈琴棋书画诗酒花的文人墨客、白马仗剑的剑士侠客。所以,江南镇杏花楼也就慢慢成为一个有些名气的地方了。
  杏花楼大堂靠窗的一张小桌上,一身水蓝衣裳的雪海浅啜着杯中的甘酿,懒洋洋地晒在春阳中。她的手里也有一张制作雅致的杏花笺,却没有做诗的意思,反而把纸折成了一只小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对面坐着白衣如雪的风未岚,轩眉隽目,轮廓并非一般男子的坚毅,却是雅致柔和,脸上噙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就像山间的薄雾一般浅淡,目光宁静而悠长,又恢复到了初见之时的样子,在没有那几日飞蛾扑火,自取灭亡的决绝之感。
  此时风未岚正提笔揽袖姿势优美、意态悠闲的在杏花笺上写些什么······
  雪海见风未岚放下了笔墨,随即放下手中酒盏,倾过身子,侧头看去:
  风吹柳花满店香,雪海压酒唤舅尝。
  无需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
  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雪海怔怔地看了半晌,眼中有泪意翻涌,她勉力的扯出一个笑容,原来舅舅他都知道。
  春光春色中江南镇中的一家酒肆,那个衣衫雪白,配饰全无,墨羽似的头发轻挽的惊鸿男子满怀别绪酌饮,不知道以什么样的心情写下“无需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当”的句子来。风吹柳花,离情似水。走的痛饮,留的尽杯。情绵绵,意切切。
  不知道说什么好,雪海只好捧起酒壶给风未岚的酒盏斟满,好像有许多话想要说,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她只好沉默。
  她的舅舅啊,那样的丰采华茂,清贵高华,但是他不快乐。这样的男人生来就是要让人心疼的,雪海眸光微暗,她总会找到他不快乐的原因,让他开心起来,只是不知到时那惊鸿男人晕开的笑颜是怎样的惊心动魄的美丽。
  风未岚见雪海的样子唇边扬起浅浅的弧度,雪海想他大概是在笑她这副小儿女态,但是她没有办法收敛,感情的流露如果都能够有理智收回,那么世间缘何会有悲情苦楚呢?
  “雪海,你要记住万事勿违本心。”风未岚的的声音清冽,就像山间的流泉一般。但言语中浅淡的关切让雪海心中似是有暖流涌过。
  “是,雪海记住了。”雪海敛裾端庄的向风未岚行了一礼。
  “那就去吧,其余诸事我已吩咐红袖、今朝做好,车马应该已经备好。”风未岚端起酒盏将酒水缓缓地饮尽,轻轻地将酒盏放回桌上,动作若行云流水,雅致天成,风华显尽。
  “舅舅,万望珍重。”雪海深吸了口气,转身疾走,她害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
  从来没有像这样的血脉亲人这样殷殷切切的面对面的离别,曾经的曾经的父母,从来都是来去匆匆,从来不会有什么温情可言,就连想要和他们好好地吃一顿饭都腾不出一点的空闲时间,那里有时间用在和她根本无须在意的离别之上,他们觉得和她说上一句话都显得多余;此身的父母待她如珍似宝,那里舍得让她远离他们,就连离得远些都会担心惶惑,好像恨不得将她变小随时可以揣在怀中才能够放下心来,离别这件事根本就全无可能;至于族人,虽然是真心关爱但到底并非至亲,让她生不出这样的浓厚的不舍来;青梵、师父她一直觉得他们之间的分开是为了下一次的重逢,所以心中充满的是期盼,所以两世却只有这一个人让她体会到了这种离别之苦,心中虽不舍,但到底是高兴地,非常高兴她的心底又住进了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是她的舅舅。
  微波荡漾,长堤柳绿。
  真是不愧是畅柳风光,再一次站在这里,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
  第一次来这里,是和青梵一起的,彼时心中充满了压抑、愤懑,所以虽然保持了表面的平静,但到底不曾好好地欣赏的畅柳风景,白白的辜负了大好的风光。此时站在这里,却是没有当初的那种压抑、愤懑的心情,有的只是一种平静,或许难过、或许伤心。
  但事情已经发生,不能紧抓着那点子让人几近绝望的事情将自己逼入绝境,人生路还长,不能没有精力去承担未来。
  那一次,和青梵一起围着畅柳湖走了个大半圈,也说起了那个人。
  淡淡一笑,便是朗日,便是明月,清晖拂耀大地,无人不目摇神移。
  …惊采绝艳的君家君雾臣。
  没有人会不向往那样的人。
  雪海沿着上一次走过的痕迹慢慢的走着,不知道那时候青梵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来听她说起君伯伯的,只是现在想来怕是不是那么愉快吧。只是青梵他一向擅长掩饰情绪,只要他想,她就绝对查探不到他心情的起伏。
  君家。
  君雾臣。
  君无痕。
  他们是一样的人。
  君无痕。
  似乎希望他被所有人的遗忘,所以作为父亲的君雾臣才给予了这样的名字。
  而他,似乎也确确实实地被所有人遗忘了。
  君无痕,君家第六代家主君雾臣的五公子,一个不被任何人记忆的庶出孩子,一个被君氏大夫人在除夕夜赶出君家侍妾的儿子。
  没有人知道,在那场大火中灰飞烟灭的赫赫君家,留下了唯一一条血脉。
  至今为止雪海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样的信念,让那个云一般飘逸男子选择了必死道路?
  路尽头,栽有大片的杏树,一夜春风催花开,树树颜色深浅不同的杏花照在一湖碧滢滢的春水之中,杏花浸染着湖水,湖水浸润着杏花,湖边杏花林,水中杏花影,互相映衬,相得益彰,春意倍加浓郁!
  雪海不由得想起了几句诗: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下一次定要让青梵陪她走完剩下的半圈,这样想着雪海就忍不住缓缓地笑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金陵酒肆留别》
  :李白
  风吹柳花满店香,吴姬压酒唤客尝。
  金陵子弟来相送,欲行不行各尽觞。
  请君试问东流水,别意与之谁短长。
  王涯《春游曲》
  万树江边杏,新开一夜风。
  满园深浅色,照在绿波中
  

  ☆、  碗盛青阳浅    
   
  今朝站在院中,暗沉的天气屋里早早的燃起了烛火,映着窗棂都一片明亮,今朝俊朗坚毅的面容在光影明灭的灯影下模糊一片,但是他站立的姿势就像一座山一样沉稳。
  墙外的暗藏的人影几乎毫不掩饰他窥视的目光,让他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将那人揪出来,但是主子说:不用理会。今朝再次深深地长吸了口气。
   
  屋里。
  红袖正在调试水温,感觉手下的水有些凉了,提起水壶将热水倒入其中。
  雪海仅着中衣斜倚在软榻上,目光有些涣散,显然不知神游到什么地方去了,今日在畅柳湖边绕了一圈,虽然说有内力护体不是那么的疲惫,但是内力又不是万能的,再怎么样这具身娇体贵的身体还是有那么些的酸软,泡一下药浴解一下乏却是有必要地。
  “主子,为何不让今朝将那些人打发掉?”红袖小心的将熬好的药汁倒入热水中,小心的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跟在主子的身边的日子越久,就越是明白主子并不是一个苛刻的人,在不触碰到她的底线的时候,对待他们无疑是极为宽容的,当然碰触底线可能会得到的后果就不是她可以想象的呢?
  “哦,想想知道。”雪海从自己的思维中回过神来,听到红袖的话,微扬了语气,似笑非笑的道。
  “不想。”听到主子上扬的语气,红袖非常识时务的拒绝了,她应该没有触碰到主子的忌讳吧!那就是主子心情不好?
  “那些人的话,没有关系。”雪海自然也是知道有人尾随在她的身后的,自从进了承安京那些人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不远处。但是那些人似乎也没有隐藏行迹,有意让他们发现他们的存在,这样的行为已经算得上是在释放善意了。
  至少他们背后的主人没有恶意。
  但很快就让她发现那些人应该就是道门影阁中的那些家伙了。
  想来青梵和师父也知道她来承安的消息了,这样也好,让她不用去动用那些人来传达消息了,有免费的劳动力干嘛不用呢。所以雪海也就默许了他们的尾随。
  没有想到让今朝和红袖有如此大的反应。
  “主子,水已经好了。”红袖将换洗的衣物放在一旁,提醒了一句。
  “好了,你先下去吧!”雪海走到浴桶旁,伸手试了试水温,让红袖下去。
   
  “先生,让雪海小姐去承安好吗?”莫昭站在风未岚的身后,低声问道。主子他明明那么舍不得雪海小姐。这么多年难得有一个人可以靠近主子,为什么不多停留一些时间?
  “莫昭,你要明白:那是雪海的意愿。”风未岚也不知道让雪海去承安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但是雪海那孩子既然有此意愿,那他这做舅舅的就不能阻止,无论怎样,他总会护着那孩子就是了。
  “可是那个地方的变数太多了。”莫昭有些急切的低声道。
  “我知道。莫昭,没有人比我更清楚那个地方的危险,但是这绝不是我留下雪海的理由。”风未岚微微闭了闭眼,放佛穿越时光的缝隙回到那些日子,血雨腥风,稍不注意就是万丈深渊,但是那些日子可以看见他啊!那个人终究是太过温柔了。
  或许是风未岚脸上的表情太过明显,莫昭还想说些什么终究是咽了回去。
  “更何况,我不是还在嘛!”风未岚的目光望向远处,那里是茫茫一片不可见,也许未来也是这样,但是那又怎样?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就像他对雪海说的那样“万事勿违本心。”
  “先生,那需要我派人跟着雪海小姐吗?”莫昭想着那个如明珠美玉的姑娘,是主子承认的唯一的亲人了,也是小姐留在世上的唯一的血脉了。
  “不用。”风未岚摇头拒绝,承安京在胤轩帝的眼皮子底下,雪海是柳衍的弟子,那个男人绝对会安排一些人注意她的安全,想到这里风未岚眼里升起浓厚的讽刺。
  更何况属于他的人本就不太安全,跟随他的人多是出自那个人的手笔,在那个人离去之后,肯定会将控制影卫的标识交给那高高在上的君王,出自同一个人的训练,哪怕过去这么些年应该还是不会忘记,不能冒着被认出的危险派人去承安,这么些年他一直避着承安就是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要辜负他的心意,不能辜负他的心意。
  既然活着是他所希望的,哪怕活的再绝望他也会坚持,只因为这是那个人的希望。
  而他从来也不会拒绝他的一切。
  哪怕这要让他痛苦。
  “从承安来的消息也要小心,必要地时候暂时不要联络。”风未岚想了想又道。不要让人有机会顺藤摸瓜的被人揪出他的存在。
  要是一不小心可是会吓死人的。
  虽然他很想知道会有多少人会被吓死,但那实在是会牵扯出太的麻烦了,说不好还会血流成河。毕竟一个死去很久的人出现,必然会伴随一系列的阴谋诡计。
  哪怕他本人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
   
  “就这样放任雪海小姐,不会有什么问题吗?”莫昭想多少还是派些人去才好。小姐唯一的血脉,那样尊贵的人是不容出事的。
  “不会有事。”风未岚说的肯定。有柳衍在,无论如何不到迫不得已的时候那个男人是不会动她的,甚至还会关怀,仅仅是因为雪海是柳衍的弟子,这该是多么的讽刺啊!
  …那个冷血残酷的君王会因为一个人而改变自己行事的一贯手段。
  那个人说没有教会他无情是他一生的遗憾呢!
  可是自己确实庆幸他没有教会他无情呢,风未岚脸上泛起一抹浅淡的近乎不可见的苦涩的笑意。因为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的保全他唯一仅存的孩子的机会,或者说是争取更多的时间让那孩子进行成长。成长成任何人都动摇不了的参天大树。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儿?”莫昭问道。在他的想法中主子应该会去离承安较近的地方。
  “去东炎吧!离得远些就好了。”风未岚低声道,若非莫昭时刻注意着主子的动静,就会错过主子的话了。
  风未岚心中翻涌的情绪莫名,没有人能够理解。
  离得远些的好,不然他会不由自主的关注着雪海,还有无痕。
  但是不可以,这样做了,就是将他们放到随时都有可能发生危险地境地。
  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会这么做?他怎么舍得这么做?
  雪海是他最后也是唯一的亲人,除她之外,其他的都是旁人;无痕是那个人唯一仅存的孩子,这世间他愿意承认的牵绊。
   
  雪海接连几天都是在承安京中游荡,既没有联系师父和青梵,也没有打探他们的消息,她在等。
  …等青梵的消息。
  不能贸贸然的行动,给他带来麻烦。
  虽然青梵一定不会介意,但是能够避免的麻烦还是不要出现的好。
  雪海看着院中盛开的花朵,这时节连花都要繁盛些。
  精致的面容泛起浅浅的笑意,人嘛,天性就喜欢热闹,北洛大比,多好的戏台子。
  不知道今次会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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