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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诱保母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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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的“惊喜”接连不断,灾难亦接踵而至。
当然,沉醉在爱情洪流的佩茵和易伟根本不以为意,相反的,他们认为这些“灾祸”只是他们谈恋爱过程中的调味料。
有谁会认为密封的鲜奶中放人一枝带刺的玟瑰花是危险的?No!佩茵觉得甜蜜、温馨而浪漫,这是易伟追求她所下的心思。惟一这憾的是,那天,她必须饿着肚子,加料的鲜乳对她而言吸引力并不大。
再来,车子突如其来的爆胎、拋锚?算了吧!半夜三更,佩菌与易伟丢开世俗繁琐的杂务,两人亲密的依偎看夜景,数着星光,迎向晨曦,车子的临时故障,只是延长他俩相处的时光,哪会细思量刚保养、换新胎的车,怎有如此难以理解的状况?
尔后,常有半夜响彻天际的“恶作剧”电话,只是没有人在乎。因为林家有一不成文的规定,凡是超过晚上十二点,只要有急事,一定打个人随身的大哥大,这也是为什么易伟强迫佩茵一定得接受携带大哥大的原因之一——便于晚上谈恋爱嘛,至于午夜十二点以后的电话,无论电话钤响多久,一概不予理会,管他是不是天塌了,都无关紧要。
也因为这样的缘故,易伟的通告被撤消了,他被视为大牌得很,该到的通告无故缺席,不该到的拍片时间,却到片场闲逛等待拍戏。起初,他会生气的质问工作人员,后来,问不出结果,倒也想开,豁达的认清了多出来的时间可以用来恋爱,所以根本也懒得查出乌龙状况究竟出在哪里,一味的沉醉爱河里。
而佩茵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常接到同学传来的口信说要调课,没有经过证实的讯息常造成她逃课的事实。但无所谓,她的功课很好,毋需忧虑被当的危机;再者,佩茵因为“两位黄教授”的关系,人脉不错,因此,除非有很大的“过”,否则,毕业绝对没问题,只是“草率”或者“不草率”罢了。
沉醉爱恋中的两人,目前已没有联系上的盲点。基于某一晚留言的“失而复得”,易伟千方百计、苦苦相逼、咄咄逼人的说服了佩茵携带手机,他所持的理由是——不愿将手机用来谈情说爱,起码可以用来联络彼此的行踪、知道彼此的下落;再者,藉以明白晓晓的情况,也是不错的用途;再不然,用来追查他有没有跑去喝花酒与那些莺莺燕燕交际应酬,更是不错的用途。
点点滴滴,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易伟与佩茵眼中只有彼此,外在世俗,一切是空。
只有林妈小心翼翼到有些走火入魔,关心家中大大小小的状况,观察周遭细微的变化,聆听隐约传来细微的声响,她敢断言,有——危险,但她不愿打扰他们偷得的恋爱时间,她一通电话打到美国,希望以自己睿智者的意见,以及旁观者的细腻,能获得支持。
而她得到响应了。
想念孙女的黄教授,答应她回国点醒这对爱情鸟正视接二连三的意外事件所隐藏的危机,他想念孙女,也思念易伟与佩茵,当然林妈也包括其中,而台湾的美食,更是他垂涎的目标。
其实,他更想知道、看到、参与的是,易伟和佩茵的恋爱过程,他即使不搅和,起码也抱持着观赏这出他所编导的好戏的心态。因此,老早他就想回家了,只是拉不下老脸承认是交换教授的他一赴美就辞了教职,“整天闲闲没事做”,等待林妈三不五时所传来的二手消息,这会儿,一接到林妈的求救,二话不说,整装回国,毋需迟疑。
然而有些迟了,更正确的说法是太迟了。
在黄教授回国的途中,佩茵接到学校调课的通知,易伟收到拍外景通告的当儿,林妈被全长黑衣覆面的矮壮歹徒给敲昏,跟着,歹徒熟稔的绕着林宅,寻找下手的目标,当他瞧见熟睡的晓晓,脸上发出邪笑,总算找到报复的目标了,精心策画、装神弄鬼、故布疑云的步骤,只为今天的成功铺路。
仰头狂笑,他一把抓起晓晓,在心中恶狠狠的说道:“‘黄’晓筑,或者是‘陈’晓筑,总之,今天不是你的幸运日。”
留下一张七零八落拼凑的字条,他堂而皇之的开走留在车库中的车,对他而言,“老婆”和“女儿”的财产,他有绝对的享受权。
第七章
佩茵按照同学所传来调课的口信至教室上课时,却发现又是误传,教室里面空无一人,她在生气耽搁了与易伟的约会之余,也火大的到系办公室一探究竟,想明了为何这几星期不但常有更改课程的事发生,而且也常出调课讯息有误的乌龙事件。
“嗨!佩茵,今天不是没课,怎么有空到系办来?”
“助教,不是教授临时又更改上课时间吗?”佩茵疑惑的问,“怎么教室里一个人也没有?”
“小姐,你搞错了吧?最近系上没有任何教授调课,倒是你,看一下旷课单吧!就属你纪录最多。”与她甚熟识的助教拿出旷课单递给她。
“哪有可能。”佩茵将旷课单接过手来,“我的勤学纪录从大一保持到现在,不会现在才由这种纰漏的。”
“真的是你,没错吧?我还在猜,是不是你发生了什么事,否则你不会逃课的。”助教关心的说,“工作时间如果耽误了上课,就换个工作。”
佩茵怔忡,她脑中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盘算自己旷课的时间,“助教,真的没有任何教授调课吗?”
“真的没有。”助教一说完,佩茵就不见人影,只留下对她的怪异行为感到诧异的助教。
急惊风似的跑走的佩茵,一听到助教的回答,心中立刻有大祸临头之感,她急忙抽出电话,边跑边打,希望从易伟那里接过这具电话机后所行的第一通电话能迅速接通。
挥手招部对她而言是奢侈的出租车,佩茵要司机想尽办法,加速的开往位在山上的林家大宅,代价是两千块。
甩开一直占线的手机,她暗自祈祷,希望自己的预感是错的。“司机先生,麻烦再快一点。”
望着她慌乱的脸色,司机加足马力,不说为钱,瞧她心焦的脸,就忍不住想帮她。
佩茵掩饰不住焦虑的原因是,最近发生的怪事特别的多,除了她的课被恶作剧误传调课、易伟的通告常被乱调外,家中的留言不翼而飞的比例也偏高,就连晚上也常听到狗乱吠。而更教她心慌的是,林妈尝试警告她某些事,她却谈恋爱谈疯了,没空坐下来与林妈交心细谈。
望着没有人接电话的家门,佩茵急切的希望一切正常。
丢下两千元给配合度高的司机,她迟疑的走进屋内,发现家里寂静得有如废墟。快速梭巡屋子一遭,佩茵发现倒卧在厨房的林妈,她强制镇定,欲扶起林妈,却被身后的声响吓出冷汗,“谁?”
“小姐,是我,我看你神色不对,才跟你进来的。还有,没察明她有什么伤之前,最好不要动她。”鸡婆的司机好心的道。
“是的,谢谢你。”佩茵惊魂未定,“你可不可以帮我叫救护车?”
“没问题。”司机阿莎力的说。“不过,已经不需要了,她醒了。”
佩茵转过头,发现林妈有缓缓苏醒的迹象,她立刻要求司机帮忙,“你可不可以帮我将林妈抬到客厅,我一个人没有办法。”
司机二话不说,立刻蹲下身子帮忙,却被突如其来的恫喝吓得动弹不得。
“不许动,我是警察。”
※ ※ ※
“易伟,你来探班啊!”
最近,片场中的工作人员觉得易伟真的有毛病,该他拍的戏,他不出现,没有他的通告时,他却频频现身,真是怪哉,无怪乎较熟的工作人员开他玩笑。
“别闹了。”易伟可没有心情胡闹,想到今晚,原本可以和佩茵共度烛光晚餐的,却被这临时的通告给破坏了,所幸,佩茵也临时接到调课通知,不然,还真是不好过呢!“我是来上工的。”
被他话中的无奈与不满吓了一跳,负责通告的小妹澄清:“林先生,今天绝对没有你的通告。”
“啥?那是谁找我碴?”易伟动怒了,好不容易赶在下班人潮涌出之前飞车来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居然说没他的事?
“哪有。”小妹嘀嘀咕咕,“我看啊!八成是保不住自己第一男主角的地位,故意来搅局的。”
“你说什么?有胆再说一遍。”易伟大怒,“最近不晓得怎么办事的,通告乱发不说,还在那里乱嚼舌根。”
“发生什么事?易伟来探班啊?!”导演听到声响,过来瞧个究竟。
“我不是来探班的,我是来拍戏的。”易伟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再次重申他来此的目的。
“可是今天没你的戏啊!”导演拍拍他的肩膀,安抚道:“下次要编剧再多写一点你的戏分。”
“那小妹为什么发我通告?”易伟质问。“还有,我并不要求多些戏份,别乱搞。”
“我没有。”小妹矢口否认。“导演,林先生的配合度不够,不是要删他的戏了吗?怎么可能还会有他的通告?”
“小妹,你不说话,不会有人当你是哑巴。”导演尴尬道,“易伟,没这回事,是小妹乱说的,别介意。”
吼叫声随着易伟的怒容出现,“你们说我配合度不高?真是笑话,我哪一次没来?有时候根本就没人理会,只会嘲讽的丢下一句‘来探班啊!’,我吃饱没事来探什么班?”
“重要的戏赶拍时,根本找不到你的人;而没你戏分时,却跑来搅和,你能说自己的配合度高吗?”导演的嗓门不比他小的吼。
“我每场戏都到,怎么还说我配合度不高?”易伟这次真的和工作人员卯上了,“你们才莫名其妙呢!通告发了又改,改了又发,我林易伟可没得罪你们,要整我也不是用这种烂方法,断我生路难道对你们有好处啊?”
“易伟,你说的是真的吗?”导演鉴于过往与易伟合作愉快,而且他是一等一的敬业演员,不可能出此大错,因此将矛头转向:“小妹,真的是你在搞怪吗?”
“我没有,导演,他‘以前’还是我的偶像呢!”言下之意明白的指出,易伟现在什么都不是。
“那为什么我常接到改变通告的通知,而且还是打紧急联络用的行动电话?”易伟提出辩驳。
“我不知道你行动电话的号码啊!一切通告都是以你家里的电话为联络管道呀!”小妹有些怀疑今天的林易伟是否发神经了。
“易伟,小妹真的不知道你行动电话的号码。”导演证实了这一点。
“那为什么我接到的都是同一……”糟了,小妹是女的,打电话更改通告的是男的,这事有点古怪,该不会是……不行,得回去一趟。易伟边急切的跑向停车的地方边喊:“导演,对不起,能不能请你打个电话给王文德,他是我的紧急联络人,拜托你了,要他无论如何派警力到我家。”
“怎么了?”共事多年来,导演只见过一次他这种模样,不禁担心的问,“出事了?”
“希望不是。”易伟由衷的希望没有中了调虎离山之计。当初对文德的警告一点也没有放在心上,真是太疏忽了,易伟自责道。
摔下一直都拨不通的行动电话,易伟回头大叫:“谁骑机车?”
不到五秒钟,易伟风驰电掣的跨上机车飙走了,徒留下一团烟灰,以及拨不通警局电话而不断咒骂的导演。
※ ※ ※
“我说不许动,你没有听到吗?”王文德再次命令背对他的男人,看见脸色慌乱的佩茵,与倒卧在地的林妈,他百般自责,陈建名当初的威胁历历在目,而他却疏于防范。
“你如果是警察,请你放下枪,过来帮我们。”佩茵没有见过他,但见他凛然不可侵犯的脸庞充满正义之气,决定姑且信任他!“我住在这里,我是谢佩茵,这位是好心的出租车司机,当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过来帮我们将林妈抬到客厅,也可以顺道查核我们的身分。”
对她的镇定,王文德佩服之至,“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佩茵丧气的咬住下唇,骇然的说:“回来就见到这种状况了,而晓晓也似乎不见了。”
突如其来的电话声打断气氛凝滞的一刻,佩茵晃了手中的大哥大一下,“对不起,我接个电话。”她按下通话键,“是我,有什么事找我……好,我知道,我就在这里,我会等他回来,谢谢。”
怀疑的望着神色凝重的王文德,佩茵不好的预感愈强烈了,“警察先生,有什么消息吗?”
“没事。”王文德不想泄漏口风,“这位‘运将’,谢谢你的帮忙,我送你。”
说着,就把司机送出门。
佩茵看林妈清醒,劈头就问:“林妈,发生什么事?”
“我不知道,我只感到颈上一疼,就晕了过去。”林妈抚着遭受剧烈疼痛之处。
“那晓晓呢?”佩茵希望她的回答是被邻居带出去玩,或者她藏起来了,千万不要有什么意外发生才好。
“不在房里睡觉吗?”林妈的恐惧成真了,“报警,快报警,晓晓一定是被抓走了。”
“林妈,你知道些什么吗?”王文德送走司机后,探查了房子周遭,并无任何异样。
“文德,你来了,晓晓呢?”林妈彷佛看见救星般攀住他。
“林妈,别激动,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王文德安抚她,希望能挖到些蛛丝马迹。
突然,外头传来快速、急切的轰隆摩托车声响,王文德示意众人噤声,“嘘。”隐约察觉事情不对劲,王文德以枪相向,大吼道:“不许动。”
只见易伟光明正大的走进大门,推开他的手,根本不甩他的威吓,连声问:“晓晓呢?”
“来迟了一步。”王文德据实以告。
“你这警察怎么当的?文德,‘来迟了一步’,这算什么回答?”易伟厉声责骂,“佩茵,你不是上课去了,怎么会在这里?还有,林妈,你怎么会把晓晓搞丢的?”
“别像疯狗乱吠,易伟。”王文德老实不客气的说,“别以为只有你担心,也不看看林妈伤得严不严重;还有,静下心来,如果我们猜得没错,答案很快就会揭晓。”
“各位,对不起!林妈,你伤得如何?”镇静、镇静,易伟强迫自己要镇静。“佩茵,你不是去上课吗?”
佩茵低头喃喃低语。
“你说什么?”易伟见她呆愣样,嘴巴喃念着什么,不禁将耳朵附上,听到的却是:“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多注意一点就没事了,都是我的错。”
“佩茵,多注意并不能防范得了歹徒。”易伟语重心长的说,“如果真的是他,真的就该怪我。”文德早警告他陈建名越狱成功,而他一直疏于防备,不信邪的认为陈建名绝对不敢来犯,没想到他的大意竟造成难以弥补的错误。
“是我的错,我如果强迫你们听我的怀疑,而不怕被误认为神经病,今天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我可怜的宝贝,都是林奶奶的错。”林妈懊恼自己的疑神疑鬼居然是真实的。
“够了,停止自责。”王文德从他们的话中搜集到不少资料,认为这件绑架案有迹可寻。“林妈,你先说。”
林妈原原本本的将最近家中所发生的怪异现象交代得一清二楚,并且连同易伟和佩茵工作及课业上所发生的问题一并提了出来,冀望有所助益。
“这么说歹徒是有预谋的。”王文德缓缓道出,“瞧,这字条是从晓晓房间床底下所找到的,歹徒要的除了钱外并无所求。”
“我看看。”易伟接过字条,佩茵和林妈一并向前一看究竟。大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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