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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里出生的男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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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哭,只有泪。 
这一天,他流了多少泪呢? 
娘啊,你让我莫哭的,玉儿不哭哩,你看玉儿长大了,可玉儿还想吸一次你的奶! 
青年站在一旁,看到颜罗王流泪,他竟流得比颜罗王还急,顷刻便泪挂满面,他举起手去擦颜罗王的泪,动作很温柔,碰触到颜罗王的刹那,颜罗王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随后立即甩开,沉喝道:“别碰我!” 
“你流泪了。”青年哽咽道。 
颜罗王一愣,举手以中拇指拭了拭眼,拇指沾了几滴泪,他看着那泪,说,这不是泪,这是奶,我娘的奶,你知道么?我娘以前喂给我的奶水,我还给她一些,让她知道我的身体里流着的都是她的奶,我的一切都是她给的。这是奶,不是泪! 
青年无力地坐倒在地,双手掩脸哭泣,以一种变调的声音哭诉:我懂的,我都懂,你莫要哭,你要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颜罗王泪眼望着坐于地上的青年,我道:“我不哭!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我叫紫玉夫,是大丈夫的夫。”青年吱唔了一会,才把名字说出来,颜罗王听了不发一言,从床上站起来,然后走出玉娘和红珠的寝室,进入萧路君的寝室待了好一会,折转出来,向罗紫玫和罗芙的房间走去,在此过程中,青年一直流着泪跟随他。 
两人进入罗紫玫和罗芙的房,这房间亦被人刚整理过,但此时的颜罗王并不去在意这些,他进入这房里,想起的只是他的两个小姐姐,想起当初离开这里的时候罗紫玫在他右臂上的咬痕,那咬痕虽然随着身体的成长而有了一些变化,却仍然明显地刻留在他的右臂之上。 
深藏在他的衣袖里! 
“三姐,我回来了!我说过一定会会回来的,可你、你,你为何就等我不及啊?” 
颜罗王几乎要嚎哭出来了,可他仍然压抑着,他那压抑的叫唤,听入紫玉夫的耳里,竟叫紫玉夫又一次无力地坐倒在地,颜罗王蓦地挽起右手的袖子,左手指着右臂上的齿痕,道:“瞧,姐!你咬的还留着哩,弟没忘记,你的仇,弟替你报!一定,要让他们在我手中,生不如死!” 
紫玉夫呆呆地仰望,那一双灵性得不像是男人的美眸凝视颜罗王右臂上的齿痕,只是流泪;一个男人,到得他这份上,也算是一种异数。 
“姐,你咬我的时候,让我也咬你,记得我咬了你的脸哩,你说总会等我回来的,我说我咬在你的心上,让你也永远记得我!姐啊,你咱就把我给忘了!我是你弟啊,那时候就只有你不嫌弃我,只有你啊!” 
颜罗王痛苦地跪了下来,捧头嚎喊,像是哭的,却不像是哭的,在哭与不哭之中,他的痛苦越是不得发泄,就越是长痛。 
“姐,你是否怪我回来得太晚,你等不及了呢?” 
“你姐……她不会怪你的。”紫玉夫哽咽着,似乎竭力压抑着哭调,欲图平静。 
颜罗王回首看他,怒道:“你怎么知道我姐不会怪我?我姐都不在人世了,她一定会怪我不守约,还保护不了她们!这些,你一个外人怎么懂得?” 
紫玉夫爬了过来,要替颜罗王擦泪,颜罗王怒道:“别碰我!在我姐的房间里,你若碰我,我就杀了你!” 
紫玉夫傻了,呢喃道:“你,怎么能这样?” 
我就是这样?怎了?我和你很熟吗?在我姐的房间,我姐可以骂我打我咬我,就不准别人碰我,我给我姐流泪,不要你同情!颜罗王悲吼起来,姐啊,我好想哭,可你也不愿意看见我哭吧? 
姐,你瞧我长得多壮实?高着哩,你以前总说我矮,可我现在一定比你还高,你就看不见了!还有四姐,你们都看不见了,你们若回来,我还让你们欺负我,怎么欺负也无所谓,我那个时候,就再哭一次给你们看! 
你们不是总说,我后来不哭了,你们打得不畅心么?我就再哭一次吧,只要你们活着,我就哭,真的哭哩! 
“你姐不会再欺负你的!”紫玉夫又道。 
出去!颜罗王喊叫起来,冲着紫玉夫道:“你给我出去!” 
紫玉夫竟然掩着脸出去了,颜罗王听到他在门外异样的哭泣,但室里安静了许多,他举手擦了擦眼泪,自语道:“姐,玉儿回来了,以前和你们睡觉的时候,你们老爱欺负我,我在这里睡一会儿。你们地下有魂,就上来打我骂我,是我害了你们的啊!” 
他就地躺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太劳累,或许是因了太悲伤,他竟然睡着了。 
睡着的颜罗王,很平静,平静的脸上挂着泪,没有了笑容,也没有愤怒,更没有冷酷。只是这么的平静,多悲恸的人,至少让他在不觉的睡里,得以一点的平静。 
这是人世,给予人的,美好的时间。 
紫玉夫在这个时间里,又返回房里,看见睡眠中的颜罗王,他的手发颤地抚摸着她的脸,眼眸里满含着柔情,然后他的手停留在颜罗王右臂的齿痕,眼中怀着异样的深情。他亦躺了下来,就躺在颜罗王的身旁,那手搭抱住了颜罗王。 
三个时辰就在安静中过去,颜罗王醒来的时候,睁眼看见紫玉夫的脸,他惊吓得跳了起来,因他的动作粗暴,紫玉夫也在同时被他惊醒,他吼道:“紫玉夫,你睡我旁边也就罢了,还敢抱我?你不像男人是你的事情,我颜罗王还要做一个堂堂的男子汉。你,让我感到恶心!” 
紫玉夫很尴尬地垂着脸,却不见他的脸儿发红,颜罗王觉得这公子哥不但变态,且脸儿厚得要命,他暗呼倒霉,想不到这趟回来竟碰到一个喜欢断袖的,且还阴魂不散地跟着自己。 
颜罗王道:“明天你最好离开我,我现在要到我娘房里陪我娘了,你到别的地方去睡,不准在这里,也不准到我刚才去过的两个房间,这是我姐的,那两个房是我娘的,你要敢随便进去,我的斧头就不认人。我颜罗王在这种时候说出这样的话,就能够做出那样的事情,绝不手软!” 
说罢,他出得门来,在门外望着里面的紫玉夫,一付要杀人的样,紫玉夫站起身走出来,他就把门虚掩了,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走回玉娘和红珠的寝室去,紫玉夫看着他把门掩了,暗哼一声,擦了眼珠儿,随便找了个房间休息。 
翌日天明,颜罗王一大早就开始整理庄院,从里到外,拿锄举锹的,从杂草到杂物,一一地清理,又张罗着把所有屋子都清扫、重新进行摆设,紫玉夫就跟在他后面,他做什么,紫玉夫也跟着做什么。经过八天的整顿,破旧残败的春风杨万里,几乎恢复了原来的光景,只是不见了原来的热闹。 
因为人,总是去了。 
这段时日里,颜罗王与紫玉夫虽天天在一起,但颜罗王少与紫玉夫说话,几次赶不走紫玉夫,而紫玉夫又没对他做着过分之举,且相帮着他,他后来亦不赶紫玉夫了,只还是各顾各的。他颜罗王不管紫玉夫,紫玉夫也别来烦他,也就相安无事。 
从前院到后院,都整理完毕后,颜罗王从附近叫了一个五十多岁老汉进来。这老汉颜罗王识得,老汉却已经不认得他了,颜罗王清楚这老汉平时为人忠厚老实,他让老汉的一家搬进来住,也没跟老汉说他就是颜罗玉,只是给了老汉一些银子,让老汉好好地看守这庄院。 
在离开的时候,老汉仿佛记起了什么,朝着颜罗王的背影喊道:“你可是小黑玉啊?” 
颜罗王回首,举起手中的巨斧,裂嘴一笑,喊道:“阿森伯,你们一家住进这里了,就要把这里当你的家一样打点哦!” 
老汉远远地朝颜罗王喊道:“小黑玉,你咱长得这么高壮?有我老阿森替你守着这里,你尽管放心去,回来的时候,别忘了带几门媳妇儿,呵呵,俺老汉还等着喝你的喜酒!” 
“好啊,我带一大把媳妇儿回来!”颜罗王高举了几下巨斧,转身踏步向前,紫玉夫亦跟在他背后,走了好远一程远,颜罗王终于忍耐不住地问道:“我说紫玉夫,你这公子哥儿的,到底要去哪里?别老跟着我好不好?” 
颜罗王的脸笑容满面,自从离开春风杨万里,他的脸的笑容又浮现,然而,紫玉夫却已经明白他的这种笑,藏着长久的悲伤。 
紫玉夫道:“你要去哪里?我们结伙同行吧?途中也有个照顾。” 
颜罗王道:“免了,我不喜欢与人结伴,也不需要你公子哥的照顾,你还是另找他人吧,这世道比我帅的男人多着,别粘着我。” 
紫玉夫道:“我不是你认为的那种人。” 
颜罗王道:“老子这辈子还没被男人那般抱过,每想起来,都感反胃!凭你的条件,你要女人随便招手,何必做个缺德的人?” 
“我不觉得缺德,我认为很正常的。” 
颜罗王很无奈,这些天相处,他觉得紫玉夫并非坏人,只是他老是看紫玉夫不顺眼,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可又捕捉不到确切的信息。他道:“随你,但我警告你,你不要碰我。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不要偷摸进我的房,我的斧头可不领你的情。” 
“嗯,你用斧很厉害么?”紫玉夫小心翼翼地问。 
颜罗王翻了个白眼,道:“仅仅能够把人的头颅劈开罢了!” 
紫玉夫笑了,笑得令颜罗王肉都麻了,却听他说道:“你果然像个男子汉了。” 
“当然。”他蓦地想起自己不能人道之实,心情陡跌,心中暗骂了路照照,转了话题道:“你若要一定做我的跟屁虫,也就是说做我的手下的话,我得问问你跑得快不快?” 
“啊?”紫玉夫惊讶,为的是颜罗王竟然要自己做他的手下,更不明白颜罗王为何要问自己跑不跑得快? 
颜罗王解释道:“我很少跟人交朋友,也不会把你当朋友的,勉强收你做手下。但是,你跑不快的话,会死得很惨的,因此,我得问问。” 
“为什么一定要跑得快?” 
“因为我经常被人追,而且追我的人向来不会少,有时候会有几百人一起追我,你若跑不快,你会被踩死的。”颜罗王笑得很灿烂,可心里又在骂某人了。 
紫玉夫不明白,问道:“为什么你常被追?” 
颜罗王懒得解释,扛着斧头,边走边道:“因为我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屁话! 
紫玉夫却相信他的屁话了,不再追问,他问道:“你现在要去哪里?” 
颜罗王的嘴边拉扯出的笑意更浓,却以冰冷的语气道:“扬州城,木兰居。”
第三章 木兰花开
        扬州城呈现了空前的热闹。像是预了热夏的到来,城外野林里的蝉开始鸣叫。偌大的扬州城挂红吊绿的,比年节还要热闹,皆因今日是扬州城里著名的武林世家木兰居新立花主之日,扬州俯台把这事当成皇帝老儿的事一样办,不敢怠慢。 
一般的人,或许不清楚刘贤达的光景,但凡略有见识的人,都清楚所谓的扬州俯台,几乎是木兰居一手造就的,木兰居的后台非刘贤达,相反,刘贤达的后台反而是木兰居。其妻子兰容身为木兰居上代木兰花主,几乎掌控着刘贤达的一切,刘贤达又掌控了扬州的一切,整个杨州无疑便是木兰居的天下。 
今木兰居大喜之日,扬州哪能不热闹?凡扬州的官员、权势都朝木兰居过来,且八方武林、黑白两道亦过来祝贺,扬州城的面子也风光,扬州城风光了,他刘贤达也风光,且刘贤达清楚不管黑白两道,在这种日子,都是不敢在木兰居眼皮底下闹事的。因此,他很放心地大肆张罗。 
凡武林人都应该了解,如今的武林,几乎是五分天下。木兰居、金色宫、水晶坊、火焰堂、土灵堡,任何一个都是雄霸一方。据传,这五家原都正派武林,后不知因何原因,从上代开始,土灵堡和火焰堂被列入邪派代表,木兰居和金色宫则成为武林正派的支柱,而较低调的水晶坊就很难分出它的正邪了。 
五大武林花主,都是清一色的女性,说也奇怪,现在的五行花主都是第四代,今年五家都更换新花主,早些时间金色宫、火焰堂、土灵堡和水晶坊都新立了花主,今日则轮到了木兰居了。 
在上代花主中,土灵花主芳年早逝、留下一个女儿,火焰花主独身,木兰花主嫁入官家,水晶花主嫁给苏州首富,金色花主嫁给了当年的一代大侠并如今的一国之相李福。本来,随着花主下嫁,下一代花主便应该从花主的女儿中选出,也即是说,花主嫁到哪里,势力也跟着到哪里的。像水晶坊和金色宫,可是,木兰居出了意外,就是兰容嫁给刘贤达之后没生有女儿,所以早就选好了兰心作为木兰居的新一代花主,于是刘贤达就没资格成为木兰居的太上老君。虽然在两年前,兰容突然生下了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为时已晚。 
兰心作为木兰候补花主,坐稳木兰居。 
一些好事的江湖人,欲给五行花主按姿色排名看谁最美,可是选来选去竟然无法进行排名,皆因五行花主各有千秋,都是非一般的美人儿,且这新生代五色花主总体姿色竟比上一代花主要胜出,正是:江山代有佳人出,一代还比一代水。 
许多江湖年轻俊杰,都梦想着得到五行花主的钟爱,哪怕得到其中之一,算是百辈子修来的福份,若是把五色花主全部搂入怀中,那更是千世修来的艳福,即使下辈变成一泡烂屎,也他妈的甘那个心情这个愿的。 
但谁会想到,曾经有一个黑乎乎的小子竟然发誓要让五行花主做妓呢? 
扬州城虽然喧哗,却无谁敢闹事,刘贤达对此有绝对的信心。然而他的信心往往都是别人给的,就像当年因为一瓶酒,他信心十足地要在林鲜的肉体上逞能,三分钟不到就软趴下来,所有的信心彻底崩溃。 
晌午的时候,刘贤达的信心又一次被击溃,扬州城发生了一件很不光彩的“小事”,不知哪里来的色情狂,跑到街上见了女人就东摸西捏的,被一群好事的人喝骂着追打,那追的人越来越多,全城爱热闹的都加入追“色”行列,追了不知多少条街,撞倒不知多少摊位,砸了不知道多少东西,终于还是让色狼逃脱。 
这事件让刘俯台的脸丢光了,因为在追捕行动中,不但有民众、还有官差、更有一些正派的武林侠义之士,可这些都是球都不顶的,那色狼跑得贼快,谁也没看清他的脸,只知道这家伙除了好色,还是一个暴露狂,听说大街之上只穿一件薄纱披风,老爱裸露着胸膛,他逃跑的时候就好像一阵狂野的黑色旋风儿,一阵扑过来,就不见了。 
而此色狼非别人,正是刚到扬州城的颜罗王也。 
他刚进入城里,看到城里的美女实在招摇,手儿劲痒,又做出那种极不道德之事,被人追得满街窜,幸好跑得快、闪得急,一个拐弯处,他被追得走投无路,只好躲进街角一个破屋里,见得一个老妇正在咳嗽,他就顺手拍了拍老妇的背,老妇咳了一阵,顺了气,起身看他,问道:“谢谢孩子,你认识我么?” 
颜罗王摇摇头,老妇道:“人老了记性不好,怕忘了认识的人,你坐一会,阿婆好久没人来看了,寂寞哩,孩子陪我聊聊,阿婆给你倒杯茶去。外面怎么那么吵?” 
颜罗王看着苍发微乱的老妇,道:“你的家人呢?” 
“孩子都在外面图一碗饭,一年没得回几次,唉。” 
颜罗王扶老妇坐了,道:“阿婆你坐好,我来倒茶。” 
屋不是很大,很易找到茶壶,颜罗王随手取过来两个旧碗,倒了两碗茶,道:“阿婆,你也喝一口,顺顺气,这样就不会咳嗽了。” 
老妇笑得眼睛都咪了,乐呵呵地道:“孩子你真善良,长得高大结实,是个好男儿!亏你不嫌弃老身又老又脏,还敢用我的脏碗喝茶,瞧你的穿着不像是穷苦人家的孩子!” 
颜罗王喝了半碗茶,笑道:“阿婆,我以前连水沟里的脏水都喝过,难得阿婆的一碗好茶,跑了半天,渴着了。”说到这里,颜罗王想起蜀山九蛇,想起曾经喝下的尿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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