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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不快活+1番外 作者:思羽(晋江14.03.22正文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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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小修。先前写的太隐晦了【汗】……添了一些算计乌衣和乌衣被杀经过的内容,额,应该比较清楚了吧?(2013…12…20留)
  


☆、西凉恨(一)

  白发苍苍的老人终于在一地血泊之中阖上双眼,他漫长而悲凉的一生,执着了百年的仇恨,随着最后一声平静满足的微叹,湮没在苍茫的夜色之中。
  山风凄楚,似乎也在为老人的死哀悼。除此,山高水阔之间,再没有其他的声响,那样死一般的幽寂,便连最轻浅的呼吸声,也不曾惊扰了此刻的静谧。
  郎璎珞闭了闭眼,只觉身子沉重且困乏。明明从进村到乌衣道人身死,不过短短的一个时辰,怎么却像已熬过了一整个漫漫长夜?她只想就此睡去,然而,一声阴恻恻的低笑,瞬间将她的睡意全部扫散。
  仿佛有谁在她耳边低低说道:“毒发两次,即使服了解药,你也不过能撑到花信之年而已……”
  郎璎珞心下猛然一阵惊颤,倏忽睁开眼睛,蓦入眼帘的却不是那一片漆黑天幕,而是精巧的雕花床沿,和透过薄薄的纱帏投进来的清晨薄光。
  温暖的大掌抚住她的额发,沉沉的嗓音是毫不掩饰的心疼,“璎珞,你又做噩梦了?”
  她茫然地望着坐卧在她身边的男子,深邃的黑色眼眸中清清楚楚倒映着她的模样。她微微一颤,终于回过神来,在萧晸焦急不安的注视下,她心中顿觉软弱,轻轻偎进了他的怀中,闷声应道:“嗯。”
  是梦,亦是真。那幅画面却早已是半月以前的事了。
  萧晸终究还是从乌衣道人的手中拿到了镜花水月蛊的解药。那是一只指甲大小,通体金黄之色的小虫子。据说,当初这只金灿灿小虫子不过咬了她一口,便害得她差点成了活死人,还逼得萧晸不得不受人要挟,几乎废了一身的经脉。
  那一夜惊心动魄,她尚惊魂未定,萧晸便已匆匆带着她连夜从丹阳郡赶回了上京。回到皇宫,太医院院正遵照一位叫云姑娘的女神医留下的手札,以那只小虫子为药引,炼制出了解药,终是将她身上那阴毒可怖的蛊毒给解去。看着萧晸欣喜振奋的模样,乌衣道人那句“不过能撑到花信之年”之预言,郎璎珞决意深深地埋进心底,却没料到,那一句话,便从此成了她每晚挥之不去的噩梦。
  “莫怕,我在。”萧晸轻轻拍抚着她的背脊,温热的吻点点落下,从一开始的蜻蜓点水,慢慢地转为炽烈。
  回宫半月,她和他同吃同睡,形影不离,但两人始终没有跨越到更亲密的那一步。这些日子,萧晸顾虑她大病初愈,待她极是中规中矩,除了偶尔亲一亲她,他便只是每晚将她搂在怀中,和衣而卧,不曾有半分越轨的举动。
  失去记忆前他们之间的感情如何,她并不知道,但至少她确定现在这白纸般的自己是爱他的,只是,他待她越好、越是爱她,她的心底便越不安。她很害怕,她怕乌衣道人所言是真,她当真命不久矣,很快便要先他而去,再不能陪他到白首。
  她舍不得他。她不想死。
  郎璎珞恍惚出神,萧晸的吻却不知何时落到了的她唇上。他的气息渐渐急促,含着她的唇,用力吸吮着,她一惊回神,张口低呼,却被萧晸逮到缝隙,长驱直入,他的舌强势地卷过她的,一呼一吸都是他炙热如火的气息。
  她被他的汹涌如潮的深吻搅得有丝头晕目眩,下意识地伸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萧晸顿时微微一震,一边激烈地吻着她,扶在她腰间的手一边往内一探,滑进了她的衣衫。那滚烫的大掌抚过她背脊,又往前游移,罩住了她的胸。乳,有些粗粝的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胸前那道已结了痂的伤疤,带起一片颤栗。
  她忽觉一阵吃痛,却是萧晸的手掌在她胸口的柔软狠狠一握,用力揉捏起来,萧晸低沉的嗓音也染上几分情。欲,喑哑地一遍一遍唤着她的名字:“璎珞……璎珞……”
  她含糊回应着,他忽地撩开了她的衣衫,一路自她的脖颈往下吻去。她浑身发软,瘫在萧晸的臂弯里,低低地吟了一声,竟是撩人心弦的娇媚。两人的身子紧紧贴着,相互厮磨,竟似要燃起火焰一般的滚烫炽热。意乱情迷间,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下抵着的硕大之物火热而坚硬。她只觉羞臊地不知所措,双手胡乱一抵,轻轻推开了萧晸。
  萧晸的动作骤然一顿,仿佛也从欲。望中清醒了过来。他粗喘着气,默然半晌,咬着牙轻轻拉开她,动作僵硬地替她将敞开散乱的衣襟拢好,也不看她,只直勾勾盯着自己的手,哑声道:“是我不好,我忘了你伤病初愈,不能……我、我去传你的婢子进来伺候你更衣。”
  不等她开口,萧晸已然落荒而逃般下了床榻,冲出内殿。郎璎珞坐在床榻上,兀自愕然,他就这样跑了?这事儿只做到一半,他居然就这样将她扔在这里自己跑了?郎璎珞微微恼了起来,这家伙半途而废是怎么回事?却又立马被自己大胆的想法给惊了一惊,满脸潮热地想,什么半途而废,倒是显得她欲那什么不满了……得!别想了,越想越羞人!
  “娘娘,奴婢进来服侍您梳洗更衣了。”
  轻灵悦耳的嗓音从床帐外传来,正是她的贴身侍婢饮霜。郎璎珞撩开纱帐,灵秀的少女领着一班小婢,捧了漱洗之物一字排开站在床榻边,正笑意盈盈地望着她,福了一福,脆声道:“奴婢给娘娘拜年了,祝愿娘娘凤体安健,如意吉祥。”
  屋子装饰得一片红彤彤、喜气洋洋的。今日正是大年初一。
  郎璎珞一笑颔首,旋即微一迟疑,问:“皇上人呢?”
  饮霜掩嘴笑道:“皇上摆驾上朝去了。娘娘您忘了么,这会儿百官都在金銮殿等着给皇上拜年呢!大人们怕是已等上个把时辰了,不过,一听说皇上在储秀宫,便是左相大人也不敢催促……”
  听出饮霜话中的促狭之意,郎璎珞脸红了红,啐道:“就你贫嘴!”
  这半月相处下来,郎璎珞甚是喜欢饮霜。饮霜性子活泼伶俐,处事又细心体贴,是以在这陌生而肃穆的皇宫大内,她倒也过得悠然自得……除却晚晚被噩梦惊扰之外。
  被饮霜这么一说,她这才想起,昨夜守岁时萧晸曾告诉她,今日午时太后于鸾华宫设了宫宴,他让她等着他,他下了朝便陪她同去。自打回宫,萧晸便下了严令,不许任何人踏进储秀宫惊扰她,也让她别离开储秀宫,甚至连向太后请安的规矩也给免了。萧晸的意思是,宫内多算计,她如今已忘了事,还是谁也不见的好。她自然并无异议。
  但她终究不可能待在储秀宫里一辈子不出去,有些人无论该见不该见,注定还是要相见的。譬如,他的母亲傅太后,又譬如,他后宫的一众妃嫔们。
  饮霜仔细地为她梳妆打扮,等着萧晸过来。然而,便要辰时三刻了,却始终不见那抹明黄龙袍出现在她的储秀宫。郎璎珞心下不安,正要打发内侍去金銮殿看看,却听得外头内侍来报:“娘娘,范总管来接您赴宴了。”
  她一怔,来的不是萧晸,是范江?她心中微疑,待出得去,果真只有范江领着一班内侍在外候驾。范江恭敬地上前拜年见礼,神色却有几分复杂,既有小心翼翼,又无奈苦笑。“皇上忽有要事须得处理,吩咐奴才先接送娘娘至鸾华宫,皇上随后便到。”
  原来是有事忙么?郎璎珞松了一口气,不是他出了什么事便好。今早莫名其妙便走了,她还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旧伤复发……她点了点头,随即登上步辇,往鸾华宫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先来一点清淡的小肉汤嘿嘿~~明天再来一场鸿门小宴~~
  谢谢阅读。喜欢本文请收藏!


☆、西凉恨(二)

  连日而下的大雪终于在昨夜止住,皑皑白雪积了厚厚的一层,整座皇宫银装素裹,远近宫殿的琉璃瓦上皆尽铺了一层轻白,映着冬日暖阳,雪光莹莹。因着今日太后设宴,进宫赴宴的皇亲国戚一拨一拨而来,宫里便也较平素热闹许多。步辇出得储秀宫,方转入御花园,便能听得远处隐隐有说话声传来,却是往来穿梭忙碌的宫人、侍卫。
  明黄的步辇在一片雪白中极是惹眼,又有内务府副总管范江随行,宫人侍卫自然不敢冲撞,远远地见着,便已先行垂首下跪见礼,只有几个胆子极大的,才偷偷抬眼望了望步辇中那正蒙盛宠却终日闭门不出的皇后娘娘。
  不瞧还好,抬眼偷瞧皇后之人却个个被眼前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那明黄步辇本是稳稳当当的走在御花园中的青石板道上,岂知,斜横里骤然一个小小的黑影疾飞而出,来势汹汹,不偏不倚地砸向了抬着步辇的一名内侍,一声不大不小的闷响,那内侍被狠狠地砸个正着,双眼一翻,径自摔倒在地,直挺挺地昏了过去。
  只听得步辇中清凌的嗓音低低惊呼了一声,却是步辇失了平衡,往一边倒下。皇后的大宫女只来得及惊叫一声“娘娘!”好在一旁的范总管眼明手快,终是在步辇跌落前,一把抢住。众人顿时暗叫好险,若皇后娘娘真的被摔落,有个什么损伤,以皇上的脾气,这在场的人只怕个个难逃责罚。
  范江使了个眼色令其余三名内侍放下步辇,便连忙向郎璎珞告罪:“奴才该死,惊着了娘娘。娘娘可有受伤?”
  郎璎珞脸色微白,却已镇静了下来,摇了摇头,“没事。你快看看那内侍伤得如何?”说着,她亦往倒地的内侍望去,他的额角肿起了一大块,显是砸得不轻。那飞来横祸之物却原来是只五彩斑斓的鞠球。
  范江让人救醒那内侍,又弯下。身拾起那只鞠球,此时,不远的丛丛花坳后方,一个响亮而稚气的嗓音忽地传来,“快给本皇子找找鞠球飞到哪里去了?”
  话音方落,便有数名年纪极轻的小内侍急急忙忙从一处花坳后面转出来,却在见到鞠球被范江拿在手里时,个个顿时下了大跳,旋即哭丧了脸色,嗫嚅道:“范总管,这只鞠球……是、是……”
  范江皱了皱眉,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是十三殿下吧?”
  那几个小内侍忙不迭点点头,又惊又恐地偷瞥着步辇中之人,不住簌簌发抖。饮霜这时已扶了郎璎珞出来,小内侍们见得步辇中居然不是皇上,而是一位面目陌生的娘娘,旋即换上了一副逃过一劫的模样,连忙磕头道:“奴才参见娘娘!适才一个不慎,冲撞了娘娘,求娘娘饶命!求娘娘饶命!”
  郎璎珞除了被惊了一惊,倒也没什么闪失,正要开口让他们起来,那中气十足的稚嫩嗓音又传了过来,“我说,找个东西而已,你们几个磨蹭什么呢?”
  郎璎珞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不足十岁,个头不高,身着墨绿锦袍,模样粉雕玉琢,漂亮得不得了的小少年趾高气昂地从花坳后走了出来,左顾右盼一番,便瞧见了范江手中的鞠球,没好气地嘟嚷道:“不是在这儿么?”
  小少年一走近,一众宫女内侍便哗哗的跪了一地,“见过十三殿下。”
  “起来起来。”小少年不耐烦地砸了咂嘴,正要从范江手中取回鞠球,却在与范江打了照面后“咦”了一声,“小范子,怎么是你?”说着,便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眸子往范江身后瞅了瞅,才吁了一口气,自顾自喃喃道:“还好还好,皇兄不在。”又忽然抬眼猛地盯着郎璎珞的脸半晌,狐疑道:“小范子,我皇兄莫不是嫌你啰嗦,把你随便赏给人了?”
  范江哭笑不得,“十三殿下,这位是皇后娘娘。”
  小少年大吃一惊,“什么?她就是皇兄藏了起来,宝贝得不得了的那人?”那一双黑眸子更加肆无忌惮地上上下下打量着郎璎珞,颇是不以为然道:“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么……长得没菀嫂嫂好看,貌似也没菀嫂嫂好玩……”
  范江一听,顿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小祖宗口没遮拦,这话是能当着郎璎珞的面说的么?
  十三皇子母妃早逝,故甚得先皇怜爱,亲自带在身边教养,直至先皇病重才在宫外建了府邸出宫居住,而新皇登基,十三皇子又是新皇最亲近的兄弟,故宫中上上下下对这小皇子甚是敬畏,也渐渐养成了十三皇子我行我素,天不怕地不怕的作风。
  “十三殿下!”深怕这小祖宗继续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范江连忙打断了他,趁着他一怔,忙对郎璎珞道:“娘娘,这位是十三皇子。”
  萧晸原来还有个那么小的弟弟?倒是没听他提起过,郎璎珞看着十三皇子,眉目间果然依稀与萧晸有几分相似。不知道萧晸幼时是不是也长得这副粉雕玉琢的模样?她心中一阵柔软,对十三皇子大不敬的话也没放在心上,冲着他微笑道:“你是萧晸的弟弟么?你叫什么名字?”
  十三皇子越发狐疑地盯着她,“你真的是我皇兄的皇后?你怎会不知本皇子的名字?”
  范江忽然插嘴道:“娘娘这是在和殿下顽笑呢!”郎璎珞一怔,记起了萧晸曾嘱咐过她勿在旁人面前透露自己失忆之事,便也顺着范江的话点点头,忙转了个话题道:“十三弟是来赴宴的么?怎么不在鸾华宫,却跑到御花园里来了?”
  十三皇子扁了扁嘴,“鸾华宫无聊死啦!皇兄迟迟不来,满桌子的吃食光能看不能吃,菀嫂嫂也不在,太后又不喜欢我,我留在那里做什么?”
  范江道:“殿下是偷溜出来的?万一被太后娘娘发现如何是好,殿下还是快回去吧。”
  “不回去!发现便发现了,大不了被责骂一顿,总好过被闷死。”十三皇子皱着鼻子哼哼两声,突然想起了什么,拍手道:“对了小范子,你一定知道菀嫂嫂住在哪儿,快跟我说,我找她玩去!”
  范江一脸为难,“这……貌似不妥……”
  萧晸素来独来独往,先皇的皇子公主中,唯有这十三皇子与萧晸较为亲近,却是得归功于菀妃。年前,菀妃还是东宫的菀宝林之时,萧晸曾携她一道出席皇家狩猎,那次恰巧十三皇子也随先皇同去,菀妃有几分孩子心性,与十三皇子极为投契,又是教他武功,又是陪他玩耍的,十三皇子从此便也喜欢上了这位菀嫂嫂,不时到东宫串门,时日一长,连带与萧晸也熟络起来。倒是那时候郎璎珞与萧晸隔阂极深,深居梅园足不出户,竟是与十三皇子素未谋面。
  郎璎珞柔声道:“十三弟,要不这样,你与我一道过去,你闷了我便陪你说说话,咱们一起等着你皇兄过来,好不好?”
  十三皇子歪着头,似是拿不定主意要去找菀嫂嫂玩好,还是和这个初次见面的皇后嫂嫂回鸾华宫好。郎璎珞又道:“太后设宴,你的菀嫂嫂自然也要赴宴的,你在那儿等着她过来,不也甚好?”
  郎璎珞面上温柔微笑,心中却有一丝难言的酸楚。菀嫂嫂……他的弟弟如此亲昵地喊着嫂嫂的人,必然是他很喜爱的女子吧?先前躲在储秀宫中,与他朝夕相对,她可以不去想这宫墙之内其实还住着他的一众妃嫔,但此时出了储秀宫,一想到她马上就要面对的人,她的心不由得沉重起来。
  十三皇子终于还是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吧。”
  鸾华宫一片欢声笑语,远远听来,气氛倒也其乐融融。郎璎珞与十三皇子一踏进鸾华宫,便有内侍唱喏:“皇后娘娘驾到!十三殿下到!”
  大殿一瞬静了下来,无数道目光纷纷投在了郎璎珞的身上。过道两旁列了席座,坐满了皇亲国戚,女眷尤多,人人罗裳珠翠,如花似玉,一时之间也分不清谁是公主、谁是嫔妃。郎璎珞只觉双腿发软,却只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朝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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