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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爱+番外by洛塔猫(攻虚情假意追受 先虐受后虐攻he)-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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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拍裴锦墨肩膀,呼唤他不知道跑去了哪里的魂魄。“墨?你还好吧?你别吓我。”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失神的眼睛一个暗淡,裴锦墨身子一软,再一次昏倒在程坦怀里,让程坦抱个满怀。
“墨!该死的你别吓我,你别吓我行不行?墨——”
花一般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凋零,散落的花瓣是血液凝结而成的血滴,晕染开来,弥漫整个天地。
并且,还在不停弥漫,仿佛要将世间所有的生命吞噬殆尽。
而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束手无策。
“不……不要……亚美!”
惊醒,眼前是柔和的灯光,没有血红的影迹。
“亚美是谁?”忽然煞入脑际的问话,唤醒了裴锦墨的记忆。
是程坦,完好无缺的程坦。此时,正在用严厉的目光质询着自己。
还好……由衷的松口气。
“与你无关。”面对他,态度无论如何也无法柔软。
“看来是无关紧要的人物。”明明就是一个女人,上一次也是,三番五次从他的口中溢出的女人名字。不过,他不会把任何对手放在眼里。“没想到,你现在脆弱成这样。不过,刚好证明你对我的在乎程度。”这一点,他是相当满意的。
见过自大的,没见过这么自大的。程坦的自恋,已经达到一定程度。裴锦墨心中如是作想。不过,幸好,他安然无恙,还可以在这里自大,自恋。
“自恋也是一种病。”
“我只是阐述事实而已。”
“这是哪里?我要回家。”挣扎着起身,程坦一把又将他按回原位。“你要干嘛?!”
“这是我家,你哪里也别想去,在我对你解释完一切之前。”
“你家?!不,我不要待在你家!”
“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别逼我用非常手段留下你。现在的你,可是没有任何抵抗能力的。”程坦猛地探近身子,近距离的逼视裴锦墨的双眼,告诉他,他没有开玩笑。
“你想干什么?你就不怕你女儿见到你这副样子?不怕她告诉你妻子,你的所作所为?!程坦,你简直无法无天了!”
“我女儿不住在这里,你大可不必担心对她造成任何影响。我的妻子更不会干涉我的事,你多虑了。”
“哦,这就是所谓的金屋?呵呵……有生之年,我还可以进入这种地方,真是大开眼界。对不起,即使这里是金屋,我也不会是你的阿娇!”
“不是金屋,是我自己住的地方。”
“哈!有钱有势就是不一样,一家三口还要分开住,确实方便做‘很多’事情。”裴锦墨特意加重“很多”二字,暗讽程坦的风流。
程坦捏住裴锦墨的下巴,轻笑。
“我怎么听着酸溜溜的呢?有人似乎是嫉妒了。”
“嫉妒?你想太多了。我是嫌你脏。”甩开他的手,抬起下巴挑衅道。
“脏的是你的脑袋!”程坦收起笑容,敲敲裴锦墨的头。“你是误会我和藤田秀了吧?所以浑身带刺,每个字都浸满了醋酸?”
“你和别人的事,我不关心。”别开脸,裴锦墨装作不经意,口气里,还是混进了郁闷。
“我承认,我和藤田秀确实有过一段儿,不过,那已经是过去式。结婚之后,我们的关系也就终结了。虽然这期间,我也偶尔会有上床的对象,但是,也都无关情感,各取所需,肉体交易而已。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我说过,我对你才是认真的。”
“真是荣幸!我想问,有多少人有过这种荣幸?你对每个人,都是这么说的吧?”当他是无知少女,还是什么?
“至于我的婚姻,当年你也听到了。我没有太多的选择,不过,比起长辈给找的对象,燕燕的妈妈是最好的选择。结婚前,我们就说好互不干涉。所以,你也不用太在意。”
“真是典型的有钱人的做法。貌合神离,各自寻欢,你是这个意思?在你们眼里,婚姻是什么?是不是任何东西在你们眼里,都可以玷污?”
“婚姻仅仅是家族壮大的工具,这就是我的回答。”
“领教了,所以呢?你说完了,你想我怎样?想让我对你山呼万岁,卑躬屈膝,投怀送抱?”
“你怎么还是不明白?!”程坦的耐性渐渐消磨,不自觉的蛮横了起来。
“我该明白什么?我该明白,你现在需要一个固定的床伴,而你看上的是我,是吗?抱歉,我和你不一样。你是GAY,我不是。不不不,或许你是双的,但是,我没兴趣加入你们有钱人的那种无聊游戏。你明白了吗?”裴锦墨反问了回来。
“我从来不想和你游戏。”
“对,我还不配和你游戏,我只是个赌注。”
“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究竟要揪着那件事多久?是不是进了棺材,你都不会撒手?!我该死的说了一万遍了,赌注是赌注,过程中我真的喜欢上你,难道你就一点也没有感觉?你认为,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可以伪装的吗?你就那么白痴,分不清真假?!”
“对,我就是白痴!否则,我也不会被别人玩的团团转!没心没肺的奉献一切!你该死的和你那些见鬼的狐朋狗友得意极了吧?终于把这个自命清高的下等人教训了,终于解气了,痛快了,如愿以偿了,是吗?你是不是还像他们炫耀我有多么下贱,淫荡,不要脸……”
“啪!”这一次,是程坦给了裴锦墨一巴掌。
程坦怒目圆瞪,打了裴锦墨的手气得直哆嗦。
“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么肮脏,龌龊的一个人吗?!你就是那么看我的吗?!可以,很好,我可以不计较你如何诋毁我,但是,你扪心自问,你,裴锦墨,是你嘴里说的那种下贱,淫荡,不要脸的婊子吗?是吗?!”
“该死的你,你TM要是婊子,我TM绝对不会碰你!我TM也嫌脏!”
裴锦墨咬紧下唇,脸上火辣辣的灼烧着,很疼,也很烫。眼眶润湿了,眼前也被水汽迷蒙了。
程坦气得大口喘着气,突然发现裴锦墨默不出声,双肩却细细抖动着,大颗大颗的泪珠,就那么从他的眼睛滑落,湿润了他卷翘迷人的长睫,让他看上去脆弱不堪,楚楚可怜。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裴锦墨。
一直以来,裴锦墨都是孤傲,倔强的,或许有些害羞,但是绝不会给任何人看到他虚弱,可怜的一面。
心疼,揪紧了似的疼,针扎了似的疼。
叹息一声,舍弃了愤怒,拥抱住了他瑟瑟发抖的身躯。
“对不起,对不起,我和你道歉好不好?别这样,真的,我会心疼,我已经心疼了。过去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赌气,我应该去追你,去找你,这样,你就不会难过到今天。是我不好,是我该死的无聊透顶去和那些狐朋狗友打赌。可是,要是没有那个打赌,我也不会爱上你,是不是?我从来没想掩饰自己的错误,所以,当年没有为自己辩驳,现在更不会。我就是错了,大错特错。可是,唯一没错的是,我爱你,喜欢你。我要你,我真心想要的只有你。一直一直,从来没变过。无论我抱了多少人,还是忘不掉你。不管你信不信,我没骗你,从来没打算骗你。
那时,即使那群家伙不来捣乱,你没有听到我的对话,我也是打算向你和盘托出,再让你原谅我。只是,世事的发展,不可能尽如人意。总是会有意外爆发,让人措手不及,应接不暇。墨,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不能说自己不能没有你,咱们谁也不是幼稚的孩子,都清楚,谁没谁都能活得很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没有你,我的心,就总是填不满,有个空洞,让我总也温暖不起来。你对我,就是这么重要,知道了吗?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裴锦墨呜咽一声,让哭泣流泻而出,死死咬住程坦肩头,发泄心中的恨意。想要咬下他一块肉才解气,让他永远带着他咬得伤口,一辈子都别想复原。
“墨,这样你可以解气的话,就咬吧,咬掉我几块肉都行。”轻轻抚摸裴锦墨瘦削却笔挺的后背,安抚他难得暴露的软肉无助。
这样的裴锦墨,让他疼入骨髓。
死咬着他,口腔中都是他血液的味道,证明,他是他的。他的骨,他的血,都是他的。灵魂,都是满足的。
第十七章 再次JQ了
“你还好吗?”爱抚着枕畔人光裸的肌肤,程坦难以掩饰志得意满地问着。
“好不好你躺下让我插一次,就知道了。”裴锦墨没好气地回答。
好?他现在好才奇怪。浑身肌肉酸疼不说,某个隐秘的部位怪异地肿痛着。尽管这家伙明显比过去经验老道,没有弄伤他,但是用那么紧窄的部位包容他硕大的分身,绝非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难怪女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本身出于自制欲望淡薄,倒没什么感觉。这个家伙就不一样了。
才给他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连拐带骗,外加强迫,就把他拖上了床。这就是人善被人欺。
距离他向他道歉才72小时不到,就火烧屁股似的把他给那个了。典型的野兽派!
程坦笑容僵了僵,额头冒出几粒冷汗。
自私的混蛋!裴锦墨自是看出了程坦的心思,心里低咒一声,扒开程坦的怀抱,怀揣着起床气下床沐浴更衣,准备回家。再和这个野兽耗下去,天晓得,他会不会再一次兽性大发,对他不轨。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待野兽,要格外提放。
“墨,你去哪里?”见裴锦墨穿上衣服,程坦惋惜的追问。
惋惜什么?穿上衣服,他就看不到裴锦墨的绝色身段了。肌肤那细腻的触感,仿佛仍停留在指尖,唇畔。还有那白瓷一般的色泽……只是想想,他就浑身僵硬,某个部位开始肃然起敬,精神抖擞。
“回家。”
“不许回家,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
“然后供你随时逞兽欲?”当他是无知少女啊?
程坦被裴锦墨的一针见血堵得顿了顿,随即扞卫道:“什么叫兽欲?那是爱的表达方式,再说,你也很舒服,不是?”
“想死吗你?”裴锦墨阴森森地勾起唇角,冷眼斜睨程坦。
“你干嘛不承认?你明明就是爽到尖叫,我身上还有你抓出来的血印子,可见你有多么满意我的表现。”
裴锦墨笑出一口白牙,可惜绽放的是冰冷的白芒。随手抄起程坦放在床头柜上的书,十分不留情地丢向程坦无耻的笑脸,不意外的收获程坦的痛呼。
“我和禽兽无话可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当心我阉了你这个色胚!”
“墨,你是黑寡妇吗?交配完就把亲夫杀掉?”
“MD,你确实活腻了!”裴锦墨抬腿又补上一脚,恨不得踹塌程坦高挺的鼻梁。“色胚和禽兽,人人得以诛之!”冷哼一声,强行压抑着某处的强烈不适,大步离开畜生窝。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剁了程坦那个畜生。
心疼地抚摸着无辜的鼻子,程坦扼腕痛惜。
该死的,要是昨晚不心疼他,多要他几次,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对他家庭暴力?!都说女人不能宠,男人更不能宠。
MD,最该死的还是他自己,天生贱骨头地竟然觉得这样的裴锦墨更加诱人,简直到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地步。
该死的妖精,天生就是来毁灭他的!
(望天,程小坦童鞋,你自己素小M,天生欠砍,表怪别人暴力诱惑你好吗?裴童鞋素相当无辜的说!= =||||||)
裴锦墨不明白藤田秀非要请他吃饭是因何缘故。
难不成是想让他退出,把程坦还给他?
笑话!第一,程坦不是他的。第二,他没有介入他们的意思。摊牌,决斗的话,还是去找程坦的妻子比较实际。
“裴老师,您不用对我这么防备吧?我可是您的死忠粉丝的说。”藤田秀满脸灿烂的笑容,乱耀眼一把,何其单纯的一副模样。
“你总不会是找我告白吧?”裴锦墨轻笑,调侃一句。
“如果我告白,裴老师会不会接受?”藤田秀听后,忽然眼睛放光,黝黑的眼眸闪烁着激愤的光芒,很像是等待主人垂爱的小狗。
“好啊,你告白来听听,好听的话,也许。”
“哦呀呀,我以为可以骗过裴老师呢!”拍拍额头,藤田秀收起刚才的渴望神情,恢复了调皮的态度。“我请裴老师吃饭,是想和裴老师谈谈程坦。”
果不出所料。裴锦墨还以微笑,“我和你有谈他的必要吗?或者说,你误会了什么?无论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我都不想介入。”
“裴老师果然在防备我。”这回,藤田秀又变成了一张委屈的受气小媳妇脸。
裴锦墨暗自佩服这个小家伙的表情丰富,多变。
“裴老师,如果我说,我和程坦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信不信?我是说现在。”
“信,或不信,有什么区别吗?”裴锦墨极力维持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
“有,我想要我喜欢的人得到幸福。”
“你很伟大。不过,为了程坦这么委屈,值得吗?一个风流成性的家伙……”该遭唾弃的色狼!裴锦墨在心中注脚。
“我不单单是为了程坦,也是为了裴老师。我是个该死的浪漫主义,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等一下,我想,你似乎误解了什么……”
“有没有误解,裴老师,你我心知肚明。”这时,藤田秀的那些调皮的孩子气,消失不见,换成了超出年龄的成熟。
裴锦墨抿抿唇,不再辩白。人家既然什么都明白,自己也没必要矫情。
“我和坦确实曾经交往过,不过,那时候纯属各取所需的关系。我需要成功上位的机会,坦需要一个床伴。我算是干净,也算是可以入他眼,所以,一拍即合。他给我机会,我则付出肉体。裴老师,您可以鄙视我,但是,您同样明白这一行竞争的恐怖。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可耻,每个人都必须为了成功付出代价,只不过代价的方式不一样。”抿一口冰水,藤田秀不卑不亢的继续开口讲述。
“然后,通过接触,我发现坦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或许他平时工作时有些冷酷,私下里,却是个温柔,大方的情人。同时,我也无意间发现了他藏起来的裴老师的照片。那时候,您虽然已经小有名气,却远不如现在的如日中天,我并不认识您。我就出于好奇,问了坦照片里的人是谁。坦只说是过去的朋友,就把照片重新收了起来。以我的身份,实在没资格多过问什么,可是,我还是看出来,坦很在乎照片里的人,回答时的笑容,都是苦涩的。
我就想,原来,坦也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就开始喜欢他。不过,不是裴老师认为的那种喜欢。怎么说呢?欣赏,佩服,崇敬,还有对兄长的依赖吧。裴老师也应该知道,坦很会照顾人。后来,坦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了,我们就友好分手,本来也没什么更深的羁绊,顺其自然,就成了朋友,也许更多的像兄弟。
后来,您在一场个人发表会后,声名大振,即使我们身在国外,也听闻到您的名声,坦就开始变了。焦躁,不安,不爱说话,喜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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