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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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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马交给小厮,并没有向往常那样直奔蕴芳居,而是叫上管家李东平沉着个脸往凝香斋去了。

  第四卷 第二十一章 (3)审刁奴闻喜生嫌隙

  凝香斋内,茗香瘫跪在地上哭得像个泪人一样,而他的丫头金兰却是一脸平静地跪直着身子一言不发。宁王怒气冲冲地看着她们两个,突然转过头对着李东平狠狠地说道:“叫人来把这两个吃里爬外的东西拉出去狠狁地打。”

  李东平正在迟疑不决,却见金兰扶着泣不成声浑身颤抖的茗香大声哀求道:“还请王爷恕罪,奴婢全都招供,一切全是奴婢的主意,与茗主子无关。”

  “哼,你倒是忠心护主,本王还以为你这个狗奴才是哑巴,没想到还能吐出人话来。”宁王看都不看她冷哼了一句,忽然听他大喝一声:“你还不快从实招来。”他这一声极为阴冷,吓得金兰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才慌忙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宁王听了她的一番话,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身在宫中的刘妃竟是此事的始作俑者,看来倒是他平常小瞧了她,没想到她那貌美如花的面容下竟生着一副蛇蝎心肠,不由得深深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等阴狠的刁奴留作何用,把她给我拉出去杖毙。”

  话刚出口便见茗香膝行至宁王身边双手拽着他的袍角哭道:“还请王爷看在妾身的份上饶了金兰吧。”

  “本五先发落了她再来处置你,他以为你能脱得了干系吗?”宁王轻蔑地看了她一眼,抬脚轻轻将她踹到了一边。

  这时已进来几个家丁要将金兰拖出去,也不知她哪来那么大力气挣开他们,扑到宁王面前哭喊道:“还请王爷大发慈悲饶了茗主吧,茗主子已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子,再怎么说她肚子里也是王爷的骨血啊!”

  宁王听了竟一时怔住了,半天才挥了挥手,那两个家丁便死扯烂拽地将她拉了出去。他低头看了看扑倒在地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她沉声道:“她说的可是真的?”

  茗香听他问道,这才挣扎站跪起身子扬起满是泪痕的脸向他点点头,随后便用手捂着小腹低低说道:“可怜的孩子,是娘无能,娘对不起你啊!”

  宁王定定地看着她,眼神却游离不定,他想起了那日接到吟箫的决绝信,他喝得烂醉如泥,却不想她竟然……想到这里他心头又涌起一股无名之火,眼睛极阴冷地扫视着她道:“本王就先饶你不死,不过死罪 可名免,活罪难逃,从今天起你也不要在王府住了,就到郊外别苑那里的‘茅庐’好好地给我呆着去吧!”宁王所说的‘茅庐’便是别苑附近林子里设的一所简陋的木屋,偶尔他上山找猎来不及回到别苑便歇在那里。

  “贱妾谢王爷不杀之恩。”茗香忍着泪,强撑着身子一脸委屈地叩头谢恩。

  “没想到王爷竟如此绝情,好歹看在她尽心服侍您的份上还是饶了她哟。”转头却见吟箫一脸淡漠地款款而入,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茗香忙伸手将她扶在床边坐着,走过来对宁王道:“那‘茅庐’设施简陋,况且山中阴湿,可别伤了胎气。正如金兰所说,她肚子里好歹也是您的骨肉。”她故意将最后半句说得极重,说罢便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宁王一脸诧异地看向她,心中隐隐升起一丝担忧。

  “臣妾在院中听闻有人惨叫,又见这边一片嘈杂想是出了什么事情,便过来看看。”吟箫眼睛盯着自己的双手一脸平静地说道。还未等他答话便抬头转向他道:“就算王爷看在臣妾的面子上,饶了妹妹这回吧。”说着又扫了这屋子一眼接着说道:“嗯,依我看这里也还算过得去,过几日再添些物件,明日请太医过来看看,以后饮食起居也要多些人侍候才好,王爷您说是不是?”

  宁王心中本就混乱,又听她不着边际地说了这番话,心中更是烦忧,呆呆地望着她半晌才无可奈何地说道:“这边的事情你看着办吧!”说完用厌恶的眼神瞟了瞟端坐在床边的茗香便拂袖而去。

  这几日吟箫倒是经常往凝香斋跑,在府上挑了两个手脚伶俐的丫鬟送了过去,又请太医开了保胎的方子,对茗香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倒让她觉得受宠若惊。其实她并没有别的意思,太后前些日子也曾提起宁王已是不小了,至今尚未有子嗣,所以见茗香有了身孕当然是格外照顾,也算是帮太后了了心愿。虽说如此,但她心中总觉有个疙瘩,面对茗香时表面上是客客气气,唬寒问暖,可是内心里从里到外=泛着酸涩之意。她对宁王的态度也不如往常,淡漠而矜持,再无往日的甜蜜温馨,宁王对此也是无可奈何,每次见她都是那副淡淡的样子,话也说不上几句,她又不愿多听他解释,要么是相对无言要么就听她冷言冷语,结果常常闹得不欢而散。

  如此僵持了一段日子,转眼天已渐渐热了起来,茗香的身子已渐渐显山露水,吟箫见了倒觉得讽刺,去她那里的次数也渐渐少了。最近太后身子越=发的弱了,咳喘不止,所以她时常进宫探望,瞧着她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心中就更为忧虑了。眼见着她身边的亲人相继离她而去,先是云妃仙逝接着阮瘵也举家离开往江南去了,虽说莫离还在京都,可他为了报仇之事忙得无法时常相见,现如今她又与宁王这样僵持不下,倒是备觉孤单。不知为何,宁王现在竟关心起政事来,每日必要到宫中与皇上议事,回来不是眉头紧锁便是躲在书房不见人,再不就是到蕴芳居呆呆坐上半天也不说话,只是看她的眼神越发的复杂深邃了。

  午那天,宁王与吟箫一起到宫中探望太后,见她老家身子大好,精神头也不错,便略略放下心来。还是吟箫心细,总觉得太后似乎有什么话要说,待宁王走后她便独自留下来陪着太后。

  第四卷 第二十二章 老太后仙逝留密函

  寻常人家那样居丧守制、庐“哀家果然没看错人,真是个一点就透的丫头。”太后见她留下来摒退了宫人笑容可掬地说道,说完便叹口气道:“哀家这身子骨倒是一天不如一天啦。”

  “母后说的是哪里话,依臣妾看啊您现在倒比前些日时候精神多了。早就听闻有个道人曾给太后算过说您福寿双全,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吟箫笑着宽慰她道。

  “只不过一个疯道人的胡话,哄哀家开心罢了。”太后看向她慈爱地笑了笑,忽又正色道:“今日有些话哀家就当你的面说清楚,当年哀家早就看出皇上相中了你,只觉依你的性子,断不能留你在这宫里面。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你与钦风那孩子般配,才将你许给了他。哀家也知道往日你也受了不少委屈,现在这些疙瘩可不都解开了吗?钦风这孩子到底是重情,想必你也知道,不过他有时太过孩子气,你也要担待些。”说完便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吟箫一听她说的这番话,心中一阵惊骇,没想到太后呆在深宫中竟对宁王府的事情了如指掌,再想着最近茗香的事情更是不敢再看她的眼睛,只是低着头恭敬地应着。

  “你这孩子跟你祖父、父亲一个模样,都是心重。有些事情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想得太多了反而不好。”见她低头不语,伸手拉住她的手轻轻地抚摸着说道:“这世上,真心难求啊,得到了便是你的福份,可要好好珍惜才是。”

  听太后一番软语劝慰只觉得心内暖融融的,看她慈爱的眼神,听着她温和的话语倒令她想起已逝的母亲来一时忍不住,泪水潸然而落。

  “你这孩子,好好的,倒怎么说哭就哭了,也是那么孩子气。”太后边说边伸手帮她擦了脸上的泪水,动作轻柔,她一时感动不已竟哭得更为厉害了。

  刚过了端午,这天便热了起来,湛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太阳当空火球一般照射着大地,不过蕴芳居已是绿藤缠绕,倒也透着几丝清凉。宁王今日入宫议事过了午时也未见回来,吟箫只觉得心头突突地跳着,似有不祥的事情发生,便站在院子里左顾右盼直到了申正时分也未见归来。未过多久倒见李管家风风火火地冲进了院子里,一向总代表的他竟哭丧着脸像是天塌下来一般,一进屋子便直直地跪了下来,口中呜咽着说道:“禀王妃,太后她老人家殡天啦!”

  这个消息无疑像个晴天霹雳打得吟箫失了心神,一时竟瘫坐在椅子上半天缓不过劲来,只觉得两耳轰鸣,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听见李管家叫她的声音,这时只见碧云红着眼睛冲了出来,一下跪在了她面前。她呆呆望着她半天才缓缓开口道:“想必轿子已经备好了,好歹姐姐服侍了太后老人家一场,也一起去吧!”说罢便出门跪拜着接了等在外面宣旨的公公带来的孝衣穿上便随着轿子入了宫。

  万寿宫的乐寿堂,以往太后的寝宫,如今已改为梓宫,从里到外清一色白纸裱糊,素纱白幔、香烛点点、烟火缭绕。只见各位王爷、王妃、公夫人和诰命夫人以及后宫妃嫔还有年纪小小的皇子们黑压压跪满了整个万寿宫。只见个个浑身缟素满面哀伤、哭得眼睛红肿,有的人则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瘫倒在地。只见皇上一身麻衣头戴白冠跪伏在灵床前,身边跪着尚未成年的大皇子,宁王一行也在其中,早已哭得昏昏沉沉,两眼发红。这时只见刘显等大臣也一阵风似的赶到,呜咽着扑倒在太后的灵床前,恭敬地行了大礼竟声痛哭起来。一时间大殿内外一片哭声,直冲云霄。吟箫冷着脸跪在一堆哭得死去活来的后宫妃嫔与王妃诰命夫人中竟声息不发,只是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直往下掉,她没想到端午节身大好的太后怎么去得这么突然,再想到又一个至亲的人去了,心中更觉得空空荡荡无所着落了。

  到了第七天晚上,吟箫在灵棚里见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飞快地冲入太后灵堂,只听“咚”的一声响便见那人在灵床前跪拜下来,将头嗑得“咚咚”作响,过了一会便见他仰头痛哭,声音却是沙哑不堪,那种人内心发出的悲痛却让旁观的人也看得哀伤不已。这人便是刚从边关日夜兼程快马加鞭赶回来的英王,因事情紧急,况且是边关要塞,他只带了数骑亲兵回来奔丧。只见他身形高大、魁梧却不显粗壮,古铜色的脸因日夜赶路而略显疲惫,只是眉宇间那股子英气让人看了心生敬畏。听说这英王的生母在他七岁那年便因病去世,大去前将他托付于当今太后抚养,太后生性宽厚一直将他视若已出,虽说他较后上年长,但因母妃身份低下,自然不能入主东宫,不过他与皇上自小一起长大甚是亲密,而且他从小力大无穷,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先皇在位时便主动请缨镇守边关,多年来边关一直相安无事,连皇上都称他是国家的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壁铜墙。

  太后仙逝,皇上悲痛万分,但又要以国事为重,定不能像墓三年,便顺古延今采用了九九归一的数法,守孝二十七天。英王为了报达对太后的抚育之恩,竟不顾边关要护送太后灵柩到先皇的裕陵与之合葬并为之守灵三年,这等大事皇上却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倒让吟箫暗自觉得诧异,真不知皇上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太后身边的碧珠执意不愿留在宫中,要到宫外的慈安寺出家为尼,之前早已得到太后默许,所以出宫倒不费什么周折。那日天色阴沉、铅云低垂、天气闷热让人觉得焦燥不安,吟箫和碧云一直将她送到宫外还舍不得她离去,直到了慈安寺,碧珠才将她拉到寺院外的一个小角落将一个白色绢丝的小包裹塞到她怀中,哀伤地面容透着神秘说道:“这是太后临终前特地嘱咐我交给你的,想是什么重要的物什,你拿着赶紧回去吧。”

  第四卷 第二十三章 密函又拆现玉箫佩

  吟箫看也没来得及看便双手接了忙揣到袖笼里。再抬头时便见她表情凝重整了整一身素袍头也不回地往寺院的大门走去,刚踏入院门便见门边闪出两个十一二岁的小尼姑面无表情地将那厚重的大门掩上了。她仍是痴痴地看着那墨色的大门,碧珠在她眼中自此便成了一个迷,转念又想到子修道的师父,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碧珠与她终是不同的,至于哪里不同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觉得碧珠这一生定承载了太多的东西,入了空门六根清净反倒好了。

  晚膳吟箫只略用了些清淡的小菜,因碧去这些天伤心,身子不好便让她早早去歇着了。看着丝雨忙前忙后地收拾,心中便生出一丝心疼之意,又想起今天碧珠交给她的小包裹于是早早地打发她去歇了。自己则熄了纱灯坐在书桌旁,点了蜡烛将那包裹拿了出来,不由得又悲从心生念起太后的好来,待颤抖着将那包裹打开一时便怔住了。只见包裹里除了一封书信外竟然躺着一枚玉佩,那玉佩与她随身所带的碧箫佩无异,同样是五彩的络子,中间是拇指大小的温润莹白的玉箫,下面饰着鲜红的流苏。她将自己随身所带的碧箫佩从腰间取了下来,拿在灯下仔细地看了看,又用双手将那两方玉佩的下端拿到灯下,用手拨开底部的流苏,果然见那箫的底部分别刻了旁人不易察觉的“云”和“洛”字。证实了这确是家传的那一对玉佩她不禁犯了嘀咕,这白玉佩怎么会在太后那里?难怪当初刚入万寿宫时太后见了她一口就说出了她祖父的名字,也难怪太后待她与别人不同,这其中到底有什么内情?瞥了一眼面前的书信,带着满腹疑惑拆开了信封,翻开折得齐整的软黄宣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借着烛光细细地看了起来。

  她翻来覆去将那信看了许多遍才放在烛火上烧了,看着桔色的火苗一点一点地将它吞噬,直到化成一缕烟雾渐渐散尽她才将落在桌上黑色的灰烬轻轻掸落,随后手抚肋盯着那跳跃不定的之苗呆坐着,而心中却如翻江倒海般。刚才的满腹疑团此时早已化作莫大的惊讶与感叹,她没想到生前一脸平和慈善的太后年轻时经历了这么多的坎坷,更没想到她竟怀关家有过这么一段渊源,也没想到如今位高权重的刘显当年曾那般的穷困潦倒……

  这小小的一封信概括了他们之间几十年的恩恩怨怨、事事非非,带给了她莫大的震撼,一时间心潮起伏再也静不下来了,将包裹收好,起身推开窗户,只见黛色的天空云怪堆叠,闷热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只是花丛的鸣虫“吱吱”地叫个不停,让人觉得心情烦燥,看来今夜免不了要下一场大雨了。她站在窗前良久才下定决心,走到书桌边拿起风灯吹熄了蜡烛便匆匆出院蕴芳居。

  此时南院的书房还亮着灯,屋里各个角落均摆了几盆驱蚊草,宁王正倚地窗边看着窗外的池塘发呆,最近发生的事情打得他措手汲,特别是他一向敬重的母后竟驾鹤西去,让他悲痛万分,吟箫也因茗香的事情对他冷若冰霜,这积郁了满腹的哀伤、痛苦、与无奈竟无人诉说。况且现在朝中动荡不安,太后这么一去,刘显定会趁机作乱,虽说这些日子来皇上与他做了安排,但事情复杂若有一处疏漏,就会满盘皆输,这偌大的国家便会易主,天下的黎民百姓从此便要遭受兵灾……想到这里,他轻吁了一口气,双手撑着窗台低头沉思起来。

  吟箫出了蕴芳居到了南院见书房有亮光,便往这边来了,在门边徘徊了一会儿才轻轻地走进书房,一眼便见宁王站在窗边低头深思。只见他穿着月白纱袍,腰系着蟠龙玉带,更显得身形修长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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