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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箫妃之乱君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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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不再用些吗?”碧珠站在这边候着,看着她只略用了些,心中有些担心。

  “哀家也没什么胃口,叫人撤了吧。”太后摆摆手。

  碧云赶紧命人将桌子撤了,吟箫拿了个青丝靠枕过来,她就了枕头歪了下来,接着吟箫又给她搭了条降色团寿花纹的厚绒毯子,她只微闭着眼睛养神。这几日病中,她只在乐寿堂呆着,也不溜弯,免了各宫妃嫔的晨昏定省,后宫嫔妃只三三两两地过来坐坐就走了,倒是得了几天清静,风寒也渐好了些,只是有些咳嗽,身上也没什么力气,只能在屋里走走。皇帝近日也频繁到乐寿堂来探望,母子俩略聊上几句家常,关切之情溢于言表,她也尽感欣慰,只是宁王多日未曾入宫,她心下却不甚痛快,嘴上却不说,碧珠她们心下也都明白几分。

  太后平常虽待人宽和,可是心地如明镜似的,这宫里上上下下只要她扫上一眼,便知分晓,只不过她乐得装聋作哑,只要不是什么过不去的事情,她向来不管,只是这些天她常盯着吟箫的背影发呆,心事重重的,吟箫也渐渐有所察觉,只是嘴上不说,面不改色照常伺候着,心想着尽了自己的心也就是了,其它的走一步算一步了。皇帝虽时常到这宫里来,她也只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伺候着,旁人倒也看不出什么端倪,他也只字未提,只是过来陪太后聊聊天,并无他意,这让她渐渐放宽了心,只把那话当作玩笑话渐渐从心底抹去了。

  第十三章 费思量病中点鸳鸯

  秋日将尽,宫内一片萧疏,不过万寿宫廊下新贡的各色菊花开得极盛,碧珠见太后喜欢,便命小太监们在乐寿堂摆了几盆。太后近来身子好些了,可是天气渐寒却未痊愈,仍不时地咳嗽,太医建议无需用药,只需早晚喝些蜜露调养就好,太后倒也乐意,每天拣上好的玫瑰露、木樨露调了蜜喝了。

  这天太后用了早膳,让碧珠陪着在院中走了几圈,因觉又有些咳起来,便回到屋里在炕上歪着,碧珠在边上讲些笑话乐乐。这时吟箫捧着个朱漆小盘上来,只见翠玉色的浅碟中摆着一堆白皮略透明的菊花糕,皮里泛着点点金黄,看上去极为精致。

  “回太后,奴才特意让小厨房做了菊花糕来,您先尝尝可好?”吟箫笑吟吟道。

  “你这个鬼丫头,就知道哄哀家开心。”太后满面笑容地看看她,捏了一块放入口中细细一品道:“嗯,不错,甜软酥松,入口即化,齿颊生香,这比一般糕点中多了菊花的淡雅之气,嘴里不时有一种菊花的冷香袭来,的确不错,真是难为你想着做它。”

  “这倒不麻烦,只用按着先例做就成了,奴才只是多加了些果脯在里面,这样吃起来有一种甜甜的果香味,只将那菊花的微苦给冲淡了。”

  “真是个精细的人儿,难为你想到这些。”太后赞道:“瞧瞧这一屋子摆的菊花,你可认识,给哀家讲讲。”

  吟箫看了看屋上黑漆架上和矮几上摆了几盆菊花,便自信地说道:“太后您瞧,这盆白的花瓣犹如流水倾泻的便名‘清水得阁’,还有这淡绿的名叫‘清水绿波’,那黄艳艳的一团便称‘火烧祥云’,还有那紫红的开得一团团甚是可爱的便名‘紫绣球’。”

  “呵呵,瞧这丫头,一会功夫便杜撰出这么多名儿来,我看啊,这朵‘紫绣球’真是配你,改名叫‘女秀才’得了。”刚说完一屋子都乐了,吟箫也只红着脸抿着嘴笑。

  正说得高兴,门外便通报说宁王爷来了,外面小太监小福子捧着盆朵儿极大的墨菊跟在后面。宁王身着石青挑丝团龙夹袍,稳健走过来施了礼便拣了右首第一张铺着墨绿袱垫的大背椅坐了笑道:“听说母后近日慈体欠安,儿臣多日在外,未曾探视,今儿特意从外面挑了上好的墨菊献上请罪。”说着,小福子便将那盆菊花恭敬地摆了上来。

  “瞧,刚说到这菊花,就又送过来一盆,这盆又叫什么啊?”太后见了掩不住一脸笑意问道。

  “这盆名叫‘国华万寿’,儿臣不经意间得的,不知母后看着可好?”宁王道。

  “瞧瞧,刚夸过了个‘女秀才’现又来了个‘状元郎’。”太后对着众人道,众人听了皆偷笑不止,吟箫一听也不禁掩口轻笑。

  宁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们,嘴角向上微挑陪笑道:“儿臣似乎错过了什么好事?”

  “眼下倒是有件好事,你来得巧并不曾错过。”太后突然正色道,后又转头对头吟箫说:“今儿个菊花糕不错,你去吩咐厨房多做些,给各宫嫔妃们送些去吧。”吟箫领了命便下去了。

  太后见她下去了,便正色对宁王道:“哀家看你许久未来,想是什么事绊住了?”

  “回母后,儿臣未有别的事情,只是前不久去了趟奉天,近几日回来有人送了几盆菊花,刚一回来便挑了盆上好的送过来。”宁王淡淡的笑着说道。

  “唉,你这孩子,总是让哀家操心,许久不见你过来,倒觉得心神不宁的。”太后随口说着,心里慢慢盘算着要怎么说那件所谓的“喜事”。

  “难为母后挂念孩儿,想来确是儿子不孝,以后定当常过来探望母后。”宁王的面露羞愧之色,忙正色说道。

  “你能早日给哀家找个宁王妃也算是对我的孝顺了,每次说起这事,你就一脸无奈,哀家也知你待先王妃的情份,可是这立新妃之事久久搁置,令哀家坐卧不宁。”一提起这事太后就一脸的愁云。

  宁王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好回绝,只能施缓兵之计:“回母后,儿臣并不敢有违慈训,只是尚未有合适的新王妃人选,他日若是有好的人选,儿臣定当早日完婚。”

  “嗯,说得好,你若有此意,哀家倒有个合适的人选,不知你是否满意?”不想他这话正中下怀,太后满意地笑着询问。

  宁王一听,脸色便顿时变得极不自然,嗫嚅了半天不曾说话,眼睛只盯着堂中摆着的那盆墨菊道轻声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侧立一旁的碧云听见,心内不禁感叹宁王的痴情,而太后虽不甚听懂这句诗的意思,但是从他的表情中早已看出他的决心,心内一股子怒火便压抑不住直往上涌嘴里却沉声说道:“看来你一直在搪塞我这个老婆子,嫡亲的儿子如此不孝真是令人心寒。早知现在你我母子情份如此浅薄,当初就不该听先皇的话舍了你远去学武。”她一边痛心疾首地说着边咳了起来,眼眶早已闪着晶莹的泪花,那一份出自内心舔犊之情却是显而易见的。

  宁王一听这话,顿时觉得慌乱起来,忙起身跪下道:“请恕儿臣不孝,母后何苦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切都是儿子的不是,请母后不要动气,儿子一切听母后的就是了。”不知所措的宁王刚说完最后一句话便觉得后悔了,顿觉覆水难收,心里竟觉得渐渐冷了下来,只跪在下首再也说不出话来。

  太后略动了气便一阵阵地咳开了,碧珠在旁边轻抚后背却一时也不知说什么才好,这样的情形先前倒没见过,她不曾想到宁王如此固执而太后如今却又逼得这样紧,太后的心思真是越来越难猜了。太后咳嗽渐渐平息下来,抬手说道:“唉,你起来吧,哀家并不想强人所难,先皇素来爱你,若见你这般固执己见,不知要作何感想,哀爱往后怕是没什么脸面去见他了。”这本是她发自内心的话语,可是听在宁王耳里却是越发沉重了,心内一阵愧疚与酸涩交替,不知何时已有泪水在眼圈内打转,他暗自清了清嗓子说道:“母后请保重身体,儿臣谨遵母命就是了,想来也是为儿子好,儿子怎能拂了您的好意,若再推脱便是大不孝了。”

  “赶紧起来坐下吧,你这样说便好了,哀家望你真能明白我的一片心意,想当初芳菲那丫头也是哀家亲自为你挑的,当时你也是推三阻四,可不久不也是如胶似漆的。今儿为你挑的人选绝不出其右,那一柄箫吹得真是出神入化,人品也好得没话说,相貌更是端庄凝重,清丽脱俗。祖上曾任礼部尚书,父亲也曾在吏部为官,也算是出身官宦世家,想来她那身份也配得起宁王妃这个称号,如今就在这万寿宫当差,甚得哀家喜欢。”太后这样一说,众人皆明白她所说定是吟箫了,但不知她整日呆在后宫为何连吟箫的身家都了解的这样清楚,想来这背后定是有不为人知的事情,难怪素日里她待吟箫与别人略有不同。

  宁王听罢仍不知所指何人,虽然他常入宫来,但通常只是在万寿宫稍微逗留,他性格淡然,不喜那些繁文缛节,所以平常是不大会在宫里头转悠,宫内宫女众多,他倒是从没注意过,只好硬着头皮说:“儿臣一切皆遵母后所言,既是母后所爱,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姑娘。”此时他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想那倒是何等的人儿,是怎样一种献媚功夫,竟得太后如此厚爱,哄得将她指给了他,心中油然生起一种不屑之意,虽未谋面,却已是打心底里厌恶了。

  “好了,既然你无异议,这事就这样说定了,现在寒冬将至,哀家想等开了春你们便完婚吧。这事儿还要跟皇上说说,让他颁了旨意给你俩赐婚,哀家倒也乐得做这个媒人。”太后听他这样说,便放了心,嘴角也挂了笑容。

  宁王心里复杂得很,聊了几句便觉得无话,只好怏怏告退,太后望着他闷闷不乐的背影,心里觉得不是滋味,心里却叹道:“这可都是为你们好啊,看来你们定是不明白哀家这番苦心了。”

  第十四章 乐寿堂太后报婚讯

  吟箫吩咐小厨房做了些菊花糕并安排给各宫送了些去,她自个儿特地送到了凝晖宫,在那聊了几句才回来,一进万寿宫便觉得众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顿时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抬眼便见碧云在廊下看着菊花发起呆来,口中还喃喃念道:“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她走到她面前竟也不知,心想定是这诗呆子又发作了便上前扯住她笑道:“哟,今儿个碧云姐姐好兴致啊,对着菊花又吟的什么诗?”

  “这边倒要给你道喜呢,你先来了。”碧云见了她便掩不住笑意。

  “我倒看看有什么喜事值得你这诗痴呆上半天的。”吟箫也没往别处想,只以为是拿她开玩笑,便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还不知道呢,今天可有一桩大喜事呢,可这会子我偏不告诉你,让你没大没小的叫我呆子。”碧云只看她笑道,眉间除了一丝促狭之外却隐隐夹着些担忧。

  “好姐姐,妹子这边给你赔礼了,你就告诉我吧。”吟箫只拉着她的胳膊摇来摇去,实在闹得她心烦。

  “可小点声,别闹了,太后还在屋里歇着呢,你放手我就告诉你。”碧云见她闹得厉害,便向屋里一努嘴轻声道。

  “那好,我不闹了,你快说说。”她极为听话地放下手,拉着她坐在廊下那簇菊花旁。

  “今日宁王过来,太后说要给他赐婚,你知道挑了谁做王妃吗?”

  “这我哪知道啊,该谁就谁,有什么好说的,那宁王一看就知是个痴情的人,心里撂不下先前那个,怎会答应再娶?”吟箫听了便觉无聊,很不在乎地说。

  “这都是几年前的事了,你到这不久是怎么知道的?”碧云见她这样说,心里一惊沉着脸问道。

  “在这宫里呆久了都知道,你只说我过来不久便不知了?我自然听人说起过。”吟箫说着脸上露出丝丝得意的神情。

  碧云心里一想定是宫里些小丫头们没事乱嚼舌头根被她听去了,心里渐渐有些不安,不知该不该往下说,见她瞪着眼睛看着自己便又说道:“你说他不答应,反倒今儿是应下来了,听说明年一打春就迎新王妃进府呢!”

  “哦,还有这样的事?想必他定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但碍于太后面子只得答应了吧。”吟箫一听也不为怪,反而道出了其中缘由。

  “唉,我只听他沉默了半天竟说了句‘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吟箫怔了半晌感叹地说:“他这般痴情,想这新王妃进府之后未必会有什么好日子过了。”

  碧云一听,心知不能现在跟她道明真相,便摇了摇头半天不语,一脸地愁云。

  吟箫见她听了这话竟然这个样子,沉着脸看她道:“莫不是太后相中了姐姐你?”

  “死丫头,没事胡言乱语,看我不拧你的嘴?”说着便伸手和她扭打起来。

  两人正嬉笑闹着,忽听宫外一声长喝:“皇上驾到!”两人忙起身理好妆容进了乐寿堂。

  太后正在榻上歪着,听见通报声也不起身,只是直身坐了起来,见皇上进来行了礼坐了才笑吟吟道:“皇上素日倒是来的勤快,哪像那钦风那孩子,许久见他过来一次。”

  “想是十弟不在京都吧,他若在京里必定每日过来探望,哟,这盆墨菊开得倒是不错,这菊倒真是难得,想必今天十弟定了来过了吧?”皇上一眼便瞧见对面长几上放着一盆暗紫色的朵儿极大的菊花道。

  “是啊,刚送过来的,还杜撰了个什么名字,哀家一时也不记得了。今儿个还要跟皇帝说件喜事儿,哀家今日可做了桩大媒。”

  “哦,母后怎地有闲情做起媒来了,而且还是桩大媒,儿臣愿闻其详。”皇帝见太后笑容满面,虽然病着却兴致不减,定然是有什么称心的事情。

  “你也知道,芳菲那孩子福薄,比不得长春宫那一位,一晃也有两年多了,哀家近日给他挑了一位新王妃,人品样貌皆是上好的,哀家打算赶明儿一打春便让她嫁进王府,这还要有劳皇帝下了圣旨给他们赐婚了。”

  “哦,这对母后来说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怎么还要儿臣多事下圣旨呢?”

  “哀家是想做个清闲的媒人,这事儿啊,还需皇帝你多费心了。”

  “儿臣真是好奇是哪家女儿能让太后开了金口做媒指婚的。”皇帝听了倒也真的好奇,笑嘻嘻地问道。

  “还能有谁啊,这后宫里一共两个油嘴儿,那凝晖宫的一位,另一位便是我跟前儿的了。”太后轻轻地扯着嘴角笑了笑,眼瞧着皇帝说。

  皇帝一听敛起笑容,面色一沉,顿时如置身在冰天雪地般从里到外地发冷,怔了一下,便佯装无事般说:“太后说的可是会吹箫的那位?”

  “正是她了,哀家见她与芳菲那孩子有些相像,模样也好,都吹得一手好箫,便指给钦风了,你看着可好?”太后见他那样,也不去看他自顾自地说。

  皇帝心知是她,可是却不甘心地多问了一句,听见太后这样说了,心里更是觉得一丝希望也没有了,嘴里仍是问道:“不知十弟他可曾应允了,朕瞧他那个样子倒是还挂念着先王妃呢。”

  “自古以来,婚姻大事无非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岂有不应允的道理。”太后也不抬头,嘴里淡淡地说道,可是字字却如重锤般敲在皇帝的心坎上,令他越发觉得没了指望了。本以为唾手可得,不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心里暗自懊恼,早知如此便让云妃早些日子来说和说和,也许就不会弄成今天这样的局面了。

  他如今见太后这样说了,似乎也没有挽回的余地,只好装作没事般强颜笑道:“母后说得极是,儿臣这就回去拟旨下诏赐婚。”

  “也不着急,你先坐会,这事儿开春后才办呢,也不在乎这一时,只要皇帝心里想着就行了,晚几日再拟旨,哀家还想让她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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