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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神剑-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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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守着,苍玄、苍荆虽是四仪剑客的师兄,但是在派中的地位,却不及四仪剑客,武功也比四仪剑客差些,他两人见四仪剑客要他们看守一个女子,虽是不愿,但也无法推托,但暗中却不免要埋怨几句,道:“这样一个小丫头,也要我们来守着,真是何苦?”夏芸聪明绝顶,听了这话,便做出娇怯怯的样子来。于是苍玄、苍荆两个道人更加疏忽,越发不将夏芸看在眼里,只随便将她关在一个阁楼里,连守都不守着。夏芸心里高兴,当天晚上,便偷偷地溜走了,须知她武功亦非弱手,再加上心思灵敏,竞从高手如云的武当山逃了出去。第二天四仪剑客知道此事,气得踩脚,直埋怨苍玄、苍荆而入,凌云子气道:“师兄们也是太不小心了,让这样个小姑娘将武当山看作无人之境,日后传出江湖,岂不是个笑话。”苍玄、苍荆也是气得变色,受了师弟的埋怨,却又说不出话来。当天四仪剑客又匆匆上山,声言非将夏芸找回来不可,临走时如此这般将事情的始未一说,他们知道熊倜日内便会寻来,丹阳子道:“他若寻行来时,师兄们就将这事告诉他,并且还告诉他,夏芸虽然跑了,但我们却一定要将她抓回来,熊倜若再要来管这事,便是我们武当派的仇敌。”凌云子却道:“这事若要告诉熊倜,他岂非要笑我武当派无用?”丹阳子考虑了半晌,说道:“其实著不告诉他也是一样,你还怕日后江湖上没有人知道?”凌云子看了苍玄、苍荆一眼,一言不发,便走了出去。苍玄、苍荆又气又惭,等四仪剑客下山后,便一心想寻熊倜来出气,这日他们走到观门口时,听到有两个年轻人武当山来找四仪剑客,便知道一定是熊倜来了,所以就匆匆赶来了,动起手来。哪知道他们一向自恃的武功,却不是这两个年轻人的对手,身形全被封得缓不开手来。他们在观里一向人缘不好,后一辈的弟子,更全部对他们不好,是以那年轻道人在旁看着,根本不管,神色里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样子。熊倜及尚未明立身先将这两个傲慢的道人伤在掌下,掌影翻飞,眼看便要得手,却不料山上又跑下一人,熊倜应付苍玄,本是绰绰有余,一看来了人,暗忖道:“这武当派倒的确是不好闯的,马上便来了帮手。”哪知道道人半路上便高叫道:“苍玄、苍荆两位师兄快住手,掌教真人请这位施主到观中一见,说是有话要说呢。”苍玄、苍荆一听掌教真人的吩咐,哪里敢有一丝违抗的意思。熊倜及尚未明二人,也立刻住了手。后来那道人来到他二人面前,单手打了个问讯,说道:“敝派掌教真人情二位到玄真观一叙。”那道人又道:“数百年来,敝派都谨守着真武爷爷的教训,没有人带着剑上山去,这不是敝派狂傲自大,还希望施主也能体谅我们的苦衷,将剑留在这里。”这道人说得极为客气而圆滑,熊倜无法推托,只得将剑解下来。熊倜双手将剑送到那道人面前。那道人接过剑来,笑道:“施主请放心,这柄剑想必是神物利器,贫道一定命人在此好好看守。”他面上微露出一丝狂做的光芒,接着说:“我想还没有人有这胆子到武当山来抢剑的。”熊倜知道这武当派的确在武林中享有盛名,是以并不怪那道人的狂傲。那道人又对苍玄、苍荆两道人说道:“师兄们也请回观去,等一会掌教真人也有话吩咐哩。”苍玄、苍荆答应着,面上难看已极,那道人却不理会,将剑交给那两个年轻人,道:“你们好好在此看守着。”熊倜见道人白面无须,看起来只有三十左右,但神态庄重中却又带着些威严,不禁起了好感,问道:“道长法号弟子尚未得知。”那道人微微一笑,道:“贫道飞鹤子,虽然不曾在江湖中走动,却也曾闻得熊大侠的英名。”熊倜暗道:“他倒晓得我的姓名了。”飞鹤道人又用眼睛看着尚未明,道:“这位施主神采照人,想必也是武林中成名的人物了。”尚未明见这飞鹤子平易近人,便笑道:“弟子尚未明,只是江湖小卒罢了,哪里说得上是成名的英雄。”他以为飞鹤子必也知道他的名头,哪知道这飞鹤子是武当掌门的徒弟,一直随在妙一真人的身侧,的确未在江湖中走动过,尚未明成名于两河,他也不知道,只说了声“久仰”。飞鹤子领着他们缓缓向山上走去,此时旭日已升,但山道上仍是阴凉得很,一路上飞鹤子和熊倜及尚未明随意谈笑,丝毫没有敌意。他步履安详,脚下尘土不兴,两眼的神光,也是敛而不露,熊倜暗忖:“看来武当派,倒的确有几个高人。”婉蜒地向上走了半刻,前面一大片松林中,隐隐露出一排红墙,飞鹤子脚下加快,到了观门前,熊倜抬头一望,见观门上的横额上,写着三个斗大的金字:“玄真观”。观门开了半扇,松林里鸟语调啾,松簸鸣然,看去真是个仙境。令人俗虑为之一清。熊倜及尚未明随着飞鹤道人走进观门,院中打扫得一尘不染,干净已极,有几个道人在大殿上烧着香,诵着经。飞鹤子引着他们两人走进东配殿,苍玄、苍荆却转到后面去了。东配殿上供的神像,正是张三丰真人,手里拿着拂尘,凝目远望,栩栩如生,想来塑造这神像的必也是个名匠。熊倜及尚未明看到这内家武术的宗祖,不禁油然而生敬意,走到招垫前,肃然跪了下去。转出东配殿,又是重院子,再转出这院子,是一个并不大大的园子。园子里种着的都是松梧柳柏,和翠竹之类的树木,没有花的点缀,使这个园子看起来更幽雅得很。走进这园子后,飞鹤子的态度更恭肃了。他轻声对熊倜等道:“贫僧去回禀家师一声,两位在此稍候。”片刻,飞鹤道人又走出来,笑道:“家师请两位进去。”穿出一大片竹林,迸前是几问极精致的房子,门窗都是挂着青色的竹帘子。飞鹤道人轻轻地走到门口,似乎没有一点声音,门里却有一个清朗的口音说道:“进来。”熊倜及尚未明走上两步,飞鹤道人掀起竹帘子,道:“请进。”房中散发出一般袅袅清香,熊倜及尚未明恭谨走了进去,见朝门放着的塌前,含笑站立着一个羽衣星冠的道人。他们知道这就是武林的最大宗派的掌门妙一真人了,只见他清矍的脸上,带着的是温和的笑容,并没有一点傲慢或是冷峻的样子,这和他们的想法大不相同,但是他却另有一种力量,使这两个身怀绝技的侠士,在他面前,不觉感到自身的谦卑。妙一真人的目光,闪电般在他们脸上一转,熊倜及尚未明低下了头,便要下拜,却被他轻轻拦住了,只受了半礼。妙一真人微笑道:“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两位果然都是练武人中千百年难见的奇才,怪不得年纪轻轻,就名动江湖了。”熊倜极谨慎而小心地将他们的来意说出,并且说道:“夏芸大年轻,不懂世故,还望前辈能念她无知,饶恕她这一次。”“原来你还不知道。”妙一真人微笑着道:“那位夏姑娘,贫道根本没有见过她,飞鹤,你过来,将这事说给两位听。”飞鹤道人这才将夏芸如何逃出,四仪剑客如何大怒追去,说给熊倜听。妙一真人脸上,仿佛永远是微笑着的,说道:“其实这点小事,贫道并未放在心上,只是几个小徒在那里闹罢了。”他面容一整,目中露出咸严的光芒,又道:“他们几个近年在江湖里也闹得太厉害了,些许小事,便含怨必报,哪里还有出家人的样子,尤其是苍玄、苍荆那两位孽障。”熊倜听见夏芸逃去,又惊又喜,喜的是她居然没有吃到任何苦头,惊的却是怕她又被四仪剑客追到手,但是他表面上仍在矜持着,极力地使自己的情感,不露出一分到表面上来。妙一真人对这两个年轻高手仿佛甚加青睐,殷殷垂嘱,问及两人的师承,他又道:“飘然老前辈我在二十几岁,云游四海时,见过他老人家一面,一别数十年,不知他老人家怎样了。”熊倜位然道:“家师已仙去了。”妙一真人叹息道:“令师人上之人,淹留人间百数十年,终于仙去了。想来世人营营名利,又是为着何来呢?”熊倜及尚未明两人,在精舍里逗留了约莫一个时辰,才告辞出来。妙一真人送到门口,笑道:“两位小友,他日有暇,不妨再一晤,贫道和两位虽然匆匆一面,但却可看出两位必非池中人物。”他们又谦谢着,随着飞鹤道人走出园子,借大的玄真观,静俏俏地没有丝毫人声,熊倜暗自感叹:“世事的确每难预料,你预料中的凶险,往往却是安详,而你所没有预料得到的,往往却又是极大的凶险,人算又怎能敌得过天算?”飞鹤道人一路相随,走出玄真观,熊倜脑海中混混沌沌,都是夏芸的影子:“她此刻在哪里呢?”他内心不断想着。隆隆的水声传来,他们又快到解剑泉了,飞鹤道人笑道:“解剑泉一到,便是贫道和两位分手的时刻了,但望两位前途珍重。”转过一道山弯,解剑泉便已在望,飞鹤道人突然呼了一声,双脚顿处,身形掠起三丈余高,嗖地朝解剑泉池旁的巨石奔去。熊倜也是一惊,他看到先前守着自己那柄剑的两个年轻道人,都卧倒在地,来不及招呼尚未明,也掠了过去。果然,那二个年轻道人像是被人点了穴道,晕迷着倒在地上。飞鹤道人略一查看,便知道这二人此刻所点的,一是背心的“阳关”穴,一是脑后的“玉枕”穴,遂伸手一拍一捏。哪知道那年轻道人动也不动,飞鹤大惊,“怎地连我解穴手法都不能解开此人所点的穴道,但是武林各门各派中,我尚未听没有我不能解的穴道,此人敢到武当山上撒野,又是谁?”熊倜掠到身后,看到自己的宝剑连影子都没有了,再试着去解那两个道人的穴道,哪知道这点穴之人所用的手法,竟不是天下武林中任何一个宗派所有。空山寂寂,水声淙淙,除了这两个年轻道人之外,谁也无法说出这事的真相,但是这两个年轻道人穴道被点,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已经形如废人,又怎能自他们口中间得真相。飞鹤子见到自己曾经夸口替人家保存的剑,现在无影无踪,自己的两个师侄,也被制住。最难堪的是点住这两个师侄的点穴手法,竟不是自己能得解开的。熊倜此刻的心境,更是懊恼万分,他大意之下,失去了“倚天剑”,那是完全咎在自己,现在“贯日剑”的失去,却是他自己没有半点责任的。飞鹤子向熊倜抱拳说道:“贫道实在没有想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在武当山上,看来江湖上未将武当派看在眼里的,大有人在,贫道除了对阁下深致歉意外,别无话说。”熊倜暗哼一声,忖道:“你深致歉意,又有何用。”冷冷地望着他,也不说话。飞鹤子目光四转,熊倜心中的不满,他已经觉察到了。这种无言的不满,甚至还其中带着些轻蔑,飞鹤子不禁也微微作色,道:“等到我这两个不成材的师侄的血脉活转的时候,贫道只要一知道夺剑人的来历去路,无论如何,也会将阁下的剑取回。”他语声也变得有些不客气了,“三个月之内,贫道若不能夺回此剑,那么……”他话声尚未说完,突地传来几声极清朗的锣声,在深山之中,声音传出老远。这锣声对熊倜来说,并不是生疏的,他心中一动,暗忖道:“难道这贯日剑也落到他的手上?”转念又忖道:“他迢迢千里,跑到武当山来,又是为什么,难道他真是井吞各派,独尊武林吗?”飞鹤子虽然被锣声打断了正在说的话,可是他并不知道这锣声的来历,望到熊倜脸上惊疑之色,暗忖:“这锣声又有什么古怪?”遂也不禁转过头去,望着这锣声传来的方向。尚未明虽然以前并没有亲耳听见过这奇异的锣声,但是他江湖阅历较丰,眼皮又杂,仿佛忆起这锣声的来历。于是他转脸向熊倜悄悄他说道:“大哥,这是不是天阴教?”熊倜一摆手,点了点头,目光眨也不眨地望着那条向山下婉蜒而去的山路。“锣声响过,他也该出现了吧!”他在警戒着。飞鹤子却接着尚未明的话问道:“天阴教?”但是他也觉察到事情的溪跷,探手入怀,取出一粒石子,一扬手,向池畔的一株树上打出。石子击中树叶或树皮,应该发出“吧”的一声。哪知石子飞到树上后,竟然“当”地发出一声巨响,声音清越悠长,比锣声传得远。熊倜及尚未明,惊异地朝那棵树上望去,随即了然。原来那株树的桠枝之间,挂着一个铜钟,石子击在钟上,自然会发出那种越而悠长的声音。“想来这就是武当山的传警之法了。”就在这一声钟响之后,山路上又传来三声锣响,声音比起上一次更显得清明,想是发声之处比较上次近了些。熊倜皱眉道:“果然来了,恐怕夺剑之人,就是此人。”飞鹤子道:“谁?”熊倜剑眉一轩,朝山道一指,飞鹤子凝神望去,山道上缓缓走出人来。那是四个穿着黑色长衫的中年汉子,步履矫健,目光如鹰,显见武功都已很深的根基。再朝后望去,是四个白罗衣裙的中年美妇。这八个人俱都笑容从容,像是游山玩景而来,飞鹤子心中大疑:“这些人是何来路?”熊倜一眼望去,见前面那四个黑衣汉子内,竟有吴钩剑龚天杰,方自一皱眉,眼光动处,看到一人向自己点头微笑。于是他定晴一看,脸上的颜色变得更厉害了。原来那向他点头微笑的人,竟是粉面苏秦王智逑。于是他也远远一抱拳。飞鹤子疑云更重:“原来他们竟是认得的,但是他为何又说夺剑的就是这些人呢?”此中的真相,他丝毫不明了,就是铁胆尚未明,又何尝不在奇怪。这男女八个人一走出来,就像是漫不经心,分散在四周。接着,山路上大踏步来一个黑衫老人,尚未明骇然忖道:“此人的功力好深。”原来那老者每一举步,山路上竟然留下了一个很深的脚印。熊倜微一思忆,也自想起,此人就是那日在泰山绝顶上,以极快的手法,点中生死判汤孝宏等人穴道的黑煞魔掌尚文斌。他心里也不免有些怦然不定,方自转着该怎样应付的念头。突地眼前仿佛一亮,山路上转出一双绝美的少年男女,他依稀觉得很面熟,再一细想,目射奇光,恍然悟道:“原来是他两人。”飞鹤子及尚未明,也被一双男女吸引住了目光,方自暗里称赞着这一双少年男女的风姿,山路上又转出两顶山轿来。这两顶山轿,形状和普通的爬山虎差不多,但是抬轿子的人,却和普通的大不相同,原来这抬轿的轿夫,竟是两男两女。再往轿上一看,熊倜不禁更是变色。尚未明一拉熊倜的衣襟,低声道:“果然就是这个小子夺的剑。”流水依然,群山仍旧,山水并未因这些人的到来而有丝毫改变,依然是静寂的。但是熊倜、尚未明,以及飞鹤子此刻的心境,却在极强烈地激荡着。虽然每个人的心中所想的并不相同。“这两个男女是谁,看来气派这么大,这男的手里拿着的剑,光芒灿然,像是柄宝剑,不知道是否就是熊倜那柄,此从竟敢在武当山解剑池畔夺剑,而又从容地走回来,武功必定不弱,江湖中又有谁敢这么藐视我武当派呢?”飞鹤子虽然未听到过天阴教的名头,但是他仍然并未在意,他久居深山,对武林中的事知道的并不多,是以就算是见了这么的阵仗,也没有想到这山轿上坐着的一双男女,就是使武林人闻而色变,山西太行山天阴教的教主,战璧君、焦异行夫妇。“这山轿上坐着的,想必就是天阴教主夫妇了,若非我亲见,我真难相信天阴教主竟是个这么年轻的书生。”倘未明虽然已经猜到这就是天阴教主夫妇,可是心中仍然有一份怀疑。这怀疑是合理的,若是你发觉一个令武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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