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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杀人:以色列美女特工自传-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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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到太阳下面一整天,到晚上,水的凉度和早上只有很小的区别!”

  第十一章 蜷紧的小手(4)

  第二天,我们出发到Neguev沙漠进行拉练。神奇水壶“增加的那一点点重量”显得分量不轻。而且,安东老是打开喝水,进了空气,时间一长,变得和任何一个水壶里的水一样热,眼看着水在减少而热气在增加。在他做那个了不起的试验时,当时水壶无疑是关得紧紧的。出发三个小时之后,当安东把水壶举到嘴边,他又迅速挪开了,露出恶心的痛苦表情。
  “水质不行了,”他抱怨说:“我不知道这壶出了什么问题……肯定是碰了一下,把防
  护层损坏了。”
  恼怒之下,他准备把里面的水倒到地上。我们冲上去拦住他。冲得最快的那个同伴一把从他手里夺过水壶。
  “你有病啊!如果你不想要这些水了,给我。”
  “你想要就拿着吧,都臭了!已经变热了。”安东轻蔑地回答。
  “对我来说,只要是液体,那就是好的。”同伴嘀咕着,一边把水往他自己的水壶里倒。
  同伴还有不少水,我们都是,所以加上一点就满了。他把余下的递给我们,大家按照从新到老的顺序,很宝贝地分了——兵龄越长的,越是训练有素,比新手更容易储水。我们把“重量极轻”的空壶还给安东,他把壶翻来倒去,想找到“将防护层碰坏了的撞击”痕迹。
  这些美国人对犹太人和穆斯林的传统习俗表现出惊人的无知。在他们打听即将到来的犹太新年的时候,其中一个表达了思乡之情。他问我一个同伴:
  “被‘剥夺了’过圣诞的权利一定很难过吧?”
  我的同伴回答说:“不知道,我从来不过圣诞。如果你是问我,不过斋月是否很难的话……你觉得呢?”他问我,想找个帮手。
  “我不适合回答这个问题。每年斋月的时候我都在国内。每次都要增重好几公斤!”
  “你真会开玩笑,”安东开腔了,同时在他同伴的背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必须大笑,因为他自己早就迫不及待地笑开了。
  “怎么是玩笑呢?”我们惊愕地问。
  “斋月是禁食的,你怎么可能长胖呢!”安东说,还是对着他的同伴,不过笑得没那么放肆了。
  “又是一个对东方禁食习俗1完全无知的人……”我的同伴小声嘀咕着。
  傍晚,训练房里其热无比。孤零零的一个吊扇送来一点风。平时多夫都会关掉它,怕造成和实际环境的差异。这回我们走运了,他决定让它转去。尽管如此,美国人还是受不了,不断抱怨和抗议。
  “我还以为以色列到处都有空调呢!”安东很不高兴。
  我们没必要搭腔。一来是他说话的腔调让我们很不以为然,再则我们有严厉的纪律约束:只要到了这里,大家都闷头苦练不准说话。我们全心全意地做着精神准备,慢慢地在房子里来回走动以活动关节,有点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安东把这态度看成是瞧不起人,被激怒了,他气冲冲地抓住我们一个同伴的袖子:
  “我问你们呢!你们至少也该回句话吧!”
  “想凉快吗?那就保持冷静。”同伴没好气地回了他一句,走开了。
  多夫开始训练。按照老习惯,每当有访客,他的训练量就会加大。我们了解他,对此早有心里准备。或许我们该事先给这些美国人通报一声。出于良好的愿望,他们使出了吃奶的力气,结果在头十五分钟上就筋疲力尽了。
  安东红扑扑的脸已经灰白一片,问我:“这得持续多长时间?一个小时?”
  我小声告诉他:“两个半小时。”
  “什么?”他大叫一声。“还有别的吧?我们不可能两个半小时就一直这么练下去吧?”
  “不,正是如此。这会儿嘛,还只是热身而已。”
  “你骗人吧?开玩笑?这是什么鬼的训练?我们到这儿不是来干这种苦力的,“而是”到阿拉伯人的地盘上去工作!”
  我点点头,开始解释给他听:
  “你知道,执行任务是非常艰难的,具备好的忍耐力比较重要,在那些地方……”

  第十一章 蜷紧的小手(5)

  可是安东打断我,质问多夫去了,后者假装没看见他。这还不足以让这个美国人放弃:
  “嗨!多夫!”他大声喊,整房的人都听见了。
  我们中间响起一些耳语声,表明了大家的不安。这家伙怎么敢在大庭广众之下直呼教官的名字?这不单轻率,还很危险:他很可能会激怒他的。多夫转过身来看着安东,脸上挂着
  礼貌的微笑,就像准备咬人的獒狗。
  安东还在嚷:“多夫,你告诉我,这样的训练真的要持续两个小时吗?你知道的,我们今天已经做过一次拉练了。”
  “是吗?拉练?”多夫反问,礼貌得有点过分,还是那副怪怪的样子。“您没有看过训练计划吗?确切地说,是两个小时零三十分……”
  安东还不作罢:“问题是,如果继续这样做下去,我们会耗尽力气的。”
  我们中间又是一阵嗡嗡的议论声。多夫笑得更欢,牙齿毕露,我们都不认识他了。我碰上一个同伴担心的目光。我明白。我过去抓住安东的肩膀,把他拖回原位。
  “可是……”他声音宏亮地表示不同意,“我在说话呢,和……”
  “不和谁。现在要做的,是在连累道我们大家之前先闭上你的嘴。”我咬牙切齿地,小声威胁他。
  安东这才发现这些冒着火的责备的目光,多夫的古怪表情。后面这位重新开始训练,不再多看他一眼。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干什么蠢事了吗?”他问我,稍稍有点不安。
  我去找安东,准备带他去食堂,那儿已经准备好一顿丰盛的晚餐,款待客人在我们这里的第一个晚上。我看到他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陪我去的同伴把我拉到后面,悄声问我:
  “坦白地说,如果你是阿拉伯突击队员,会放过他们中间任何一个吗?”
  我打量了一下他这保养得很好、无比健康、营养过剩的身子,肌肉很不均匀,臂肌和胸肌高高隆起而背部和大腿却平平如也,没有任何耐力,脆弱显而易见。
  “不,当然不会。”
  第二天早上,我正要和部队一起出发去那边占领区,指挥官叫我去一趟。我走进办公室,他把窗帘放下,瞥了我一眼:
  “他们自己出发了吗?”他笑眯眯地问我,对我这可是很少见的。
  “没有,他们在等我。”
  “哦!”指挥官哼了一声,有点不快。“等着,我去安排一下。”
  他走出办公室,我听见他在和秘书交待:“去和部队说一声,今天不要等队长,自己先去,我有工作要和她谈。”他回来的时候面色好看了许多。
  “你有比带队更重要的事情要办,”他对着我说了这么一句,好像是在证明出发的命令已经令行禁止。
  我表示了感谢,然后看了一整天报告,为下次任务做准备。到晚上了,我部队的人争先恐后地回来了,冲到我的办公室里,一片抱怨声。我试图安抚每一个人。真是一场速度比赛。
  其中一个抢先说:“我陪的那个,和每一个擦身而过的阿拉伯人打招呼,‘你好鲍比’!他说人们会对自己取了名字的人不那么害怕。如果说这表示他对每一个过身的阿拉伯人都心存恐惧的话,那就见鬼去吧伙计!”
  “至少你不能责备他对危险没有警惕性吧。”我想让他平静下来。
  “他拒绝喝茶,要求喝啤酒,下午的时候他又把水给扔了,因为有异味。”另一个开始汇报了。
  “等他觉得渴,就不会这样任性了。”
  “我陪的那个想扮成阿拉伯人,可他白得像个丹麦人:太阳一照就跟大红虾似的!帮他找到一盒化妆膏还差不多。有他在我旁边,人人都把我当成游客:我一辈子都没丢过这种脸。”
  “挺好嘛!这样一来,你伪装得很逼真,没人会识破你。”
  “安东把他那块有测时-日历-罗盘-卫星定位功能的007表给弄丢了。他坚持要去一个阿拉伯人的警局报案!你说这严不严重?他不听劝告,把我甩了,自己跑到警察办公大楼里去。当他开始描述那块表的样子的时候,阿拉伯人如临大敌的样子我就不用跟你说了!”

  第十一章 蜷紧的小手(6)

  “有意思。为什么不到爆破处去申请一块‘改装表’送给安东,让他明天再去雷马拉走一趟?”
  “还有更糟的:我把他拖出来的时候,你以为他会像个正常人一样,向我表示谢意吗?才不呢,他说他要向我的上司投诉!我告诉他你就是我的上司而你肯定赞同我的做法,他说,他要向‘你’的上司投诉。顺便说一句,他现在正在你上司的办公室呢。”
  “好啊,那又怎么样?他已经习以为常了。”我叹口气。
  “我那位拉了一天肚子,把所有的卫生纸都用光了。他说我们的后勤水平不行,也告状去了。”
  “没什么,受点批评对他们有好处。他们够小气的。”
  “我那位和几个东正教极端分子八卦了一个小时,就因为他们和他一样,是波士顿来的!”
  我知道这个同伴是个语言纯洁主义者,调侃他说:“我想你趁机纠正了一下自己的口音吧?”
  这次他们的抗议就跟大合唱似的。我手忙脚乱,没办法稳住任何一个。随他们去了。
  “陪他们去那边根本行不通!他们完全不懂,那些敢死队员晃来晃去不是爱钱,也不是为了毒品和爱国。是根深蒂固的仇恨。那些阿拉伯人,没有一个是能被爱心感化的!你去和他们说清楚……他们太轻率了……他们恨不得和每一个人亲密无间地聊天,他们甚至能把巴勒斯坦警察叫过来提一打问题。我们受够了,我们叫停的频率就跟交通警察似的……他们不能渴着……他们每顿都要吃牛排或者汉堡……他们的口音真可怕……这帮美国人什么都不懂!我们到处无所顾忌,也无意收敛。”
  我等着他们平静下来,等着他们自己闭嘴,可他们怒气未消。同伴们看着我,目光闪烁。我明白他们还有话没说出来。我问:
  “还有什么?”
  军衔最高的那个扫视了一圈,寻求到同伴的支持后,他重重地往前走了一步。有点迟疑。
  “你知道吗,那个小队长安东,穿得很好的那个大头娃娃?”
  “安东又怎么了?”
  “下午回来的时候,我们带他们去参观了电脑房。你知道,这是日程上有安排的。”
  “没错,我看过,由人领着参观‘情报处’。然后呢?”
  “然后安东说,你的电脑是破烂狗屎,他用它什么也干不了。”
  “他说什么?”
  “你不是听见了嘛。”
  我应该控制自己,我应该强迫自己正确对待,就像听刚才他们抱怨时一个样。我尽可能心平气和地说:
  “是有点‘破烂’……怎么说也是旧了点……”
  他们看着我,有点泄气。我想,我的外交礼仪已经表现得比较充分了。
  “够了!这个穿着500美元衣服的家伙!他们的所作所为我忍无可忍了!”
  副官像个孩子似的重新活跃起来,继续报告:“他说,‘瞧它发出来的这噪音和热气,这哪里是什么电脑,这是散热器呢’!”
  “让他们见鬼去吧,和他们闪闪发亮的手表、衣服一起见鬼去吧!明天,我们把他们丢到巴勒斯坦人那边不管了。”
  我们真这么干了。丢起来也不容易,他们太好识别了,那些勇敢的人——不管是以色列军人还是巴勒斯坦阿拉伯人——总是飞快地追上来,提醒我们不要忘记带上“我们的朋友”一起走。在这点上倒是步调一致。傍晚的时候,趁他们专心致志听一个能说一口好英语的阿拉伯人历数1948年以来的悲惨处境时,我们终于逃之夭夭,自己回了总部。不用说,当天晚上我因为这不负责任的行为而被骂了一顿。我早料到了,这是该付的代价。
  “你怎么敢?”指挥官说我几乎酿成外交风波,“把他们丢在巴勒斯坦人的地盘上,孤零零的周围都是满怀仇恨的阿拉伯人,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自然什么事情也没有,他们就在哨卡旁边。士兵都看着他们呢。大太阳的,他们不会看不见美国人身上‘材质特殊的衣服’。”

  第十一章 蜷紧的小手(7)

  例行公事地斥责了一通之后,指挥官向我宣布,我们被正式取消了余下的培训。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我转身对着他,心情有点复杂:
  “晚上他们到底怎么从雷马拉回来的?”
  他告诉我:“阿拉伯人不愿意留他们,开车把他们又送回到哨所。”
  “两百米外那个吗?他们就不能自己找回去?”
  “不管怎么着,他们都是由你负责的,”指挥官目光阴沉地提醒我,然后示意我马上出去,与此同时他耸耸肩,脸上闪过一丝暧昧的笑意。
  几个月后,我们受到安东和他同伴寄来的一张贺卡。是寄给大家的,上面只有几句预先印好的套话,署上名。信封上,在打印的大写的收信人地址下面,能看到一行小写的字,用括弧括起来了,“不友好”。
  这天早上,我被通知参加一个重要会议,有医生,大头儿们——乌里也在其中——还有小头头们,包括我的“顶头上司”指挥官。一如既往,他还是在我的Krav Maga训练问题上纠缠不清。
  他声称:“我们应该重新考虑一下她的问题。特殊待遇已经让整个队伍很不安定。”
  另外一个指挥官附和到:“是该换种处理方式了。”他担心影响自己带的小队。
  有人建议:“如果我们给她一个‘职务’让她自己去干呢?”
  接下来,就是要给我带的小队一个名字,以和其他小队区分开来。问题是我的队员都没练过Krav Maga。我试着告诉他们,说安排起来并不难,但头头们不想开此先例。
  至于我的教官多夫,他倒是从我最后一次出任务之后就改变了看法。眼下他就极力为Krav Maga说好话,只是立场过于温和。不应该放弃耐力训练“因为她非常需要这个”。他建议多练习。
  那位医生呢——纯粹出于科学上的好奇和担心,他曾在一次Krav训练课后为我做过非常认真的检查——他一点也不含糊:这种训练有助于我康复。他证实,心理效果不错这是无可质疑的。他总结说:“从概念上来讲,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甚至可以谈谈‘精神’训练的问题。”他的报告帮了我忙。
  第一次,我采取了非常文明的陈述方式。我写了一份报告呈交上面,说明我的立场。既然保下一条命在他们看来还不够有说服力,我便换了一个角度,说得头头是道:任务往往艰巨,我需要学会先摆脱困境,再想办法达到目的。在规范训练里目前这类需要还没有受到重视,这使得我停滞不前,妨碍了我在钝性方面更进一步。为了达到“被动力量”之效果,我必须加强积极反应的能力,而把它用在最后关头。一旦我真的掌握了这种本事,保持钝性就没有问题了。我保证。
  讨论了差不多半个小时他们还在原地打圈,因为没人愿意接受唯一可行的解决办法:给我完全的自由。这一主要议题还没有结论,他们开始转向什么“战略分析”,以及如何用我最为合适的问题。
  讨论再次卡壳,还是乌里以大头儿的身份出场,画了个句号:“暂时就随她吧。”
  这么多年里我只有一个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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