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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6东周列国志 作者:清·蔡元放-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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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婴复往见高止、国夏。皆言:”崔氏将至。且庆氏在,非吾所能张主也!〃婴乃叹息而去。
  
  
  
  
  未几,庆封使其子庆舍,搜捕庄公余党,杀逐殆尽,以车迎崔杼入朝,然后使召高、国,共议立君之事。高,国让于崔、庆,庆封复让于崔杼,崔杼曰:“灵公之子杵臼,年已长,其母为鲁大夫叔孙侨如之女,立之可结鲁好!〃众人皆唯唯。于是迎公子杵臼为君,是为景公。
  时景公年幼,崔杼自立为右相,立庆封为左相,盟群臣于太公之庙,刑牲歃血,誓其众曰:“诸君有不与崔、庆同心者,有如日!〃庆封继之,高、国亦从其誓。
  轮及晏婴,婴仰天叹曰:“诸君能忠于君,利于社稷,而婴不与同心者,有如上帝!〃崔、庆俱色变。高、国曰:”二相今日之举,正忠君利社稷之事也!“崔、庆乃悦。
  时莒黎比公尚在齐国,崔、庆奉景公与黎比公为盟,黎比公乃归莒。
  崔杼命棠无咎敛州绰,贾举等之尸,与庄公同葬于北郭,减其礼数,不用兵甲,曰:“恐其逞勇于地下也!”
  
  
  
  
  命太史伯以疟疾书庄公之死,太史伯不从,书于简曰:“夏五月乙亥,崔杼弑其君光。”杼见之大怒,杀太史。太史有弟三人,曰仲、叔、季。仲复书如前,杼又杀之。叔亦如之,杼复杀之。季又书,杼执其简谓季曰:“汝三兄皆死,汝独不爱性命乎,若更其语,当免汝。”
  季对曰:“据事直书,史氏之职也。失职而生,不如死。昔赵穿弑晋灵公,太史董狐以赵盾位为正卿,不能讨贼,书曰:”赵盾弑其君夷皋'。盾不为怪,知史职不可废也。某即不书,天下必有书之者,不书不足以盖相国之丑,而徒贻识者之笑,某是以不爱其死,惟相国裁之!〃崔杼叹曰:“吾惧社稷之陨,不得已而为此,虽直书,人必谅我〃乃掷简还季。
  季捧简而出,将至史馆,遇南史氏方来,季问其故,南史氏曰:“闻汝兄弟俱死,恐遂没夏五月乙亥之事,吾是以执简而来也!”季以所书简示之,南史氏乃辞去。髯翁读史至此,有赞云:
  
  
  
  朝纲纽解,乱臣接迹。
  斧钺不加,诛之以笔!
  不畏身死,而畏溺职。
  南史同心,有遂无格!
  皎日青天,奸雄夺魄。
  彼哉谀语,羞此史册!
  
  
  
  崔杼愧太史之笔,乃委罪贾竖而杀之。
  
  
  
  
  是月,晋平公以水势既退,复大合诸侯于夷仪,将为伐齐之举。崔杼使左相庆封以庄公之死,告于晋师,言:“群臣惧大国之诛,社稷不保,已代大国行讨矣。新君杵臼,出自鲁姬,愿改事上国,勿替旧好,所攘朝歌之地,仍归上国,更以宗器若干,乐器若干为献。”诸侯亦皆有赂。
  平公大悦,班师而归,诸侯皆散。自此晋、齐复合。
  时殖绰在卫,闻州绰、刑蒯皆死,复归齐国。卫献公衎出奔在齐,素闻其勇,使公孙丁以厚币招之,绰遂留事献公。此事搁过一边。
  
  
  
  
  是年吴王诸樊伐楚,过巢攻其门,巢将牛臣隐身于短墙而射之,诸樊中矢而死。群臣守寿梦临终之戒,立其弟余祭为王。余祭曰:“吾兄非死于巢也,以先王之言,国当次及,欲速死以传季弟,故轻生耳。〃乃夜祷于天,亦求速死,左右曰:”人所欲者,寿也,王乃自祈早死,不亦远于人情乎?“余祭曰:”昔我先人太王,废长立幼,竟成大业,今吾兄弟四人,以次相承,若俱考终命,札且老矣,吾是以求速也!“此段话且搁过一边。
  
  
  
  
  却说卫大夫孙林父、宁殖既逐其君衎,奉其弟剽为君,后宁殖病笃,召其子宁喜谓曰:“宁氏自庄、武以来,世笃忠贞。出君之事,孙子为之,非吾意也。而人皆称曰‘孙、宁’,吾恨无以自明,即死无颜见祖父于地下。子能使故君复位,盖吾之愆,方是吾子。不然,吾不享汝之祀矣。〃喜泣拜曰:”敢不勉图!〃殖死,喜嗣为左相,自是日以复国为念。奈殇公剽屡会诸侯,四境无故,上卿孙林父又是献公衎的嫡仇,无间可乘。
  周灵王二十四年,卫献公袭夷仪据之,使公孙丁私入帝邱城,谓宁喜曰:“子能反父之意,复纳寡人,卫国之政,尽归于子,寡人但主祭祀而已。〃宁喜正有遗嘱在心,今得此信,且有委政之言,不胜之喜。又思:〃卫侯一时求复,故以甜言相哄,倘归而悔之,奈何?公子鱄贤而有信,若得他为证明,他日定不相负。〃乃为复书,密付来使,书中大约言:”此乃国家大事,臣喜一人,岂能独力承当?子鲜乃国人所信,必得他到此面订,方有商量。〃子鲜者,公子鱄之字也。
  献公谓公子鱄曰:“寡人复国,全由宁氏,吾弟必须为我一行,〃子鱄口虽答应,全无去意。献公屡屡促之,鱄对曰:”天下无无政之君,君曰‘政由宁氏’,异日必悔之,是使鱄失信于宁氏也,鱄所以不敢奉命。〃献公曰:“寡人今窜身一隅,犹无政也,倘先人之祀,延及子孙,寡人之愿足矣,岂敢食言,以累吾弟。〃鱄对曰:”君意既决,鱄何敢避事,以败君之大功?〃乃私入帝邱城,来见宁喜,复申献公之约,宁喜曰:“子鲜若能任其言,喜敢不任其事!〃鱄向天誓曰:”鱄若负此言,不能食卫之粟,〃喜曰:“子鲜之誓,重于泰山矣!〃公子鱄回复献公去了。
  宁喜以殖之遗命,告于蘧瑗,瑗掩耳而走曰:“瑗不与闻君之出,又敢与闻其入乎?”遂去卫适鲁。喜复告于大夫石恶、北宫遗,二人皆赞成之,喜乃告于右宰谷,谷连声曰:“不可,不可!新君之立,十二年矣,未有失德,今谋复故君,必废新君,父子得罪于两世,天下谁能容之?〃喜曰:”吾受先人遗命,此事断不可已。〃右宰谷曰:“吾请往见故君,观其为人视往日如何,而后商之。〃喜曰:”善。〃右宰谷乃潜往夷仪,求见献公,献公方濯足,闻谷至,不及穿履,徒跣而出,喜形于面,谓谷曰:“子从左相处来,必有好音矣!”谷对曰:“臣以便道奉候,喜不知也!”献公曰:“子第为寡人致左相,速速为寡人图成其事,左相纵不思复寡人,独不思得卫政乎?〃谷对曰:”所乐为君者,以政在也,政去,何以为君?〃献公曰:“不然,所谓君者,受尊号,享荣名,美衣玉食,崇阶华宫,乘高车,驾上驷,府库充盈,使令满前,入有嫔御姬侍之奉,出有田猎毕弋之娱,岂必劳心政务,然后为乐哉?〃谷嘿然而退。
  复见公子鱄,谷述献公之言。鱄曰:“君淹恤日久,苦极望甘,故为此言。夫所谓君者,敬礼大臣,录用贤能,节财而用之,恤民而使之,作事必宽,出言必信,然后能享荣名,而受尊号,此皆吾君之所熟闻也!”
  右宰谷归谓宁喜曰:“吾见故君,其言粪土耳!无改于旧。〃喜曰:”曾见子鲜否?〃谷曰:“子鲜之言合道,然非君所能行也!”喜曰:“吾恃子鲜矣,吾有先臣之遗命,虽知其无改,安能已乎?〃谷曰:”必欲举事,请俟其间。〃
  
  
  
  
  时孙林父年老,同其庶长子孙蒯居戚,留二子孙嘉、孙襄在朝。
  周灵王二十五年春二月,孙嘉奉殇公之命,出使聘齐,惟孙襄居守。适献公又遣公孙丁来讨信,右宰谷谓宁喜曰:“子欲行事,此其时矣,父兄不在,襄可取也;得襄,则子叔无能为矣!”喜曰:“子言正合吾意。〃遂阴集家甲,使右宰谷同公孙丁帅之以伐孙襄。
  孙氏府第壮丽,亚于公宫,墙垣坚厚,家甲千人,有家将雍鉏、褚带二人,轮班值日巡警。是日褚带当班,右宰谷兵到,褚带闭门登楼问故,谷曰:“欲见舍人,有事商议。〃褚带曰:”议事何须用兵?〃欲引弓射之,谷急退,帅卒攻门。孙襄亲至门上,督视把守,褚带使善射者更番迭进,将弓持满,临楼牖而立,近者辄射之,死者数人。雍鉏闻府第有事,亦起军丁来接应,两下混战,互有杀伤。
  右宰谷度不能取胜,引兵而回,孙襄命开门亲自驰良马追赶,遇右宰谷,以长铙挽其车。右宰谷大呼,〃公孙为我速射!〃公孙丁认得是孙襄,弯弓搭箭,一发正中其胸,却得雍褚二将齐上,救回去了。胡曾先生咏史诗云:
  
  
  
  孙氏无成宁氏昌,天教一矢中孙襄。
  安排兔窟千年富,谁料寒灰发火光?
  
  
  
  右宰谷转去,回复宁喜,说孙家如此难攻,“若非公孙神箭,射中孙襄,追兵还不肯退。〃宁喜曰:”一次攻他不下,第二次越难攻了,既然箭中其主,军心必乱,今夜吾自往攻之,如再无功,即当出奔,以避其祸,我与孙氏,已无两立之势矣!“一面整顿车仗,先将妻子送出郊外,恐一时兵败,脱身不及;一面遣人打听孙家动静,约莫黄昏时候,打探者回报:”孙氏府第内有号哭之声,门上人出入,状甚仓皇。〃宁喜曰:“此必孙襄伤重而亡也!”
  言未毕,北宫遗忽至,言:“孙襄已死,其家无主,可速攻之。〃时漏下已三更,宁喜自行披挂,同北宫遗、右宰谷,公孙丁等,悉起家众,重至孙氏之门,雍鉏,褚带方临尸哭泣,闻报宁家兵又到,急忙披挂,已被攻入大门,鉏等急闭中门,奈孙氏家甲先自逃散,无人协守,亦被攻破,雍鉏逾后墙而遁,奔往戚邑去了。褚带为乱军所杀。
  
  
  
  
  其时天已大明,宁喜灭孙襄之家,断襄之首,携至公宫,来见殇公,言:“孙氏专政日久,有叛逆之情,某已勒兵往讨,得孙襄之首矣!”
  殇公曰:“孙氏果谋叛,奈何不令寡人闻之?既无寡人在目,又来见寡人何事?”
  宁喜起立,抚剑言曰:“君乃孙氏所立,非先君之命,群臣百姓,复思故君,请君避位,以成尧、舜之德!〃殇公怒曰:”汝擅杀世臣,废置任意,真乃叛逆之臣也。寡人南面为君,已十三载,宁死不能受辱!〃即操戈以逐宁喜。
  喜趋出宫门,殇公举目一看,只见刀枪济济,戈甲森森,宁家之兵,布满宫外,慌忙退步,宁喜一声指麾,甲士齐上,将殇公拘住,世子角闻变,仗剑来救,被公孙丁赶上,一戟刺死,宁喜传令,囚殇公于太庙,逼使饮鸩而亡,此周灵王二十五年春二月辛卯日事也。
  宁喜使人迎其妻子,复归府第,乃集群臣于朝堂,议迎立故君,各官皆到。惟有太叔仪乃是卫成公之子,卫文公之孙,年六十余,独称病不至。人问其故,仪曰:“新旧皆君也,国家不幸有此事,老臣何忍与闻乎?”
  宁喜迁殇公之宫眷于外,扫除宫室,即备法驾,遣右宰谷,北宫遗同公孙丁往夷仪迎接献公。献公星夜驱驰,三日而至,大夫公孙免余,直至境外相见,献公感其远迎之意,执其手曰:“不图今日复为君臣!〃自此免余有宠。
  诸大夫皆迎于境内,献公自车揖之,既谒庙临朝,百官拜贺,太叔仪尚称病不朝,献公使人责之曰:“太叔不欲寡人返国乎?何为拒寡人?”仪顿首对曰:“昔君之出,臣不能从,臣罪一也;君之在外,臣不能怀贰心,以通内外之言,罪二也;及君求入,臣又不能与闻大事,罪三也。君以三罪责臣,臣敢逃死!〃即命驾车,欲谋出奔,献公亲往留之。仪见献公,垂泪不止,请为殇公成丧,献公许之,然后出就班列。
  献公使宁喜独相卫国,凡事一听专决,加食邑三千室;北宫遗、右宰谷、石恶、公孙免余等,俱增秩禄;公孙丁、殖绰有从亡之劳,公孙无地、公孙臣,其父有死难之节,俱进爵大夫;其他太叔仪、齐恶、孔羁、褚师申等,俱如旧;召蘧瑗于鲁,复其位。
  
  
  
  
  却说孙嘉聘齐而回,中道闻变,径归戚邑。林父知献公必不干休,乃以戚邑附晋,诉说宁喜弑君之恶,求晋侯做主,恐卫侯不日遣兵伐戚,乞赐发兵,协力守御。晋平公以三百人助之,孙林父使晋兵专戍茅氏之地,孙蒯谏曰:“戍兵单薄,恐不能拒卫人,奈何?〃林父笑曰:”三百人不足为吾轻重,故委之东鄙,若卫人袭杀晋戍,必然激晋之怒,不愁晋人不助我也!“孙蒯曰:”大人高见,儿万不及!〃宁喜闻林父请兵,晋仅发三百人,喜曰:“晋若真助林父,岂但以三百人塞责哉!〃乃使殖绰将选卒千人,往袭茅氏。不知胜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十六回 杀宁喜子鱄出奔 戮崔杼庆封独相
  
  
  
  话说殖绰帅选卒千人,去袭晋戍,三百人不勾一扫,遂屯兵于茅氏,遣人如卫报捷。林父闻卫兵已入东鄙,遣孙蒯同雍鉏引兵救之,探知晋戍俱已杀尽,又知殖绰是齐国有名的勇将,不敢上前拒敌,全军而返,回复林父,林父大怒曰:“恶鬼尚能为厉,况人乎,一个殖绰不能与他对阵,倘卫兵大至,何以御之?汝可再往,如若无功,休见我面!”
  孙蒯闷闷而出,与雍鉏商议,雍鉏曰:“殖绰勇敌万夫,必难取胜,除非用诱敌之计方可。'孙蒯曰:”茅氏之西,有地名圉村,四围树木茂盛,中间一村人家,村中有小小土山,我使人于山下掘成陷坑,以草覆之,汝先引百人与战,诱至村口,我屯兵于山上,极口詈骂,彼怒,必上山来擒我,中吾计矣!〃雍鉏如其言,帅一百人驰往茅氏,如探敌之状,一遇殖绰之兵,佯为畏惧,回头便走,殖绰恃勇,欺雍鉏兵少,不传令开营,单带随身军甲数十人,乘轻车追之,雍鉏弯弯曲曲,引至圉村,却不进村,径打斜往树林中去了。
  殖绰也疑心林中有伏,便教停车,只见土山之上,又屯著一簇步卒,约有二百人数,簇拥著一员将,那员将小小身材,金鍪绣甲,叫著殖绰的姓名,骂道:〃你是齐邦退下来的歪货!栾家用不著的弃物!今捱身在我卫国吃饭,不知羞耻,还敢出头?岂不晓得我孙氏是八代世臣,敢来触犯?全然不识高低,禽兽不如!〃殖绰闻之大怒。卫兵中有人认得的指道:〃这便是孙相国的长子,叫做孙蒯!〃殖绰曰:“擒得孙蒯,便是半个孙林父了!〃那土山平稳,颇不甚高,殖绰喝教:〃驱车!〃车驰马骤,刚刚到山坡之下,那车势去得凶猛,踏著陷坑,马就牵车下去,把殖绰掀下坑中,孙蒯恐他勇力难制,预备弓弩,一等陷下,攒箭射之,可怜好一员猛将,今日死于庸人之手。正是:〃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多在阵前亡!〃有诗为证:
  
  
  
  神勇将军孰敢当,无名孙蒯已奔忙。
  只因一激成奇绩,始信男儿当自强。
  
  
  
  孙蒯用挠钩搭起殖绰之尸,割了首级,杀散卫军,回报孙林父。林父曰:“晋若责我不救戍卒,我有罪矣,不如隐其胜而以败告。〃乃使雍鉏如晋告败。晋平公闻卫杀其戍卒,大怒,命正卿赵武合诸大夫于澶渊,将加兵于卫。卫献公同宁喜如晋,面诉孙林父之罪,平公执而囚之。
  齐大夫晏婴,言于齐景公曰:“晋侯为孙林父而执卫侯,国之强臣,皆将得志矣,君盍如晋请之,寓莱之德,不可弃也!”景公曰:“善。〃乃遣使约会郑简公一同至晋,为卫求解。
  晋平公虽感其来意,然有林父先入之言,尚未肯统口,晏平仲私谓羊舌茫г唬骸敖詈钪ぃ艋疾广诜鋈跻智浚嗣酥髦耙玻指甘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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