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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者十年精华-第1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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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如今摆在邓小平先生桌面的,台湾问题并非最重要的。”

  教授浓浓的眉毛如旗般展了开来升起:“什么问题才是最重要的呢,在邓小平先生的桌面上?”

  “依我之见,如何使中国尽早富强起来是他最迫切需要考虑的。”

  教授将他另一边屁股也挪上讲台,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坐好,依然对我穷究下去:“我实在愿意请教:中国富强的标准是什么?这儿坐了二十几个国家的学生,我想大家都有兴趣弄清楚这一点。”

  我突然一下感慨万千,竟恨得牙根儿发痒,狠狠用眼戳着这个刁钻古怪的教授,站了起来对他说,一字一字地:“最起码的一条是:任何一个离开国门的我的同胞,再不会受到像我今日要承受的这类刁难。”

  教授倏地离了讲台向我走来,我才发现他的眼睛很明亮,笑容很灿烂。他将一只手掌放在我肩上,轻轻说:“我丝毫没有刁难您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国人是如何看待他们自己国家的。”然后,他两步走到教室中央,大声宣布:“我向中国人脱帽致敬。下课。”

  出了教室,台湾同胞与我并排儿走。好一会儿后,两人不约而同地看着对方说:“一起喝杯咖啡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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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0 

Title :心境

作者 :孙爱玲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新加坡

Translator :

  有一种心境,我不知道你可有,什么话也不想说,什么事也不想做,没有激情。入定了?不,没修行啊!用科学俗语说,大约进入到零点,进入到无状态。

  怎么办?你或许关心地问,可又想不出一个所以然,甚至一个解决的方法。

  要紧吗?当然不要紧,凡物成真空状态是最安全的时候,而且无阻于人。光在真空下速度更快,速度慢下来是因为受空气,受大气所阻。

  人若有许多话要说,许多气要发,许多事要做,总是好的。但往往许多时候,你说的话等于没说,你发的脾气没用,你做的事是白做的。或很多时候你以为自己说了很多话,做了很多事,兴致勃勃,兴高采烈,其实是算不得什么的,只不过是自己沾沾自喜罢了!

  谁去注意蚂蚁扛的东西有多重?

  我只是说一种心境,一种你可能懂,但最好你不懂的心境。

  可千万别去学这种心态,成事不足,颓废有余,要出于自然,况且有这等心态还得有一定的年龄与不凡的际遇,事事享通也没这等心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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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1 

Title :语丝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反省。一个人用显微镜看布,他看到的不再是布,而是不同的东西。一个人观察自己时同样如此。事物只有将它置于恰当的位置,适度地观察时,才能保留它们的本来特征。

  世界上没有一种美能同有自知之明的美相比,能同客观地承认自己而带来的恬静相比。

  正常,是一种幸福的平衡的要素,好像白色光亮,包容了所有光束的色彩。正常,帮助我们校正自己同别的正常人和睦相处的关系。可是也有遗憾,它使我们难以理解和同情那些不太正常的人。

  在生活中,比经过奋斗而一事无成更糟糕的事只有一件,那就是百事顺利。

  只要你相信一个较好的明天会到来,那今天的痛苦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对于那些善于梦想的人,甚至“铁窗石壁”也不是牢狱。

  你最好欣然接受自己的长相。你是骆驼,就不要去喝苍鹰之歌,驼铃同样充满魅力。

  弱者在生命的市场上什么也买不到,他什么都说不理想,终于两手空空,但却支付了时间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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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2 

Title :渴极了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在沙漠演习中,三个落伍的士兵在聊天。

  汤姆:“在电视里,我曾见到一个渴极了的人喝自己的尿。”

  加里森:“在电影里,我曾见到一个渴极了的人喝自己的血。”

  杰克一边大口地喝着唯一的一瓶水,一边说:“你们说的这两个人,过一会儿,在生活中我将亲眼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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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3 

Title :似懂非懂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夏秦海

  黛西小姐教的八岁学童数学都不太好,黛西尽心地教。

  有一天,黛西出了一道题:“假设一个半胡萝卜10美分,那么一打胡萝卜要多少钱呢?”

  学童们低头算了许多,终于有一个小男孩举手要求重述一遍。

  “假设一个半胡萝卜10美分,……”黛西复述道。

  “哦!”小男孩恍然大悟道,“我一直把它当卷心菜算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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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4 

Title :难得圆满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夏秦海

  因为我是渔夫,喜欢妻子跟着去,但即娶了一个不喜欢这项运动的妻子,所以我一直羡慕在一起钓鱼的夫妻。在一次旅行时我俩在日出前上船,在靠岸边处我们碰见一对男女在钓鱼。当我们慢慢经过时,我对那个男的说:“先生,你究竟怎样让妻子这么早就同你去钓鱼?”他回答:“你是怎样让你的妻子呆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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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5 

Title :自作聪明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一个警察押送一个犯人去监狱。忽然他的帽子被风吹掉了。

  “我去替您捡帽子,行吧?”犯人讨好地问。

  “你以为我那么愚蠢吗?”警官说,“你站在这儿,我去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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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6 

Title :“我爹”变了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甲:“我儿子的书法奇劣,松松散散的,一个字往往写得像两个字。昨天看他的作文,简直把我气坏了。”

  乙:“他怎么写,让你生这么大的气?”

  甲:“他把“我爹”写成‘我父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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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7 

Title :安慰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鲍里亚乘飞机出外旅行,他突然发现邻座的一名妇女怕得直打哆嗦,便安慰她说:“不要那么紧张,我们这个时代坐飞机非常安全,坐汽车要危险多了。前不久,我的一位朋友坐车时忽然一架飞机掉下来,正好砸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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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8 

Title :女人小语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一位美国大兵,因临时勤务派遣,回家迟了,太太已经就寝,但在桌子上他发现了一张字条,写的是

  鸡在烤箱里,

  啤酒在冰箱里,

  我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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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69 

Title :衣裙不掉的原因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厉爱民

  一位年迈的乡下老人走进一家餐厅,看见坐在他身边的一位女士穿着一件领口很低,双肩裸露的连衣裙,他感到很纳闷,禁不住好奇地轻声问道:“亲爱的,是什么使这件衣服不会从您身上掉下来呢?”这位漂亮的女士嫣然一笑,说:“仅仅是因为您的年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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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70 

Title :评价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凯特放学回来了。

  爸爸:你的新老师怎么样呀?

  凯特:他还可以,不过我不能相信他,开始他说三加三等于六,可过一会儿他又说二加四等于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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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umber : 7071 

Title :厚礼

作者 :

出处《读者》 : 总第 137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李春华  李勇忠

  一个陌路人送给父亲一双鞋,父亲从此放弃了继续流浪的生活,我也收到父亲的一份

  “你父亲给你来信了。”好朋友枝子手里拿着个信封,那信封亮亮的,有点像糖果纸。我点点头,并没有伸手去接它。“那你一会儿再看吧。”

  我是大学毕业后从美国来日本旅游的,旅费是父亲给的。离家时父亲一再叮嘱我一定要回美国去工作。可是两个月后,我写信告诉父亲我想留在日本教英语。父亲看了这信肯定会不好受的,我忐忑地盼着他的回音。

  此时,我坐在凌乱不堪的房间里,不禁也想起父亲青年时代的传奇式的经历。三十年代的美国正处于经济萧条时期,父亲那时是个流浪汉,跟我现在一样有流浪癖。如果我的血管里流着不安分的血液,那肯定是从父亲那儿继承来的。

  我又想起了让父亲放弃流浪生活的那样东西那是父亲从一个陌路人那儿得到的一双鞋子。这双鞋子的故事,我听父亲讲过一遍又一遍,我几乎能把它背下来。

  父亲那时才二十岁,坐一辆货运列车东行。车厢里其他乘客散乱地靠墙坐着,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静静地看着窗外,看上去每个人都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其实,他们除了知道车是由西往东开外,心中一片茫然。

  在纽约,年轻人找工作并不难,但父亲却毫不犹豫地离开了纽约,离开了家。

  那时纽约有许多像我祖父一样的俄国移民,这些人成天以谈论过去,谈论他们的祖国来打发时间。祖父在俄国时是工程师,会四国语言,到美国后,他只能当个油漆匠。他的朋友中有的以前是伯爵现在却成了服务员,有的以前是上尉现在当了门卫。他们常不厌其烦地谈起他们曾经统领的军队,谈起几十年前参加的盛大宴会。他们活在过去的影子里。

  父亲听烦了祖父辈们乏味的故事,厌倦了家中单调的生活,甚至为祖父辈们的胸无大志感到羞耻。而他自己当时却是年轻气盛、野心勃勃。他想建桥,想横渡太平洋,想去加利福尼亚堂堂正正地做个城市人。可在纽约,人们却理所当然地只把他看作一个漆房子的俄国移民的儿子。他对此极不服气,于是父亲发誓离开纽约,不干出点大事决不回家。

  太阳下山的时候,货车缓缓驶进了洛基山。一阵寒气入车厢,父亲裹了裹身上的破大衣,两眼盯着脚上的鞋子。那鞋是棕色的硬皮子做的,鞋带系在脚踝以上。这鞋曾伴他放过牛,伐过木,网过鱼。可是现在,这鞋底已纸一样薄,鞋底与鞋帮分了家,鞋破了,他的梦也破了。

  这时,另一个流浪汉走过来跟父亲搭讪:“前面这个小城里有个地窖,咱们可以进去过夜。”父亲点点头,跟着其他人跳下车。在雪地里,他的袜子全湿了,脚趾很快就麻木了。一轮明月照在雪地上一片银白,流浪汉们踏着月光挤进地窖里。

  父亲卷缩在地窖的一角,脚太冷,根本没法入睡,他试着用手搓搓脚趾,可怎么也搓不热。“怎么啦?”旁边有人轻声地问。父亲转头看了看,说话的是个近三十岁的瘦子。“我的脚践冻僵了。”父亲指了指鞋子,生硬地答道,“鞋漏了。”父亲没有心思跟这个陌生人聊天。经过一年多的流浪,父亲再也不信任别人了。老板们言而无信,克扣工钱,流浪汉们为了几文钱或一件衬衫争吵打架之事,父亲已见得太多了。

  “我叫厄尔。”陌生人说道,“来自堪萨斯州的威治塔城。”他边说话边伸出瘦长的右手。“我叫索尔,从纽约来。”父亲迟疑地伸出右手去握厄尔的手。接着厄尔就跟父亲谈起他的生活。厄尔家祖祖辈辈都是以种麦子为生的农民。小镇单调的生活让他烦躁异常,他觉得生活不应该只限于日落百息,日出而作,到了年龄就娶个从小到大天天见面的姑娘为妻,周末去教堂进晚餐等等毫无变化的重复。厄尔说话的时候父亲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他们搭上了去堪萨斯的火车。不久,他们穿过了高山区进入了大草原。天气越来越冷,父亲实在受不了便使劲跺脚。“脚很冷吗?”厄尔关心地问道。“没什么。”父亲简洁地回答。因为他深知,不能在别人面前显示你的懦弱或胆小,否则别人会利用你的弱点。

  “你有家吗?”

  父亲点点头,很奇怪厄尔怎么问这个问题“有,家里有一个姐姐,父亲,还有几个叔叔。”父亲答道,“人不算多。”

  “家就是家,”厄尔说道,“以前我以为离开了农场,以前的种田娃厄尔也就不复存在了。可我错了,我还是以前的厄尔,他在这儿。”他指心口,“一路上我经历的太多,最后明白威治塔才是种田人厄尔的根。”

  “可是我不是农场来的。”父亲耸耸肩。

  “你可以跟我回我家,索尔,我姐姐的烹调手艺棒极了。”

  “谢谢,”父亲回道,“你可以回家,可我不行。”

  “为什么不行!”厄尔问道。

  父亲低着头看着身上的旧夹克和脚上的破鞋子,一个曾发誓不发达决不回家的人怎么能这般狼狈地回家呢。“因为我离开纽约为的是出人头地,不达目的我无颜回家。”父亲说话的时候看着窗外。窗外,天上星星寥寥,漆黑一片。自小就习惯城市雪亮路灯的父亲很少见到如此的黑暗,不免黯然神伤,自个儿咕哝:“等我弄到点钱有了双好鞋我就回家。”过了片刻,父亲突然感觉到有样东西重重地打在他的脚后跟上,他看见厄尔一只鞋躺在他脚旁边,那鞋底很厚。

  “穿上试试。”厄尔说。

  “干吗?”

  “你刚才不是说等你有鞋就回家吗?我这鞋虽不新,但还没洞眼。”厄尔没等父亲开口又说,“穿上吧,至少现在可以保暖。”

  父亲把冰冷的脚伸进厄尔的鞋里,鞋子竟非常合适。

  “我不能要。”父亲说。

  “你先穿会儿,我要穿时就跟你要。”厄尔边说边扔过另一只鞋。父亲穿上鞋,系好鞋带,立刻觉出脚趾暖过来了。父亲已经有好久不知暖和的滋味了,随着火车“哐当哐当”的节奏,父亲进入了梦乡。

  父亲一直睡到第二天黄昏才醒来,这时他发现厄尔已不在车厢里。父亲赶紧问其他人,“那个高个子吗,他在威治塔跳下车了。”有人答道。“但他的鞋还在我这儿。”“他说他从未去过纽约,他希望他的鞋去趟纽约。”父亲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他似乎从没见过哪个穷人能这样慷慨地把自己的鞋送给别人。可是父亲马上想起他在纽约的邻居们,房东斯陀太太照顾生病的邻人,罗伊太太给失业者送吃的等等。他们不是和厄尔一样有牺牲精神吗?其实,他们也知道给予别人并不是因为自己富有而是因为人们需要。

  父亲看着窗外堪萨斯州的稻田,猛然意识到厄尔给他的不仅仅是一双鞋,而是一种信任,父亲又找到了对他人的信任。

  那天下午父亲搭上了开往纽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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