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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空手泡到了极品美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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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自己走了进去,原来他们家人都在睡觉,几个人睡得真香。我叫醒了郭嫂问了问,她说她今天早上大概六七点种的时候看到我奶奶出去了,说是要去西坡上看看洋芋地,看看洋芋长的怎么样,顺便施点肥,以后再也没有看到。可能是还没有回来。

  从郭嫂那里出来,我就去西坡找奶奶,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我们家的地在西坡的半山腰上,走起来有点麻烦。加上这几年来雨水不是很充足,许多人都不再种了,而且那里都属于浅山地,遇到雨水足的年份,可以有点收成,但是遇到雨水不是很足的年份,可以说是颗粒无收。记得有一年,我们家在那里种了一亩的荷兰豆,可是到头来秋收的时候只收到一升大约二三十斤的豆子,连春耕的种子都没有收回,更不用说什么化肥和人工钱了。那年是整个浅山地区都欠收的一年,也就从那年开始大部分人开始不种浅山地了。我们家还是种了,按照爸爸的说法就是万一老天爷开眼,多多少少可以收一点。反正整个地区都是靠天吃饭了。

  我没有走几步,就开始大汗如油,浑身都已经湿透了。还没有走到半山腰,我的两个腿都已经发酸了。天气又很热,感觉到嗓子里直冒烟。看着山上的庄稼长势并不怎么好,不过可以看得出苗出的不错,可能是以后没有下雨缺水的原因。我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旁边地,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一百一十四章 白发苍苍田地间
我边走着,边想着奶奶,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地的田埂上。我放眼望去,在那么大的一块田地里,一个如同弯弓一样的身影在地里劳作,一会儿身子弯下去了,一会儿又直立起来,累了她就直立起身子,一只手就卡在腰里少做休息然后马上又投入到劳动中去。当我慢慢地向她靠近的时候,也许是过于认真的原因,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发现。她一只手抓一把旁边放在袋子里的化肥,一只手拿着一把小铲子,先是在洋芋秧子下面放一把化肥,然后再用铲子把土翻松,把化肥盖住,她每时每刻都在重复着这个动作。当我靠近她的时候,我才看清楚满脸的汗水,从额头流了下来,从两鬓流下来,从鼻子尖上滴下来,从下巴滴了下来。满面的尘土,和着流下来的汗水,在她的脸上形成一道道的汗迹,满脸的污泥。头巾蓬乱地披在头上,奶奶头上根根的白发和着汗水沾在脸上,她只穿着一件很薄的衬衣,汗水已经完全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着身子,就连她身上的每一根肋骨都看得很清楚。奶奶很瘦了,她只剩皮包骨头了,可是她手上一动作依然有力,每一个动作依然是那么干脆利落。特别是她背上的那一个驼背的大包,如同一座隆起的小山丘,是的,那座山丘已经压着她喘不过起来。看到这一幕我眼睛已经完全的模糊了,不觉的啜泣起来。

  那一刻,我感觉到悲痛万分,我跪到在奶奶的面前。

  也许奶奶被我的哭泣声惊醒了,当我跪在她的面前的时候她才转过身来,好奇地看着我,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当我抬起头来看她,她才认出是我来。

  “我当是谁啊,怎么是你啊,什么时候来的?”奶奶惊奇地问我。

  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有了语言。我知道在那里哭泣,双臂紧紧地抱着她的双膝。也许奶奶被我这无名的哭泣闹的不知道所措,她显得很紧张。

  “到底怎么了?”她惶恐地问我。

  我什么话都说不上来,就知道在那里哭,奶奶把我拉了起来,我紧紧地又抱住他的脖子哭了起来,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有那么多的眼泪,也许那一刻,奶奶最使我感动。见我哭声不止,奶奶也跟着哭了起来。我们两个人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奶奶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安慰我。我也给她擦眼泪。

  “尕赵,你哭什么啊?你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来的?”奶奶问我。

  “我刚来,听郭嫂说,你一大早就出来了,太阳这么大你都没有回去,我来了看不到你就跑到这里来了。”我说。

  “你是不是担心我就跑来找我了啊?”奶奶说。

  “是的,我回家见不到你就想你。天气又怎么热。。。。。。”我说。

  说实话,我从小就跟着爷爷和奶奶长大,跟奶奶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那个时候如果一天我见不到奶奶,就感觉到自己好象丢了什么似的,心里总是空空的。

  “哎,那也是没有办法啊。今年种的洋芋水地里种的相对少,五月分种的时候,天气下得还可以,雨水还算足,可是最近两三个月过来一点雨水都没有,现在正是长洋芋的时候,放点化肥后就等着老天下雨吧。这两天看南大山的云雾好象能下点雨似的,哎,关它下不下,先放尽点人事再说吧!”奶奶说。

  “那我帮你放吧,我们放完以后再回家。”说完我就拿起装化肥袋子,给洋芋放化肥。但是,奶奶却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放。她怕弄脏了我的手和衣服。

  “你刚来,中午都没有吃,衣服都没有换。我们不放了,还是回家去吧。”说着就要收拾东西和我一起回家。我知道,奶奶是怕我饿了,也怕弄脏我的衣服,我知道她疼爱我,她把我当外人看了,她认为我很娇气。

  “不,奶奶还是我们一起放完化肥再回去,万一天气下点雨怎么办?天气不等人,再说我也不饿,我没有那么娇气。”我坚持要留下来。

  奶奶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她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活儿最重要。她是一个不干完活绝对不吃饭的人。今天居然不干活非要让我回去。

  奶奶争执不过我,于是我们两个就留了下来,把剩余的一点活干完了才回去。

  回去了以后,奶奶她来不及休息一下,自己亲自下厨要给我做饭,我没有让她做,我坚持自己做,奶奶就坐在灶火边给我烧火。我到院子里地园子里摘些豆角和菜,奶奶说这些菜都是她自己种的,她知道放暑假我要回来,说回来了没有什么好吃的,家里的伙食吃不习惯,所以就特意给我在自己的园子里种了些豆角之类的菜。

  我们边吃饭边聊天,我拿出我给她买的酿皮,她平时是最喜欢吃的东西,可是,她却非让我吃,我说这是我专门给她买的,让她自己吃。她却只是吃了一点点,留下来一部分,说是给我姐姐和我的那个小外甥留的。她说不是今晚或是明天你姐姐就回来,给她留着点吧。

  奶奶就是这样,不论干什么都是考虑别人,她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自己。我和姐姐小的时候是这样,如今长大了,姐姐都成家了,她还是这样。

  那夜的晚上,我和奶奶聊到很晚才睡觉。
第一百一十五章  重见骡子


六月份是高原最炎热的季节。天气一天天的炎热起来,田野里一片丰收在望的样子。放眼望去,一片金黄|色。一场大雨过后,天空越发的蓝了,也深了许多。云是那样的白,天高云淡,秋天正迈着轻盈的脚步向高原慢慢地走来。

  六月初十的那天,姐夫牵着骡子来我家了。因为夏天的时候,家里只有奶奶一个人,里里外外都忙不过来,所以,我们家的骡子就让姐夫牵去了,由他帮忙照顾,因为他每年夏天的时候就到南大山去夏季的牧场。

  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它了,那个曾经和我童年相拌的“伙伴”!当姐夫还没有从门口牵进来,我听到那哒哒的蹄子的声音,我想就一定是它了!可是它又不是我记忆当中的那头骡子。就半年不见,它似乎已经苍老许多,但是精神却一点都没有变。它短小而尖耸的双耳像刚出土的竹笋那样有力,时不时很警觉地转动着。眼睛还是那样有神,那样的明亮,它偏着头好奇得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似乎认出我来了,就把它的嘴伸向我的手,不停地抖动着它的嘴唇,好象是向我要吃的一样。它鼻空张大,不停地发出哼哼的响声,姐夫把缰绳给了我,让我先栓着,然后再让我加点草。我牵着它,用手抚摩着它身上的每一寸毛皮。夏天的水草把它养育得膘肥体壮,枣红色的毛色越发的光亮。它的背宽而短,肩头部分微微有点弯曲,原来的它的背是的平直而宽的,这点弯曲说明它现在的确是老了。但是它的###部还是如它年轻时那样发达,多肉。记得我小的时候,每到秋天挖洋芋的时候,它每次除了驮两大口袋的洋芋之外,还要顺便在屁股上捎带我。骑在她屁股上就想跟坐在沙发上一样舒服。它的前蹄笔直,像两把锋利的剑插入地下,后蹄捎向后弯曲,好象马上就要踩在地上飞出去一般。它生就的一副“四蹄蹬云”相。就是四个蹄子的上面的蹄腕处的毛色全是白色的。本来它就是马骡子(就是驴和马的杂交的),所以它的长相非常好。

  当我把它栓在槽上的时候,奶奶过来说,先不要栓在槽上,一个夏天没有栓牲口了,很脏。她拿了很大的盆子,由于没有来得及去割青草,所以就只能添点去年的麦秸了,然后奶奶把这些麦秸用手揉了个碎,我问奶奶为什么要揉碎了给它,奶奶说骡子已经老了,牙口不行啊。我开始还有点不信,但是当我看到它吃草时那样的艰难,吞一口草进去以后,要在嘴里面咀嚼好多遍才咽下去。姐夫说它槽口开始平了。它确实已经很老了。

  姐夫这次来一方面是送骡子的,另一方面是看庄稼黄了没有,要多长时间才能收割。到时候他和姐姐也要来帮忙。按照现在的来看,大概也就是六月十五刚过就要收割。姐夫临走之前说,那就过了六月十五再收割吧,这几天还可以去逛一逛十五的会场。
第一百一十六章 “花儿”的传说
我们那里有个习俗,就是过六月十五瞿昙寺有个“花儿”会。到那个时候,四面八芳的人都来逛瞿昙寺的花儿庙会。到时候,整个会场到处都是人山人海,有戴白顶帽的回族,有穿着藏袍的藏民,有穿着土布衣的农民,也有穿裙子的城里人,有骑驴的老汉,也有坐车的官员。会场上什么都有,买小吃的,买杂货的,耍杂技的,玩魔术的,有到瞿昙寺观光的,还有到娘娘庙进香的。但是最有看头的还是要数“花儿”对唱了。十五的那一天,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几个人围成一个圈,无论在树林里,还是在小河边,或者是在山坡上,一台绝好的花儿会就这样上演了。花儿的演唱形式可谓多种多样,最常见的就是一问一答的形式。在“花儿”会上不是真正的行家是绝对不敢去唱的,如果真正的两个行家遇到了,可以唱到天昏地暗的。场面和规模也十分的盛大。

  “花儿”在河湟乃至整个的西北地区十分的盛行,它本身就是一种民歌。关于瞿昙寺“花儿”会的来历听老人说还有一段传说。

  瞿昙寺香火很旺的时候,有一年来了一股土匪来打劫寺院的财物,由于寺院墙非常高大,而且结实,土匪连续围困了几天,攻打不下,于是想让寺院里僧俗们水断粮绝后不攻自破,情况越来越危急,这时,一位老汉带领大家唱起了“花儿”,寺里的主持听了以后很不高兴。歌声像风一样传向四面八方,在黑夜中越传越远。香客、脚户还有方圆几十里的人都被惊动了,都用“花儿”应和,纷纷奔向瞿昙寺,歌声从四方涌来,响成一片。寺院成了“花儿”的海洋。土匪也开始心惊胆战,在“花儿”声中四处逃窜。据说这一天正好是六月十五,住持看了以后很高兴地说,唱吧!以后都唱吧!于是就遗留下六月十五在瞿昙寺唱“花儿”的传统。

  在寺院这些讲戒律的地方却是传唱着以爱情为题材和内容的“花儿”,这在瞿昙寺是一个鲜明的特征。而且在瞿昙寺的“花儿”会上可以欣赏到汉族的《白牡丹令》、《尕马儿令》、《水红花令》、《三闪令》等,但是最流行的还是当地的《碾伯令》,除此之外还可以欣赏到藏民族喜爱的“拉伊”。

  还没有到六月十五,公路上的上上下下的车辆越来越多了。其中最多是的就是拖拉机,一天到晚轰隆隆的响个不停。这一切似乎与我没有发生什么关系,我和奶奶每天密切地关注田地里的庄稼,只要有一片黄的,那么就收割一片,奶奶说要是等到全部都黄了,那就来不及了。万一收割的时候赶上天气下雨,打碾来不急,到时候假期满了,我要是走了,这些活奶奶一个人就不好办了。还没有到六月十五,我和奶奶就已经收割五十几个麦捆子。

  六月十五那天,奶奶起得很早。起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扫院子和屋子,这一切从来都是她自己完成的,不让任何人动手,包括爸爸在内。因为今天是十五,所以奶奶先给家神上完香,然后她又要去瞿昙寺的娘娘庙进香。瞿昙寺离我家大概也就四五公里的路程,虽然不是很远,但是对于奶奶来说也是有点距离的。我说我代表她去行不行,她不同意,非要自己去。奶奶去的时候很早了,但她一个来回回来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出来。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
第一百一十七章 “花儿”庙会
吃过早饭,我和奶奶正在商量上今天干什么。奶奶非让我到会场上逛一逛,我却是没有什么兴趣。因为我知道没有钱到那地方最多也就是人看人,看着别人吃香的喝辣的,而自己却只能空着嘴。就在我们坐着的空挡,姐姐也来的,她非要拉着奶奶去逛一逛,奶奶说什么也不去,但是最后奶奶扭不过姐姐,临走的时候,姐姐非要拽上我。没有办法,我也只能跟着去了。

  那天的天气很不错,万里无云。早上太阳一出来,就烤着大地。奶奶不负老要走着去,姐姐不让,再说了现在不像以前,出门还要步行。虽然不像城里,出门可以打的,但是至少坐坐拖拉机也是可以的,也不贵,只要两块钱。十五的前前后后,有专门拉人的拖拉机往瞿昙寺跑。几分种的功夫就到了。

  人很多,车也多。还没有怎么走到头,半道上车已经停了下来。公路的两边都密密麻麻的停满了车,还没有真正走近瞿昙寺就已经听到花儿的歌声了。跟着行人的队伍一直走,一公里的路程大概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样子。可以说,不是你在走,而是队伍在推着你走。好容易走到了尽头,我们三个人就赶紧钻进了河边的树林中。我们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在树林中最多的还是临时的帐篷饭馆,有香喷喷的抄面片,有清凉可口的酿皮,色香味俱全的卤大肉,如银丝般的拉面,还有回族的白条手抓,油饼子等等,无所不有。在道路的两旁是买衣服的摊位和各种各样的土产杂货,农具什么的。我们先在那里坐了一会儿,姐姐给奶奶买了她最爱吃的酿皮,打听了一下卤肉的价格,一斤要十五块钱。我把我剩余的几十块钱买了一斤卤肉,称的时候,那买肉的人说,多来点吧,你们三个人一斤肉没有多少,怎么吃啊,不够吃!可是,我紧紧地纂着手里的那十几块钱,说就要这么点。那个买肉的很无奈的从放在盘里的一块肉中切了几次,然后再称再切,等到他称完了我的心也凉了一半。最后我们三个人每人只吃到了两片肉。

  大概到了中午的时候,天气就更加热了。姐姐去买了一个西瓜,我们就坐在那树阴下休息。姐姐也想到娘娘庙去进香,于是奶奶就陪着她去娘娘庙烧香。姐姐问我去不去,我对这类事情一向看得较谈,我没有去。在姐姐的惋惜声中她们走了,我则留在原地等她们回来。闲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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