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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女上司-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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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方法吗,倒是有。可是,有用没用的也不一定。关键看你的功夫下到没下到。”
“我一定把功夫下到。我要是下不到,你就,你就,你就随便处置我吧。”说着,她憨态可掬地把酥胸朝我一挺。
看来,真的是把她的希望之火点燃了。现在,她至少不那么死气沉沉了。
这就有门儿!
“呵呵,不敢不敢,我可不敢处置领导。”
“我都说了,经理只是个称呼,你再说领导两个字,我拧你了!”她的眼神里也有了生机。搞不清楚是真的被我激起了斗志呢,还是看在我说了一大套话的份上故意表现的热情倍增。
管他呢,“杀猪杀屁股,一人一个杀法。能解决问题就行!我就只管把那个秘诀告诉你吧,剩下的就要看你的运气了!”
她嗔笑着过来拧我,“你才是猪!还敢变这法儿骂人了!”
我尽量躲闪着,但还是免不了和她有了些亲密的接触。她的火辣身材又把我弄得有点儿注意力不集中了。
打住,赶紧说正事吧,不然,谁知道待会儿会跑题跑到那儿去。
“好了!那个秘诀就是——”我收起嬉皮笑脸,一字一顿地慢慢开始了。
44。“你痛苦的根源来自于对赵总的错误认识,要想纠正这个错误认识也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那么,要想快迅速解决问题、改变心境,就只有一个妙着了:干脆不纠正错误,再给它添上几十个错误,来个火上浇油!!”
她一愣,“什么意思?”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我问你,一粒米藏在那儿最不显眼?”
从巩雪清的表情能看出来,她老人家已经开始晕了,“怎么又扯到大米上了?”
我继续推进自己的思路,“嘿嘿,告诉你,一粒米藏在大米堆里是最不引人注目的。
那么,要想掩饰你脸上的青春痘,最快捷的方法是剃成个秃瓢。这样,所有的注意力就都被你的‘光明顶’吸引走了,谁还顾得上看那个青春痘呢?
假如,要是一个美女光着身子去打劫,我敢保证,所有男人都不会记得她的脸!“
她虽然笑得直不期腰,但眼里的迷茫仍没有减少,“你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同理,要想纠正你对赵总的错误印象,只要再增加几个更夸张的新的错误印象就可以了。新的印象虽然也不正确,但是却可以冲淡你原来的印象,并且,这些新的印象是可以根据你自己的喜好任意添加的。
你想忘掉他吗?呵呵,造几个恶心形象扣他脑袋上就可以了。只要一想起他,就把那几个印象立刻祭起,然后,像番天印一般兜头扣下来。假以时日,保你脱胎换骨!“
她终于明白我的意思了,“是啊,有点道理!快说快说,具体怎么造那个什么印象?”
我坏笑一声,“嘿嘿,赵总不是长得帅吗?咱就先毁他的容。要是不灵,回头再给他变变性。
这次就先说毁容吧。
以后,你每次见到他,就得针对他的外表进行充分的联想。
比如他的鼻子吧,虽然高而挺,但是稍微有点尖了,你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发育畸形的蔫茄子;眼睛虽然是双眼皮,但是双得有点过,你就把它想象成龙眼小包子,而且还是个学徒捏的,不圆;他的嘴巴最好看,一时挑不出什么毛病,可是,你可以想象他嘴里那三十二颗白牙齿实际上就是三十个冻硬的胖头蛆。
只要坚持这么想,赵总就基本上算是毁了。我保证,你再也不会留恋他的热吻了!“
巩雪清笑得翻倒,“服了,服了,服了你了。你怎么不去搞策划啊?”
“呵呵,是啊,我也觉得他们是浪费天才。记住,别光笑啊。只要坚持,就肯定有效。还有,赵总的耳朵有点招风,你就把它们想成一对毛茸茸的黑毛驴耳朵。
只要勤加练习,建立起了条件反射,一看到他,他的英俊形象就在你的脑海里进行自动的魔兽转换。嘿嘿,我保证你以后三十辈子以内都不会再对他有丝毫的感情倾向!他永远也不可能再伤害到你了!
这个招数咱就命名为,‘负心人专杀工具V1。0’,要是不管用,咱这儿负责免费升级!“
“呵呵呵呵,我一定好好练!”她笑着点点头,“你从那儿学会这么凶猛的招数啊?”
其实,这个招数是中学时带足球队的体育老师特别传授给我的。
有一段时间,我不知怎的,特别怵三十中校队的七号。
我们两个学校离的近,经常进行友谊赛。但是,我从来就过不了他,也防不住他。我总觉得他特别凶,再加上他有点赖皮,偶尔和他对对眼神我就觉得心慌,水平根本发挥不出来。
可自从用了老师这个形象转移法之后。他在我眼里就成了一只穿七号队服的直立白条猪。他的勇猛开始显得滑稽。
你想,不就一只横冲直撞的光猪吗?还想吓唬谁啊?后来我再遇到他的时候,不但没有慌张,反而时不时冲他露出蒙娜丽沙般神秘的微笑。
结果,轮到他抓狂了。
也是,要有一个腿毛黑长、喉结隆起、肩膀宽阔的青涩少年老这么“优雅无比”地冲你发出那种含义不明的暧昧微笑,你也准得崩溃。
她听完我的介绍,更是笑得不行,“好好好,这回我是真的彻底相信了。我一定把它坚持到底。”
但以后的几天,赵总却很少过来,让我们一直没有检验效果的机会。
周四下午下班的时候,巩雪清把我叫到了她的办公室,“管用了,管用了!”
我非常高兴,“快细说说!”
她也很高兴,“三点钟开会的时候,我一见他就开始用你的方法。但是,我又觉得茄子跟鼻子不太像。驴耳朵呢,又跟发型不配。于是,我就开始琢磨怎么配更有效果。可是,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怎么着?”
“还不等我想出来一个好搭配,会议就结束了。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我哭笑不得,这那算什么了不得的成功吗?“这,这就算厉害了!”
她倒是信心百倍,“当然了,我没有一丝的伤心,除了这个招术和工作上的事情,我一点都没有想别的,这不就是成功!”
呵呵,她乐观点儿也好,“是成功,是成功,你继续努力吧!”
然后,她就要请我吃饭作为庆祝。
我赶忙谢绝。晚上早约好了,是和芳芳的“浪漫之夜”。
芳芳家还有一套空房子,是她妈早先分的小套房。目前他们住的她爸的大房子,小房子现在是空的。家里会偶尔派她过去住一两晚,打扫打扫卫生,随便收拾收拾。
打扫卫生的时候当然少不了我啦。于是,这样的晚上也就成了我和她的浪漫之夜。
七点的时候,我就兴冲冲地从家里出发了。虽说芳芳成为航空从业人员以来,时间观念有所下降,但还是很不喜欢别人迟到的。所以,我一般至少提前一个小时动身,即便坐公共汽车四十分钟也就到了。
可是,还不等汽车到站,她的电话就先打过来来了,“亲爱的,对不起,今天咱们不能打扫卫生了。陈姐非要拉我们几个到她家玩儿。她很可怜的,儿子住校不在家,想找个人说说话都没有。她又对我特别好,她邀请我,我不好意思拒绝的。”陈姐我听她说起过,是她们的一个小领导,人不错,但脾气火爆,离婚七八年了,一直没有再找到合适的。儿子去年考上省重点高中,现在肯定有点孤独。
她说完,我骤然体会到一种非常尖锐的失落感,但又不很甘心,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那,那,我等你。你们结束了,我去接你,呵呵,夏天夜长吗。”
她的声音歉意更浓,“陈姐说,反正我们几个明天都歇班儿,准备今晚玩儿通宵。你看,我们先做饭吃饭。然后,打扑克。接着就一起看恐怖片比赛胆量。嘻嘻,我带去的片子是《午夜凶铃》……”
唉,看来真是没指望了。下车,往回坐吧。
我换了方向重新上车,刚走了两站,手机又响了。
我一下子喜出望外,难道是陈姐计划有变,她们今晚不活动了?
嘿嘿,那就轮到我们浪漫了!
45。掏出电话一看,师傅的号码。
“尹航,我们几个在珠江路喝啤酒,你快过来……”
喝酒的是几个和师傅关系不错的朋友,还有两个销售部的美女。
有美女在场,大家喝得痛快,也聊得开心。我心里却闷闷的,有点心不在焉。这个陈姐,也太会挑日子了。
喝了一会儿,我才知道,师傅为什么请客。
原来,他终于想办法让宝贝女儿进了试验幼儿园,心里高兴,所以才请朋友们庆祝的。现在,虽说高考是平等的。可是,考生享受的师资和教学环境却千差万别。起跑线不一样,却用同样的杠杠要求人家,这种“公平”到底有多公平呢?
且不提不同地域的分数线差别。反正,我要是有北京户口,我当时的成绩是绝对可以进清华的。
其实,别说高中了。看师傅的高兴劲儿,好像女儿进了试验幼儿园就把一只脚跨进北大校门似的。差别,从幼儿园就已经开始了吗?
我心里不以为然,试验幼儿园,试验吗!试验不就是不成熟、不确定的意思吗?有什么牛的。拿你的孩子作试验,当小白鼠对待,你还得托人走关系花高价往里送,收你孩子当了试验品你还要对人家千恩万谢。
真是怪事!
虽然这么想,但还是一定要随喜的。只要师傅高兴就好。
我也赶忙抖擞精神向师傅频频敬酒。
散场以后,我没有打车,慢慢往家溜达。
无意中,听到大钟报时,已经十二点整了。
嘿嘿,我突然笑了。她们现在应该在看恐怖片,芳芳还带去了《午夜凶铃》。我这就用路边的电话给她们打一个“凶铃”过去。
从钱包里摸出电话卡,我脚步飘飘地走向路边一个装公用电话的大蘑菇。拨了芳芳的电话,果然好久都没人接。
呵呵,肯定都吓得够戗,是个生号,还是十二点钟。
我偷笑不已,正想把电话挂了,电话却突然通了,“喂,谁啊!”
我一愣,怎么是个男的?
低头看看公用电话的液晶号码显示,没打错啊?
那个声音不耐烦地问道,“说话啊,不说挂了。”然后,我就听到他还向什么人解释着,“睡吧,打错了。”
我脑子里轰隆一声。
这他妈的算怎么回事儿!
打错了,不可能啊?
难道我眼花了?
我心慌气短地把话筒扣回去,手抖着把手机掏出来。没有拨号,直接调出通话记录,找到芳芳的来电记录,然后回拨。
这总不会错了吧?
但听到的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又用公用电话再打,也是关机。
再三比较了我手机通讯录里芳芳的记录和公用电话的拨号显示,它们的的确确是一个号码。
真的是芳芳欺骗了我?
不行,我得到那个陈姐家去看看去。可是,我又不知道陈姐在那儿住。再说,看现在的情形,她会在陈姐那儿吗?
那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会事儿啊?
一阵天旋地转,酒劲儿上翻。
我吐了一地。
又坚持着往前走了一段,我一屁股坐在地上。
想哭,我没有泪水;想骂,又没有力气。我只觉的心跳的很快,而且一直在加速,好像再这样下去就会爆炸似的。刚才明明吃了不少东西,但现在却觉得肚子很空,竟有一种类似饥饿般的空虚感。
在路边坐了半个小时,我平静了些,继续慢慢往家走。不那么心慌,却觉得手脚冰凉,可心里又总抱着一丝希望。也许,是某个女同事的手机没电,她把手机借给人家了。刚才的那个男人是女同事的老公也未可知。
不对啊,芳芳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已经下班了,如果是女同事的话她们应该在一起才对。按芳芳说的,应该没有男人在场才是啊?
就这样,我一边怀疑,又一边替她辩解。最后,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会事儿了。
以前,我对芳芳都是百分百信任的。现在,我开始对她说过的一切话都感到怀疑。我已经搞不清楚,到底那些话可以相信,那些话可以屏蔽。
哎,别胡想了。明天白天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对,就这么办!
说不定,又是一个美丽的误会。
呵呵,我忍不住笑了,真是庸人自扰。
不,万一不是误会呢?我可是清清楚楚地听到了“睡吧”这两个字啊!她们不是说要看恐怖片,要玩儿通宵的吗?怎么还有人睡觉呢?
我忽左忽右地想着,一会儿释然自嘲,一会儿心如刀绞。
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巩雪清。
我指导她把往事看开的时候,是何等挥洒自如啊。轮到我亲身体验那种钝刀拉肉一般的切肤之痛时,却觉得这简直让人想发疯,想大叫,想把自己的心脏掏出来紧紧攥住,让它再也不能跳上一跳!
神啊,救救我吧!
我又一次吐了。但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肚子却如刀割般的疼。
为什么没有人来撞我一下呢?我扶着电线杆子喘着气站在那儿,很希望有人来招惹我,然后,我就可以狠狠把他们踢一顿了。
到家门口的时候,我再一次体会到撕裂般的悲伤。一方面是为我,一方面是为巩雪清。我受伤了,还可以回家。她受伤了,却只有一个人独自在外地硬扛。
这个晚上,我基本上没有睡着,脑子里像高烧一般地迷乱。
等到天放亮的时候,我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不打电话了。
打电话我听到的只是池芳芳给我的解释。打了电话,我就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真相了。就算我没有运气拥有真诚的爱情,至少,我有权知道事实的真相吧!
如果要死,就让我站着去死。
如果要处决我,我愿意面对着枪口!
就这么办了。星期六她上班。我直接到机场找她去。当面在她的地盘问问清楚。那个什么陈姐不是也在那儿吗?有什么疑问都可以问明白。
就算我不够聪明,不够优秀,可我并不低贱!
为什么要玩儿我呢?
46。第二天是怎么过的,我说不清楚。
人虽然机械地干着活儿,脑子里却仍然在想象着各种各样的可能性。好像得了强迫症似的,越是让自己专心,脑子越是四分五裂。
昨晚那个男人的声音和什么狗屁丘胜文的声音不像啊?
难道还有别人?
不可能!
芳芳她不是那种人!
怎么可能毫无迹象地就和别人那样了?
决不可能!
可是,那个号码肯定不会有错。而且,我清清楚楚听到了“睡觉”两个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吗?
终于,星期六到了。
早上,五点钟我就醒了。我本想一早就赶过去,可仔细盘算一下,还是等她们上班了为妙。我要悄悄观察一下。说不定那个小子会在上班时来找她。我要看看,那个混蛋到底长什么模样!
八点钟,我憋不住,动身了。
到了候机大厅,我才发现,自己的打算何其幼稚可笑。
想偷偷观察芳芳?根本不可能!没有机票,她的工作区我连影子都见不到。找个工作人员打听打听,原来,我离她还隔着几重关卡呢。
冒充工作人员混进去?
那更不可能了。
我又不是特工,没那本事。
耗到十一点钟,我还是一筹莫展。
咳,干脆,给芳芳打电话,让她接我进去得了。
看她敢不敢让我进去,如果不敢,就是心虚!
想到这儿,我开始打她的电话。这回倒是没有关机,但她不接。
都心虚到这种程度了?
没道理啊!她又不知道昨晚是我打的电话!
正在这边气恼,我的手机响了。
是芳芳。
她的声音很低,“干什么?刚才正忙着呢,没办法接你电话!有事儿吗?”
一听她说忙,我脑海里立刻出现她和一个男人在办公桌后面卿卿我我的镜头。打住,这是片子看多了。不能乱想。
我晃晃脑袋,让自己集中一下精神,这才把早就想好的借口说了出来,“我们头儿出差,刚送他走。想去看看你吧,又进不去……”
“好了好了,你再在那儿待一会儿,我马上就换班了,中午带你去我们餐厅吃饭,你等着!”
她的声音一如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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