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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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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一手握舵,一手运桨,只听水声哗啦、哗啦,船行如疾箭,直向对岸射去。
  俞小侠不知她们姊妹,萌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哪里能忍这等闷气,大喝一声,道:
“你们姊妹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去,若惹我冒了火,我把你们这只船,劈得粉碎。”
  佩珠冷冷答道:“恐怕你没这个胆量吧。”
  俞小侠哪还忍得这口气,长笑一声,脚下暗中运劲,施展千斤坠工夫,但听篷顶哗哗作
响,船身渐渐往下压去,一个船篷被他跃得粉碎。
  佩珠和银珠连头也没有抬一下,直似不觉一般,仍然运桨向前疾驶。
  俞剑英眼看河水就要涌进船来,赶忙把功力收了,但听佩珠冷笑一声,道:“喏,还是
怕这滔滔讧水无情啊。”
  银珠娇笑一声,道:“水火不留情,谁不爱惜自己的生命,我初次学划水的时候,看到
徐徐东流的溪水,心中还是如小鹿打撞的害怕呢。”
  俞剑英怒喝一声,道:“你们就料到我怕这江水,是也不是?”
  银珠倏然转脸,斜视俞小侠一眼,冷冷地说道:“我们又没有和你说话,你怕不怕又与
我何干,又不是我请你上船来的,向谁生气。”
  俞剑英斩钉截铁说道:“你别得理不让人,我不是怕事之辈,你们姊妹到底是为什么事,
冲着我来,干脆说出,我俞某人一定舍命奉陪。”
  银珠道:“你无缘无故地跃上我们的船,这倒小事,还要动剑杀人,暗施千斤坠的功力,
把我们的船篷压坏,也不知道是谁不讲理呀。”
  佩珠突然插嘴说道:“姊姊,少和他罗嗦,这个无情无义的人,干脆请他下去,等一下
靠了岸,他不但不知道感激,恐怕还要仗恃宝剑杀我们啦。”
  剑英听他出口伤人,侧身一扬宝剑,猛然把剑锋抵住佩珠胸前,怒喝道:“你骂谁无情
无义,你不说个所以然出来,就休怪我仗宝剑杀人。”
  佩珠视剑锋如无物,仍然操舵划桨,缓缓说道:“这船上只有三个人,难道我骂我姊姊
不成。”
  剑英双眼圆睁,怒道:“我对谁无情无义,有事实倒要讲出来听听。”
  佩珠微笑道:“当然有事实,岂敢无的放矢,出言中伤……”
  话声未绝,银珠突然说道:“梅香,她对你有情义没有?”
  剑英骤然把抵住佩珠胸前的剑尖收回,仰脸略一思忖,暗道:“哟!她们原来是为了梅
香的事来找我,难道我和她比武功,她们都看见了……”
  佩珠见他仰脸望天,半晌也不说话,问道:“怎么不说啊,若是我说错了,当向你陪礼
吧。”
  剑英长笑一声,道:“不错,梅香和我有义兄妹之情,但我并没有时她不起的地方啊。”
  佩珠道:“梅香不但是你的义妹,而且她数度舍死忘生暗助你们,你不但不念义兄妹之
情,反而要和人拼命。”
  俞小侠冷笑一声,道:“彼此印证武功,说不上拼命,这不足批评我无情无义。”
  佩珠娇笑说道:“彼此印证武功,放开不说,但她身负血海深仇,单身一人远涉武陵山
百花岭,你既然有义兄妹之情,就应该伸手援助,眼看她身临险地,却充耳不闻,悠哉游哉
在竹堡享受人伦之乐,这难道不是无情无义吗?”
  俞剑英星目一睁,向二女一扫视,正想答话。佩珠却抢先说道:“梅香血海之仇,当然
不便邀请他人赴援,但百花岭伪君子扬恶隐善,做下不知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梅香虽是为父
报仇,克尽人子之道,但对头是江湖之败类,荡平百花岭,那无疑是为民除害,凡我侠义之
人,都应该负起除暴安良之义举,同伸援手,牺牲小我才是。何况你们有义兄妹之情,岂可
袖手旁观?”
  俞剑英虽然不满梅香之狂妄,但也并不是不想紧随梅香身边赶去,可是老堡主已把请帖
发出,而且时间也很迫促,他本想挨过这三四天的时间,待行过婚礼后,连夜疾奔百花岭,
协助梅香一臂之力。
  他心中本来就闷的难受,恨不得随即赶去,这时,哪还经得起佩珠姊妹这一席连激带骂,
义正辞严之话,双目圆睁,长笑一声,道:“你们以为我不愿意去帮助梅香报仇是吗?”
  佩珠笑道:“你愿不用去帮助梅香,这是你本身的事,我们姊妹不便过问,只觉得你没
有义兄妹之情罢了。”
  俞剑英道:“各人心中之事,就是神仙也难看得出来,我虽然没有随后赶去,并不是没
有帮助梅香之心,我实在有不得已之苦衷,自从梅香走了之后,我心中就好似乱麻一般,不
知如何才好。”
  佩珠笑道:“你既有帮助梅香报仇之心,就应该即速赶去,若等你们完成大礼之后,再
行赶去,梅香骑的是千里宝驹,虽然路途不熟,岂能赶得上她,就是星夜疾驰,也于事无补
了啊。”
  俞剑英放眼一望,见程小虎把倾段的小舟,翻转过来,向岸边划去,离他们已经很远了,
暗道:她们姊妹说的也对,若耽搁三四天的时间,绝赶不上了。
  心念一转,一看小舟只离岸上四五丈远,大笑一声,身形猛的拔起三丈多高。直向岸上
落去。
  佩珠姊妹见俞小侠跃落岸上,立即掉转船头,向上游驶去。
  紫云和玉玲在岸上看的非常真切,见剑英坐的小舟被人家的船撞翻,二女只急得面容失
色,玉玲惊叫一声,道:“云姊姊快……”
  话声未绝,急忙跃起身形,双双向河边疾驰而来,玉玲见河边泊着一只小舟,跃上去慌
忙把碇起上船来,说道:“云姊姊,你掌舵我来划船。”
  紫云急道:“我不会掌舵啊,让我来划桨吧。”
  玉玲道:“好罢。”说完,举起手中的竹竿,猛向河边一撑,小舟直向河中冲去。
  紫云从小就在排云岭学艺,不说没见过长江这滔滔江水,就是小溪急流也没看过,她哪
里会划桨掌舵。
  她虽然聪明绝顶,但急切之间,拿起两支木桨,却不知如何应用。
  玉玲眼看那只小舟向对岸疾驶而去,只急得心中乱跳,一手掌舵,一手划桨,口中却向
紫云讲解用桨的方法。
  她们的小舟只划离岸边半里之间,那只小舟已到了对岸,俞小侠已跃到岸上了,小舟也
转头向上游如飞而去,
  紫云叹息一声,道:“玲妹妹,我们赶不上啊,这怎么办?”
  玉玲道:“我们驶到对岸再说,看英弟弟刚才的举动,那船上的两个人,并不是仇人,
可能是英弟弟借他们的船,到对岸去等渡船吧。”
  她们的小舟驶到对岸之后,上岸一看,哪还有剑英的影子,两人分途搜索很久,也没有
看到剑英。
  二女找不到剑英,走回停靠船只处,玉玲问道:“云姊姊,找不到英弟弟,这怎么办?”
  紫云这时也失去镇静,摇摇头道:“玲妹妹,我心里很乱,急切之间也拿不出主意了。”
  话声甫落,突见程小虎疾奔而来,问道:“妹妹,你们看到剑英没有?”
  玉玲摇摇头,反问道:“小虎,刚才是甚么样的人物,把你们的船只撞翻的?”
  程小虎道:“什么样的人,我也弄不清,只觉那两人很年轻,长的也非常英俊潇洒。”
  紫云听程小虎这么一说,沉思很久,也想不出是哪一道人物,问道:“那两人有什么年
纪了,功力如何?你看得出来吗?”
  程小虎道:“看他们的年龄,最多不过二十岁,武功也不弱,我本想把他们的船撑开,
撑竿刚举起,就被人碰飞了。”
  玉玲道:“云姊姊,教小虎守在这河边,我们再分头寻找一番如何?”
  紫云摇摇头,忽有所悟,说道:“英弟弟并不是去追赶敌人,到哪里去找,据我猜想,
英弟弟可能藉此机会,偷偷地追赶梅香去了。”
  玉玲失声叫道:“咦!云姊姊你猜的一点不错,我看他见梅香走了之后,就闷闷不乐,
他和小虎来钓鱼,乃是脱身之计。”
  说此,微微一停,叹息一声,又道:“云姊姊,我们回去问问我妈妈,看看怎么办?”
  紫云摇摇头,道:“玲妹妹,我们也不必回去了,请小虎禀告就可,我们索性就追他们
去。”
  玉玲点点头,道:“好吧。”说此,转脸望了小虎一眼,又道:“小虎,你把我们送到
九江之后,再回去告诉妈妈,就说我们赶到武陵山去了,请她老人家不要挂心吧。”
  程小虎道:“我送你们到九江,却不甚要紧,但是请帖都已发出,你们都走了,到了那
天怎么办,不把爹爹妈妈急坏下吗?”
  玉玲道:“我们在路上若能追到英弟弟,就急速返来,如追赶不到,只好等以后再说
吧。”
  说完,立即向船上跃去。
  程小虎上了船,立即运起双浆,就似转风车似的,只听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船虽然是向上游驶去,但水势不急,而且程小虎又会使桨,划起来相当快捷。
  尤其程玉玲一手操舵之外,一手还能划桨,陈紫云刚才已经学会了划桨,她也用剑代桨
划动。
  只见船行如疾矢,不过两个时辰左右,就到了九江,二女立即跃上船去。
  玉玲转身向小虎说道:“哥哥,你快点转去吧。”
  程小虎点点头,道:“妹妹你们追到剑英之后,一定要他转来,免得爹爹和妈妈挂念
啊。”
  程玉玲道:“好的,你快走吧,天黑之前,你还可赶到家里。”
  说完,立即转身,向九江城内走去。
  程小虎眼看二女身形消失之后,才驾船向家中疾驶,他返到家中,也不过是申时光景,
一看家中的人,都在忙着洒扫庭院,修葺花木,苦笑一声,立即向后院走来。
  他匆匆忙忙跑进母亲房中,只见母亲正在逗着孝燕发笑,躬身一揖,叫了一声道,“妈
妈,剑英和妹妹他们走啦。”
  程夫人心中一震,脸色突转严肃,睁眼望着小虎,道:“你说什么?”
  程小虎重复说道:“剑英他走了,妹妹和陈姑娘都追去了。”
  程夫人听他这一说,好似晴天霹雷,猛然吃了一惊道:“剑英不是和你到河中去刺鱼吗?
你怎么让他走了啊。”
  程小虎把详细情形向母亲一说,程夫人急道:“这怎么办,快去请你爹爹来商量一个办
法。”
  程小虎道:“是。”说着,立即转身向外院走去。
  他跑到外厅,但见父亲正站在大厅中,指挥家中男女佣人布置厅堂,赶忙躬身一揖,道:
“爹爹,妈妈她老人家请您到后院,有紧急事相商。”
  老堡主道:“好吧,你在这里指挥他们,我去去就来。”
  说完,立即向后院走去。
  程夫人见老堡主走了进来,埋怨地说道:“你这老不死的,心中一点事也存不下。”
  老堡主听不懂夫人所说,笑着问道:“我又做错什么事了?怎的又埋怨我来啊。”
  程夫人道:“俞剑英他又走了,你知不知道。”
  老堡主心头吃了一惊,很惊愕地问道:“剑英什么时候走了?”
  程夫人道:“刚才小虎回来告诉我,说剑英追赶梅香去了,玉玲和她师姊也随后追赶剑
英去啦。”
  老堡主急得连连说道:“这怎么办?这怎么办?这帖都发出去了,改期也来不及啦。”
  程夫人道:“光着急有什么用呢?改期来不及,仔细想想看有什么办法没有?”
  老堡主摇摇头,道:“派人去追,是追他们不到了,有什么办法可想啊?”
  程夫人略一琢磨,暗道:“嫁女不成,倒不如改为娶儿媳妇,免得客人来了冷冷淡淡的,
大家扫兴。”
  立即说道:“你快去请志远叔叔来,我有点事和他商量。”
  老堡主道:“请他有什么好商量的,只望二女能到期把剑英追回来吧,好在还有三天的
时间。”
  程夫人嗔道:“你还在作梦想,二女哪能追得到剑英,找志远叔叔到刘亲家那里去商量,
能不能把女儿让我娶过门来,若他答应,就改为娶儿媳妇好了。”
  老堡主突展笑容道:“你这办法倒是想得很好,但是刘亲家是体面人家,这样匆忙,他
肯不肯还很难说。”
  程夫人道:“只好去试试看,若他答应,我们就把嫁女儿所备好的妆奁,送到刘亲家那
儿去,不必再要他赶制,这样与他面子上也好看。”
  老堡主点点头,道:“好啊,我就照你的意思,请志远老弟去谈谈吧,本来这件事早就
应该办了,但为了堡中一再的出事,也就耽搁下来了。”
  程志远得老堡主的吩咐哪敢怠慢,连夜赶奔刘家,把老堡主之言转陈,刘秀堂乃是一位
通权达变之人,一听之后,即满口答应,一切遵命。
  他即速奔返禀告老堡主,程九鹏夫妇心中甚是欢喜,立时替天龙赶制衣裳。俗语说“有
钱好办事”,虽然只是三日时间,却仍准备很整齐。
  时间易过,吉期眨眼就到,俞剑英和二女连一点消息也没有。
  亲友如期而来,看请帖上写的是小女于归,但取的是儿媳妇,众亲友都感觉诧异,暗中
一打听,才明了内中情形,宾客也尽欢而散。
  再说俞剑英跃上岸之后,连头都未回望一下,即放腿沿着河边向上游疾驰。
  奔至武穴,已是夜幕低垂了,走进一家饭店,要了几样菜肴,一壶烧酒,顺便向店小二
打听一下道路。
  吃饱之后,结付了银子,立即赶往码头,仍然渡回江西瑞昌地界,沿着寻阳道路连夜直
向湘南疾奔。
  向前走了一段路程,突然心生不安之感,暗道:老堡主这等的厚待于我,不辞而别,以
后见面时如何解释?他老人家已遍发请帖,大宴宾客,我走了之后,这事怎么办?云姊姊见
我走了,她也会疑我变心,将来见面时如何说……
  心中在想,脚下却没有停留。突然一阵晚风拂面而来,才神志一清。
  定神一望,自己正翻上一座山峰之上。
  此时,他只顾赶路,所走的道路,究竟是平坦大道,或是攀山越岭,亦不自觉。直待到
了峰顶,被山风一吹,人才清醒。
  放眼四顾,只见群山连绵,暗道:我大概已进入幕阜山区啦。
  这幕阜山横跨江西湖南两省,重山叠岭,山势险峻,古树参天,猿啼虎啸,远远传来。
若平庸之辈,深夜置身这荒山之中,不被豺狼虎豹吞噬,也会吓破苦胆而死。
  晚风习习,吹飘着他的衣袂,他仰望明月出神,脑际中又浮现出紫云姊姊遭受那无限的
折磨和痛苦。
  心中油生怜惜,只觉气闷难忍,不自禁仰天长啸,啸如龙吟,直冲云霄,空谷传音,荡
漾不绝。
  这一声长啸,似是发泄了心中积聚的闷气,立时由沉痛回忆中清醒过来,看天色已经是
子夜时分了,自己究竟在这峰顶上呆立多少时间,也不大清楚。
  梅香的武功突然猛进,他苦思很久,也想不出其中原因。佩珠姊妹突然在小孤山附近江
中出现,使他把平日百思难解的问题,竟然得到结论。
  俏丫头的武功,定是白发姑娘传授无疑。
  俞小侠展开夜行术,一夜疾奔,少说一点,也走下三四百里的途程,天明时分,已到江
南平江境界。
  他到了湖南境界之后,便晓行夜宿,一天走至湘阴附近,这一路走来,并未发生事故,
也没有闻得梅香和义父他们的消息。暗道:“难道他们不是走这条路的吗?”
  剑英进湘阴城的时候,已是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了。
  这时,正是夜市初展,街道上行人熙来攘往,挨肩撞踵,热闹非常。
  他青衣布履,身背长剑,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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