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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惊鸿一剑震江湖-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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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为人,决不肯当面认错,那就免不了一场生死拼搏,桑师叔武功虽高,但要胜衡山剑客,
只怕也未必能够,至多是一个两败俱伤之局。英弟弟虽已得师父大部分武功真传,但功力要
逊人一着,胜负之判,很难预料,正值中原武林英雄聚会中岳,筹谋对付群魔之时,掀起这
一场毫无制胜把握之战,时机十分不宜,何况,真要是岳凤坤盗去剑诀,他就未必肯回衡山,
说不定会找一处人迹罕到的深山大泽,去苦习剑术,总之,这一战,不管胜败,追讨回剑诀
的希望,都不很大……”
  程玉玲听得一颦黛眉,道:“以姊姊这等说法,难道我们就不找他讨剑决诀吗?”
  陈紫云劝道:“一叶道人生性虽然冷僻,但他是自负极高之人,岳凤坤决不敢把偷盗剑
诀之事告诉师父,只要那剑诀不到一叶道人手中,眼下就不必太急,以岳凤坤的剑术来说,
要想在短短年余之内,想把那太极、两仪,三才剑诀悟透,恐怕还没有那么容易,再说,事
已至此,急也于事无益,我们总不能把全国每一处地方都搜到……”
  程玉玲道:“那我们怎么办呢?难道等着他给我们送回来不成!”
  陈紫云道:“不错,只有让他自蹈罗网,把剑诀送回,最低限度,要他自己送上门来,
不过要他自己送上门,全得借仗妹妹的大力了!”
  程玉玲听得一怔道:“什么?我又有什么办法,能逼他送回剑诀……”忽然她若有所悟
的嗯了一声,接道:“岳凤坤狡滑的很,只怕他不会上当!”
  陈紫云微一沉吟道:“此事确得想出一个妥善之法,使他心中毫无怀疑才行,而且还得
瞒住英弟弟,使他假戏真做,才能瞒天过海,骗得岳凤坤自投罗网。”
  程玉玲听得打了一哆嗦,道:“你要用什么方法?”
  陈紫云目光凝注玉玲脸上,慢慢地答道:“我只是想到了一个原则,用妹妹为饵,引他
重来,究竟要如何去做,我还没有想出来!待我想好后,再和你商讨细节。不管如何,总是
委屈妹妹一番,事关恩师手著绝学,望你能忍辱负重……”程玉玲凄凉一笑,道;“姊姊但
请放心,纵然是要我赴汤蹈火,我也决不推辞。”
  紫云微微一笑道:“我自会替你想好,决不让你真的觉到委屈,即是真受委屈,也不过
是很短时间。剑诀是从英弟弟手中丢的,日后知道了你是为寻剑诀,忍受了很多委屈,只怕
他对你怜爱更深!”
  玉玲微感脸上一热道:“他为我受过了不少折磨,也待我情逾骨肉,师父恩德更是深重
如山,别说要我忍受一些委屈,就是要我粉身碎骨,我也决不推辞,姊姊有什么话,但请吩
咐就是!”
  陈紫云轻轻叹息一声,道:“唉!不是我做姊姊的胆大妄为,敢以妹妹姿色作饵,实因
那剑诀,不但是师父心血结晶,恐还关连着武林劫运。岳凤坤武功超人,更具机智,如果他
潜入深山大泽之中,去苦心揣摸那剑诀上所载奇学,最多十年内,当可尽知奥秘,如果他能
心存仁侠,那还罢了,如若出而为恶,事情就难办了。英弟弟虽已得恩师玄门先天气功,但
要他另创出破解那太极、两仪、三才剑法之学,只怕也不能够,那时候武林之中,谁还有能
力制服住岳凤坤呢?”
  程玉玲道:“岳凤坤其人虽然讨厌,但我看他还颇识大体,对我和英弟弟虽然衔恨甚深,
但真要他倒行逆施,为害武林,也许他还不会。”
  陈紫云微微一笑,道:“岳凤坤如果没有英弟一番夺爱之恨,他不难成为一代大侠,以
他聪明、师承,都极易登上武林中有数人物宝座,可惜的是,他无法遣排积在心中的一腔夺
受幽忿。唉!说起来实在是一件颇难释解之事。”程玉玲默忖紫云之言,觉着姊姊看法一点
不错,岳凤坤其人,确使人难作预测,当下点点头,道:“姊姊说的对,不管如何,我们必
须把剑诀取回,姊姊既然胸有成竹,不知能否先说给我听听,也让我早些准备!”
  紫云道:“我虽已想出了一个办法,但中间很多细节和疑难,还投有设想,究竟能否适
用,还很难说。容我再筹思一天,告诉你好吗?”
  程玉玲和紫云相处数年,已了然她性格沉稳,一件事她未筹思成熟之前,决不肯随便出
口,淡淡一笑,不再追问,陈紫云随手熄去案上松油火烛,二女一齐登榻安歇。
  这一夜,她们自然都难入梦,但两人却想的心事不同。陈紫云想的是如何安排玉玲和剑
英间的纠纷,如何能使岳凤坤得到消息赶来。玉玲却在想,云姊姊不知要她如何作饵,引诱
岳凤坤赶来相救,万一要弄假成真,难获剑英谅解,自己又该如何?纵然事情平安渡过,日
后传言在江湖之上,只怕也要留人笑柄。
  两个人都在静静的想着心事,直到天色大亮,红日满窗,都未合上过一刻眼睛。
  这当儿,孝燕已从甜睡中醒来,在转动着眼睛,望着玉玲微笑,不懂事的孩子,哪里能
了然妈妈的沉重心情,满床爬来爬去,玩的十分开心。
  还是陈紫云先翻身下床,缓步走近玉玲榻边,看她瞪着眼,呆呆出神,不禁莞尔一笑,
附在她耳边,说道:“已经日升三竿了,你怎么还不起来?”
  玉玲如梦初醒般啊了一声,翻身下榻。她虽然心中蒙上了重重忧虑,但还能勉强装出笑
脸,梳洗过后,又升火做好早点,紫云抱着孩子,笑道:“我想旭昨夜中大概也难睡好,你
叫他来吃早点吧!”
  玉玲微微一笑,缓步向剑英房中走去。
  晨阳照射,竹枝间晶莹的露珠闪闪,微风送来一阵阵花草气息,拂面袭人,这深山中的
茅舍是这样幽静宜人。
  突然,她目光转投注剑英的卧室门上,只见两扇松木门半开半闭,不觉一皱眉头,暗道:
“这人真是大意,怎么睡觉时连门也不关。”她想:如果剑英是起床外出,必然会先到她和
紫云住的房中……心里在转着念头,人已跨进房门。
  只见床上被褥叠放的整整齐齐,案上一支松油火烛,早已燃尽,不禁心头微微一震。
  抬头向壁上一看,果然连惊虹剑也不在房中,她急急奔前两步,到了床测,只见枕下压
着一张纸笺,上面写道:“云、玲二姊,师父手着剑诀,不但绝妙无俦,而且关系着今后武
林劫运,弟不慎遗失,心实难安,算计天下英雄聚会中岳时日,尚有两月左右,弟当尽这两
月时间,去访查恩师手著剑诀下落,虽明知此行无望寻得,但亦可稍安愧疚之心,来年正月
十五之前弟定当返回中岳,本当面告两位姊姊,但恐二姊阻挠行意,故而留柬辞行。”
  下面署着俞剑英名字。
  程玉玲望着英弟留下的笺柬呆了一阵,才急步奔回自己房中。
  陈紫云在逗着孝燕玩乐,忽见玉玲急奔入房,不禁心头一跳,霍然起身道:“是不是英
师弟走了?”
  程玉玲点点头,递过去手中笺柬,道:“这是他留下的笺柬,请姊姊过目!”
  陈紫云接过笺柬很仔细地看了一遍,道:“他总是脱不掉孩子气,毫无一点线索头绪,
不知他要到哪里去寻?”
  玉玲道:“我们要不要去告诉桑师叔,请他老人家转告少林寺掌门方丈,派人追他回
来!”
  陈紫云叹道:“他已经走了一夜之久,恐已百里之外,别说追他不上,就是追得上他,
只怕他也不肯回来。除非是桑师叔亲自追他。”
  两人对看沉默一阵,程玉玲才幽幽接道:“难道我们就这样让他去吗?”
  紫云凄婉一笑,道:“不让他去,又有什么好办法?他这一走,不但他无法寻得剑诀,
而且还破坏了我们昨宵计划,事已至此,只有等他来年返回中岳之后,再说吧!”
  玉玲收好了笺柬,抱过孝燕,和紫云相对而坐,四只眼望着满桌菜饭,谁也不肯食用,
其实她们是担心剑英此去安危,早已经食难下咽了。
  中午时,八臂神乞桑逸尘重临茅舍,二女不敢隐瞒,告诉他俞剑英留柬下山经过。
  桑逸尘一拍桌子,怒道:“这孩子简直是糊闹,我去追他回来!”
  陈紫云道:“他已经走了一夜半天工夫,你如何还能追赶得上他,再说你老人家也无法
预测他走的哪个方向!”
  桑逸尘微一忖思,道:“不错,老叫化还要帮助少林寺百拙老方丈,接待天下英雄……”
  忽然淡淡一笑,道:“老叫化老了……”起身缓步向外走去。
  二女同时看的呆了一呆,她们从未见这位风尘怪杰流现过这等黯然颓丧的神情,只觉他
以往那干云豪气,在这片刻之间,完全消失,缓步行去,背影中流露出无限凄凉。
  陈紫云心中虽然很多话想对桑逸尘说,但却是不敢再扰搅他感伤的情怀,慢慢站起身,
随在桑逸尘身后,出了室门。
  程玉玲抱起孝燕跟在紫云身后。
  二女默默的无言相随,直送到茅舍百丈远处,才停住脚步。
  桑逸尘连头都未回过一次,似是他根本未觉到二女随后相送一般。
  二女四道目光,一齐投注着桑逸尘的背影,看他转过了一个弯不见。
  二女呆呆的站着,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程玉玲被怀中孝燕几声妈妈,叫得清醒过来,
轻轻一拉紫云衣角,道:“姊姊,咱们回去吧!”
  陈紫云道:“唉!我自认识了师叔之后,就从未见过他这样凄凉的脸色!”说完转身向茅
舍走去。
  程玉玲默然无言,紧跟在紫云身后。
  二女返回了舍后,忽忽十日,这十天之中,桑逸尘再未来过,二女只得把满腔愁怀,排
遣在练习剑术之上。
  其实,八臂神乞正忙无法分身,以少林派在武林中地位之尊,桑逸尘声望之隆,由百拙
和他具名柬邀,受邀人亦感到十分荣宠,是以,距中岳较近几处地方,在接到简柬之后,立
时起程赶来。
  这几处较近之区域中,有一位退出江湖多年的人,隐居在洛阳金谷园,修筑了一座庄院,
闭门谢客,凡是上门求见的武林人物,一律婉拒不见。
  年深月久,也就很少有人再去找他,逐渐的被武林中人物忘怀。
  这人姓冒双名一奇,昔年纵横江湖之时,名头甚大。以轻功提纵术,和一百零八颗铁莲
子,称绝武林。
  少林寺中,自邀请中原豪客的简柬发出之后,就开始了忙碌的准备工作,除了整修寺中
房间准备迎接各路受邀英雄之外,并派弟子分头守候各入山要之道之上,以接迎受邀之人。
  桑逸尘由少室峰那座茅舍出来,他在两天之内,骤连闻到剑诀失窃,义子出走的两桩烦
苦之事,心中极是不乐,加上受挫一叶道人余忿未息,旧创新仇,把这位年近古稀,一向豪
爽的风尘大侠,弄得心中十分忧郁,茫然信步而行,他本是应往西走,才是回少林寺的正路,
哪知他心中忧苦,不觉间走岔了路,待他由感伤的忧郁中清醒过来,发觉走错了路时,已出
去六七里远近,正待转身返寺,忽见一个山壁下深草丛中,露出四只布履,心中一惊,纵身
直掠过去。
  只见那深及人腰的草丛中,并排躺着两个身穿灰色僧袍的和尚,在两具尸体旁,还放着
一根生铁禅杖,和一把出了鞘的戒刀。只是两颗和尚头,却早已不知去向,不用多想,他心
中已明白这两具尸体,是少林寺中派守在各要口守值的僧人。他究竟是久走江湖之人,略一
惊愕,即时恢复了镇静,手分草丛,仔细查看两个和尚的死状,只见两僧并肩仰卧,头虽被
人割去,但颈间流出的鲜血不多,显然,二僧是先被人点了穴道后割去首级。
  他缓伸右手,轻按在一僧前胸,只觉微温,这一幕悲惨的凶杀似是刚刚发生不久。
  再细看二僧身侧的禅杖戒刀,亦似被人移放在身侧,置放的十分整齐……
  突然,他脑际中闪过了一个惊恐念头,暗道:“来人能在举手之间,制住了两僧,然后
又从容不迫地把两僧移到山壁下草丛之中割去人头,如非身负绝世武功,决难办到,难道群
魔并未撤离中岳,隐身在幽谷山涧之内,俟机对少林憎众下手,果真如此,那受害僧侣,决
不止这两人……
  他正在忖思之间,忽听身后草丛中,沙的一声轻响,紧接着一个低沉冷漠声音说道:
“这位兄台,可是江湖间盛传的八臂神乞么吗?”
  桑逸尘在闻得草响之时,早已暗中运功蓄势,听完话霍然转身,答道:“不错,正是老
化叫子,来的是哪位高人?”定神望去,只见数尺外站着一个白髯如银,身材瘦高的老叟,
一袭长衫,满脸肃穆。
  左手提着两颗用葛藤捆好的人头,右手握着一支青铜铸造的手杖,淡淡一笑,答道:
“下在冒一奇,承百拙和桑兄宠迢,特赶来中岳略效微劳!”
  桑逸尘在武林中辈份甚高,很少人能和他称兄道弟,听冒一奇称他桑兄,心中虽有点不
悦,但人家既是受邀而末,自不能太失礼貌,微一拱手,答道:“失敬!失敬!冒兄手提人头
不知是何人首级?”
  其实他早巳看出冒一奇手中提的人头,寸发未蓄,正是少林寺僧人首级。
  只听冒一奇轻声一叹,道:“只恨我晚到一步,致使这两位大师父,驾返极乐……”
  桑逸尘双目神光一闪,接道:“这么说来,冒兄是看到元凶了,不知那行凶之人,是何
等长像?”
  冒一奇道:“两人身材,均极娇小,但身手却极迅捷,老朽追出数里之遥,竟未能追赶
得上,逼得我用连珠手法打出铁莲子,才把两人提的人头留下,说来惭愧的很!”
  桑逸尘还未及答话,突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少林寺悟性大师,带着达摩院两个高僧,
急急赶到。
  悟性先看了那两个横尸的弟子一眼,单掌低喧了一声佛号,目光转投到冒一奇手中两颗
人头之上,问道:“这位施主手中人头,可是敝寺弟子首级吗?”
  他因常年行脚天涯很少留在寺中,对百拙和冒一奇交往之事丝毫不知,看他手中提着少
林寺僧侣人头,不兔动了疑心。
  嚼知冒一奇生性异常冷傲,听悟性问话语气不对,不禁冷漠一笑,道:“除了贵寺弟子
之外,哼!这中岳还会有别的和尚不成?”
  悟性虽是涵养极高之人,但目睹寺中弟子惨绝死状,心情也十分激动,无暇多想,一横
禅杖,怒道:“这么说来施主就是杀害敝寺弟子凶手了?”
  冒一奇仰脸大笑,道:“杀人行凶,也不算什么大事,不值得这等大惊小怪。”
  悟性冷笑一声道:“施主既敢杀人,想来也定是不怕偿命了?”
  一举禅杖,正待出手扫击,却被桑逸尘一把抓住,道:“且慢动手!”
  悟性一怔,桑逸尘双肩微晃,已抢在悟性前面,接道:“老叫化久闻冒兄大名,只恨无
缘早会,今日一见,果然是豪气干云!”
  冒一奇哈哈一笑,道:“好说!好说!桑兄大名,震荡江湖,兄弟仰慕已久,今日有幸识
荆,足慰生平渴念。人世间不少恩恩怨怨,皆有巧合造成,这位大师父看兄弟手中提着人头,
就误认兄弟是杀人凶手,纵然兄弟不惜唇舌解释,只怕也难消误会,似这般赶巧之事,倒不
如不费唇舌的好!”说完话,目光转投在悟性脸上,口中不断冷笑。
  悟性一跺脚,道:“你这老叫化当真可恶,几乎害得我开罪朋友!”
  桑逸尘道:“冒兄乃咱们掌门方丈邀约的好朋友,谁料到你竟不认识?”
  悟性右手一顿,沙石横飞,铁禅入地五寸,双手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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