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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剑屠龙 作者:曹若冰-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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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玉郎的命还真硬,一名金衣使者,二名银衣使者,再加上上官巧云的舍命相救,竟然以毫发之差逃出鬼门关。
  却给吕忠带来厄运,硬拚三十招后,吃饭的家伙最后还是被徐不凡砍下来。
  二名银衣使者去后,二老八骏压力减轻,又有两名铜衣使者死在丁威,毛奇的手中。
  情势瞬息逆转,钟玉郎又负创在身,心知求胜之机已失,当机立断,率众退向徐不凡露营的方向。
  “追,斩草除根,将四衣卫赶尽杀绝!”
  徐不凡决心要将褚良的党羽剪除干净,话一出口,便一马当先追下去,就在这个节骨眼上,斜刺里出现一群捕快,硬将徐不凡主仆拦下来。
  为了血轿的安全,徐不凡密令石娘娘,高天木继续追赶,自己则回到停放血轿的地方去。
  捕快为数不少,约有二三十名,昨日在山村外所遇的一名捕快,对一位手持红缨宝刀,满脸络腮胡子,神态极为威猛栗悍的人说了几句悄悄话,然后对徐不凡说道:
  “徐不凡,这位是我们兖州府的总捕头许大力,出身武林世家,人称铁捕,兖州府盗贼不兴,路不拾遗,全拜许总威名,你们今天插翅也飞不了。”
  徐不凡略为打量了一下这位许捕头,雄纠纠,气昂昂,的确是一条铁铮铮的汉子,双手一拱,漫应了两声:“久仰!久仰!”
  他深知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也懒得跟他们多说废话,抬起血轿,领着二老八骏就走。
  众捕快没料到有此一着,猝然无防之下,被突破围困,一口气冲了出去。
  许大力动作好快,身形一弹,如水银泻地,接连三个起落,已追上殿后的徐不凡,粗声喝道:“站住,以你徐不凡的名头,不应该是一个三条腿的脓包才对。”
  徐不凡边后退边说:“许总,我不是怕事,而是尊重你。”
  “你他妈的这是什么鬼话,俺听不懂?”
  “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我尊重许总是一条汉子,不希望伤了彼此的和气。”
  “去你的,老子从来不跟犯人讲客气,必须逮捕归案。”
  “徐某乃忠良后裔,并非作奸犯科之人。”
  “少狡辩,你是三道六府通缉有案的钦命要犯。”
  “那是诬陷,是欲加之罪。”
  “有没有冤屈俺不管,到府里去再说。”
  “抱歉,我不接受不公平的审判。”
  “哼,这可由不得你,拔剑!”
  “血剑一出,无血不归,我不杀没有仇的人。”
  “这样你死得更快!”
  许大力生性粗犷,言语行动不带半丝矫揉造作,说干就干,红缨宝刀一出,光芒四射,刷!的一声,拦腰砍过来,快如电光石火。
  徐不凡不肯硬拚,且避且退,更激怒了许大力的牛脾气,一路猛追猛攻,功力深厚,刀法精纯,颇有张翼德的勇猛作风,徐不凡暗暗赞叹不迭。
  他用的是拖延战术,以时间换取空间,当二老八骏远去时,徐不凡突然大叫一声:“接招!”左铁臂猛一抬,当!硬将许大力的刀震歪好几寸。
  “看打!”
  接着又打出三枚袖箭,许大力不得不止步闪避,就利用这个机会,徐不凡脚底抹油,已翻过一座小山去。
  这时候,众捕快仍远远抛在后头,许大力只好单刀匹马的先追下去,口中不停的“他妈的,他妈的”骂个不停。
  徐不凡一路狂奔,与二老八骏会齐后,故意偏离正道,朝一道山谷走去,因为他已深深感觉到,正如钟雪娥所说的,危机四伏,寸步难行,褚氏兄弟的魔爪无所不在,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纠缠,是以绕路而行。
  讵料,要来的结果还是来了,甫至山谷口上,远处尘头起处,首先从山谷里驰来一队骑兵,立将整个山谷堵死。
  徐不凡一惊,掉转头来往左冲,左面蹄声的的,马鸣如嘶,又是一队骑兵卷地而来,往后往右看去,马如脱兔,尘砂蔽天,早已陷入重重包围中。
  徐不凡索性停下轿子,命二老八骏紧守在血轿四周,自己单独一人立在轿前丈许地,静待来者。
  三四百匹马转眼就到,重重叠叠,将血轿围了个水泄不通,一个身穿铠甲,头戴铜盔的将军策马来到徐不凡面前,沉声说道:“你大概就是徐不凡吧?”
  徐不凡挺着胸脯说道:“在下正是徐不凡,将军何人?”
  “褚鹏杰,兖州提督。”
  “哦,我们终于碰头了。”
  “你们是自己动手自杀,还是由本将军代劳?”
  “笑话,好死不如赖活着,没有人愿意自杀。”
  “凭你们主仆十一人,能够冲出马群?”
  “好歹也要试一试。”
  “告诉你,单是马蹄子就可以把你们踩成肉酱。”
  “最低限度,我徐不凡也要捞回本钱来!”
  猛的一纵身,直往马背上扑,褚鹏杰吓了一跳,拍马就走,徐不凡硬将马尾巴揪住,顺势往上跳,褚鹏杰飞离马背,劈出一掌,徐不凡腾身闪过,探手疾抓他的手腕,想活捉褚提督。
  擒贼先擒王,徐不凡深知,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冲出数百兵马的围困,惟一的机会就是活捉褚鹏杰,是以不顾自身危险,一再近身肉搏,褚鹏杰眼见情势危殆,急切间拔刀而出,一轮猛劈猛砍。
  银虹一闪,再见血剑,血剑一出,威风八面,刀剑陡地一撞,褚鹏杰的鬼头刀立被削去半个鬼头。
  徐不凡得理不饶人,乘胜再上,场中人影飞窜,已有十几名校尉在褚鹏杰身周筑下一道肉墙。
  四外的马队也迫近了,有的张弓搭箭,有的勒马欲进,看那态势,如果一齐策马而来,二老八骏真的会被踩成肉酱血泥。
  诸鹏杰怒气冲天的道:“杀!把他们全部就地正法!”
  军令如山,十几名校尉齐声应是,拔刀一涌而上,数百匹骏马也开始发动,踏地而来了。
  徐不凡忽将血剑高举过顶,大声说道:“且慢,徐某还有几句话要说。”
  褚鹏杰道:“你还有什么后事交代?”
  “我问你,先父遇难大同府,你是否凶手之一?”
  “你认为呢?”
  “我得到消息,你曾秘密前往行凶。”
  “可有人证物证?”
  “就是苦无证据,否则早已摘下你吃饭的家伙。”
  “本将军这儿倒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你是杀害我两位兄长的元凶!”
  “这不必证明,我压根儿就没有否认过。”
  “杀人偿命,这是不是你常说的口头禅?”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你随时可以动手,没有找借口的必要!”
  话毕没再多言,迅即退回血轿旁,交代二老八骏:“放弃血轿,准备打冲锋。”
  天叟丁威道:“血轿是公子的精神表征,这……?”
  “这没有什么,生命比血轿更重要得多。”
  “可是,轿内有许多重要的文件、证物……”
  “挑最最重要的,能带多少带多少,要快!”
  二老八骏何尝不明白,抬着血轿绝对不可能突围而出,但又不忍见毁于铁蹄之下,就这么一犹豫,耳畔杀声震天,场中尘土飞扬,兖州府的兵马已从四面八方压下来。
  “冲啊!冲!”
  “杀啊!杀!”
  场中一片混乱,但徐不凡、褚鹏杰的号令仍然听得很清楚,徐不凡与丁威、毛奇充作箭头,向前猛冲,四骏抬轿,四骏殿后,一路狂冲猛打。
  兵马从四面涌来,根本没有前线后方,徐不凡好不容易杀出一条血路,闯出一二丈去,通路马上被更多的兵马堵住,更糟的是八骏中的老三老六已重创倒地。
  徐不凡急得像火烧屁股一样,偏偏王石娘、高天木又去追钟玉郎未归,血轿中的文件等亦未及时取出,想丢又不能丢,慌乱中将伤者放进血轿,只好硬着头皮猛冲,希望能冲破重重包围。
  最佳的选择,当然是活捉褚鹏杰,就可起死回生,这时候,褚鹏杰却远远的在一旁掠阵,发号施令。
  “住手!”
  “住手!”
  猛然间,场外响起一声娇叱,朱玉梅主婢三人三骑放马直往里闯,兖州府的兵马见到她,莫不争先退避,有那动作迟缓的,挡住去路,悉被三女打倒在地,非死即伤,也不过眨眼之间,便冲至血轿附近。
  褚鹏杰像一只哈叭狗似的,急急追进来,道:“小郡主!小郡主!”
  朱玉梅脸一沉,道:“郡主就郡主,什么大啊小的,本宫已经满十八岁啦。”
  混战早巳停歇,褚鹏杰毕恭毕敬的道:“是,郡主,”
  朱玉梅瞟了徐不凡一眼,再看看场中的情形,冷声说道:“褚提督,你这么劳师动众的是干什么?”
  “回郡主的话,是在抓钦命要犯徐不凡。”
  “抓一个徐不凡,用得着这么多兵马?”
  “郡主有所不知,徐不凡共有主仆十三人,个个都很扎手。”
  “徐不凡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他父亲徐全寿私通鞑靼,又吞没了贡品,犯下欺君叛国之罪,钦命满门抄斩,他是惟一漏网之人。”
  “本宫却听说,那诏书是假的,另有内情。”
  “这是误传,绝非事实,请郡主明鉴。”
  “本宫得到的消息,却正好相反,民间传言,徐家一门忠义,口碑载道,是有人结党营私,戕害忠良。”
  “此话纯属虚构,请郡主勿听信谣言。”
  “谣言也好,事实也吧,既然被本宫碰上了,就不许你们胡非作为。”
  “郡主的意思是……?”
  “放掉他们,我打算进京去,找我那皇上哥哥,为徐家平反。”
  “郡主,使不得,千万使不得,此案早已终结,皇上也翻不了。”
  朱玉梅黛眉一挑,射来两道冷电似的眸光,道:“能否翻案,用不到褚提督操心,我问你放不放人?”
  褚鹏杰想了一下,嚅嚅的道:“本提督是奉命行事,请郡主成全。”
  “奉何人之命?”
  “山东布政司。”
  “你爹?”
  “这是公事。”
  “哼,你们父子也太放肆了!”
  朱玉梅对两名婢女交代了几句,一拍马臀,来到徐不凡身前,威风凛凛的道: “徐公子,跟着本宫走,谁要是敢动一动,就放手去杀,不必客气。”
  当即一勒马缰,放蹄向前走去,徐不凡主仆居中,两名婢女殿后。
  众兵勇校尉,相互观望,未敢拦阻,因为褚鹏杰实在惹不起这位小佛爷,未敢传下截杀指令,目送他们步出重围,走进山谷。
  徐不凡先给伤者服用两粒灵丹?对朱玉梅说道:
  “郡主一再赐助,又仗义直言,大恩不敢言谢,我们徐家存殁均感,永远不会忘记郡主的隆情厚谊。”
  朱玉梅甜蜜蜜的笑笑,道:“小事一件,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将来有机会,本宫一定替你们徐家平反冤情,恢复你世袭的王位。”
  徐不凡道:“冤情平反即可,王位我倒不在乎。”
  朱玉梅很认真的说:“王位也很重要,有了王位,你才能够娶到门当户对的好姑娘。”
  深入谷内三四里后,朱玉梅又道:
  “你们先走吧,我留在此地替你们断后,我判断褚鹏杰绝不会就此罢手,说不定还会追上来。”
  徐不凡拱拱手道:“恭敬不如从命,不凡就此别过,见到鲁王爷时,请代我叩问金安了。”
  朱玉梅闻言甚感错愕,道:“你怎么晓得本宫是鲁王的女儿?”
  “鲁王是当今皇上的叔父,郡主自称皇上是你的哥哥,已经将郡主的身份摆明了。”
  朱玉梅稚气未脱的道:“嗯,你好聪明,以后跟你说话可要小心了。”
  告别朱玉梅,继续前行,已午之交,受伤的两名八骏,伤情大见好转,已可自己行走,先后离开血轿,抬轿子的人轻松不少,速度自然加快了。
  霍然,钟雪娥从一条横沟里冒了出来,一照面,劈面就说:“徐不凡,我干爹的身份,你揭穿了没有?”
  徐不凡道:“还没有?”
  “为何按兵不动?”
  “兹事体大,我是怕一旦揭穿他的假面具,会对皇上有所不利。”
  “对,对极了,我就是为此事而来,在没有把握杀掉他以前,千万不可揭穿,我怕他会一不做二不休,对皇上下毒手。”
  “放心,皇上的安全第一,我们都不会乱说话的。”
  “还有一件事我想问你,大同知府贺绍庭,娘子关的守将是怎么死的?”
  “自杀。”
  “他们为什么会自杀?你好像给他们看了一样东西,对不对?”
  “可以这么说。”
  “是什么东西?能不能给我看看!我的意思是说,像你跟我买消息一样,愿意付出代价。”
  “是有代价,但不是金钱,是生命!”
  “你是说,看了这样东西的人,都会心甘情愿的自杀?”
  “忠臣义士,均会慷慨赴死,但不包括奸贼叛逆。”
  “给褚家昆仲看了会自杀吗?”
  “不会,他们会更疯狂,更凶残!”
  “既然是这样,我劝你赶快从我来的那条横沟逃走吧。”
  “此话怎讲?”
  “四衣卫就在前面,很快就会堵住你的去路,郡主一走,兖州府的追兵随时可到,前后夹击的结果,想活命比登天还难。”
  二人一面说一面走,这时正经过一条两侧绝壁插天,仅可容血轿通过的狭谷。
  毛奇眼快,发现前面有一团黑影在蠕动,道:“公子,他们真的来了。”
  钟雪娥脸色大变,道:“想死想活,你快作决定,我可要先走了。”
  话一出口,便一摆烟似的往来路奔去。
  徐不凡借助朱玉梅之力,才摆脱褚鹏杰,心里已经觉得很窝囊,现在再要他不战而退,委实拉不下这个脸,方自踟蹰间,来人已至近前,果然是四衣卫,由褚良亲自领军,后面的金、银、铜、黑衣使者,数不在少。
  命二老八骏先停下来,徐不凡独自一人迎上去,还没有动手,已将血剑握在手中,决心要与褚良决一胜败死生。
  褚总管依旧黑巾蒙面,一双虎目一瞬的死盯着血剑,在徐不凡前面丈余处一站,道:“徐不凡,看样子,你今天似乎决心要流血?”
  徐不凡的脸色朗沉沉的,一点表情也没有,道:“我们之间的事只有鲜血才能解决,怎么能不流血。”
  “老夫倒有一个不流血的方法,不知道娃儿愿不愿意?”
  “哼,狗嘴里不会长出象牙。”
  “交出血书、血剑,书信、文件,老夫网开一面,绕你个不死,赏你帆船一艘,放逐异域。”
  “谢了,人不嫌母丑,狗不嫌窝穷,亲仇未报,师恨未雪,暂时在下还没有出国的打算。”
  “你决心要蛮干到底?”
  “事到如今,不干也不行。”
  “小子,这儿不是断魂桥,没有侥幸可言。”
  “大家机会均等,你也没有多少便宜占。”
  “四衣卫人多势众,你小子绝对讨不了好。”
  “一夫当关,这是对决的地方,只要徐不凡不死,你的人一个也过不来。”
  “徐不凡,你不接受老夫的条件?”
  “我死了以后,—切都是你的。”
  “好狂的娃儿,老夫现在就把你撕掉!”
  掉字出口,双臂突呈弯曲状,手掌青筋暴现,十指如钩,每一根指头皆如烧红的铁箸,更似待袭的鹰爪蛇头,显然鹰指功业已叫足了十成十。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褚良发出一声狮吼,乍然以苍鹰搏兔之姿扑出,“五龙现爪”、“百鸟朝凤”、“倒卧金钩”,三招快攻,连成一气,徐不凡的全身三十六处要穴悉在褚良袭击之下。
  徐不凡不甘示弱,硬往上撞,左铁臂挡拨格架,右剑扫斩刺挑,立与褚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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