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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生天马霜衣-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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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士公怒声道:“老夫岂会把生死之事放在心上。”
  那青衣少女冷笑一声道:“我亲眼看到了很多武林高手,在那酷刑之下,丧失了英风豪
气,求死不得,终于苦苦哀告,我不信你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罗汉,能够受得那化骨消肌之
苦。”
  韩士公厉声喝道:“臭丫头!”呼的一掌,劈了过去。
  两个少女已知他掌力雄浑,急急向一侧跃避开去。
  但见一个青衣少女,探手从怀中摸出一把钥匙,伸入石壁间一个缝洞之中,向右转了三
周,呼的一声轻响,林寒青身上铁锁忽然启开,但那捆在身上的铁链,却仍然紧紧缚在身上

  林寒青站了起来,抖抖双手,问道:“你们要带我到那里去?”
  当先那青衣少女道:“姑娘吩咐要把林公子送到一处风景幽美的住处去住……”声音微
微一顿,又遭:“我们奉命而来,但望杯公子不要使我们为难。”
  林寒青微一点头。那当先的青衣少女提起了纱灯,说道:“咱们走吧!”二女一先一后
,扶持着林寒青,举步向外行去。
  林寒青举手对韩士公一挥,道:“老前辈珍重。”随同出了石门,一阵轧轧之声,石门
立时闭了起来。
  两个青衣少女各仗利剑一前一后的扶着林寒青,出了石门,穿行在一条两尺宽窄的角道
中,林寒青身上披着沉重铁链铁锁,走起路来,一片叮叮咚咚的响声。
  绕过了几个弯子,到了一处岔道所在,那当先而行的青衣少女,突然回过身来,盈盈一
笑,说道:“林相公乃聪明之人,最好不要妄生私自逃走之心,唉!那将徒招杀身之祸。”
  林寒青冷冷的看了二女一眼,默不作声。
  那说话的青衣少女,缓缓从怀中摸出一个黑色的布带接道:“委屈相公,要蒙上你的双
目了。”
  林寒青心知无能推脱,索性缓缓闭上双眼。
  那青衣少女粉腕挥扬,蒙上了林寒青的眼睛。
  林寒青但觉右腕被人牵了起来,大步向前行去,落脚之处,急剧的高升,似是在踏行着
石阶。
  突然右手被人一按,停了下来,耳际间响起一个娇笑之声,道:“到了,再过片刻工夫
,即可解开你脸上蒙的面纱了。”
  林寒青只觉身上铁链叮咚的响了一阵,一只手解去了蒙面黑布。
  凝目望去,那两个青衣少女,已然出门而去,只可见两个窈窕背影。
  这是一座布置雅美,陈设豪华的静室,一个阔大的敞厅之外,还有一间暗室,室门大开
,陈设清晰可见,锦帐绣被,穷极富丽。
  林寒青目光转了几转,看天光透了进来,敞厅和内室,各有一座天窗,只是那天窗内外
,都有铁条编织成铁网网起,看来天窗铁条,粗如大指,纵有极好的武功,但在脚不着力之
处,也是难以拧断,不过,已可确定这座静室已然高出地面。
  这时,室中虽然有天光透入,但却有些昏暗不明,想来外面当已是黄昏时分。
  回顾望去,只见二女走出的室门,仍然敞开,只是七八尺外,就向右侧弯去,也不知是
否就是通往地下石床之门,他入室之时,双目被紧紧的蒙了起来,也无法分辨来路,想二女
临行之际,留下警言,那座室门又敞开不闭,定是有极利害的埋伏,自己身上还被带着粗重
的锁链手铐,行动甚是不便,倒不如暂时静坐下来,运气调息,先行设法弄断身上的铁锁手
铐,再冒险逃走不迟,也不进那室内,就在外厅一处壁角坐了下来。
  他本待盘膝而坐,运气调息,那知心神一宁,潜伏心中的诸般愁苦之事,尽皆涌上心头
,听那知命子口气之中,隐隐暗示出甚多疑窦,似是周簧的生死,和自己关系甚大,他又想
到了自己迷茫的身世,自有记忆以来,日夜都在恩师严厉的督促之下,苦苦习练武功,慈母
座前,苦读诗书,但每当他问起父亲时,都被慈母怒颜喝止。
  他想到师父对待自己的神态,督促习武时,故是严厉肃穆,但平常总是和颜悦色,迹近
放任,见到母亲时那等恭顺尊敬之情,也大大的出了常情之外,年龄渐长,识见逐渐增长,
隐隐得知母亲不但满腹经伦,而且亦似身怀绝技,但她却从不肯和自己谈起武功。
  正觉思潮汹涌,突听桥笑传来,一个秀美的红衣少女,手中托着木盘,款步行了过来,
说道:“适才送上酒饭,都被那老猴儿抢去吃了,相公腹中恐怕早已饥饿得很。”缓缓放下
手中木盘。
  那木盘上放了一小壶美酒,一盘薄饼,四碟美肴,酒气芬芳,茶香扑鼻,引得林寒青腹
中一阵饥肠辘辘。
  那红衣小婢俏目转动,扬起纤指,指着那一盘薄饼笑道:“我们江南人向来食米,但三
姑知道相公来自西北道上,恐怕不惯米食,特别亲自下厨,做了一盘薄饼,遣差小婢送来。

  林寒青望了那酒菜一眼,暗道:今晚逃走之时,只怕难免要经历一番恶战,进点食物,
也好长长精神,但见那红衣少女站在身旁,瞪眼相看,腹中虽甚饥饿,却也不好取食。
  待了一阵,那红衣小婢仍不见林寒青食用,忽然自行斟了一杯酒,倒入口中,又取了一
张薄饼,捡些菜肴,包饼吞下,笑道:“相公请放心食用。”转身纵步而去。
  林寒青虽带有手铐,但并不妨碍饭食,吃了张薄饼,只觉香脆可口,想到夜来尚有恶战
,索性放量而食,不觉间,把一盘薄饼尽皆食去。
  那红衣小婢进来收了杯筷,微微一笑,捧盘而去。
  这些人对他,似是都很客气,举止之间,毫无敌意,但他一向不喜和人搭讪,心中觉得
奇怪,却也不愿多问。
  片刻之后,又进来一个素衣少女,送来了一壶香茗,一个精磁茶杯,悄然替他斟满,自
行退了出去。
  天色逐渐入夜,室中更见黑暗,林寒青目力过人,虽在夜暗中,仍可视物,提聚真气,
贯注双臂,用力一挣,却不料那手铐紧牢异常,竟然无法挣断,心头吃了一骇,暗暗道:如
若无法断脱身上锁铐,逃出此室,也难以和人动手,正待施展“缩骨法”一试,先退手上铁
铐,再设法挣断身上的枷锁,忽见灯光闪动,又是两个少女走了进来。
  当先一个,手提纱灯,身着红装,正是白天送来酒饭的小婢,第二个一身绿衣,也是婢
女装束,两人赤着双手,含笑款步而来,神态轻松,显无恶意。
  那红衣少女举起手中纱灯,说道:“我奉命来请相公……”忽然住口不言。
  林寒青霍然站了起来,举步欲行。
  那红衣小婢本想放卖关子,引他相问,却不料材寒青,听而不闻,豪迈鹰杨,后果凶吉
,全不放在心上,不禁一呆,只好转身带路,向前行会,林寒青随在红衣女子身后,那绿衣
少女走在林寒青后面,出了石门,向外行去,只觉由高而低,分明又向地下行去,林寒青心
中暗觉奇怪,想到,难道他们又要把我送回那石牢之中?
  甬道曲折,戒备森严,每一处转弯所在,都高吊着一盏纱灯,灯下站着一个黑衣大汉,
林寒青看那些黑衣大汉,除了右手握着兵刃之外,左手中都抱着一尺五寸长短的匣弩,一个
个神色冷肃,眼看行过,既不拦阻,也不多看。
  甬道九转,景物一变。
  抬头看去,只见一座广大的敞厅,厅中烛火辉煌,人影排列,鸦雀无声。
  那绿衣小婢,突然紧行一步,走在林寒青身侧低声说道:“姑娘命我转告相公,如若教
主相询之时,且勿出言顶撞……”
  林寒青道:“什么教主?”
  绿衣少女道;“相公不用多问,但望照我转告之言就行了,其他之事,自有姑娘为相公
打点。”脚步一缓,落在林寒青的身后。
  行到了厅门前面,那红衣婢女,突然放下了手中纱灯,躬身说道:“林寒青带到。”
  只见厅中走出一个面容凶恶的大汉,一把抓住了林寒青手上的铐键,大步向厅中行去,
两个护送林寒青婢女,却齐齐退了回去。
  林寒青只觉抓在铐链上的手劲,异常强大,当下暗运内功卓立不动。
  那面容凶恶大汉一把没有拖动,心中微微一惊,暗道;看不出这俊小子这大力道,回过
头来,微微一笑,缓带铐链,举步行去。
  林寒青一面举步入厅,借机打量了一下厅中形势,只见十二个身躯高大的黑衣人,环立
在敞厅四周,僵直不动,每人的脸色,都是一片阴沉,靠后壁间有一座突起的木台,放着三
座雕花的虎皮金交椅,木台左面站着两个青衣童子,右面并立着两个黄衣女童,前面放着一
座尺许高低的玉鼎,鼎中冒出了二寸高低的蓝色火焰,缕缕青烟,袅袅升起,满室中,都是
清香之气。
  敞厅辽阔,纵横不下五丈大小,两例靠壁间,摆了十几张木凳,已坐了不少人,有男有
女,面上都被黑布蒙起,手带着铐僚枷锁。
  那面容凶恶的大汉,把林寒青带到了一只木凳之处,低声说道:“坐下。”从壁上提过
一条铁链,扣在林寒青的枷锁之上,用黑布蒙上双目。
  过了片刻,突听钟声响起,连续三鸣,重归寂然。
  林寒青双目被一层厚厚的黑布蒙着,无法看到大厅中的情形,但闻步履声响,分明有人
进入了厅中。
  涂乱的步履,倐忽间,停了下来。
  一个柔音细细的声音,断续的传入耳际,那声音过于低微,林寒青只听道:“……试功
甚高……收归教下……”
  林寒青只觉眼睛一亮,蒙面黑布,被人解去。
  这时,那突起木台上的虎皮金交椅,已然坐满了人,最右一位,竟然是飞翠楼上的艳妓
绿绫。
  左面一人白面无须。身着青衫,看去十分文雅,但脸色阴沉,双目半闭半睁,生似由熟
睡中刚刚醒来。
  正中一人,脸上套了一个奇形面具,身着黄衫,手中也会了一副黑布手套,除了可见双
目中精光闪动,全身上下,都在衣衫面具的隐藏之中。
  只听那左面青衫文士,低声喝道:“带过韩士公。”
  两个黑衣大汉,由南面壁间,木凳上抓起一人,走入厅中,解去他脸上蒙的黑布。
  林寒青凝目望去,见那人正是石牢中所见的瘦猴王韩士公。
  韩土公身上加锁,手带铁铐,站在那玉鼎前面,打量了敞厅一眼,冷冷说道:“你们要
把老夫怎样处置,尽管动手。”他被关入石牢,折磨了两年岁月,仍然是傲气凌人,毫不含
糊。
  那居中而坐的黄衣人,两道冷厉的目光,由那奇形的面具中透视了出来,凝注在韩士公
的脸上,但却默然不语。
  只见那青衫文士冷笑一声,道:“韩士公,你可知道你此刻的处境么?”
  韩士公怒声喝道:“老夫既被你们擒住,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杀刮任凭你们。姓韩的
要是皱皱眉头,就不算英雄人物。”
  那青衫文士阴沉一笑,道:“韩士公,你说的太轻松了,如若要杀害于你,也不会把你
囚入那石车之中,让你渡过那两年岁月了。”
  韩士公呆了一呆,道:“你们准备把老夫怎样?”
  那青衫文士冷笑道。“韩士公,你自鸣见多识广,可识本座是谁么?”
  韩士公抬头凝神,双目在那青衫人脸上打量了一阵,沉思不言。
  那青衫人两道森冷的目光,他缓缓投注到韩土公的脸上,接道:“不要慌,你慢慢的想
想看,也许能够想得起来。”
  韩士公沉吟了良久,似是仍然想不起来,摇摇头,道:“老夫想不起来。”
  那青衫文士冷然一笑,道:“你等着瞧见样刑具,或许可以触动你的灵机。”举手一挥
,立时有两个黑衣大汉,跑了过来,又把韩土公架回那壁间木凳之上。
  那居中而坐,面带奇形面具的黄衫人,除了两只眼睛闪动之外,始终不发一言,但那青
衫人对他却是极为恭敬,侧身抱拳,低声说道:“两个叛徒,可否动刑,恭请裁示。”
  黄衫人微一颔首,仍是不言不语。
  青衫文土举掌轻击两响,低声喝道:“带上叛徒。”立时有两个黑衣大汉,由南面壁间
木凳上拖过两个女子,推到那石鼎前面,解开蒙脸黑布。
  林寒青仔细看去,只见那两个女子,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长的甚是俊俏,只是脸色苍
白,烛光辉照之下,不见一点血色,身躯微微颤动,显然,心中极是畏惧。
  坐在木台右侧的绿绫,突然冷冷喝道:“胆子不小,竟敢背叛教规,私行逃走……”
  二女正待出言相辩,绿绫已抢先说道:“见了教主,还不跪下?”二女果然应声拜伏地
上。
  那青衫文士冷冷的接道:“你们结伴私逃,已足处死,纵然有什么正当的理由,那也不
用说了。”
  林寒青听得暗暗一叹道:这是什么话?明知对方有理,却是不准诉说。
  只听那青衫人接道:“抬上水刑伺候。”大厅壁角处,一道垂簇,突然张开,八个身躯
奇高,赤裸着上半身的大汉抬着一具铁锅,大步行来。
  铁锅下面,连着一个高大的石炉,炉中火光熊熊,锅中装满了清水,放在石鼎之前。
  只见一个大汉伏身一挥,拨开石炉火门,炉中火势陡然转烈,青色光焰,冒起来两尺多
高。
  林寒青看的心中一动,暗道:所谓水刑,难道要把一个人放入那沸水之中,活活的煮死
不成,唉!这当真是惨绝人寰,闻所未闻的惨刑。
  那拜伏地上的两个女子,眼看锅中清水,阵阵向上翻腾起来,团团的热气,弥漫而起,
想到那将被浸入那沸水之苦,忽然并齐跃起,拂动手中铁铐猛向天灵穴上击去。
  那青衫文士似是早已料到二女必有寻死一着,冷然一笑,道:“想死么?那有这等容易
。”
  右手一拂,二女举起的手臂,突然软软的垂了下来。
  林寒青目光锐利,看那青衫人撒手一挥之间,一片细小的银丸,疾洒而出,心中暗吃一
惊,道:此人武功不弱,竟然会“米拉打穴”之技。
  但听那青衫人沉声喝道:“动刑。”八个赤裸着上身的大汉,应声奔了过来,把那两个
少女吊了起来,移动铁锅,缓缓松开索绳,二女自膝而下,尽皆浸入那翻腾的沸水之中。
  那两个少女似是自知哀求呼号,尽归无用,索性紧咬银牙,强忍着沸水灼肌的疼苦,一
言不发。
  但见索绳缓放,二女入水渐深,片刻工夫,已到胯际,二女虽然已存必死之心,但也难
以忍受,终于发出了尖厉的惨号之声。
  那惨号之声,尖厉凄凉,动人心魄。
  林寒青只觉由心底冲上来一股激怒之气,大喝一声:“住手!”
  声若春雷,满室中回音纷绕,久久不绝,烛影摇红,光焰闪颤复明。
  那青衫文士左手一挥,立时由守在刑旁的大汉,牵动索绳,把两个受刑的少女,吊了起
来。
  林寒青星目闪动,仔细看去,只见二女胯下的衣裤,紧紧贴在两腿之上,隐隐可见二女
腿上高肿的水泡,不禁黯然一叹!
  只见那青衫文土两道冷森的目光,缓缓移注林寒青的脸上,淡然一笑,道:“你喝叫什
么?可是想代她们受刑么?”
  林寒青冷冷答道:“武林中各大门户有不少立规甚严,但犯戒之人,尽可按门规处置,
用这等残酷之刑,加诸在两个妇女身上,岂是英雄行径?”
  那青衫文士冷然一笑,道:“本座正是按门规行刑,本教中三大法戒,违者必得遍历,
水、火、人三大酷刑。”
  林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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