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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马行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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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丈许,四支利箭恰恰擦着马腹下过去,躲过了一次追击。朱若兰的玉灵儿却无法用这方法,她的马后四五丈,第一排劲矢掠而过,构成了对楚平的威协,第二排劲矢,跟着而到,以马身的宽度,最少有三枝箭是能威协到她的人或马的。
  朱若兰的人已经站到马鞍上了,募地凌空跃起,双手各抓往了一支空中飞的长箭,及时踢出一腿,把正中间的那一支的箭尾向上一勾,箭势转向,射人了地下。
  这两个人各具巧妙,躲过了万无一失的神臂弓弩,把在远处辽望的群侠吓了一身冷汗,但也跟着爆出一阵欢呼。
  在城上的守军似乎也为这两个人的身手所惧,没有再发矢,眼看着他们离去了。
  楚平与朱若兰跟大队会合,并没有多说话,只是挥挥手,大家都明白,跟着他们一起退走,远跑出近十里,恰是一片小岗,马到了岗后,身形已可掩蔽,大家才驻马而聚。
  停了下来后,玛尔莎倒是很懂战阵行动,立刻招呼道:“思汉,我们上岗子辽望去。”
  楚平道:“我想城中的追兵是不敢出来的,因为他们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绝不敢轻骑远击,不过看看也好。”
  刘思汉忙了下马,跟玛尔莎一起匐匐上了岗,玲玲取出了夺自哈卜特的千里镜,丢给刘思汉道:“思汉,拿着这个,可以看得清楚些。”
  回头对朱若兰道:“兰姐,幸亏是你,刚才要换了我,就不知怎么办了,躲得了人,护不住马,想不到中原会有这种厉害的武器,也幸亏你们阻住了我爹的行动,假如让他带了人进兵中原,就这第一关,已不知要折损多少人马了!”
  朱若兰道:“这种神臂弓原是为守边阻拒塞外的骑兵而设计,玉门关为第一道关隘,卓总兵手下有六万精兵,器利人勇,真要据险坚守,百万铁骑也没有办法攻进去。”
  楚平道:“那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宋末已至,元人兵迫襄阳,吕文焕为一代名将,结果还是守不住蒙古人的铁骑进攻,城破而降!”
  朱若兰道:“那是为炮破了城门才失陷的,假如只靠着蒙古人的骑兵,绝对无法攻坚破城!”
  楚平道:“霹雳炮原为宋将虞允文所创,曾大败金兵数十万众,但是没想到内有汉奸,把图样卖给了蒙古人,反而用来打自己了,兵精器利不足惧;奸臣小人,才是祸国之源:上门关上的守城利器原是拒塞外回骑而设,我们费尽心力,平息了塞外的战火,却尝到利器!”
  言下颇为愤慨,朱若兰笑笑道:“平哥,假如你感到很失望,不妨立刻回头,龙生与扎巴是绝对听你的立刻号召个数十万众,可以挥军杀回去。”
  楚平也笑了道:“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很火,你没听那个守将,居然说我们是暴民叛奸!”
  朱若兰道:“这是很可能的,因为我是宁王的女儿,我父亲又派了一批人出关去鼓动回乱,卓英是忠于王室的,怎么能不提高警觉呢?”
  “可是我们并没有和你父亲一起!”
  “边关守将,对朝中的事本就隔阂,他们怎么知道,我想一定是有误会,而且可能还有人捣了鬼!”
  群侠俱为默然,龙千里道:“不错,弟妹的话很有道理,看来我们得要去了解一下!”
  玲玲道:“怎么去呢?”
  朱若兰一笑道:“天一黑就去,城墙挡不住我们的。”
  城墙的确挡不住这些武林高手,天交二鼓时,他们已经在城中帅府的屋顶上了。
  城墙上戒备森严,刁斗上灯火照得明,但是这批江湖奇伙以步行动功,悄悄地掩进,避过城门查行,选了个僻静处,飞越护城河,悄悄越城而人,连守卒都没发觉,因为他们绝对想到这些人是个个都有超凡的身手的,就是想到了,在那么大的一片范围,也无从防起:
  帅府中灯火通明,关中来了十个人,八骏侠中七位,加上朱若兰、薛小涛与玲玲,四个女子都换成了男装,这是怕偶而为居民发现而惊动了起来,因为他们都穿了寻常服式,但是女子夜间行路,就容易起疑心了。
  到了城里,见到戒备虽严,却没有特别的紧张气氛,居民们生活如常,没有人逃难避战,也不似如临大战的样子,只是早早闭门睡觉而已。
  这悄形使楚平感到不对劲,悄声道:“若兰,城中仅是备战,却没有备战之象,可见他们早已知道并无战争,白天那些情形,似乎专为对付我们!”
  朱若兰也警觉地道:“不错,那就不是误会,恐怕是真有人捣鬼了!”
  “卓英的忠贞是否真靠得住?“
  朱若兰道:“据我所知,卓英是西南经略使凭大将军的亲信,凭其是忠于朝廷的,跟我父亲素为不睦!”
  楚平道:“跟你父亲不睦,未必就见得是忠于王室及朝廷的,你别忘了朝廷中分为好几派势力呢!”
  朱若兰道:“但除了我父亲之外,没有人要整我们!”
  “为什么?我们又不是专与你父亲作对,凡是有心作乱的人,都是把我们视作眼中钉!”
  朱若兰道:“那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冯其与我父亲过不去,父亲还派过刺客去算计他,结果没有成功!”
  “你就是以此来定忠奸的了?”
  “我跟皇上没有深入谈话,哪些人靠得住,哪些人靠不住,也没仔细地问个明白,只知道我父亲及欲对付的人,都是不利于他的人,也是对皇室效忠的人!”
  楚平叹了口气:“若兰!我以为你很了解状况呢,没想到你是以此来定忠奸的,差点误了大事,还不如我清楚呢。”
  “你清楚什么?”
  “官家在松寻园中住了一天,跟我也没深谈,只发了一两句牢骚,他说满朝文武,没一个靠得住,否则他又何至于以九五之尊,受制于小人之手?”
  “这话是不错,可是据我所知,外藩中只有我父亲与安化王七叔有窥位的雄心,但安化王的实力差得很远,如果他能有冯其为翼助,那就是握有半壁江山,超过我父亲了。”
  “你只在外藩中求,自然难以取准了,除了朱家的人外,还有人对王位也很感兴趣的!”
  “是谁?哦!我想起来了,那一定是我继母裴王妃的兄长,兵部尚书裴采,对!一定是他裴采职掌兵部,各地的经略使都在他的节制之下。”
  她叹了口气道:“不错!我早该想到了,独孤长明虽是奉了我父亲的命令来连络塞外民族发兵,但是独孤长明对龟兹国王提出了一个保证,说是兵发时,边防守将都说好了不会抗拒的,我父亲没这个能力,倒是裴采有这个本事,独孤长明原来是王妃的人。”
  楚平道:“只有这个解释才较为合理,玉门总兵也才会如此,玛尔莎说塞外的情形,边防镇守使很难知晓,我是不便抬杠,假如对外面的情形一无知晓,这个总兵早该撤职查办了,等人家兵发之际,再着手布防,那还来得及吗?我们在塞外所做的一切,卓英早就知道了!”
  “他这样对我们有什么意思呢?”
  “把我们阻在塞外,不让我们进去。”
  “能阻得了吗?”
  “他对我们的情形也很清楚,八骏友的七骏马就是最易辨认的标记,认准了我们就行。”
  “光是挡住我们有什么用?”
  “这只是一时权宜之计,因为我们在塞外进行得很顺利,超过了他的预期,来不及由中原调人来对付我们,所以只有先挡一挡,等中原的大批好手赶到,就正式对我们采取行动。”
  朱若兰想了也只有这个可能,因而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你认识卓英吗?”
  “以前见过一面,依稀有点印象,他还戍玉门时,途停南昌,到府中来拜会过一次。”
  楚平道:“只要认识就好,我们先乱上一乱,你趁机会找到他,出示家父密旨,问问他意欲何为?”
  “他要是不加理会呢,是不是杀了他?”
  “杀不得,虽然我们有权杀他,但是杀了他,目前是个不了之局,这些兵卒并不知道圣上意向,只知奉令行事而已,杀了总兵,逼他们拼命,我们又何必多伤无辜,制住他,强迫他令部下停手,让我们过去,问题不在这坐,而是在朝的首恶。”
  朱若兰点点头,楚平又与龙千里等人商量了一阵,然后仗剑趴下,大声大喝道:“叫卓英出来见我们,”
  其余八人也跟着跳了下去,帅府中立刻一阵大乱执兵的甲士,以及劲装的衙士都围上来。在这种混战中,最怕的就是长箭远射,好在诸侠都是江湖的老手,绝不集中在一块,两三为组,分了四堆,把人也分得散散的,背靠背挥兵迫敌,而且还尽量往屋子里逼近,因此乱得成了一团糟。
  这种战法使对方投鼠忌器,虽然有人在喊叫道:“闪开闪开,让弓箭手来对付他们!”
  但是这一批江湖奇侠却不是好应付的,他们只是不想伤人,否则这些军卒早就躺下了,因为他们学的是长枪大刀,卫锋列阵的厮杀技巧,与江湖技拳不同,没有格式变化,切切实实,出手就要致对方于死命,但是却只有卫士上来一刺一劈之威,如若这一拳不得手,多半是自己倒下了。
  所以他们一拳无功,陷于近身搏斗,已经乱无章法,只是拿着兵器乱挥而已。
  听见有人叫退,他们也急着想退,只是苦于退不了,面对着这些绝顶高手,就像是一群老鼠与八九头壮猫相斗,齿才之利远逾,力量差得远,速度也不如太多,进退之势,这时他们才感到了真正的畏惧。
  因为他们才退了几步,诸侠反倒超在他们前面,从四周把他们往中间逼去。
  原本是攻人的,这时却被人攻击,由主动变为被动了,本来是不可能的,但是楚平用得妙,他与诸侠配合,使对方自己挤成一团,堵死了四周的通路,利用两面的高墙为牢。扼守前后的门户,硬生生把几十个人堵死在中间,让他们自己挡自己离开帅府,在必要时可作召隅紧守的城墙之用,所以过墙很高,也很结实,很厚,即使城墙被陷、帅府还能暂阻兵,而他们所选的是接近后边的一个空院,就更便于利用了。
  这院子不太大,约是十多丈见方,前后有通道,两边却是封死的,五六十人被围在中间,一筹莫展,两边还不断有人增援,意欲反攻。
  诸侠以巧妙的身法与灵话的攻势,却不断地把人往院子里堵住,渐渐地越挤越多,到了聚满了近两百人时,就更好应付了,他们只要堵死两头的十几个人,就陷死中间的人,个上会着后,大声的喊,却无法夺路而出,除非他们在外面的同伴倒来来,他们才能行动,要不然就是从同伴的身上踏去了,但现在的情形并不是如此,因此他们只有空着叫嚷而已。
  这番混乱给若兰造成机会,行进入内堂,但见一位中年将军,带了几名卫士正要出来,面貌依然认得正是玉门总兵卓英,乃先将身子一闪,躲在暗壁处,着是一场急促的脚步声,另一位军官,匆匆地奔进去,却是日间在城墙上指他们为叛逆的那个军官,他见到卓英立刻打恭道:“启禀总镇,前面的战局不妙!”
  卓英倒很沉稳,站住道:“东方将军,情况如何?”
  军官道:“对方有八九个人混进来了。”
  “东主白,你身为副将,带领着几千军马,居然把人给放了进来,而且对方才八九个人,你是怎么护城的。”
  敢情这个叫东方白的家伙还是个副将,他惶恐地道:“总镇大人,这些人不是从城外放进来的。”
  “那他们是从那儿进来的?”
  “未将不知道,城上毫无动静,帅府中却忽而闹了起来,未将连忙赶回来,发现对方已深入帅府。”
  “只有八九个人吗,为什么不擒他们下来?”
  “对方据前院两边通道,反而把我们的人夹在中间,现在已陷进一两百人,相持不下,他们个个都骁勇善战,未将所辖的人根本近不了身!”
  “那不怪你,这些人都是有名的江湖武士,寻常士卒当然奈何他们不得,可是前楼上的箭手呢?”
  “敌我混战不清,怕误伤及自己人无法出手!”
  卓英怒道:“不管,叫他们射箭好了!”
  “敌寡我众,乱箭纷发,我军伤亡必重。”
  “没关系,由本镇负责,这些人有罪,本镇奉有经略大人冯公请示,务必尽杀不赦。”
  东方白犹豫道:“启禀总镇,据未将所知,他们与塞外回人交谊很深,而且并未谋反,却反使回人和平团结相处,臣服天朝”
  卓英冷笑一声道:“你懂什么,来人中有宁王的女儿,他们连络胡人,就是为宁邸壮声意图篡国”
  东方白道:“可是宁王并未正式宣告谋叛,清华郡主是宗室亲裔,真要伤了他们,恐怕末将等无以为词!”
  卓英道:“宁王辰濠早具野心,等他们把胡人召来中原就来不及了,你吩咐放箭好了,不管我们自己人死多少,只要能消灭了他们,就是大功一件。”
  东方白道:“总镇请恕罪,未将无法应命,因为并无谋叛证据,总镇仅下口谕,事出无据,未将负不起这个责任,最好是请总镇亲自下令,或是给未将一道手令,但是对于将袍泽也一块牺牲,未将以为不妥!”
  卓英怒道:“你不下令,本镇自己下令好了!”
  他气冲冲地朝外走去,朱若兰等他来到身边时,突然闪身而出,双刀架住他的脖子上喝道:“卓英!你好大的胆子!”
  卓英一怔,但已在朱若兰的强制之下,他的卫士要上前援救,朱若兰道:“不许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卓英道:“朱若兰,你谋逆有据,还敢协持本镇,难道你不要命了?”
  朱若兰冷笑道:“卓英!我看你才不要命了,无凭无据,居然敢诬陷我谋逆!”
  卓英昂然道:“独孤长明携了尔父手书,潜入龟兹,意图勾结胡儿,篡窃宝器,私通番邦,谋逆有据!”
  朱若兰道:“证据呢?”
  卓英道:“本镇自然握有证据,尔父的亲笔书函己由人取得交在本镇手中,你就算杀死了本镇,也难掩尔父之罪。”
  朱若兰冷笑道:“独孤长明私入塞外,原是十分秘密的事,怎会有证据落在你手中?”
  卓英道:“本镇在胡人中还有耳目,龟兹国王驾前侍臣是本镇派遣的密探,彼窃得密函后,交由东方将军,转呈至本镇处的,此事已有多人过目!”朱若兰道:“有!但只是一封书函而已,卡将未敢定其真伪,因为那个人只是一名侍臣,像如此重要的证物,于理不可能会被他得到。”
  朱若兰道:“东方将军可知道塞外发生了什么事?”
  “不太清楚,只知道郡主率了一批人,在那儿进行睦交工作很成功,据末将所得的消息,回民们似乎并没有动兵备战之意,而且有一些平时素不朝贡的部族,都准备修表归附请贡,都是郡主干族之力。”
  “既然如此,白天你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城?”
  朱若兰道:“谋逆二字是何等重大的罪名,凭一封书信就能证实吗?何况是否父亲笔尚未可知。”
  东方白道:“郡主所言极是,尤其王爷经略江南七省,位尊权重,仅这微弱证据,未经查证前,实不宜轻作断定。不过未将只是副将,一切都要听总镇的,不过末将对郡主等人已经尽量地宽容了。”
  朱若兰道:“火炮机弯,你都拿出来了,这还算宽容?”
  “郡主,总镇的指令是不计手段,扑杀各位,未将力谏不从,而在军令约束下,无以违抗,只有在行动中,先向各位提出警告,火炮机弩,未将都是先抬上城楼,让各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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