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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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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要是把这个孩子带回去,旁人怎么看你?届时传出闲话来怎么办?”叶辞柏有些急。
  叶朝歌眼睛一亮,“哥哥是在关心我?”
  “你这不是废话吗,不关心,我吃饱了撑的不成?”
  叶朝歌抿嘴一笑,一双眸子如繁星一般,点点发亮。
  她道:“哥哥不用担心,小宝便让母亲认下,日后便是我们的弟弟,哥哥,你说好不好?”
  “弟弟?那小不点?”
  叶辞柏大惊,如果和他是兄弟,这年岁差的可不只是一星半点吧?
  “哥哥不愿?”叶朝歌有些可怜地看他。
  叶辞柏到嘴的‘不愿意’立时咽了回去,“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真是麻烦。”
  “你这小子,又说什么麻烦了?”
  叶辞柏话音刚落,祁继仁没好气的声音便传了过来,下一刻房门自外打开。
  祁继仁瞪着叶辞柏,“小兔崽子,你跟我说说,什么是你不觉的麻烦的?吃饭麻烦吗?我觉得挺麻烦的,今晚的晚膳你别吃了。”
  叶辞柏脸色一变,一把抓起自己的佩剑,“赶了这么久的路,我去洗洗。”
  然后逃走了。
  “算他跑得快。”祁继仁没好气道。
  叶朝歌忍不住为兄长解释道:“外祖,您误会兄长了……”
  不待她把话说完,祁继仁打断道:“我知道。”
  他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当然不只是‘真是麻烦’四个字,还有前面的那一句‘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那您为何还这么凶?”
  “你哥哥那小子,不能待他太好了,否则他又不知道姓什么了,你唱白脸,我唱黑脸,如此也正好。”
  叶朝歌挑了挑眉,“那您就不怕兄长会远了您?”
  祁继仁一怔,摆摆手,“不会,我养他这么大,这点自信还是有的。好了不说这个了,歌儿,方才宸亲王派人送了信,小郡主在过来的路上,我已经让田伯过去接应了。”
  听到乐瑶要过来,叶朝歌并不意外。
  “对了,之前我让老田去蔡家谈了,蔡家放弃了。”
  放弃什么,即便祁继仁不说,叶朝歌也知道。
  “这么快?”顿了顿,叶朝歌抿唇,“外祖许给了他们什么?”
  那蔡家得了这么好的机会,即便被拆穿,也不可能轻易放过。
  而现在,蔡家如此简单的便放弃了,若说没他们满意的好处,她是说什么也不会信的。
  “小丫头,太聪明了也不好。”祁继仁十分认真的对她说。
  “外祖……”
  “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对了歌儿,我恐怕明儿个一早要先回京,届时我把老田留下,待你好了,再回京。”
  说罢,好似怕叶朝歌再问,祁继仁头也不回地走了。
  见外祖如此,叶朝歌更加坚信,外祖必然许了蔡家好处,而且这个好处还不会太小,否则,外祖也不会瞒着她。
  想了一会,也不曾想到好处是什么。
  没多久,红尘回来,叶朝歌便让她先去寻个人打听一二。
  红尘空手而归,“奴婢问了很多人,要么不知道,要么闭口不言,小姐,不如您让奴婢使点法子……”
  叶朝歌抽了抽嘴角,“你不怕田伯知道剥了你的皮吗?”
  红尘立马老实了。
  过了一会,又道:“会不会是将军同意了蔡家要官……”
  “不会!”叶朝歌极为肯定道:“外祖刚正不阿,他不会这么做。”
  “这倒也是。”
  一个人想不明白,两个人还是没有想通,叶朝歌索性放弃了,暂且将此事丢到了一旁,待寻个机会探探田伯的口风。
  时值傍晚,乐瑶的马车到了。
  “乐瑶见过大将军。”乐瑶对着祁继仁正正经经的行了一个晚辈礼,面上略显严肃。
  祁继仁见状有些意外,伸手虚扶一把,“郡主不必客气,歌儿在楼上,老田,你送郡主过去。”
  乐瑶带着微白,跟着田伯上了楼。
  一路上,她都很安静,安静到,连田伯也觉得奇怪。
  到了房外,乐瑶突然拉住了欲要推门的田伯。
  “郡主?”
  乐瑶抿了抿唇,“田伯,您先下去吧,微白也下去,我自己进去。”
  ……
  (本章完)


第308章 :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
  房门打开。
  望着房间内坐在床上的叶朝歌,乐瑶顿住在房门口。
  以往灵动笑起来如弯月一般的大眼睛,此刻噙着晶莹的泪光。
  “乐瑶?”
  叶朝歌等了一会,久不见她动作,疑惑开口,“怎地站在门口不进来?”
  听到这把如往常一般无二的嗓音,乐瑶如梦初醒一般,拎起裙裾跑了过去,猛地撞进叶朝歌的怀里,“朝歌,你没事真的太好了。”
  小姑娘很用力很用力的抱着叶朝歌,痛哭低喃。
  吓死她了,真的吓死她了,她还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
  “郡主,小姐……”
  红尘未完的提醒消失在叶朝歌摇头中。
  叶朝歌以眼神示意红尘先下去,待房中只余她和乐瑶二人后,开口安抚道:“好了傻丫头,莫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叶朝歌扶着乐瑶的肩膀稍稍拉开些距离,取过旁边的帕子,为她拭去颊上的泪光,可刚擦完,又有新的落了下来,叶朝歌见状打趣道:“还哭,再哭就要变丑了。”
  有心调节气氛,谁知,乐瑶却哭得更厉害。
  一边哭,一边断断续续的说:“朝歌,你实在是太坏了,你怎么能让红梅带我先走呢,幸好你没事,你若是有事,我,我这一辈子都会……”
  打了个哭嗝,“都会吃不好,喝不好,睡不好……”
  本来很感人的一席话,被乐瑶这么一说,想笑。
  叶朝歌忍了忍没忍住,“恩,我比较庆幸我没事,否则,把我家乐瑶饿瘦了怎么办?”
  乐瑶皱了皱鼻子,有些堵,一把抓过叶朝歌手上的帕子捂上,毫不客气地用力擤了下,控诉道:“你取笑我?”
  “我哪敢啊。”叶朝歌连忙摆手。
  “哼!”
  叶朝歌笑笑,抬手抚上她的发,将其有些歪的步摇扶正,“那日我让红梅带你走,是因为我有把握能脱身。”
  “是,你是脱身了,可你现在也躺下了!”
  小姑娘没好气怼她,顿了顿,可又忍不住关切:“你身体没事吧?”
  叶朝歌摇摇头,“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乐瑶认真的将她打量了一番,迟疑的点点头,“不像,就是脸色有些白,不过朝歌,你以前身子不是很好吗?怎地现在动不动就卧床?”
  “你倒是和兄长说了同样的话。”
  “辞柏哥哥?他不会也在吧?”
  说到叶辞柏,乐瑶不像以前那般的欢喜,而是皱眉,面上难掩嫌弃。
  她可没有忘记,之前叶辞柏是怎么对她,又是怎么对叶朝歌的!
  “下午刚来,待会你便能见到他。”
  乐瑶不高兴了,“谁要见他,我才不稀罕呢,他已经不是以前的辞柏哥哥了,我不喜欢现在的他。”
  叶朝歌说:“可他依旧是你的辞柏哥哥,这一点,是如何也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可是……哎呀,算了算了,不说那个讨厌鬼了。”乐瑶略有些不耐,转而想到什么,突然踟蹰了起来。
  叶朝歌歪头看她,“怎么了?有话对我说?”
  乐瑶看她,迟疑的的点头,期期艾艾的开口:“朝歌,那日的事,微白回去后与我说了,那车夫我已经撵走了……”
  深呼吸口气,接着道:“他说的那些混账话不代表我,你莫要因此生我的气,好不好?”
  闻言,叶朝歌瞬间了悟,“那些话我从未放在心上,再者言,车夫是车夫,你是你,我又岂会将一个无关之人说的话放在心上,更不用说生气了。”
  乐瑶眼睛一亮。
  “朝歌你真好,我就知道你不会因为这点事不理我生我的气。”她大叫着,张开双臂,将叶朝歌熊抱住。
  叶朝歌微笑,任由她抱。
  很快,她便隐隐发现不太对了。
  看向乐瑶微颤的双肩,“乐瑶?”
  “唔……”
  鼻音比之方才更重几分。
  叶朝歌叹了口气,“你怎地变得这么爱哭了?”
  乐瑶从她身上退开一些,用手背狠狠地抹了把眼睛,倔强道:“谁说我哭了,只是这里不听话罢了。”
  小爪子指着眼睛,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叶朝歌忍着笑,“好好好,是眼睛不听话,不是乐瑶在哭。”
  “对,就是这样……”说完,乐瑶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不太对,刚要发作,房门敲响。
  田伯的声音自外传进来:“郡主,孙小姐,晚膳已经备好,将军遣属下来问,您是在小姐的房里与小姐一同用,还是去楼下……”
  “田伯,你帮我告诉大将军,我与朝歌一同用,让他老人家不必招呼我。”
  “是。”
  不一会,红尘便带人送来了晚膳。
  “朝歌,我扶你过去你坐下。”说罢,便要伸手扶人。
  叶朝歌见状,忙拉住她的手,“我就不过去了,红梅会给我在床前另设个小桌,你自行过去吃便好。”
  “啊?”乐瑶惊呼:“你现在连走都不行了?”
  转而看向红尘:“红尘,朝歌这是怎么了?”
  也没受伤啊,怎地连床也下不了了?
  “小姐气血有些亏损,近期动作大了便会头晕目眩。”红尘简单的解释道。
  “气血亏损那便补呗,缺什么跟我说,宸亲王府有的是大补之物,对了,我记得库房里还有一株什么凝霜灵芝,我这叫让微白回京去取。”
  说罢,小姑娘便急呼呼喊微白。
  “等下乐瑶。”叶朝歌叫住她,“灵芝于我并无作用,不用这么急,你且先留着,待我能用了,再找你拿可好?”
  安抚好乐瑶,叶朝歌便招呼吃饭。
  小姑娘不乐意去桌上,蹭了过来,陪着叶朝歌一起围着小桌吃。
  今天的乐瑶格外的粘叶朝歌。
  晚间也不去安排好的客房,而是要留下来和叶朝歌一起。
  劝了她一会最终妥协在她的固执里,叶朝歌只好把自己的床让出了一半。
  谁知小姑娘小手一挥,“不用,让红尘给我打个地铺就好。”
  客栈里没有软榻,只有一张床。
  “地铺?”
  “哎呀,没事了,就让红尘给我打个地铺,咳,我睡觉不老实,我怕睡着睡着,把你给恩,踹下去。”
  叶朝歌:“……”
  ……
  (本章完)


第309章 :什么叫做应该?
  乐瑶一直都知道,叶朝歌待她极好。
  但她也知道,这份好有限,毕竟,她们只是朋友……而已。
  直到。
  历经此事!
  为了她,叶朝歌不顾自身的安危,以身为饵;为了微白他们,金钗作利刃,以自己性命为要挟……
  他们平安,而她,却成为北燕人刀俎上的鱼肉!
  其实,叶朝歌在当时大可丢下他们让红梅带她脱身,尽管对方人多,但依着红梅的本事要想护她离开,并非难事。
  可她没有,不但没有,甚至将红梅这个护身符留给了她。
  明知那些北燕人的目的,明知自己一旦落入了他们之手,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
  明知此去生死未可知,却依旧为之,以己身换取他们的平安,且毅然决然!
  明知……
  犹记得,微白告诉她那混账车夫说得混账话,自己去找他算账时他说的话。
  他说:那些北燕人就是冲着叶朝歌去的,我们都是被她连累,她牺牲自己救他们是应该,如果不是她,他们又怎会遇此惊险。
  应该?
  什么叫做应该?
  不错,那些北燕人的确是冲着叶朝歌去的,他们撞见的确是他们活该倒霉,可这不代表着,在自己生命安全都没有保证的情况下,叶朝歌有义务或是责任护他们平安!
  大难临头夫妻还能各自飞,更何况她们只是朋友,微白他们还只是下人!
  回想那日之种种,乐瑶眼眶发热,鼻头堵塞,一时间有些透不出气来。
  月影渐渐升高,自窗外斜射而入,屋子里朦朦胧胧的,耳畔隐隐传来更夫的打更敲梆子声,更显夜的静谧。
  乐瑶从地铺上坐了起来,双臂环膝,望着面前床上熟睡的叶朝歌。
  她坐了良久,突然破涕而笑,目露坚决。
  用手背胡乱的抹了把脸,重新躺下,在一片静谧中,很快便添了睡意。
  这一晚,虽然在地上打地铺,硬邦邦的很不舒服,但却是乐瑶这几日以来,睡得最沉最稳也是最香的一觉。
  ……
  清晨。
  乐瑶醒来时,外头已是日上三竿。
  叶朝歌穿戴整齐坐在床前,见她醒了,打趣道:“打地铺都能睡到现在,我们小郡主也没有那么娇气嘛。”
  昨晚乐瑶对于打地铺十分的执着,劝她不下,她便提出让人送一张床或是送一个软榻,谁知小姑娘统统拒绝,固执的打地铺,甚至坐到了地上,大有一副,你们不同意,我就不起来的耍赖模样。
  实在拗不过她,只得依了她,并让红尘在地上多铺了好几床被子,即便如此,对乐瑶这个身娇体贵的郡主来说,恐怕也是膈人得慌。
  睡前她还想着,睡不了多久,小姑娘指定得吱哇喊不舒服。
  谁知道,小姑娘这一宿睡得极为安静,甚至还睡到了现在才醒。
  乐瑶穿着亵衣站在被子上毫无形象的伸了个懒腰,嘟嘴反驳道:“我本来就不娇气,朝歌,你少瞧不起人了。”
  叶朝歌笑:“是我目光短浅可好?快些去洗漱,早膳都要冷了。”
  在二人用早膳的时候,祁继仁过来。
  他要动身回京,问乐瑶是否同他一起。
  乐瑶摇头道:“我留下与朝歌一道回京。”
  祁继仁看看叶朝歌,后者对他点了点头。
  见状,他也不勉强,只是将原先留下保护叶朝歌侍卫又加了一倍。
  “小宝我先带回去了,你且在此好生休养,切忌费心耗神,有什么事便寻老田。”
  走前,祁继仁再三叮嘱了一遍,自己才走了。
  送走了祁继仁,乐瑶同叶朝歌道:“看来真的要开战了。”
  祁继仁没有留下等叶朝歌养好身子一起回京,反而独自先行回去,可见上京有要事等着他这个大将军。
  联想最近所发生的事,不难猜出与北燕的战事有关。
  叶朝歌深吸了口气,呢喃叹道:“是啊,要开战了……”
  她的外祖,要上战场了。
  察觉到叶朝歌的低沉,乐瑶懊恼的咬了咬唇,她这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嘛,一旦开战,祁继仁必定出征,叶朝歌定是在担心她的外祖。
  想了想,岔开话题,“对了朝歌,我过来前听父王说,太子哥哥要回来了,你可知道?”
  也许,这是自过年后,唯一的好消息了。
  叶朝歌颔首,“知道。”
  “哦……”
  乐瑶拉着长音,啧啧道:“看来有人比我消息还灵通啊,想想也是,毕竟我这个堂妹,没有未来媳妇亲啊,你说是吧朝歌?”
  叶朝歌差点被呛到,恼道:“胡说什么呢,我是听外祖提过。”
  “咦?我有说你不是听将军说的吗?有么有么?”乐瑶一脸促狭,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眨呀眨:“朝歌,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叶朝歌气闷,小姑娘何时变得这么难缠了?
  之前不是单纯得紧吗?
  这时,叶辞柏过来了。
  祁继仁离开的时候,将他留了下来,顺便还留了句:“那小兔崽子虽然没什么长处,但关键时候还是能顶一下。”
  见到他,乐瑶立时臭了小脸,胳膊抱前,将头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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