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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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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之所以选择杨生,也是别无选择。
那祁继仁虽然是个糙人,但他有个精明的管家,把将军府治理的如同铁桶一般,莫说是近身伺候的人,便是在将军府差事重的下人,接不好收买。
而杨生不是最好的选择,却是她没选择的选择。
从一开始,她便知道,他虽是管事,但平日接触的大多是府外的人,在将军府活动的地方有限,同样的,所知的消息也有限。
她让他探听和叶辞柏结亲的是上京的哪家闺秀,以及叶辞柏的一举一动,这两件事,并非是什么难事,况且,杨生是将军府的老人,此事于他来说,并不会太难办。
可一天了,加上半个晚上,不但不曾露面,且任何消息也不曾传来,难道真如箐禾所说的那般,需要时间吗?
这话她赞同,但不知为何,感觉好像有些不太对。
有什么在脑海中划过,还未待她多想,突然,腹中如漩涡一般,搅得难受。
“箐禾……”
歇在外间的箐禾听到呼唤,立马跑进来,“公主……”
“快,扶我去净房……”
“公主您怎么了?”
“肚子疼……”
这一晚上,娇容再无力胡思乱想,一趟一趟的往净房跑,一宿不得消停。
待天亮时,她已然虚脱无力,可腹中依旧搅作一团,难受非常,让她消停不得。
又一次从净房爬出来,箐禾扶着她坐下,“公主,您怕是坏了肚子,奴婢派人去给您请个大夫吧。”
请个大夫?
然后传到叶辞柏的耳中,娇容公主拉肚子拉虚脱?
想想都觉得可怕。
娇容刚要摇头的时候,腹中又是一阵翻搅。
再度从净房中出来,娇容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恐怕请不请大夫已然不是一个选择项,而是必选!
箐禾离不开,找来了同从北燕来的下人,出去请大夫。
没多久,大夫便来了,望闻问切后,“公主这应当是水土不服导致的。”
“水土不服?我们公主来你们大越已有月余,这么久了才水土不服,你糊弄谁呢?真当我什么也不懂吗?”箐禾恼道。
她虽不懂医术,但也懂些基本的常识。
最先前来到大越,他们随行的人中就有不少的水土不服,大多症状发热和呕吐,没有一个是像公主这般拉虚脱的。
况且,他们来大越这么久了才水土不服,这潜伏期不觉得太长了吗?
而且,公主这状态明显不太对。
那大夫闻言皱了眉,“姑娘若是不信,大可再去请别的大夫来看,若是在下所诊有误,分文不取。”
箐禾将人赶走,派人又出去请了几个大夫来,在大夫来前,娇容又跑了两趟净房。
这下从净房出来,直接瘫在了地上。
一张花容小脸,蜡黄憔悴。
“怎么样?”
几位大夫对视一眼,然后异口同声道:“公主殿下这是水土不服所致。”
箐禾皱眉,一个大夫说水土不服也许有假,可这么多大夫皆说是水土不服,那就不得不信了。
方才她让人出去请大夫时,特地留了个心眼,让他们分开四面八方的去请。
她不清楚公主此次腹泻是否有人在背后搞鬼,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说来也是气,他们此次来大越,本是带了太医,谁知,太子回去时,将太医一并带走了,这才导致他们在这大越艰难。
箐禾望向已然迷糊的主子,咬了咬牙,“你们确定是水土不服?”
“姑娘,小老儿行医几十载,这么简单的脉象怎会诊错?”
其他大夫亦是愤愤附和,言语间皆为不满。
这分明是在质疑他们的医术,简直就是对他们的羞辱!
箐禾见状,连忙解释道:“诸位莫生气,且听我慢慢说,我是公主身边的宫人,我们公主自来了大越之后,皆是好好的,从未出现过任何的不适,这都一个多月了,突然水土不服,这,这……”
“还请你们体谅我这个做下人的,若是我家公主有个好歹,回去后,我这个宫女就没活路了。”说着,箐禾嘤嘤哭了起来。
几位大夫最小也已经四十多岁了,面对如此小姑娘哭泣,这火也消下去了不少。
之前白头翁大夫道:“好了姑娘,你也莫哭了,你们公主的确是水土不服,我们这么多的大夫在,一个诊错,总不会全错。”
“至于你方才说的,恐怕你有所不知,这水土不服分个人体质,你们北燕来了这么多人,也不是人人都会水土不服,你们公主之所以至此方才显出症状,与她的体质有关。”
会腹泻,同样与体质有关。
旁边其他大夫附和,“不错,我们总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吧,再说了,上京大夫没有几百也有几十,倘若你还不信我们几个,尽管去请其他大夫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箐禾如何还能不信。
看来,真与公主的体质有关。
随即,让几人开方子。
几名大夫商量了一番,开出一个方子。
临走前说道:“你们公主体质特殊,我们行医这么多年,鲜少见过如此特殊的体质,这个方子有没有效果,我们也拿捏不准,不过你大可放心,水土不服要不了人命。”
说完,几人便走了,独留箐禾在原地气得跳脚。
什么叫要不了人命?
这意思是说,若方子对公主无用,接下来就要让公主受罪熬过去了?
……
驿馆所发生的种种,很快便传到了叶朝歌的耳朵里。
听后,叶朝歌笑笑,赞许地看向红尘,“干得不错。”
得了夸奖,红尘顿时得意了,挺起小胸脯,得意洋洋道:“那是,奴婢出手,怎能是一般大夫察觉的,哼,小姐瞧着吧,待那娇容离开大越时,必定瘦两圈。”
拉不死她,但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
(本章完)
第444章 :苦心
“好,我们红尘最厉害了。”
瞧着她得意的模样,叶朝歌忍俊不禁,想到什么,问道:“你那药能保持多久?”
“最多三日,不过小姐放心,三日后,奴婢再去一趟驿馆,保准她在大越期间,无闲心再打少爷和墨大小姐的主意。”
叶朝歌颔首:“记得控制药量,让她受罪没问题,但人必须要好好的回到北燕。”
不管怎么说,不论是宁缺还是娇容,死不足惜,但不能死在大越。
虽说两国的关系本就如履薄冰,但,若因此再起战火,让万千将士为此而牺牲,她这一辈子怕是难安。
两条命,换万千将士的性命,怎么算都是一笔赔本的糊涂账!
红尘深知此事的轻重,用力的点点头,“小姐放心,奴婢省的。”
此事很快相继传到了祁继仁和叶辞柏那里。
“这样的法子,也就那丫头想得出来,让红尘给娇容下药……哈哈,此法虽然有些损,但好,痛快!”祁继仁哈哈大笑。
笑过后,转而对外孙道:“你呀,明明是一个娘胎出来的,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叶辞柏摸摸鼻子,嘀咕说道:“只能说,娘将好的都留给了妹妹,我继承的都是不好的。”
一听这话,祁继仁便跳脚,“你若继承的都是不好的,能长这么大?我看你就是在找借口!小兔崽子我跟说,此事本应是你的事,你妹妹纯粹是在为你盘算,你若还继续放任自己下去,外祖我第一个不同意!”
说到后来,祁继仁一脸的严肃。
叶辞柏点头。
“你别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你自己好生想一想,从你妹妹回来,几乎是给你操碎了心,还有你失忆的时候……”
说到此,祁继仁停顿了片刻,叹了口气,“外祖知道,自你恢复记忆以来,你便对你失忆发生的事避之不谈,但有些话,外祖还是要说,柏儿,逃避非大男子所为,这一点,你应该多跟你妹妹学学。”
他的外孙女在回京之前,乃是一傻子的童养媳,可她从不为此而逃避过,反而勇敢面对,每当提起,亦是坦荡自若。
而外孙,他看得出,他很愧疚,更是自责,故而,内心里对此事有些排斥,平日里更是对此闭口不谈。
不谈,不提,不代表没有发生过,既然发生了,便要勇于面对。
“而且,歌儿当初怕你便是如此,方才对你那般下狠心,你推她,她打你,怕的你就是会自责,她的这份苦心,你莫要白费了。”
叶辞柏眼眶通红,放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
失忆时他的所作所为,一直是心中的一根刺,他有多愧疚,便有多恨自己,因为太恨,潜意识里选择逃避,时日一长,那段往事便成了他不愿提及的存在。
今日外祖冷不丁地提起来,方才意识到,本以为过去的事,实际上,根本没有。
正如外祖所言,不谈,不提,遗忘,不代表没有发生过。
从书房出来,叶辞柏的脚步异常的沉重,外祖所说的字字句句,如同魔咒一般,不停歇地在他的耳边回荡。
他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叶朝歌的院落。
醒过神来时,第一个念头就想回去,岂料这时候,红尘自里面出来,一眼便看到了他。
“大少爷,您是来找小姐的吗?”
不待叶辞柏回应,红尘紧跟着对屋里的叶朝歌喊:“小姐,大少爷来了……”
屋里,叶朝歌正陪着小宝玩。
宁缺回北燕,娇容如今分身乏术,她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许多,正好,前面来人称小宝想姐姐了,当即她便让房家娘子把孩子带过来。
说起来,她也有很久不曾与小宝培养感情了。
小宝又胖了,身量也长了不少,走路也比之前扎实多了。
他的小脸圆润了许多,与王氏越发的像,对他,更多的怜爱。
正带着他玩的时候,红尘吆喝大少爷来了。
听懂话的小宝,一听大哥来了,表现的比叶朝歌还兴奋,一个看不住,他便自己晃晃悠悠地飞奔到了门口,嘴里一边淌哈喇子一边叫大哥。
叶辞柏刚上台阶,便被一白团子抱住了腿。
低头一看,白团子不是别人,正是和他差了十多岁,恩,半路来的弟弟。
“大哥,大哥……”
白团子很开怀,抱着他的腿,傻呵呵的乐。
霎时间,叶辞柏心软成水,弯腰将白团子抄起来,举至头顶再抱在怀里,惹得小宝笑声不停。
“哥哥,你怎么过来了?”叶朝歌看着搂作一团的兄弟俩,唇角亦是噙着笑。
叶辞柏笑容微顿,转而恢复笑脸,“路过过来看看你,没想到小宝在你这。”
叶朝歌拿帕子给小宝擦了擦哈喇子,“前头人说小宝想我了,我便让房家娘子抱她过来。”
“房家娘子呢?”叶辞柏找了一圈,并没有看到房家娘子的身影。
“方才房管事找来,他家孩子病了,我让她回去了。”
闻言,叶辞柏皱眉,“她回去了,小宝怎么办,谁带他?”
“小宝如今很好带,与红尘很要好,再说了,院中还有那么多的丫鬟,随便找一个都能带了小宝,再说了,不是还有母亲吗?”
听着她详细周全的盘算,叶辞柏心下微叹,外祖常常说他不如妹妹,以前他面上虽然不曾表现出来,但心中多少是有些不服气的。
但在经历了这么多,他不得不承认,在很多地方,他的确不如妹妹。
叶辞柏的到来,让小宝更兴奋了,只是小孩的精力有限,在缠着叶辞柏闹腾了许久后,便累的睡了过去。
叶朝歌让红尘将小宝抱去了偏房,待人走远后,方才看向叶辞柏。
“哥哥,你有心事?”
虽然他一直在克制着,但毕竟不是心机深沉之辈,很容易便看穿了他的心事重重。
更何况,他们是兄妹。
叶辞柏抹了把脸,“很明显吗?”
叶朝歌笑笑,“还有心情开玩笑,想来不是什么严重的事。”
……
(本章完)
第445章 :今日我为哥哥,他日哥哥为我
叶朝歌烹了茶递过去。
叶辞柏抿了口,“驿馆发生的事,我听说了。”
“哦?”叶朝歌打趣道:“方才心事重重的,莫不是因为这个?哥哥你这是心疼了?”
“胡说什么呢,我会心疼她?下辈子都没可能!”
叶辞柏坚决不已。
“若换做墨慈呢?”
叶辞柏顿了顿,笑道:“可你也不会这么对墨慈啊?”
叶朝歌也笑了,“说的是。”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放松不少。
茶过半盏,叶辞柏忽然问叶朝歌:“你是怎么想到恩,给她下泻药?”
“那可不是普通的泻药,是红尘专门为她调配,且普通大夫查不出来的,恩,泻药的高级品种吧。”
叶辞柏噗嗤一声,“还不是泻药吗,瞧你说的天花乱坠的,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想到的?”
“说起来,这还要多亏了疾风。”
疾风?
“是啊,前几日看管疾风的下人不是来报,疾风腹泻吗?”
疾风的腹泻,给了她启发。
既然不能真对娇容下死手,想要她分身乏术,唯有腹泻了。
随即,她便问红尘,让她调配一种药,既不能死人,且不能被人查出来的腹泻药。
红尘还真不负她所望,为娇容专门调配了泻药,普通大夫怎么诊,都不会发现她是被人下了泻药,错乱的脉象,唯有一个解释,那便是水土不服。
“那是怎么下的?”
叶朝歌抿了口茶,“兄长忘了,红尘不但医毒了得,她的轻功亦是了得。”以红尘的本事,要想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娇容下药,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说起来,也是那娇容自以为是。
红尘当日回来对她说,驿馆的防护十分的松散。
恐怕那娇容算准了,在大越的境内,她的安全是无需考虑的,不过这样,倒也是给了红尘顺利的机会。
叶辞柏听后,勉强而笑,跟着便沉默了下来。
叶朝歌看在眼里,眸光微闪,佯作不知调侃道:“莫不是真让我说对了,兄长这是心疼了?”
“又在胡说。”叶辞柏抿了抿唇,良久说道:“妹妹,我……”
“你既叫我一声妹妹,其他的便无需多言。”
“可……”
“哥哥,你可听说过,三十年活东三十年活西?”
叶辞柏点点头,自是听说过。
叶朝歌微微一笑,“人啊,并非是一成不变的,哥哥如是,我亦如是,今日我为哥哥,他日,哥哥会不为我吗?”
“自然不会,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啊!”叶辞柏急声反驳。
“那便是了,同样的,你也是我唯一的兄长啊。”
叶朝歌很了解叶辞柏,而她的兄长又是一个心里想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从方才他进门,她便发现了不对劲。
他所想,并不难猜。
他的压力和负担,同样如此。
有时候,压力和负担能使人进步,但过度的压力,会让人崩溃。
这其中的度,便要掌控好。
……
晚间,叶辞柏再度夜探香闺。
对于他时不时的冒出来,墨慈仍旧不能习惯,更不能接受。
沉着小脸,“上次不是与你说了吗,莫要半夜过来,你若实在想见,便派人过来说一声,我们去外面。”
这一次一次的突然袭击,她这心脏,当真有些受不了。
叶辞柏没有说话,进来后罕见的沉默。
墨慈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让红梅先行下去,上前,“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每次见她,他皆是嬉皮笑脸的,像今日这般的沉默,倒是从未有过。
“娇容腹泻,很严重。”沉默很久,叶辞柏方才缓缓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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