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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第2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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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知他们在白至城遇到了江霖,叶辞柏忍不住的叹了口气,“目前他还不会回来吧?”
  “应该不会。”叶朝歌又道:“此件事,哥哥莫要在乐瑶面前说漏嘴。”
  “你放心,我晓得轻重,说来,乐瑶那丫头也已有许久不曾来过了,之前听闻她病了,我去王府看过,只是不曾见到人。”
  一听乐瑶病了,叶朝歌皱眉,“严重吗?现在如何了?”
  “此事亲王府那边并未透露,还是之前我出门在路上遇到吴院正,听他说起,方才知晓乐瑶病了。”
  得知乐瑶生病后,他第一时间跑去亲王府,却被王妃用‘乐瑶需精心调养’为由,将他打发了出来,从始至终不曾见过乐瑶一面。
  见不到乐瑶,但又不放心她的病情,便去寻了吴院正,从他老人家那得知,乐瑶问题不大,只是夜里着凉时受了寒气。
  并不严重。
  精养数日便可痊愈。
  果不其然,几日后,吴院正告诉他,乐瑶已经无碍了。
  “妹妹,我瞧着亲王爷和王妃此次怕是动了真格,不只是我去王府不曾见到乐瑶,墨儿和田小姐过去探望,亦是和我一般吃了闭门羹。”
  闻言,叶朝歌拧眉,之前乐瑶还能出门,如今,莫说是出门,便是他们上门,也见不到人。
  看来,这期间,必然又发生了什么。
  兄长有句话说得对,不论是宸亲王,还是王妃,此次之事,已然触及了他们的底线,动了真格。
  想了想,便决定明日过去王府走一趟。
  此想法被叶辞柏断然拒绝。
  “后日便是大婚,这两日你皆不能出门,乐瑶那边你也不必挂心,不论如何,她皆是宸亲王唯一的女儿,再怎样,王爷和王妃也不会对她如何。”
  顿了顿,叶辞柏又道:“我估计,后日乐瑶应该会过来,即便不过来,也会过去东宫,届时,你自然会见到她。”
  叶朝歌一想也是。
  即便王妃不让她来叶府,她总会过去东宫,乐瑶可是卫韫唯一的堂妹。
  不能出门,去不得王府,怕是牢狱,近期怕是也难成。
  果不其然。
  叶辞柏直接告诉她,“在大婚前你哪里也不要去,左右他也要到年后再遣送离京,待之后,我再陪你过去。”
  叶朝歌颔首。
  “对了,你的嫁衣半个月前便送来了,在刘嬷嬷那里收着,过会记得试穿一下,若是不合身,也好尽快修改。”
  在叶朝歌点头应声后,便听叶辞柏又道:“还有你的陪嫁,礼单我之前便整理好了,也一并放在了刘嬷嬷那里,记得看一下,还有初五那日……”
  叶辞柏讲了许多,每一个步骤及细节,无一不妥帖细致。
  叶朝歌托着下颌,含笑听着,时不时的应一声。
  一个听得认真,一个愿意讲,故而这一讲,不知不觉外头的天儿都黑了方才告一段落。
  “我说的这些,你可都记住了?”
  讲了这么多,喉咙有些干,叶辞柏喝了口茶,问妹妹。
  叶朝歌颔首,说道:“哥哥越发像个大人了,处事也精细了,真真应了一句话,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叶辞柏失笑,拿手指点了点她的额,“你也要打趣我是吧?”
  “不是打趣,是事实。”叶朝歌很严肃。
  叶辞柏苦笑,“家里如今情形已定,我怎还能像从前那般,一味的躲在你们的护持下?”
  “哥哥……”
  “不说这个了,你回来后还未去看过祖母吧,待会用过晚膳,我陪你过去福禄苑看看祖母,切记,到了那一概不要多言。”
  叶朝歌一一应下。
  兄妹俩在一甯苑用过晚膳,稍作歇息后便一同去了福禄苑。
  老夫人的情况并未有过改善,她的床前,依旧时时刻刻的离不得人,而大蕉现今已然成为福禄苑的一把手,将院中上上下下打理的细致妥帖。
  ……
  (本章完)


第661章 :大越太子妃——叶卫氏
  “小姐!”
  看到叶朝歌,大蕉第一时间上前,“奴婢给小姐请安,小姐安好。”
  “大蕉你瘦了,这段时日想来是辛苦你了。”
  叶朝歌伸手把人扶起来,将人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
  闻言,大蕉险些没有忍住鼻头涌现的酸涩。
  一句关切话语,所有的付出辛劳,都是值得的。
  她咬着唇摇头,“奴婢不苦。”
  “我先前所言,依然有效,无论何时。”叶朝歌对她说。
  大蕉轻轻的吸了吸鼻子,“多谢小姐,奴婢至此未改初心。”
  小姐的好意,她明白。
  只是,她还是选择留下,老夫人离不开她,她也放不下老夫人。
  叶朝歌拍拍她的手,随之与叶辞柏进了内室。
  一个月未见,老夫人好似更老了。
  以前,华发中隐见墨黑,如今,满头银丝不掺其他颜色,面上的纹路更为深刻。
  见到叶朝歌,老夫人有些激动,急促呜呜不断,颤颤巍巍的伸手。
  叶朝歌握上她的,坐到床前,“先前有事一直不曾来看望您,孙女不孝,祖母,您可还好?”
  老夫人用力的抓着她的手,泪眼婆娑的点头。
  张嘴迫切的想说什么,只是有心无力,越是着急,越是说不出话,嘴巴歪斜的更厉害,口水顺着弧度淌出,落到被上。
  努力了半响,终究一字不曾言出,急得她冲大蕉呜呜。
  后者一脸的为难,迎着叶辞柏和叶朝歌兄妹疑惑的视线,小声说:“老夫人是想问老爷……”
  闻言,叶朝歌看向兄长。
  后者对她摇摇头。
  想了想,叶朝歌便道:“祖母是想父亲了吗?”
  老夫人使劲的点点头。
  见状,叶朝歌心下轻叹。
  叶庭之那般对待她,到头来,她牵挂,惦念的,依旧是他!
  “前不久魏洲来信有急事需要父亲处理,走的急,方才不曾来同您辞别,不过,父亲走前特地叮嘱过我和兄长务必照顾好您。”
  老夫人先是眼睛一亮,很快,那簇光便暗了下去,神色难掩落寞。
  “祖母莫要难过,父亲说过,待处理完事务,便会回来看您。”叶朝歌又道。
  老夫人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
  在福禄苑一直待到很晚,老夫人打了瞌睡,兄妹俩方才离开。
  从福禄苑出来,叶辞柏忍不住对叶朝歌说道:“方才看着祖母,我这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她老人家若是知道……”
  说到此,叶辞柏说不下去了。
  他不说,叶朝歌也知道他未完之言为何。
  叶庭之的所作所为,倘若老夫人知道了,他们叶府,怕是该办白事了。
  “所以,我们更要保守秘密,万不可让她老人家知道。”叶朝歌如是说道。
  叶辞柏叹了口气,“这样的隐瞒,也不知能瞒到什么时候?”
  “瞒到瞒不住的时候……”
  ……
  翌日,叶朝歌醒来后便让刘嬷嬷将嫁衣取来,趁着尚未更衣试穿一番。
  嫁衣与往常所穿衣裳大有不同,更为繁琐沉重,一层层,等穿好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
  屋内抽气声起。
  青岚和青茗满脸惊艳。
  人靠衣裳马靠鞍,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穿上嫁衣的小姐,仿佛换了个人似的,美好的不似真人。
  将她们二人的反应看在眼里,叶朝歌扬扬眉,走到镜前。
  只见镜中的她,娇艳如含苞盛放的牡丹,一身红色嫁衣,金凤展翅翱翔,贵气天成。
  “小姐真美。”刘嬷嬷目含欣慰。
  小姐是她亲自接回来,初初,小姐怎么看都只是一个小丫头,转眼,小姐及笄,从一个小丫头长成大姑娘。
  现在,大姑娘即将嫁为人妇。
  短短不到两年光景。
  想到此,刘嬷嬷忍不住的红了眼睛,撇过头去以此为掩饰,不露分毫的异样。
  叶朝歌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直到这一刻,对于自己即将为人妇,方才有些真实感。
  嫁衣很合身,无需改动。
  换下来后,叶朝歌便交还给了刘嬷嬷收起。
  用过早膳不久,门房便来报,墨慈来了。
  闻言,叶朝歌戏谑的看向坐于对面的兄长。
  墨慈来干什么?
  依着她的性子,肯定不会是来找兄长这个未来的丈夫。
  如今的叶府,除去中风卧病在床的老夫人,只有她和兄长二人,不是来找兄长的,自然是来找她的!
  她昨日刚回京,离京为何,旁人不知道,但墨慈,一定知晓。
  今日她来找她,必是知晓她回京了。
  前脚刚回京,后脚她便找了过来,不用想,这其中是怎么一回事。
  “哥哥,我记得你昨晚回去时已经很晚了,这么晚还去学士府夜探香闺……”叶朝歌摇摇头,“真是辛苦你了哥哥。”
  叶辞柏神色讪讪,摸了摸鼻子,“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
  说罢,逃也似的跑了,好似身后有狗在追他似的。
  叶朝歌忍俊不禁。
  许久未见,墨慈还是老样子。
  两人说了好一会的话,临近中午,方才回去。
  在墨慈要走之际,叶辞柏突然冒了出来,接下了护花使者的活计,亲去送墨慈回学士府。
  下午,祁氏从将军府过来了叶府。
  “歌儿。”
  祁氏怜爱的抚上女儿的脸颊,“瘦了,两个颊都凹了进去,难为你了。”
  祁氏红了眼睛,只是到底没有哭出来。
  明日便是腊月初五,女儿的大喜之日,在这之前哭,便是大大的不吉利。
  “娘您别这么说,只要您身上的毒解了,让女儿做什么都不难为。”
  叶朝歌伏在祁氏的膝头上。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所愿亦不多,为了至亲,再难为也甘愿,况且,这又算何难为?
  母女俩说了会子话,便一同去了福禄苑探望老夫人。
  一直待到傍晚方回。
  这一晚,祁氏歇在了一甯苑。
  母女俩夜谈至深夜,在陈嬷嬷她们的提醒下,方才歇了话头。
  黑夜,很快过去,天边泛起了白肚皮。
  新的一日,开始。
  腊月初五,大吉。
  叶朝歌的人生,至此开始了新的篇章。
  从此,她有了一个新的身份。
  大越,太子妃!
  叶卫氏!
  ……
  (本章完)


第662章 :出嫁
  天明云舒。
  寒冬腊月中,难得的好天儿。
  一甯苑。
  叶朝歌身着金凤红嫁衣,端坐于镜前。
  妆容精致妥帖,将她的五官衬托的更为倾世不俗。
  身后,全福夫人手持云气纹象牙梳篦,一边为她梳理墨发,一边朗声颂赞。
  一梳梳到头,富贵不用愁;
  二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
  三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
  再梳梳到尾,举案又齐眉;
  二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
  三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
  “有头有尾,富富贵贵,姑娘大喜!”
  全福夫人话落,满屋下人尽数跪地,齐声欢颂:“小姐大喜——”
  凤冠固定与发上,脆响叮当。
  叶朝歌望着镜中的自己,目露迷惘。
  “歌儿……”
  叶朝歌回神,“娘。”
  祁氏哽咽的点点头,“娘的好歌儿……”
  祁氏抱着叶朝歌哭,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也纷纷红了眼睛。
  “日后……”
  话未完,便哽咽的再也说不出。
  眨眼间,她的女儿便要出嫁了,嫁为人妇,日后,便会是为人母。
  她舍不得!
  “娘,您放心,女儿日后必会好好的,得空了便回将军府看您,好不好?”叶朝歌强忍着哭腔,轻声说道。
  祁氏依旧说不出话来,抱着女儿,无声点头。
  这时,外头响起太子来接新妇的唱诵。
  陈嬷嬷走过来,“夫人,时候差不多了,该去前厅了。”
  祁氏擦了擦眼泪,自女儿身上退开些许,拿起帕子为女儿擦脸,“娘先过去前厅。”
  叶朝歌颔首。
  祁氏走了,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立时决堤。
  叶朝歌闭着眼睛,任由热泪滚落。
  前世,她出嫁时,恨不得立马上花轿,今生,她突然后悔了,后悔这么早嫁……
  “小姐,少爷来了。”
  随着青茗的话落,叶辞柏走了进来。
  今日的儿郎,也换上了一袭喜庆的锦袍,将他映衬的更为英气不凡。
  “你们先出去,我有话要与妹妹说。”
  宫中派来的主事姑姑面露难色,显然叶辞柏此举于理不合。
  刘嬷嬷察言观色,给青茗青岚使了个眼色,二人上前,“我们少爷小姐兄妹感情好,左右吉时未到,姑姑忙活了这么久也累了,不若随奴婢们去旁边喝杯热茶。”
  说话间,一个分量颇为沉重的荷包划入了主事姑姑的袖袍里。
  后者倒也并非不识趣之人,顺着青岚青茗,随着出去了。
  刘嬷嬷随后,带着一众下人退下了。
  不一会,屋子里只余叶辞柏和叶朝歌兄妹二人。
  叶辞柏走过来,唇角噙笑,“我妹妹倾国倾城,美好的为兄我都不愿背你出去了。”
  他的唇角虽然带着笑,但声音却显见沙哑,仔细听,不难听出其中的哽咽。
  “哥哥……”
  叶朝歌的眼角还残余晶莹泪光。
  叶辞柏伸手为她拭去。
  “我还记得去年第一次见你……”
  时光无情,转瞬即逝。
  那一日,那一刻,仿佛在昨日发生的那般。
  初见她,第一眼,他便确定,这便是他的妹妹!
  那种笃定,是他十几年来,唯一的一次。
  哪怕他们兄妹不像,哪怕当时的她,黢黑干瘦,浑身冒着土气,可他就是笃定,这就是他的妹妹,血脉相连的亲妹妹!
  转眼须臾近二载,他的妹妹,褪去了稚气,出落的越发亭亭玉立。
  眼下,她要出嫁了。
  安静的房间里,叶辞柏哽咽的声音回荡。
  叶朝歌安静的听着,泪水再度滑落。
  “自小,我便是那天之骄子,衣食无忧,顺遂安泰,我自认为至今,不曾对任何人有过亏欠,也不曾对不起任何人……可唯有你,是我一直愧疚,亏欠,深觉对不起的人。”
  “哥……”
  “听我说。”叶辞柏阻止摇头,接着道:“先前,我曾立过誓言,这一生定要护你周全,保你安康,这一誓言,终生不变,你放心,日后为兄定会发扬门楣,成为你坚实的靠山。”
  叶朝歌闭了闭眼睛,闷闷的说了声好。
  “我知道,自今日开始,你便是太子妃,不只是叶家女,更是皇家媳,你的身上,多了一层身份,同样,也多了一层责任,只是歌儿,为兄不懂那些,为兄只想你欢喜,倘若日后不顺,莫要委屈自己,你要记得,不论是将军府,还是叶府,大门永远为你敞开,知道吗?”
  叶朝歌已然满脸是泪,她重重的点点头,“我知道。”
  “不哭了不哭了,再哭便不漂亮了。”
  叶辞柏尽量放轻动作,为她擦泪。
  “哥……”叶朝歌隔着泪目,望着眼前的兄长,倾身,“哥哥……”
  千言万语,却不知从何说起,最终尽数化为一声哥哥。
  她的兄长啊!
  “少爷,小姐,吉时快到了,该出门了。”刘嬷嬷在门口敲门提醒道。
  叶辞柏最后用力的抱了抱妹妹,放开她,喊人进来。
  刘嬷嬷进来看到叶朝歌妆容晕花,连忙招呼人补妆。
  吉时到,盖头罩下。
  眼前再不见兄长,只剩下一片喜红。
  簇拥着,去到前厅。
  “新妇跪拜父母!”
  叶朝歌跪在蒲团上,深深一磕。
  耳畔是祁氏哽咽的哭喊,下一刻,人被抱住。
  “歌儿,娘的好歌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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