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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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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俩人没有防备,因着惯性使然,齐齐往前扑去。
好在苏子慕反应迅速,及时扣住车板,稳住了身形,并将田娴儿拉住。
“没事吧?”
田娴儿心有余悸,“没,没事。”
苏子慕不放心,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见其并未受伤方才松了口气,帮着她坐回去后,扬声呵斥车夫:“三子,怎么回事,你怎么赶车的?”
“大,大人……”
三子结结巴巴充满了恐惧的声音传进来。
苏子慕皱眉,“出什么事了?”
说着,撩开厚重的帷幔,车外的一幕霎时间让他顿住。
只见车外的官道上,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众多黑衣人,手中佩剑离了鞘,剑刃直指他们所在的马车。
粗粗数下来,竟有八九个之多。
且个个黑衣蒙面。
一看便可分辨得出,来人非普通的匪徒。
终归不是从前的文弱书生,在朝堂淬炼了两年,不说见惯了大风大浪,但至少不是遇事便慌的人。
苏子慕顷刻间稳住心神,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拦在下去路所为何意?”
苏子慕挡在身前,田娴儿并未看见车外情形,直到听他此话,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怕是出事了,第一反应便是上前。
仿若身后长了眼睛一般,苏子慕将她推回去,低声道:“坐着别动,我会处理!”
担心她不听,苏子慕末了又补充了一句:“莫要给我添乱。”
田娴儿立马老实了,坐回了原地,两手在前,紧张忐忑着。
“诸位,在下只是普通的人家,出门在外身无多余长物,只有少许零碎银两,若是不嫌弃,还请拿去吃茶。”
此行轻车简行,除去苏子慕和田娴儿,便只剩下一个赶车的三子。
苏子慕深知,硬碰硬他们是绝对不是对手。
“车内可是田娴儿田小姐?”
对方对苏子慕的话充耳不闻,不客气的逼问道。
一听这话,苏子慕心下狠狠一个咯噔,手心瞬间沁出了汗珠,喉咙发紧:“什么田小姐,诸位找错人了吧,我们就是普通的人家。”
“哼,是不是找错人,让我们看看便清楚!”
黑衣人出手很快,只有三脚猫功夫的三子,和文官苏子慕,几乎没有抵抗之力,便被挟制拿下。
田娴儿缩在角落里,眸中布满了慌乱,即便如此,还是强忍着害怕质问拿剑指着她的黑衣人,“你们是什么人,到底想干什么?”
“你是田娴儿?叶朝歌的朋友?”
田娴儿眼睛闪烁,“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时,旁边一黑衣人不知打哪儿掏出一卷画,对比了一下,道:“没错,她就是田娴儿。”
“你……”
田娴儿的话未说完,突然颈间一痛,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车外被摁在地上的苏子慕见状睚眦欲裂,愤怒低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与我夫妇过不去!”
不省人事的田娴儿被黑衣人从车上拖下来,掠过苏子慕,径自向外走。
“他们两个怎么处置?”
黑衣人头也不回道:“杀了!”
生死关头,小命被人捏在手上,苏子慕却突然冷静了下来。
……
(本章完)
第1183章 :被抓
“你们既然知道她是田娴儿,那理应知道,我乃她的夫婿。”
闻言,拖着田娴儿走的黑衣人脚下微顿。
苏子慕见状,眸光微闪,又道:“况且,我还是朝廷命官!”
黑衣人转身,犀利的目光落在苏子慕的身上,好似在掂量他的分量。
苏子慕看得出他意动了,随再接再厉,“有这两层身份在,我活着,会增添你们的筹码,我死了,不过就是多了一具尸体,你们杀了一个人而已。”
嘭!
旁边准备动手结果了苏子慕的黑衣人,剑柄狠狠的打在他的脸上,将其踹翻在地。
在他还要动手之时,拖着田娴儿的黑衣人开口了。
“住手。”
“把他带上,那个杀了。”
被点名的三子身形一颤,脸色煞白。
苏子慕抹了把裂开的唇角,“他也不能杀,他是我们夫妻的车夫,叶朝歌认识他。”
那黑衣人狠狠的皱起了眉头。
“我看这小子纯粹就是胡说八道,别听他的。”其中一黑衣人上前低声道。
“不,将他也带上,带回去让主子自行处置!”
听此,苏子慕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些。
虽然危险没有彻底解除,但至少短时间内小命是保住了,接下来如何,只能见机行事了。
想到此,苏子慕忍不住的苦笑。
想他普通的芝麻官,没想到有朝一日竟会遇到这种事,早知如此,他又怎会小看他和娇妻的身份,随行的路上多带些人了。
可不管怎么说,事到如今,只叹悔之晚矣。
对待苏子慕和三子,黑衣人做法依旧简单粗暴,一掌劈下来,如同打晕田娴儿一般,将两人打晕。
……
苏子慕是被三子叫醒的。
“大人,您没事吧?”
苏子慕恢复意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田娴儿,在不远处看到她后松了口气,下意识的起身,却发现自己被绳索绑着。
挣扎了一番不曾挣开只好放弃,勉强支撑着坐起来后便唤田娴儿。
“唔。”
田娴儿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见她醒了,苏子慕吊着的心这才放下来,“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刚醒的田娴儿有片刻的迷茫,看着周围破败的环境,目露茫然:“这是哪里啊?我,我怎么被绑着?”
“我们被抓起来了,不清楚现在在哪儿。”
经过苏子慕这么一提醒,田娴儿这才记起被打晕前的种种,“他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抓我们?”
“恐怕和太子妃有关。”苏子慕苦笑道。
“太,朝歌?”田娴儿脸色一变,“对,我记得在被他们打晕前那人提过朝歌……他们想干什么?”
苏子慕面色微沉,“恐怕是想利用我们达到什么目的。”
而且,针对的是叶朝歌!
一开始他并不确定,直到对方提起叶朝歌,方才确定,对来是冲着叶朝歌来的!
至于是何目的,虽具体不清楚,但依着目前的形势来看,八成是想利用他们行威胁之事。
如若不然,他们现在也不会活着。
嘭!
房门被踹开,走进来两个人。
在看清打头的那人时,田娴儿脸色一凝,“你,你是北燕太子宁缺?”
闻言,苏子慕脸色也跟着变了。
当年北燕和大越开战之时,他还只是万千学子中的一员,并未见过当时求和的使团中的北燕太子宁缺,但是田娴儿不一样,她见过!
这么说,抓他们来的人是北燕的太子,不,是曾经的太子宁缺?!
“不错,还记得我。”
宁缺咧了咧嘴,侧首对身后的黑衣人说:“没抓错,她的确是叶朝歌的好友田娴儿。”
“可以开始进行下一步了。”
“是。”
那黑衣人抬了抬手,随之上前,将田娴儿拎起来,扯下她腰间的玉佩以及发上的首饰,便是袖袍中的公爵府令牌也不曾落下。
“你,你们想干什么,宁缺你这是什么意思?”田娴儿被拎着,呼吸有些困窘,小脸被憋得通红。
宁缺掀了掀眼皮,“别着急,你会知道的。”
随之不再理他,转向一脸急切担忧的苏子慕,“你是她的夫君?”
“我是,有什么你冲我来,她只是一介弱女子。”苏子慕挣扎着,被绳索勒紧的手腕,因着他的挣扎很快磨破了皮,渗出丝丝血珠。
“看他身上有没有令牌。”宁缺吩咐黑衣人。
黑衣人扔开田娴儿,去到苏子慕的身边,从他身上搜出了代表身份的铭牌。
“主子。”
宁缺扫了眼,阴沉一笑,“很好。”
拿过黑衣人手上的东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人。
“宁缺你站住,把话说清楚……”
田娴儿的呼唤被无情的关在门内。
“别喊了,你喊破了喉咙也没用。”苏子慕叹了口气,“娴儿,你确定他就是北燕的前太子宁缺?”
“就是他,我认得他,不会认错。”田娴儿咬牙切齿。
苏子慕神色凝重,“看来,我猜的没错。”
他们的确是想利用他们达到某种目的!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主使人竟然会是北燕的前太子宁缺!
“救命啊,有没有人啊……”田娴儿扯着喉咙喊叫。
苏子慕回神,提醒她:“别喊了,不会有人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
“若是这附近有人,他们不会让我们有开口的机会,既然没有堵了我们的嘴,这说明没有顾忌,附近除了他们没有其他人。”
田娴儿不免有些气馁,“那现在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等着?”
“除了等着也没有别的法子。”苏子慕看了眼身上紧紧捆绑着的绳索,眸底一暗,“好在至少目前为止,我们是安全的。”
“可……”
田娴儿还要说什么,却被苏子慕给打断了。
“娴儿我问你,你可知道宁缺和太子妃之间有什么恩怨,或者是有什么交集吗?”
对方的目的已然很明显,如今在无法脱身的情况下,只能另寻僻径。
先弄清楚宁缺的目的,再伺机寻找脱身之法。
虽然他也知道,这样的几率太过于渺茫,只是,这是眼下唯一能转移注意力的。
……
(本章完)
第1184章 :出事了
叶府。
温暖如春的暖阁里,墨慈抱着重哥儿逗趣。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她的胳膊便有些发酸。
把孩子放到榻上,墨慈看着胖嘟嘟的儿子叹了口气,“你说你怎么又胖了啊。”
“瞧瞧这小胖脸,眼睛都快胖没了,重哥儿,咱可不能再胖了,再胖娘亲可就要抱不动你了。”
墨慈一边说着,一边轻捏儿子肉呼呼的小脸。
重哥儿以为娘亲在和他玩,笑得没心没肺。
墨慈也忍不住笑了,凑过去在儿子脸上用力的亲了一口,顺带蹭了两下。
重哥儿咯咯笑出声,软趴趴的小手胡乱的抱着娘亲的脸,好似不舍得她离开一般。
正在母子温情嬉闹时,轻语自外走了进来,“小姐,门房收到一封信,好像是姑爷派人送来的,还有一个匣子呢。”
“他来信了?”墨慈坐起身,唇角噙着笑,“不是前两日刚来的吗?”
“这信哪能嫌多啊,估摸着姑爷惦记您想您呢。”轻语打趣道。
墨慈眸光汉嗔,“就你会说,把信给我吧。”
“好嘞。”
拿过信,墨慈发现信封上干干净净的,也没有之前的厚,薄薄的一封。
不禁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想的打开。
前段时间,叶辞柏便去了祁山军营,期间经常写信回来,夫妻俩便以书信传递彼此日常,虽然没什么新意,甚至有些枯燥,但两人你来我往的倒也乐此不疲。
墨慈以为,今日的信和之前的几封不会有太大的区别,多是叶辞柏相思腻歪之言,可在看到信中内容以及那陌生至极的字迹时,墨慈面上的笑意尽数褪去,脸色刷的变白。
眼睛大睁,不敢相信。
“小姐您怎么了?”轻语疑惑不解。
墨慈好似被惊醒一般回神,将信扣到桌上,急声道:“快,将那匣子给我!”
轻语眨眨眼,心里狐疑着,手上的动作倒是补满。
匣子一经入手,墨慈第一时间打开,在看到里面的两枚令牌以及两支簪子时,双手一颤。
嘭一声,匣子摔在了桌子上,里面的东西掉了出来。
“这……”
轻语大惊,“怎么是娴儿小姐和苏姑爷的令牌?还有这簪子……”
“轻语,你速速去门房找送东西之人……快去!”
“好,奴婢这便去……”
轻语匆匆离开后,墨慈便将奶娘叫来,让其把重哥儿带下去。
许是没玩够,重哥儿在奶娘怀里挣扎,哼哼唧唧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如果是平时,墨慈定然会不舍得,可现在,她的重心都放在了收到的信和一匣子物件上,哪里还顾得上儿子。
奶娘抱着重哥儿下去不久,轻语便匆匆忙忙的回来了。
“怎么样?”
轻语喘了口气,摇摇头,“来人把东西送下便走了,门房的人和奴婢一样,以为是姑爷……便没有多上心……”
墨慈微顿,脸色凝重不已,“这么说……”
她闭了闭眼睛。
意料之中的结果。
对方既然敢将东西在青天白日里送来,要么早有准备,要么……
“小姐,娴儿小姐和苏姑爷……”
“不知道……”墨慈看向令牌和簪子,脸色的越发的凝重,她嘴上说着不知道,其实不过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不管是娴儿的令牌簪子,还是苏子慕的令牌,每一样都是贴身之物,如果是他们丢了被人拾到,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娴儿的性格有时候的确是很迷糊。
可是,总不会是两个人都丢了吧?
况且,令牌可以丢,这簪子呢?
她记得清清楚楚,娴儿前儿个离开时,发上簪的便有这两只簪子。
而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只因为这两只簪子与她身上的大氅是相配的,在这素裹的冬季里,那一点点嫣红,不是过了两三日便能轻易忘却的!
越想,墨慈的心便越往下沉。
恐怕,他们两人出事了!
想着,墨慈抓起那封信,眼睛死死的锁住三个字——叶朝歌!
……
东宫。
绮歆楼,叶朝歌捧着画本子在看,大球小球分散在她的四周,一个安静非常,一个跳脱,各守一方,倒也泾渭分明。
“小姐,您快别看了,若是殿下回来看到您又看些不符合常理的画本子,必然会不高兴的。”
刘嬷嬷很无奈。
有谁家当娘的,当着两个儿子的面看画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她家小姐!
叶朝歌头也不抬,“他上午不会回来,要到下午才会回来。”所以,刘嬷嬷方才说的,并不会发生。
刘嬷嬷:“……”
刘嬷嬷张嘴,还要说什么,便见屋门自外打开,红尘走了进来,“小姐,少夫人派了轻语过来邀您回叶府一趟。”
“墨慈?可有说是何事?”叶朝歌不想动。
年关将至,天气越发的冷了,外面寒风萧萧,这样的时候,最适宜待在暖房里,看看画本子,睡睡觉。
“轻语没有说,只是让您回去一趟,少夫人在府上等您。”
叶朝歌咂咂嘴,“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老奴猜少夫人必然是有要事寻您,小姐不放走一趟。”刘嬷嬷说的认真一本正经,可她的眼睛若是不往画本子上看,会更让人信服。
叶朝歌:“……”
半个时辰后,叶朝歌迎着寒风去了叶府。
一进入暖阁,整个人登时舒服没有那么冷了。
“什么事你找我?”
墨慈未答,而是对红尘说:“重哥儿这两日胃口不太好,你帮我去看看要紧不?”
红尘不傻,一听便知道这是有意支开她。
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小姐。
叶朝歌皱了皱眉,先看看墨慈,见其神色凝重,仔细看不难看出其眉宇间的焦虑和慌乱,眸光一闪,顺着话道:“你便去看看吧。”
小姐都发话了,红尘自是应下。
“轻语,你带红尘去。”
“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退下,离开时顺带将暖阁中的其余下人带了出去。
屋门关上,室内只剩下叶朝歌和墨慈两个人。
“这么神神秘秘的,什么事啊?”叶朝歌漫不经心道。
“朝歌,娴儿他们好像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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