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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第4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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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朝歌皱了皱眉,嬉笑道:“就当我是近乡情怯吧。”
  晚饭,众人围坐在一起。
  妹妹平安归来,叶辞柏很高兴,张罗着要喝一杯庆祝,且非要拉着卫韫一起喝。
  “我就不喝了,你自己喝吧。”
  庆祝?
  让他如何庆祝?
  卫韫拧着眉,显然对此很有抵触。
  叶朝歌悄悄地捏了捏他的手指,让他不要表现的太明显。
  叶朝歌的顾虑,卫韫一清二楚,在与叶辞柏碰头之前,她便请求过她,中毒一事莫要声张,暂且不让叶辞柏知晓。
  对此,卫韫是不愿意的,只是他向来对她心软,在被叶朝歌痴缠了两日,终究是点头同意了。
  虽然清楚叶辞柏是单纯的高兴妹妹回来,并找不到叶朝歌中毒一事,可看着他笑得没心没肺的样子,卫韫觉得十分的碍眼。
  可他到底不舍得违逆她。
  除了忍耐还是忍耐。
  好不容易忍到了饭毕,卫韫第一时间拉着叶朝歌回了房,再不走,他怕自己便会忍不下去。
  叶辞柏的酒量不错,也向来克制,但妹妹平安归来,太过于激动便让自己放纵了一回了,喝到舌头打结,眼前迷糊。
  坐在那,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挠挠头,大着舌头说:“我怎么感觉卫韫的脸色很难看啊?”
  一旁的南风和红尘彼此交换了个眼神。
  二人相继在心里叹气。
  无知是福啊。
  另一边,卫韫拉着叶朝歌回房,刚进门,他便用力的将她抱住,隔着自己的手,将她抵在门板上。
  紧跟着,灼热的气息铺天盖地的席卷而至。
  叶朝歌被动的承受着这一切。
  卫韫吻的很用力很用力,动作间带着粗暴。
  深深的纠缠着她,好似只有这样,才能浇灭他喷薄而出的怒火。
  不知过了多久,卫韫才勉强压制出翻涌的情绪,轻轻的将她放开,手指抚上她微肿的嘴唇,嗓音沙哑:“疼吗?”
  叶朝歌摇摇头,“不疼。”
  卫韫怜惜的在上面轻轻的亲了亲,继而抱紧她,“抱歉,弄疼你了。”
  她的唇被他亲的充血,怎么可能不疼。
  叶朝歌靠在他的怀里,“真的不疼。”
  仿若怕他不信,她一再重申,自己真的不疼。
  每每听到这话,他只是回以一个微笑,并未多言。
  房中的气氛逐渐变得尴尬凝滞。
  他的沉默,让叶朝歌有种无力之感。
  她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为他做什么。
  在这样的气氛中,时间一点点的流淌。
  卫韫望着不停在搅手指头的叶朝歌,妥协般叹了口气,“早点休息吧,明儿个一早还要赶路。”
  “恩。”
  夜渐渐深了。
  叶朝歌躺在卫韫的怀里,没有任何的睡意。
  黑暗中,她静静的睁着眼睛胡思乱想。
  突然,腹中如万千蚂蚁啃咬一般,巨疼慢慢展开。
  叶朝歌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响。
  很快,她的额头上便沁满了汗珠,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在颤抖,无边的巨疼好似要将她湮没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依旧咬紧牙关,保留着一丝理智,不让自己喊出口。
  黑暗中,卫韫缓缓睁开眼睛,发怒般坐起来,“你宁愿如此,也不愿叫醒我,叶朝歌,我究竟是不是你的夫婿?”
  叶朝歌此时已经疼到说不出话来,血腥味越来越浓郁,卫韫泄气了,快速的下去点起灯,眼前的一幕险些让他崩溃。
  只见叶朝歌将自己蜷成一团,发丝凌乱,脸上布满了汗珠,她的牙齿死死的咬住嘴唇。
  嘴唇都快被她咬烂了也不撒口。
  卫韫使了些许的力气,才把她的嘴掰开,取来了帕子放进去,“你不想发出声音,我依你,咬住帕子,我去叫红尘来。”
  叶朝歌已经疼得恍惚,听不到卫韫说了什么,只是下意识的咬住帕子。
  见她咬住了帕子,卫韫也不再耽搁,急忙去隔壁叫红尘。
  红尘和南风的房间就在他们的隔壁。
  之前红尘曾说过,这两日便有可能发作,所以一直在准备着,让他们住在旁边房间,就是为了能近一些,好方便。
  ……
  (本章完)


第1218章 :束手无策
  红尘睡得并不实,所以,在隔壁一有动静,她便拽着南风快速起来了。
  不待卫韫叫人,两人便一前一后的开门出来。
  “可是小姐毒性发作了?”
  为了不吵到叶辞柏,红尘压低声音道。
  卫韫点头,“你快进去看看。”
  “是。”红尘让南风留在外面,便进了屋。
  先是过去号脉,“小姐体内的白凝散失效了,七毒失去了压制,发作了,殿下,你帮我把小姐的衣衫脱了,我要给小姐扎针。”
  不一会,叶朝歌身上的亵衣被尽除,身上只余一条**及勉强遮住春光的肚兜。
  如此春光乍泄,卫韫却丝毫没有动绮念的心思,此时他正大力的摁着不停颤抖的叶朝歌。
  “不行啊殿下,小姐抖的太厉害了,根本就摸不准穴位,您再用些力,咱们抓紧时间,早点扎了针,小姐就没有那么痛了。”
  言外之意,为了让小姐早点减轻痛苦,你要狠得下心来,不要不舍得。
  也不知是不是红尘的话起了作用,卫韫摁着叶朝歌的力道加重。
  到底是习武之人,又是男人,只要舍得了,自是不难的。
  红尘找准了穴位,将一根根在烛光下发出冷光的银针一一扎进叶朝歌的身体里。
  “半个时辰,应该就可以了。”
  红尘抹了把汗,气息有些喘道。
  “半个时辰?她还要疼半个时辰?”
  红尘点头,“我能做的只有用银针暂时压制住毒性,这样的法子,不但见效慢,且压制的时间短,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
  剩下的话,红尘没有说,但卫韫也知道,白凝散!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
  好在叶朝歌是白凝散失效后的第一次发作,银针的压制还是很快见效的,大约一刻钟的时间,她就渐渐安静了下来,陷入了沉睡中。
  红尘上前捏起她的手腕细细的把了脉,确定毒性暂时压制后,方才收针。
  “下次发作是什么时候?”卫韫的嗓音沙哑,好像他的喉咙中被堵了一团棉花。
  “长则两日,短则一日,不过,随着每一次的发作,中间间隔的时间会越来越短,慢慢的,就会发展为一日两次发作。”
  红尘低声答道。
  每一次的发作,如同蚀骨一般,疼痛一次比一次加剧。
  这也是之前她为什么会说,中七毒的人,最后不是毒发而亡,而是受不了每次毒性发作的疼痛,自尽而亡。
  “殿下,娇容……”
  “歌儿信任她,我相信歌儿。”卫韫知道红尘想说什么,先一步淡淡道。
  红尘闻言,急红了眼睛,“就算是如此,可我们也不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娇容的身上……”
  “不必你说,我自是知晓。”
  卫韫眸底掠过一抹沉色。
  做两手准备,他又岂会不知。
  他的人早已分作两路,一路随着娇容,一路已然先行潜入北燕,夺取白凝散。
  从始至终,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便是白凝散!
  红尘还想说什么,只是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望着给小姐咬伤的嘴唇上药的殿下,叹了口气,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怎么样,太子妃没事了吧?”
  “今晚是没事了。”
  闻言,南风一顿,随即揽过她的肩,安慰道:“太子妃福大命大,一定会没事的。”
  红尘红着眼睛瞪他,“这样没有力度的风凉话,你还是不要再说了。”
  “我……”
  “抱歉。”红尘察觉到自己太激动了,捏上自己的额头,“我不是有意迁怒你,只是……”
  “你刚才没看到,小姐……”
  红尘也是第一次见到中七毒的人,在这之前,只从书上看到过,书中是这样记载的,七毒,可怕的不是它的难解,而是每一次发作的痛不欲生。
  到底只是苍白的文字,没有亲眼目睹来的震撼。
  她跟在小姐身边多年,很清楚,小姐是个何其能忍的人,可就是这般能忍的小姐,都疼成那般,她的嘴唇几乎都要被咬烂了。
  由此可见,发作时的痛苦和煎熬。
  “我知道,我都知道。”南风拥住自己的妻子,“红尘,你要相信你自己,你医术高明,太子妃一定会化险为夷。”
  红尘揪住他的胸前衣襟,“可是,可是我无法相信自己,你不知道,我根本……我现在完全束手无策,束手无策你知道吗,你让我如何相信自己?”
  不错,她现在束手无策,对小姐的毒束手无策。
  只是,她不敢说,也不能说,更不想说。
  这几日,她的身上就好像被压了一块千斤重的石头一般,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本就濒临在崩溃边缘,在听到南风的话时,就好像找到了宣泄口,忍不住发作出来。
  “想哭就哭吧,没关系的。”南风本就是个粗人,不善言辞,面对这般情绪失控的红尘,一时间颇有些无措。
  想安慰,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太多的话他嘴拙不会说,而且,怕说了只会更加刺激到她的情绪。
  索性什么也不说,由着她发泄出来。
  谁知,红尘却摇摇头,“哭没有用,解决不了问题。”
  松开南风的衣襟,红尘去自己的包裹里取出那本几乎快要被她翻烂了的万毒经,试图从中找到有用的讯息。
  可是,这本书这几天都快被她翻烂了,说是倒背如流夸张,但也能几乎顺着能默背出来,里面根本就没有半点有用的讯息。
  红尘的焦虑再度涌现,泄愤一般,用力的将万毒经丢了出去。
  趴在桌上小声呜咽起来。
  南风见状,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万毒经捡起来,刚要放回包袱,突然想到什么,猛地到红尘身边坐下,“我记得,这本书是承曦给太子妃的,太子妃又给了你,对不对?”
  红尘脸上挂着泪,顿在那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
  半响。
  “对了,承曦,还有承曦。”
  见她想到了,南风呼了口气,“这本书既然是承曦给的,他又出自七星谷,且他自身医术高明,说不定,说不定……”
  “说不定他能救小姐!”
  红尘把话接过来,神情很激动。
  ……
  (本章完)


第1219章 :漫漫长路
  红尘是个藏不住话的人。
  在经过南风的提醒,想起承曦后,第一时间将此事告诉了卫韫。
  这一刻,卫韫突然记起了当初承曦从柔然来到大越,并会暂时留下时说的话。
  他说,是凤氏让他留下,说可能会帮得上忙。
  原本,在叶朝歌生双胞胎的时候,正是多亏了承曦的帮忙。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那便是她的死劫,可如今看来,显然并不是。
  或许,或许……
  或许真的如凤氏说的那般,可能会帮得上忙。
  “明日一早便动身回京!”
  “是!”
  天不亮,红尘便起来了。
  和南风分工合作,她去安排早膳和准备路上用的干粮,南风则去准备马儿的粮草以及检查马匹车辆。
  在其他人还在深眠之时,夫妻俩就已经在为接下来的行程准备了。
  红尘和客栈掌柜安排好带着的干粮,就准备去后面看看,谁知,刚过拐角便差点撞上一个人。
  定睛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少爷?”
  是昨晚喝醉了的叶辞柏。
  只是此时的叶辞柏状态很奇怪,形容憔悴,眼睛通红,身上还穿着昨日的衣裳,皱皱巴巴的,最上面的盘扣还开了一个。
  “少爷,你这是……”
  叶辞柏没有说话,直接扣上红尘的手腕,把她拽出了客栈,在无人地方才放开她。
  “少爷,你怎么了,长风呢?”昨晚叶辞柏因太激动妹妹平安回来,在席间喝了不少的酒,纵然是酒量极好,也醉了。
  长风一直伴随在他左右,自是由他照料。
  可主子如此憔悴邋遢……
  “我问你,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叶辞柏的声音沙哑,鼻音也很重,一双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红尘。
  “什么事瞒着你,少爷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红尘左顾右盼,就是不看他。
  叶辞柏烦躁的扒了扒头发,“你别瞒着我了,昨晚那么多的动静,你们真当我醉死了?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昨晚叶辞柏是醉了,且醉的不轻,但是,他们都忽略了他自小在军营长大的事实。
  更何况,他是习武之人,即便是醉死了,天生的敏锐度还是有的。
  他的房间距离卫韫和叶朝歌的房间并不远,只隔了两间房和半个走廊。
  或许一开始并没有影响到他,但来来回回,出来进去的开门关门声,他又怎么可能丝毫不曾听到?
  他听到了。
  不但听到了,且看到了。
  他透过门缝,看到卫韫红尘在说话,虽然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不太清,但是卫韫的那句明日一早便动身回京,他听得清清楚楚。
  他这人糙也粗,但是并不是蠢。
  从前前后后的反常,便隐约察觉到他们有事瞒着他。
  原本他想当时便出来,只是犹豫了,就在他犹豫的功夫,卫韫和红尘便已经散了,各自回了房间,他再想出去错过了最佳时机。
  后半夜,他一直没睡着,躺在那胡思乱想辗转反侧,想整件事,想不对劲之处。
  越想越心惊,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自己从始至终没有听到妹妹的声音,更没有见到她的人影。
  卫韫和红尘的话,连他都听到了,同一个房间的妹妹,不可能听不到。
  可他却没看到她。
  那么,只有两个解释,妹妹知道,或者,她不知道。
  妹妹和红尘主仆俩素来亲厚,如果她知道,不至于掠过她,直接找上卫韫。
  细极思恐。
  叶辞柏越往下深想便越有种说不出的恐慌和害怕。
  这种感觉,就好像接下来等待他的将会是自己不愿见到的,但是又不得不去面对。
  所以,在听到南风和红尘房间的动静时,他立马就跟了出来。
  原本他想去找南风,也跟着他去了后面,可最终打消了这个念头,去找了红尘。
  南风到底是卫韫的人,他以听从卫韫的话为使命。
  而红尘不同,不只是他熟悉了解她,还有一个原因,只要是对叶朝歌好的,红尘必然是义不容辞。
  “红尘!”
  叶辞柏加重音量。
  红尘被吓了一跳,有些无奈道:“少爷,您就别为难我了,真没什么事,再说了,我们能有什么事瞒着您啊,而且,红尘就是个奴婢。”
  言外之意,她就是个下人,而他则是她主子的亲兄长,即便是真要瞒着,也该是绕过她这个外人才是,何来和外人一起瞒着自己的至亲这种道理。
  可惜,叶辞柏并不吃这一套,“你别跟我顾左右而言他,红尘,你确定不告诉我会对歌儿好?”
  “我……”
  红尘说不出话来了。
  见她如此,叶辞柏便知道自己说到了关键,便又道:“假如,你觉得不告诉我是对歌儿好,那好,我不问了,但是,你要想清楚再回答!”
  “红尘,你确定?”
  红尘用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她不确定,她怎么可能确定。
  小姐那被咬烂的嘴唇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现。
  而七毒发作间隔的时间将会越来越短,也就是说,在回到上京前,在白凝散送来前,小姐至少还会经历数次这种痛苦折磨。
  只是第一次,她便咬烂了自己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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