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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如此多娇-第4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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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说了!”
不待她把话说完,卫韫便厉声打断,随之叫停马车,扔下一句:“前面是你爱吃的果子铺,我去给你买些,你先回去,我稍后便回。”
说完,不给叶朝歌反应的机会,跳下马车,头也不回的走了。
叶朝歌坐在车上并没有动,只是透过晃动的帷帘,目送他的背影远去。
良久,车厢中响起一道深沉的叹息。
叶朝歌头靠在车壁上,喃喃自语:“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
她知道,买果子是假,逃避是真。
他不想听她说任何的泄气话,只是,有些事,总要面对。
虽然有了白凝散,短时间内不会发作,但是,总有那么一个期限。
七毒终归会毒发,没有解药,她必死无疑。
这个事实,总要去面对。
但他,一味的逃避,仿佛是她太过于悲观了似的。
倒也不是她悲观,只是明白,命该如此,非人力可抗衡。
这一生,她已然知足。
纵然对这世间有太多的不舍和牵挂,但能走出一个不同于前世的人生,她还有什么好贪婪的呢。
胡思乱想间,东宫到了。
叶朝歌从车上下来,还未站稳,便被熟悉的怀抱用力的抱住,下一刻,祁氏哽咽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我的儿,你终于回来了……”
叶朝歌抬手,回抱住自己的母亲,“娘,我回来了。”
祁氏抱着女儿嚎啕大哭,她的哭声感染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祁继仁望着面前抱在一起的母女俩,上前拍拍她们的后背,“好了好了,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有什么咱们进去再说。”
叶朝歌被掳失踪的消息,一直不曾外传出去,如今外人只知,太子带着太子妃离京休息。
若被有心人看到这一幕,必然会多想,到时因此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那他们之前所做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吗?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进了东宫。
正殿。
没了顾忌,祁氏哭得更厉害了,一边哭,一边拉着女儿的手,连连说瘦了,末了又责备她糊涂,拿自己去冒险,一边责备又一边咒骂宁缺那胆大包天的。
但不论是责备还是咒骂,归根结底,还是太过心疼女儿。
最后还是祁继仁看不过去了,连忙制止打住,“好了,人回来了你还说这些做什么,先让歌儿歇口气。”
老父亲开口,祁氏收敛了不少,其他人这才得以说话。
祁继仁到底是男人,比不得祁氏的随心,只道受苦了,人没事就好云云,虽然话语苍白,但其中的关切之情显而易见。
待众人的情绪平复下来后,这才发现卫韫不在,便问太子呢?
叶朝歌不露异样,“去给我买果子去了。”
祁继仁听着狐疑,为何不让人去买,反倒太子亲自去?但想着他们夫妻素来要好,便也未曾细想。
祁继仁不曾细想,且沉浸在外孙女回来的喜悦中,因此没有注意到外孙的过分安静,但墨慈不同,她向来就心细如发,又与叶辞柏乃同榻夫妻,很快便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对劲。
只是当着祁继仁和祁氏的面,并没有表露出来,只是暗暗将此事记到了心里头,盘算着待会定要好生问一问。
女儿平安回来,祁氏有太多的话想跟她说,但红尘却道赶了这么久的路,小姐累了,且先让她好生休息一番再说话也不迟。
“红尘说得对,左右人已经回来了,也不急在这一时,娘,您先和外祖回将军府,让歌儿歇一歇,待她歇够了,你们再说话。”罕见的,叶辞柏帮着红尘说话,并在言语间撵人。
祁继仁闻言,若有所思的抬头看向外孙。
还未待他多想,墨慈说道:“是啊,外祖,母亲,您看看他们兄妹这身上,先让他们去换身衣裳,洗漱一番,过后咱们再说话可好?”
墨慈不动声色的将注意力往叶辞柏和叶朝歌身上的风尘引。
叶朝歌好一些,只是面色憔悴,但叶辞柏则要明显一些,身上的衣裳皱皱巴巴的,下巴处的胡茬密布,风尘仆仆的样子,一看就是赶路的结果。
……
(本章完)
第1223章 :承曦所提
果不其然。
经过墨慈这番有意识的引导,不论是祁继仁还是祁氏,皆没有再多说什么。
“你先好生休息休息,等你歇够了,娘和你外祖再来看你。”
“好的娘,我让人送您和外祖。”
叶朝歌并未阻拦祁继仁和祁氏的离开,她现在的确有些精力不济,之前发作后的后遗症尚未过去,这般继续下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你休息,我和墨慈送外祖和母亲回府。”叶辞柏道,随之先行走人。
“这孩子,今儿个怎么这么不对劲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祁氏的话,她说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听的人,却未必。
墨慈触上叶朝歌对她轻微颔首的暗示,再度出声打岔:“估计是太累了吧,想早点回去歇着。”
“这倒也是,我还从未见柏儿如此狼狈过,你们也真是的,路上赶得这么急做什么?”祁氏嗔道。
“哎呀夫人,小姐和少爷是怕您和大将军担心啊,这不路上就赶得急了些。”红尘笑嘻嘻道。
在墨慈和红尘你一言我一句中,送走了祁继仁和祁氏。
“怎么样?外祖发现了没有?”红尘送人回来,叶朝歌第一时间询问道。
“应该没有,少夫人是个通透的,有她打岔,大将军应该不会察觉。”
闻言,叶朝歌点点头,“也是,墨慈心细如发,应该察觉了什么,不过她知道分寸,不是个冲动的性子。”
“小姐就放心吧,您累了,奴婢伺候您休息。”
叶朝歌恩了声,“的确有些累了,先别让刘嬷嬷她们过来了。”
“小姐放心,奴婢守着。”
在红尘的伺候下,叶朝歌简单的洗漱了一番,便躺下了,没多会儿睡了过去。
前脚刚睡着,后脚卫韫便回来了,手上果真提着叶朝歌爱吃的果子。
红尘将刚才的事简单的讲了一遍。
卫韫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也回去歇会儿,过后承曦会来。”
“奴婢并不累,一路都在车里,倒是殿下,您进去陪着小姐歇息,奴婢守着。”
要说累,卫韫很累,但是,又不累。
他现在整个人就好比一根紧绷着的弦,不敢放松。
在偏房洗去风尘回到内室,怀里拥着心爱之人,一颗心才感觉归于实地。
只是却放不下来。
抱着人发呆,一双眼睛熬得通红也不敢闭眼。
这一路紧绷,哪怕回了家,亦是如此。
……
承曦接到消息便赶来了东宫。
红尘将他带到了一处,将情况细细阐明。
“我现在真没法子了,曦琼王,还求您施以援手,救救我家小姐。”说着,红尘跪倒了地上。
“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承曦把她拉起来,“你我医术相差不大,如今我也不敢保证什么,还是待会我亲自号脉一番再说。”
红尘含泪点头,“我家小姐性子素来要强,不管多大的事,她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让旁人担心,小姐中毒一事,现今知情不多,殿下也曾劝过,奈何,一旦是小姐做下的决定,轻易更改不得。”
“我明白你的意思。”承曦叹了口气,“我有分寸,放心吧,此事不会从我这里泄露出去。”
“多谢曦琼王。”
“你且同我细说一下你家小姐的脉象。”
“是。”
这边厢刚说完,卫韫便过来了,“事情红尘都同你细说了吧?”
承曦颔首,“我已经知道了。”
“她现在还未醒,可要把脉?”
“先让我探一探脉吧。”
卫韫带路,带着承曦进了正房内室。
叶朝歌睡得很沉,沉到身边人离开又带着旁人进来都不自知。
承曦近前号脉,很快便皱起眉头,“你们没跟我说,给她服用了北燕的白凝散。”
卫韫一愣,看向红尘。
后者咬了咬唇,“是奴婢疏忽了。”
承曦欲要说什么,想了想,把人叫回刚才的房间,方才道:“白凝散是何时服下的?”
“回京前的头两日,有何不妥?”
“大大不妥,白凝散能暂时压制七毒,但是同样的,白凝散药性霸道,它不但能压制住七毒,让中毒之人在有效期内不受毒发痛苦,可它也能将原有脉象覆盖。”
承曦眉头紧蹙,“不行,得想法将白凝散化去。”
“化去?可若是没有白凝散压制,发作起来她……”卫韫捏紧拳头,“生不如死!”
那日,在发作时,她口口声声求他杀了她。
能让她说出此话,可以见得,所承受的已然难以支撑。
“我知道,可是,要想分解出她体内七毒有哪七毒,只有这样,不然,只是耽误时间。”
“那你可有把握?”
承曦如实摇头,“没有,但是,不试试怎么知道?而且,你觉得现在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不是我自夸,我和红尘的医术属于尖端,除了我们,这世间恐难再有人医治,即便是有世外高人,你觉得凭着不到一个月的时间,能找来世外高人?”
“说句不中听的,现在的情况属于死马当活马医。”
“你!”
承曦缓了缓语气,叹道:“我知道这话不中听,可确也是事实,痛一时,比没了命强,你说不是吗?”
卫韫沉默了。
“而且,你也莫要忘了,即便我和红尘不够,还有我叔叔,他如今也在大越,我们三人之力,值得一试。”
“你心疼她我明白,可这是唯一的办法,除了能分解出哪七种毒,别无他法,除非你已经做好了……”
“不必说了,就听你的!”
不待承曦把话说完,卫韫厉声打断,手背上青筋凸起,用力的撑着桌子,“听你的,就听你的!”
承曦想安慰他两句,只是也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是白搭,除非能让叶朝歌活下来。
而且,他也不见得想听他说。
卫韫,比他想象中要坚强。
他就是一座大山,足以支撑起所有的大山。
“我要和红尘商量一下,还需要时间准备,暂定为后天开始。”
“恩,还有什么要注意,需要我去准备的?”
“这两日尽量为她补补身体,我刚才发现她脉象虚弱,尽量保持一个好状态,否则,待白凝散化去,发作的时候,她会坚持不住。”
……
(本章完)
第1224章 :尽人事,听天命
既然有了决定,便也不再耽搁。
同红尘交代了番,承曦便匆匆离开了东宫。
正准备去找佑怀同他商议化解白凝散的方子,谁知,刚走出东宫的拐角,便被叶辞柏给拽住了。
“你这是做什么?”
承曦诧异的望着形容憔悴的叶辞柏,不解他这是何意。
“你刚刚看过歌儿了对吧?”
一听这话,承曦便明白了,将自己的衣襟从他手里拽出来,理了理,“你想问什么直接问,何必躲在这边等着我?”
叶辞柏气闷的靠到墙上,“还不是怕你们不说实话。”
“那你就在这等着?等多久了?”承曦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摸了摸下巴,“你这不会是一直没回府吧?”
“恩,不放心。”
他和墨慈一起把外祖和母亲送回将军府后,借口回府休息不做停留便离开了将军府,只是到底不放心妹妹,在半道拐了出来,让墨慈自己先回去。
墨慈素来知事,对他此决定并未多问什么,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瞒得过外祖母亲,瞒不过她,刚才若非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岔,恐怕外祖已然发现了他的异常,当时他就知道,墨慈已经看出了什么。
她没有问,而他也不知该如何说起。
“歌儿怎么样了?”
“我去的时候全程睡着,睡得很沉,目前来看还好,我已经有了个方案,两日后实行。”
“有多大把握?”
承曦苦笑一声,“方才太子也是这么问我的,说实话,没有,但是,情况也不能再坏了不是吗?”
叶辞柏沉默了。
低着头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承曦拍拍他的肩膀,“尽人事听天命吧。”
“恩。”
“你也别太担心了,我还要去小叔那里与他商议药房的事,你也回府收拾收拾。”
“我们一起。”
叶辞柏固执要同去。
承曦张张嘴,到底是将拒绝的话咽了回去,“行吧。”
叶辞柏跟着去帮不上什么忙,承曦和佑怀说的那一个个的药名,他听得迷糊,可即便如此,也不离开,就那样静静地待着。
他想做点什么,眼下能做的,也就如此。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承曦和佑怀的商议告一段落,方子出来了,他要抓紧时间去备药,便问叶辞柏可还要跟着?
“我……”
“你还是别跟了,回府休息去吧,你跟着我也没用,如果真有需要你帮忙的,你放心,我是绝不会和你客气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叶辞柏自不会再跟着,从佑怀那出来后,便与承曦辞别,一东一西各自离去。
叶府。
“少夫人,少爷回来了。”
墨慈正抱着儿子喂吃的,听了下人的禀报,忙让奶娘将孩子抱下去,到门口迎叶辞柏。
“你回来了,我让人给你准备水沐浴。”
叶辞柏胡乱的点点头,然后便坐在那沉默。
见状,墨慈让屋内的人都下去,走过去,握上叶辞柏紧攥在一起的手,柔声道:“出什么事了?”
叶辞柏没有说话。
墨慈也不再问,只道:“外祖和母亲那边我暂时安抚住了,二老尚未起疑,你不必担心。”
“恩,多谢。”叶辞柏这才开口。
墨慈摇摇头,还要说什么之时,外头下人报热水送来了。
“先沐浴吧,我让帮你。”
“别。”叶辞柏拉住她,“你帮我吧。”
如果是以前,墨慈定然会娇嗔一句不正经,可现在,她看得出,这个帮,是很正经的帮。
点点头,“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裳。”
耳房里,墨慈帮着叶辞柏把外衣褪去。
让他进了木桶。
“你要是难受,就跟我说说,自己憋着也不是个事。”墨慈一边为叶辞柏搓背,一边柔声引导。
叶辞柏闭了闭眼睛,拉过她的手,把人拉到自己面前,“也并非不说,只是不知该从何说起。”
“不知从何说起那便不说了。”
叶辞柏摇摇头,“接下来的时候,还需要你打掩护,这件事你总归会知道的。”随即,便将叶朝歌中毒一事讲了一遍。
墨慈听完后,眼睛立马红了。
“尽人事,听,听天命?”
叶辞柏颔首,“这就是如今的情况,承曦同我说过,两日后他们便会为歌儿化去能为她压制七毒的白凝散,到时候她一定会很痛苦,我……”
“我明白,我知道怎么做,你放心,到时候我会代替你在里面帮忙。”
叶辞柏点点头,“多谢。”
“你很难受吧?”
叶辞柏长出了一口气,“已经麻木了。”
该难受的,路上都已经难受过了,现在,他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
墨慈心中一痛,伸手抱住他的头,仰头吸了吸鼻子,“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叶辞柏把头枕在墨慈的身上,眼泪自眼眶中滑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谁又知道,只是未到伤心处呢?
这段时日,不只是卫韫的精神紧绷,叶辞柏的又何尝不是呢。
男女授受不亲,即便是亲兄妹,也该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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