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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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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何意?爷何时说你故意针对李氏了?”四贝勒心里一堵,眉心瞬时拧成个疙瘩。
这福晋是愈发大胆了,什么话也敢说,还摆出一副幽怨的模样。
他成什么人了?
四福晋意识到自己语气冲了些,有些后悔,语气瞬时和软了下来:“妾身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爷不问缘由,便听了李氏的话,以为七丫头是那张狂之人,从而给七丫头脸色瞧,她才多大?哪懂得那些事?妾身只是觉得委屈了七丫头,本是来府上做客,却让她受了那等委屈,妾身心里过意不去罢了。”
“依你所言,她受了委屈,便不会同爷说说?爷是误会了她,却也不是那听不得解释之人,如此甩脸子给爷算什么?爷好歹贝勒之尊,还能亲自向她道歉不成?”
越说,四贝勒越恼,愈发觉得自己太宠着那丫头了,连尊卑上下都不懂了。
这话若是让和悦听到,还不气的半死?再也不理他了。
什么贝勒之尊?贝勒之尊便能不讲道理?贝勒之尊便能不问青红皂白诬陷人了?
“妾身可没这样说,只是事实究竟如何,您也该有个了解,至少给七丫头一个说法。”四福晋也不再多言,示意玉如把那日之事一一说来。
玉如跪在地上,低着头,从和悦遇到李格格,李格格不顾及和悦是福晋的客人,说了些什么,和悦教训了李格格几句,后恼怒离开的事说了个清楚明白。
四贝勒越听脸色越黑,额头上青筋暴起,放在桌子上的手紧紧握了起来。
那李氏当真大胆,说的是什么话?
爷是那什么都能下得去手的人吗?那小丫头才多大?爷至于那样饥不择食吗?
简直荒唐!
若是传出去了,他的脸还要不要了?
玉如说着说着感觉头顶的目光似是要把自己给吃了,周围的温度陡然降低了好几度,声音愈发低了,脑袋也垂的更低。
四福晋自是瞧见爷黑沉沉的脸色,等玉如说完了,轻咳了一声,示意她退下。
玉如立刻如得了特赦般,迅速起身行了一礼,脚底抹油,溜了。
“爷,您喝杯茶,消消气。”四福晋倒了杯茶放到四贝勒身边,语气柔软,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她自是知晓爷的心情,便是她听了此话都深觉无法忍受,更何况是身为当事人的爷。
只是,咳,这事说到底她也无法多说什么。
四贝勒重重地哼了一声,脸色无半分好转。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忍下这口气,简直是在狠狠扇他的脸。
“你身为嫡福晋,有责任管教爷的后院,有谁不懂规矩,自当好生教训,若是再让爷听到那起子话,便是你这福晋的失责。”
冷冷地撂下此话,四贝勒站起身,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再次开口,语气依旧冷冷的:“那丫头不肯过来,就再去请,敢不过来,就告诉马尔汉,让马尔汉管教一下自己的女儿!”
说罢,抬脚走了。
四福晋愕然,好一会儿,“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云英抿嘴笑,又担忧地问:“主子,您看,李格格该如何处置?”
“还能如何?”四福晋收了笑,淡淡开口:“我是爷的嫡福晋,有权管理后院,李氏不懂规矩,爷吩咐好好管教于她,我自当遵从爷的吩咐。”
云英眸子盈满笑意:“这李格格还真是愈发张狂了,以为凭着爷的宠爱便能无法无天,连福晋的客人也敢不放在眼里,这分明是欺到福晋头上,爷这也是为了福晋出气。”
四福晋抬手抚了抚鬓角,笑瞥了她一眼:“你倒是嘴甜,不过,爷还是在意七丫头的,否则也不会如此生气,说来,七丫头确实讨人喜欢,若是我能生个女儿,想来爷亦会疼爱若此。”话落,目露歆羡:“这李氏别的上不得台面,肚子却委实争气,先后为爷生了一子一女,尤其是大格格,那可是真正被爷疼到骨子里的。”
………………………………
第61章 抱紧我!
“李格格再如何,如何能与主子相较?主子可是有大阿哥在呢。”云英笑盈盈劝慰。
“你说的不错,只是那李氏有了一子一女也尽够了,如今二阿哥虽在我身边抚养,大格格却是在李氏身边,虽说女儿终究比不得儿子,可大格格却是爷唯一的女儿,自是多喜爱几分,若是李氏再得了一子半女,凭着爷的爱惜,一个侧福晋也够了,到那时,说不得这二阿哥也要被她要回去,介时一个有子有宠的侧福晋,我这嫡福晋又如何奈何得了她?可惜的是府上的女人终究少了些,能比得过李氏的更是没有,只怕即便爷冷落她一段日子,过些时候终究会重获宠爱。”
四福晋微微叹息,眉间隐含愁绪。
“主子不必多虑,依奴才看,主子爷还是爱重主子的,待大阿哥亦是真心疼爱,谁也越不过您与大阿哥,即便李格格得宠些,也不过是以色侍人罢了,终究不能长久。”
听了这话,四福晋轻笑,眉间的愁绪渐渐散去,自信重新绽放在眼角眉梢:“说的对,至少我有弘晖,有弘晖在,她人的儿子终究只是庶出,永远上不得台面。”
翌日一早,李氏被罚跪在正院里,满面委屈地听着福晋身边的嬷嬷当着自己的面念着女戒,娇媚的脸蛋儿似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似火烧一般,牙齿紧紧地咬着贝齿,目光幽怨又迷茫。
她当真未料到福晋会真的罚她,还是奉了爷的命,呜呜呜,爷怎舍得罚她?就因着自己说了那兆佳府的小格格几句?
爷太偏心了,怎能如此对她?
虽已入了秋,正午的日头却还是烈的狠,李氏身子素来娇弱,哪里受得这份苦?当下便小脸儿惨白,冷汗涔涔,身子摇摇欲坠。
想着就这样倒下去罢了,说不得爷一心疼就免了她的罚了。
恰在此时,那监视着她的孙嬷嬷轻笑了声,柔声轻语:“李格格,您可千万别倒下,您若是倒下了,不仅让福晋脸上不好看,让别人说福晋罚的重了,更是让贝勒爷为难,毕竟这可是贝勒爷亲自下的命,您这还未跪多大会儿呢,就倒下了,福晋为着不让爷心疼难受,必定是要请了大夫来好好替您瞧病,说不得病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才好。”
李氏听了险些晕过去,死死地咬住了唇,十天半个月的,她哪儿还见得着爷?爷若是把她忘了可如何是好?岂非是便宜了福晋?
想到此,李氏立刻精神了些,咬着牙强笑:“无碍,奴才还能跪些时候,福晋罚的对,是奴才错了,不该失了规矩。”
哼,等来日她定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不过是占着个嫡字罢了,爷还是最宠爱她的,等过些时候爷定会原谅她。
咝!李氏轻抽了口气,双腿如被重物砸中般,忍不住委屈地掉起了眼泪,呜呜呜,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孙嬷嬷看着李氏的惨样,满意地笑了笑。
该!
……
和悦与六姐和毓秀外出骑马,正是秋高气爽,秋风徐徐,谷物丰收的时节,地里的麦子熟了,庄稼汉子们忙着收割庄稼,麦子的气息飘进鼻端,感受到丰收的满足,幸福感洋溢了心间。
此刻的妍悦如脱了缰的野马,策马飞奔于田野间,欢呼着,很快便消失于视野中。
和悦和毓秀感受到那份愉悦,心情也甚是飞扬。
“我还不知你的骑术如何,难得出来一回,不如我们也比一场?”毓秀扬起眉梢,难得的透露出一股恣意英气之感。
“好啊!”和悦爽快答应。
二人做好动作,相视一笑,同时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一抹快意与期待。
两骑同时如箭般射离,秋风呼啸而来,刮过耳畔,有些凉意,却敌不过心里的愉悦。
别看毓秀平日里温婉端秀,她的骑射却是一流,和悦这个初学者完全不能与之相比,很快便被甩到了身后。
望着对方马上的英姿,和悦甚是羡慕,若能有如毓秀这般好的骑术,每日策马于天地间,迎着朝阳,迎着清风,快意恩仇,当真是平生无有之愉悦之事。
和悦反倒不急着追上毓秀,而是以寻常的马速缀在后面,慢悠悠地欣赏着周围的景色。
正当此时,和悦身后忽然传来马蹄践踏草地的声音,和女子娇斥之声。
转眼间,和悦只见一骑迅速飞奔而过,远远地只见一抹火红色的身影紧追前方的毓秀而去,不一时,已与毓秀并驾而行。
毓秀还以为是和悦,心中甚是诧异,和悦的骑术何时如此好了?转眼却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却并非是和悦,而是另一个人。
那人也看了过来,嘴角含笑,微抬下巴,眸中流转着兴奋:“我们比试一场如何?”
话落,不待毓秀回答,已快速越过她。
毓秀哪里肯?方才只是为了和悦故意放慢了马速,当下也不再隐藏,一甩鞭子,加快速度,紧追而去。
两道身影谁也不肯相让,你追我赶,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和悦一手置于额头,遥望那两道身影,甚是郁闷。
一个两个都来打击她,早晚她也要同她们一般。
和悦暗暗决定。
不到一炷香的功夫,三道身影同时疾驰而回。
当先是一抹火红色的身影,其后是落后半步远的毓秀,最后是妍悦。
火红色的身影在路过和悦身边时,身子一歪,倒挂在马儿一侧,一伸手,将呆愣的和悦一把拽上她的马背。
“抱紧我!”前方的少女声音愉悦,清脆悦耳,和悦在极快的马速下,迎着扑面而来的风,下意识闭上了眼,紧紧抱住了她的腰。
银铃般的的笑声响在耳边:“身为满族儿女,可不能如此胆小,你姐姐可比你强上太多。要想学骑马,可不是单凭胆子二字,你胆子不错,却生性懒散,今儿个我就让你见识一下真正的骑术。”
身前的少女声音有着安定人心的魔力。
和悦轻勾起唇角,放开心扉,目光闪亮如星。
后面的妍悦惊呼一声:“七妹不会有事吧?我们赶紧去阻止,万一七妹被摔下来可如何是好?”
妍悦一拉缰绳就要紧追而去,毓秀慢下马速,含笑劝慰:“不必担心,以多罗格格的骑术,和悦不会有事。”
“我从未见过多罗格格的骑术,未料竟如此出众,我自诩骑射娴熟,如今才发现人外有人,不愧是安亲王的外孙女。”
………………………………
第62章 相邀
回到原处,郭络罗氏放慢马速,停了下来,先行跃下马背,又拉和悦下马。
和悦站在地面,笑容如绽开的花朵般,正要说什么,郭络罗氏已转身向身后走去。
和悦看过去,却见郭络罗氏瞧着眼前的毓秀,目露欣赏:“你的骑术不错,我很喜欢,今儿个能遇上,也算是缘分,九月初五,我在安亲王府请诸多闺秀看戏,不如你也一起去。”又转向妍悦,微微一笑:“你与令妹亦可前往。”
妍悦立刻拍手叫好:“好啊,好啊。”妍悦是只要有好玩的,必不会错过,听说去听戏,自是满心欢喜。
毓秀此刻对眼前的郭络罗氏倒是多了几分欣赏,目光明亮,微微颔首:“恭敬不如从命。”
郭络罗氏满意而笑,转身上了马背,目光一瞥一边的和悦,唇角轻扬:“小妹妹,你也不错,我期待你们的到来。”
话落,扬鞭离去。
和悦望着她的背影,怅然若失,不过想到过几日便能再见,又开心地笑了起来。
“七妹,你笑什么?”妍悦瞧见妹妹开心的笑靥,大感奇怪。
和悦回过神,忙摇头:“没什么,只是今日玩的甚是高兴,六姐不觉得吗?骑马真是太好玩了。”
妍悦挠头,满心困惑,心道,往日也未见你如此开心,却也没再多问。
毓秀抿嘴笑:“今日棋逢对手,我也甚是高兴。”
……
转眼已是九月初五,当日下午,和悦和妍悦二人一起来到了安亲王府。
出示了请柬,在丫鬟的带领下进了安亲王府,一路左拐右绕来到了听戏的阁楼前。
“这安亲王府还真是大,比四贝勒府还要大上许多。”妍悦啧啧赞叹。
和悦点头同意,尤其比四贝勒还要精致许多,假山阁楼也甚多。
进了一处阁楼的二层,发现好多女眷都来了,有许多是妍悦平日里交好的,拉着和悦就和她们玩到了一起。
“呀,你也来了?你今日穿的好漂亮。”一个上来就夸赞。
妍悦洋洋得意:“那是自然,你今日也很漂亮啊。”丝毫不觉得害羞,又反夸了回去。
“你这些日子怎么回事?许久也不来看我。”另一个嗔怪,眼角眉梢却也盛着喜悦。
“这不是没空吗?改日定去找你玩儿。”妍悦毫无心虚之态,嘴上依笑吟吟的。
“这是令妹吧?真是可爱啊。”其中一个看到和悦,目光一亮。
“那是,我兆佳妍悦的妹妹自是最好的。”听到夸自家妹子,妍悦比自己被夸还高兴。
和悦在一边抿嘴直乐,怕是也只有六姐如此明目张胆地夸自己和自家妹子了。
这大言不惭的话一出口,许多闺秀都掩嘴笑了,满眼揶揄,并不觉这话狂妄。
“哼,你还真是愈发不要脸了,什么话都说的出口。”
完颜明霜走了进来,倨傲的眼神瞥向妍悦,语含不屑。
一见着死对头,妍悦俏脸立刻沉了下来,冷冷一哼:“至少不似某些人装腔作势,惹人讨厌。”
说的是谁,不言而喻。
屋里的人纷纷静了下来,这两位可是出了名的不对头,谁也不想掺和这场官司,但却已窃窃私语了起来。
有些与完颜氏交好的,皆与完颜氏站到了一处,听了这话,嗤笑:“完颜姐姐,我们不必与她计较,野蛮人罢了。”
完颜氏原本被气的铁青的脸陡然恢复了笑脸,扬眉讥刺:“哼,无知。”
说罢,竟罕见地不再理会妍悦,走到了一处坐下。
妍悦大感纳罕,这完颜氏吃错了药了?竟如此轻易罢休?
不过,她才懒得理会这讨厌鬼呢,不在眼前碍眼正好。
几人各自坐到自己的位置,下人们上了茶水瓜子,几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嗑着瓜子。
不一时毓秀也在丫鬟的陪同下走了进来,见了和悦,立刻迎了上来。
和悦起身和她互相见了礼,挨着坐下。
“你可算来了,我们来了好久呢。”和悦笑嘻嘻的拉着她的手。
毓秀抿嘴直笑。
忽然,不知谁喊了一声:“呀,那是谁?好俊啊。”
几人好奇之下,纷纷挤到窗前,望着外面,欢喜地低语。
妍悦也是好奇不已,上前打量了几眼,和悦和毓秀跟在后面。
楼下,几个年轻男子在太监的带领下走了过来,进了南边的阁楼。
有人认出来人,惊呼出声:“那不是八爷他们吗?没想到他们也来了。”
“那是自然,听说多罗格格与八贝勒明年便要成婚了,自是要来捧场。”有个知晓的便说了。
其余人皆是羡慕不已:“多罗格格真是有福气,不过是来听戏,八爷竟也来捧场,还带了九爷,十爷,真是不虚此行啊。”
“我们也只有羡慕的份儿了,多罗格格可是宜妃娘娘的侄女,又得皇上和太后喜爱,谁能比得上?”有人落寞地叹气。
“说不得我们能得了其他几位爷的青眼呢,便是比不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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