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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王爷请跪好-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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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一出,和悦不禁暗暗咬牙,这个十三阿哥,怎的把这事与四贝勒说了?
不过到底脸皮厚,她也只好装无辜:“谁说的?那都是误会,十三爷怎么会是那种人呢?十三阿哥光风霁月,就是个大大的好人。”
以拳抵住唇,轻咳一声,掩住笑意,四贝勒紧绷着脸,轻哼:“既如此,改日你与十三弟可要好好解除误会了,十三弟可是以为你十分讨厌他,心情很是不好。”
“一定一定。”和悦僵着脸,强笑了笑。
早知如此,当日就不该与十三阿哥话说的那样绝了,这会儿她深深觉得自己的脸好疼。
“十三弟这几日身子不适,怕是无法见你,你若是有何要说的,可以告诉爷,爷会转告十三弟。”
四贝勒也不再逗弄她,回答了她方才的问题。
十三阿哥刚与十四阿哥打了一架,想来也是要养些日子,和悦暗叹自己来的不是时候,早该想到的。
不过自己要与十三阿哥所说的话可不能与这位说,除非她不要命了。
于是她匆匆转移了话题,微微笑着:“那还是等十三爷好了后再说吧,也不急在这一时。”
四贝勒也不多问,只眸色转暗,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道:“你与那郭络罗氏可有旧怨?”
啊?和悦莫名其妙地迎上他黝黑深邃的目光,蹙了眉,目露疑惑:“四爷这话是何意?”
见她当真不懂,四贝勒说的更明白了些:“郭络罗氏表面霸道,待下却极严,甚少有人能在她眼皮底下犯错,你六姐与完颜氏不睦,可完颜氏与郭络罗氏却相交甚密。”
和悦脑子里一团浆糊,他说这话是何意?尤其是最后一句,完颜明霜与郭络罗氏相交甚密,怎么可能?当日中秋宴上,郭络罗氏对完颜氏可是毫不客气,怎会如他所言?
可若当真如四贝勒所言,她不是未怀疑过,完颜氏与六姐发生争执,那会儿自己正好出去,她以为那是巧合,虽然有过一瞬的怀疑,却转眼否定了。
当时她瞧见了郭络罗氏与九阿哥,在外面待了有一会儿,回去后六姐已经去换衣裳了,等自己寻过去,六姐与十三阿哥却在一起。
若是当时自己在场,定会陪着六姐去换衣裳,可是正因为自己不在,才错过了。
可是,那怎么可能?换成任何人,自己都会怀疑,唯独是她,自己从不愿怀疑一分一毫。
莫非,当真是自己弄错了?
和悦胡思乱想,心绪如麻的当儿,四贝勒再次开口:“无论如何,今后莫要与郭络罗氏交往过密。”
纷乱的思绪被拽了回来,听到这番带着几分强硬的话,和悦下意识便觉不快,面上便露出几分,抿紧了唇。
四贝勒瞧着她明显没听进去的神色,皱了眉,语气严厉了些:“莫要小孩子心性,有些事你不懂,爷不好与你多说,可此事既牵扯到了十三弟,便极不简单,你只管听爷的话,爷是为你好。”
谁小孩子心性了?和悦险些忍不住翻个白眼儿,从不知他这个人竟如此啰嗦。
和悦不是不识好歹之人,不是听不出他话里的关心,心里也甚是感动,只是和悦有自己的考虑,若她当真是自己想的那个人,自己便不可能远离。
只是面上却也乖巧地应了。
四贝勒见此,脸色缓和了下来,说起另一件事:“爷听说你在找人?”
和悦微讶,他怎会知道?
见她面露迷茫,四贝勒叹了口气:“你若有何需要,尽管来找爷,爷可以帮你。”
和悦简直要怀疑自己是否出现了幻听,今日这四贝勒怎如此好说话?一面关心她,一面又主动帮忙。
因为太过吃惊,和悦傻了般呆在那儿,张大了嘴,怔怔地看着四贝勒,久久未回话。
四贝勒起身绕过书案,走至她身边,伸手抚摸她柔软的发,语气温柔:“你一个小丫头,想要找何人,总是不方便,有爷出面,可不比你个小丫头容易?”
和悦合上了嘴巴,小声问:“四爷是如何知道的?”
四贝勒忆起那日听到的话,脸色陡然黑了下来。
和悦被他陡然黑沉的脸色吓得脖子一缩,暗暗嘀咕,他这是怎么了?怎么忽然就生气了呢?
一瞬间,她感觉自己的脖子也有种凉凉的感觉。
她不禁想着究竟是哪里被他发现的,可实在想不出来。
毕竟这件事自己都是拜托伊都立帮忙的,可四贝勒怎会注意伊都立这个半大小子呢?
担心吓着这小丫头,四贝勒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强压下心里的怒火,语气不咸不淡:“当日你与伊都立那小子在茶馆,见了几个人,爷正好在你们隔壁。”
和悦恍然大悟,又忍不住埋怨,怎么就那样倒霉,正好到了他的隔壁呢?还让他听了去。
不过即便让他知晓了应当也无碍吧,寻人而已,谁又能多想呢?
想到此,和悦提起的心又放了下来。
谁知下一刻,和悦就被他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
……
………………………………
第73章 奇怪的梦境
“你口中赵湘意又是何许人?莫不是你寻找之人?为何与郭络罗氏同名?”
汉人对女子要求甚严,便是闺名也从不轻易告诉外男,而满人却无这方面忌讳,因此四贝勒知晓郭络罗氏闺名并无何惊讶之处。
只是和悦却被他这话惊的心一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
她可是知晓四贝勒与八贝勒水火不容,虽不知如今他俩关系如何,但若是四贝勒知晓郭络罗氏有可能是自己要找之人,还不知会发生何事,会不会连自己也怀疑上了?
她可还要抓着四贝勒这条线,万万不能被他怀疑上,因此忙开口否决:“四爷说什么笑话?我与多罗格格可是相识不久,她怎可能是我要找之人?世上同名之人如此之多,那次不还遇见了两个名字相似之人吗?”
和悦心里慌乱不已,面上却一派真诚。
四贝勒又探究般盯着她看了几眼,见她眸色纯真,不似说谎,便不再追问:“既如此,你今后也不必与她过多来往,你若要寻人,爷帮你便是。”
和悦忙点头不迭,灿然一笑:“那便多谢四爷了。”
如今她还不确定那人是否是自己要找之人,有四贝勒帮忙,自是不会拒绝。
和悦未再多留,坐了一会儿便向四贝勒告辞。
四贝勒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嘴角轻扬:“今后不许跟爷闹脾气,有空常来府上坐坐。”
四贝勒这举动透着一股子亲近,和悦虽觉尴尬,却并不讨厌。
抛去前些日子四贝勒误会自己一事,还是对自己挺好的。
如今四贝勒已主动示好,自己又何苦再揪着不放?未免太不识抬举。
于是和悦笑眯眯点头,这才离开了四贝勒府。
回到府中,和悦思索着四贝勒的话,最后还是决定按照自己内心的直觉,便唤了海兰过来,写了张纸条递给她,认真叮嘱:”你想法子把这个亲自送给安亲王府的多罗格格,记住,不要让任何人知晓。”
海兰眨了眨迷茫的眼,“哦”、“哦”了两声,然后坚定地点了点头:“格格放心,我一定把她交给多罗格格。”
看着她转身去了,和悦安心地回到房中歇息。
海兰虽性子活泼,不如玉樱沉稳,但胜在心思简单,又听话,从不多问多想,和悦对海兰还是更为放心。
春蕊刚到府上,和悦对她还需考验些时日,因此如今外面跑动的事和悦更多是交给海兰。
玉樱从外面进来,服侍和悦躺下。
“格格,方才海兰怎的出去了?”玉樱疑惑地问。
和悦打了个哈欠,摆了摆手:“我让她出去买些东西。”
玉樱点点头,不再多问,和悦躺下,盖上被子,很快便进入梦乡。
破败的园子里,蓬头垢面的男人提着壶酒坐在石头上,仰头灌下好几大口酒。
园子里草木萧瑟,地上落了许多枯叶,树干光秃秃的,只有零星的几片枯叶,映的一片凄凉萧瑟。
忽然,蓬头垢面的男人提起一把剑摇晃着身体挥舞着,面上流露出痛苦,不甘,愤恨,和悦隐约觉得那面容有几分熟悉,却始终瞧不清楚,只有那眼睛中流露出的孤狼般的愤恨震动着她的心。
她捂住胸口,按住狂跳的心脏,仿佛那些汹涌的情绪都涌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清楚地感到男人的悲愤,与绝望,情不自禁地为这些情绪而难过。
这时,一个妇人走了过来,温柔提醒:“爷,您别再练了,该用膳了。”
男人不理不睬,兀自使剑,妇人又唤了几声,男人陡然将剑指向妇人,怒吼:”用膳?用什么膳?日日不得自由,我活着是为了什么?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我真的过够了!为什么我会落得这般境地?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爷,您如今还说这些做什么?事已至此,日子还是要过下去。”女人耐心劝慰,语气温柔而平淡,似是早已习惯了如此质问。
“哈!是啊,说这些又有何用?无人会听,无人在意。”男人凄然一笑,眼角晶莹:“你不懂,你不懂,我心里的苦,心里的委屈,又有何人能体会?他们一个个抛弃了我,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还站在这儿?为何你不走?你走!你走!”
男人狂躁怒吼,胡乱挥舞着剑,女人吓得往后躲闪,犹豫了一下,终是转身匆匆离开了此地。
“都走,都走,我谁也不需要,一个个都走吧。”男人苦涩一笑,重新坐下,仰头又灌了口酒,身子往后一倒,躺在地上,两手摊开,泪流满面。
和悦看着这一幕,虽是他人境遇,却如同感同身受般,心里涩涩的。
忽然,她手心的红色的线开始发烫,如火烧般,烫的她紧蹙了眉。
一条红色的线自手心飞出,线的另一头直飞向躺在地上的男人,直落至男人的眉心,一闪即逝。
和悦惊讶地看着这一幕,不明白这是为何。
男人忽地睁开眼,似是看到什么般,恍惚地喃喃自语:“这是梦吗?你是谁?”
和悦吃了一惊,他竟能看到自己?
不知为何,她竟能清楚地知晓自己身在梦中,只是无法醒来。
眼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可是那个男人让她陡然生出一股怜意和亲近,下意识便朝他走去,在他身边蹲了下来。
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和悦惊异地发现自己竟能触摸到他的肌肤。
男人伸手握住她的,吓了和悦一跳,眼见他手上脏兮兮的,和悦想抽回手,看着他脆弱的模样,却终究未抽回,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男人眯着眼,望着她,嘴角噙着丝微笑,喃喃低语:“不要离开我,陪我好吗?”
这样软弱的男人另得和悦心里一软,点了点头。
她自问从不会对陌生人有这般柔软情绪,他人境遇如何凄惨都与自己无关,可是对眼前之人,她却始终狠不下心。
男人满足地闭上眼,嘴里轻喃:“你真好。”
和悦轻笑,明明是这么大的男人,却说出如此幼稚的话,似个孩子般。
“你为何不让她陪你?”
和悦问出声,既然那人是他的妻子,为何要赶她走?不是想要人陪吗?为何要赶走他唯一亲近之人?
不知怎的,她就是知晓那人是他的妻子,只是如此难过,为何不让她陪着?
男人陡然嗤笑出声,面上浮现一抹讥诮,双眸无神,直望向头顶这一方天空:“她?她什么也不懂,只知哭哭啼啼,她贤惠,恭顺,是个世人眼中的好女人,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她又能做什么?在这里,她只是个花瓶,看到她,我就心烦。”
听了他的话,不知为何,一股子愤怒倏然袭上了和悦的心头。
………………………………
第74章 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一更)
听了他的话,不知为何,一股子愤怒倏然袭上了心头。
很想说,你懂什么?能陪着你吃苦的女人怎会是花瓶?
你心里难过,她又何尝不难过?你有她安慰,陪伴,可是她有谁来安慰?
你不能体谅她,有何资格嫌弃她烦?
话未出口,不禁泄了气,暗暗苦笑,她生什么气?只是个梦罢了,可是为何心里会对男人的话如此反感呢?
或许这便是这个时代男人的通病,女人只是男人生活的调剂品,从不会真心相待。
姐姐是如此,方才的妇人亦是如此。
她硬下心肠,抽回自己的手,退后一步,目光冷漠地瞧着眼前骤然有些茫然慌乱的男人:“不懂得珍惜的人如何能够得到他人真心的陪伴?说到底,你也是个自私之人罢了。”
男人匆忙站了起来,听了她的话脸色一变,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和悦躲开他的手,忽然感觉眼前的人离自己越来越远,耳边隐隐传来男人惊慌的吼叫:“不,你不能走,你我一体,你不能丢下我!”
和悦未听清他最后那句话,便自睡梦中醒了过来。
望了望窗外,天色已然暗了下来。
梦中之事清晰地映入脑海,和悦拧紧了眉,这究竟只是个梦,还是提示?
当初虽然那人送自己来到此处,告诉自己要做的事,却说明不会给自己任何帮助,一切只能靠她自己。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即便前路再是艰难,她也会坚定地走下去,没有任何人和事能打败她。
轻吁了口气,不再多想,由玉樱服侍着起身,海兰给她梳头。
和悦透过铜镜瞥见海兰眉眼舒展,知道事情办好了,心里一松。
不过还是留了玉樱在屋里守着,带着海兰去正院请安。
路上和悦转头问她:“东西可送到了?”
海兰笑着点头:“已经送到了,是多罗格格亲自收的信。”
“可有说什么?”和悦又问。
“多罗格格说,让格格放心。”海兰想了想,皱眉困惑地答了。
她不明白格格何时与多罗格格如此要好了,那位多罗格格看了信也并无任何迟疑,实在想不通便晃了晃脑袋,甩去了这些想法。
格格自有道理,自己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和悦彻底放了心,微笑浮上面颊,接下来就是等待了,暗暗希望自己的判断没有错。
半路上遇到了六姐,两个人一起去了正院。
伊尔根觉罗氏知晓和悦今日去了四贝勒府,脸色很是不好,问了和悦在四贝勒府的情况。
和悦瞟了阿玛一眼,那一眼看的马尔汉嘴角轻抽。
这个鬼丫头,也会威胁阿玛了,可他却无法视而不见。
女儿多了是债,女儿太聪明,他这个阿玛头痛啊。
哼,既然出面,可别想轻易抽身而退,和悦不无得意地翘起嘴角,一一向额娘说了,只除了四贝勒与自己所说之话。
马尔汉乐呵呵地劝妻子:“夫人不必担心,小七尚小,即便常去四贝勒府走动,也无甚大碍,不过是四福晋和四贝勒喜爱小七罢了,此事顺其自然,过于刻意反倒不妥。”
虽如此说,到底心虚,他忆起今日下了朝,被四贝勒留下,说了几句话,不由隐隐头痛。
他也不想如此,四贝勒发了话,纵然再是不满也不敢违背。
和悦来前,伊尔根觉罗氏已从丈夫口中知晓了此事,正因为知晓,心里更是不满,对四贝勒的不满。
………………………………
第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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