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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爱人丧病了怎么办-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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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后悔,但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会在你失忆之后和你保持距离。”
  姜未有点意外他的回答,可她听得出来这是实话。
  因为实话往往不那么动听。
  “那在我失忆之前呢?你只是因为责任才娶我,对吗?”所以刚醒来那阵子,秦赐对她的态度那么客气疏离。
  他说:“在结婚的时候,我只答应过会照顾你一辈子。”
  “现在呢?”
  秦赐的声音温柔下来:“未未,你别想太多,好好治疗,病情能控制住的。”
  姜未沉吟了一下:“如果控制不住呢?”
  秦赐回答得不带一丝犹豫:“怎么会?你要相信我,相信医生。”
  “我问的是如果。”
  他的表情有些沉重,但还是说:“没有这种如果,就算有,你也别想我放弃你。”
  “错了,你这种想法太可怕了,”姜未不住地摇头,“你怎么能仅凭愧疚,就跟一个病人在一起过一辈子呢?把自己的一辈子搭进去,这不是爱,这纯粹是自我感动啊。”
  秦赐手下有些用劲,“你说我不爱你?”
  姜未笑了笑,说:“你爱的是不生病的我,我一生病,你就恨不得躲远远的,你在怕我,讨厌我。”
  “你怎么这么说?”秦赐松开姜未的手。
  姜未有些执拗地问:“有选择的爱还是爱吗?”
  秦赐整了整衣服,轻轻触碰姜未的脸,“当然是,爱本来就是一种选择。”
  他转身要走。
  就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姜未冷不丁开口:“你说得对,爱本来就是一种选择,我很佩服你。”
  “如果换了是我,在得了绝症,或者心里有其他女人的情况下,我一定会离开你的。”
  秦赐回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姜未,“你心里有谁?”
  “我说如果。”姜未这么强调。
  秦赐忽然一下子把姜未抱起来,他坐到床上,用力地环抱着她,不让姜未有机会逃走。
  他没有其他过激的举动,显然是忍着脾气,只将下巴靠在姜未的颈窝里,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
  一下又一下,暖洋洋,带着温软的香气。
  “不用如果,你早就已经这么打算了,还说什么离婚?”秦赐的语气十分不平,“想都别想。”
  姜未颇为无辜地说:“我都被你关起来了,你怕什么?”
  他们安静地抱了会儿,姜未并不想激怒他,也不想说话,只好耐心地一下下顺着他的头发,从发定到后颈。
  就像在给一只狗顺毛。
  秦赐的声音显得很沉闷,“你以前犯病的时候,就从来不想离开我,还是那时候好。”
  姜未忍不住笑了:“那时候好?那你干脆别给我治了。”
  她心想,人都是有点犯贱的,以前她粘着秦赐的时候,他心里未必有多情愿,现在她想离开,秦赐倒舍不得了。
  她自己也是。
  如果秦赐此时恶声恶气,蛮不讲理,姜未肯定一个好脸都不给。
  他偏偏把姿态放得这么低,垂头丧气的样子看上去甚至有些可怜,姜未倒不忍心推开他了。
  “治,怎么不治,反正治好治不好,你都离不开我。”秦赐固执地说。
  “如果我逃呢?”
  秦赐低声威胁着,“逃去哪里?房间外面都是保镖,你根本出不去,而且……你吃的药里都有镇定的成分,到时候你就乖了。”
  姜未听得郁闷,忍不住小声地骂:“我才发现你这么变态啊。”
  “我也才发现你这么不听话。”秦赐难得在语言上占了上风,心情忽然不错,惬意地轻轻捏着她的后颈。
  姜未瞪他一眼:“待会儿医生来了,我看完了,你也看看,你也需要治疗。”
  秦赐笑了一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有些暧昧地说:“你给我治。”
  ……神经病。
  还说她呢,秦赐自己这么忽冷忽热,忽近忽远的,也挺符合精神分裂的症状。
  这时候,医生终于来了。
  秦赐安排医生到书房给姜未诊疗。
  “为什么不让医生过来?”姜未不解地问。
  “在你卧室?”秦赐牵着姜未的手,“你希望以后看见这房间,就想起来生病的事?”
  姜未被他说得一阵鸡皮疙瘩,她摇摇头:“不想。”
  “那就听话去书房。”
  “去哪儿都一样,反正我看见你就想起来了,”姜未语气带着嫌弃,“你以后最好也别老在我眼前晃。”
  秦赐带她到书房门口,面无表情地说:“我说不过你,自己进去吧。”
  姜未看他一眼,犹豫着推开书房的门。
  一个短发的中年女医生,一身白大褂,背对着房门。
  听见开门声,医生转过来,对姜未笑了一下:“请坐。”
  姜未看愣了。
  这不是前几天给她上英语课的李知云老师吗,怎么摇身一变,又变成精神科医生了?
  Cosplay吗?
  “李老师?”姜未皱着眉,“还是该叫你李医生?”
  “都可以,请坐。”李知云面上带着微笑,气质和从前一样优雅知性,却多了几分专业的严肃。
  或许是那身白大褂带来的职业感,也或许是姜未和李知云之间关系的转变,从师生,一下子变成医患,让姜未不由自主地开始提防。
  不管怎么说,这个人骗过她。
  装得还挺像的,装模作样地出试卷考她,根本是在试探她吧。
  “又是秦赐让你扮老师故意接近我?”姜未有些不爽,“医生可以这样骗患者吗,太过分了吧。”
  李知云笑着说:“抱歉,这样的确有些不妥,但你情况特殊,不得不出此下策。”
  “情况特殊?”
  李知云说:“我一直是你的主治医生,你从前就很抵抗治病,从来不肯配合,这次秦先生一发现苗头,才找我商量了这个办法。”
  “既然这样,怎么不一直装下去?”姜未靠在椅背上,两手抱胸,还是有些抵触。
  李知云温和地说:“医患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只有直面病情,才有好转的可能。”
  不等姜未回答,李知云又说:“而且,你的情绪已经比从前稳定许多了。”
  姜未挑眉:“我以前有那么差劲?”
  李知云面前放着一台电脑,她一边小声打字,一边和姜未说话,“要是以前,你不会坐下来心平气和听我说这些话。”
  “那我会干什么?”
  李知云笑着看她一眼,不太想说的样子。
  越是这样,姜未心里就越想知道,“说吧,李医生,难道我以前还会打你不成?”
  “那倒不会,你最多摔摔东西,把这桌上的都给扫下去。”
  姜未听得一愣一愣的,这要是真的,她以前可真不让人省心啊。
  她小声嘀咕着:“那我不成桌面清理大师了?”
  李知云笑着,并不说话,从姜未进门之后,她一直都谨慎而不着痕迹地进行观察,然而姜未的状态和她想的并不一样。
  她听秦赐说过,姜未并不肯接受自己有病的事实,听说的时候,也非常震惊。
  现在看姜未,言谈举止镇定自若,和前几次上课的时候一样。
  “这几天饮食睡眠情况怎样?要保证这两样,药物才能发挥作用。”李知云说。
  这话一听,就知道是意有所指。
  姜未淡淡地说:“放心,我不会再绝食了,反正绝食他也不会放我走。”
  李知云微哂:“这里安静,很适合休养,调理病情,你需要放宽心。”
  “医生,我想问,”姜未举起手,“我这病,是吃药放宽心,就能好的吗?”
  李知云身为医生,并不想说谎。
  从职业道德来说,医生是不该对自己的病患隐瞒病情的,病人也有知情权,唯独精神病人有些例外。
  尤其是姜未。
  她从前就不爱听人提起任何和病有关的事,也拒绝配合治疗,常常偷偷把药洒了,告诉她实情,只会刺激她的情绪,对病情没有好处。
  李知云只好委婉地说:“能稳定病情,不再恶化,减少发作次数,慢慢也就好了。”
  姜未轻哼一声,并不买账。
  她说:“骗人,如果我得的真是精神分裂,根本不可能痊愈,你不用安慰我。”
  李知云被戳穿,也不生气,依然笑得很和气:“虽然不能痊愈,但认真治疗,是完全有可能恢复正常生活的。”
  姜未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太太,你不必太担心,我看你状态不错,比以前好多了。”
  姜未忽然笑了一声。
  有些迷惘,有些苦涩。
  “李医生,我跟你说个实话,可能你不信,或者觉得我又犯病了。”
  “没关系,请说。”
  姜未看着她,“所有人都说我病了,可我自己并不相信。”
  “秦赐说,我做过一些很可怕的事,我却毫无印象;相反,我明明记得的一些人和事,他们却说不存在,是我的幻想。”
  李知云说:“你从前不按时吃药,发作时会产生一些幻想,车祸之后,也停药了,是会有些幻想。”
  “不是的,那不是幻想。”姜未矢口否认。
  李知云看着她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做了错事,又不肯承认的孩子。
  姜未有些不安地捏着衣服上隆起的褶皱,问:“这种幻觉,到底会真实到哪种程度,我自己完全意识不到吗?”
  “说真也真,足够骗过你自己,”李知云说,“病患在发病的时候,往往意识不到自己出了问题,等到清醒过来,才能意识到。”
  姜未听出了重点:“也就是说,我现在正在发病期?”
  李知云点头:“我会给你开药,接下来你要按时吃,我会定期过来看你。”
  “一定要吃吗?”姜未皱起眉,很不情愿。
  李知云说:“一定要吃。”
  谈话到此结束。
  秦赐亲自将李知云送出门口,聊了一会儿,才折返回来,姜未仍在书房里坐着。
  “我问过李医生了,她说你的情况不错,可以控制。”秦赐走过来,语气温柔。
  姜未抬头看他:“给我开药了吗?”
  秦赐点头。
  “几种药?”
  “三种,每天都要按时吃,我会监督你。”秦赐语气郑重。
  姜未听到吃药,就忍不住皱眉:“我能不吃药吗?”
  秦赐坐下来,像班主任训话一样:“为什么不吃?”
  “我怕把我脑子吃坏了。”
  秦赐吸了口气,有些无奈:“未未,不要胡闹。”
  “我没胡闹,我是认真的,你们都说我有病,可我什么都不记得,全凭你们说?万一你要害我怎么办?”姜未表现得很抗拒。
  “我拿这个害你?图什么?”
  姜未扁着嘴,警惕地说:“图我啊,你不想跟我离婚,就把我关在这里,还找一堆人出来演戏。”
  秦赐气笑了:“那你表姐呢,你连她也不信吗?”
  提到胡亚菲,姜未的表情稍稍有些松动。
  她的确想不通这一点。
  那些医生护士,或许可以收买,但胡亚菲,姜未始终不信她会被利益诱惑。
  姜未郁闷地想了一会儿,始终低头看地面,肩膀都耷拉着,像一只垂头丧气的兔子。
  “怎么了?”秦赐倾身向前,碰了碰姜未的脸。
  在冷气房里吹久了,她的脸颊有些发凉,姜未抬头看他,眼睛里干净透明,并没有流眼泪。
  只是比平时失落许多。
  她握住秦赐的手,有些可怜地说:“秦赐,我不想吃药,能不能不让我吃药?”
  秦赐心跳快了几分,还是说:“不吃药病好不了。”
  “本来就好不了,吃药也好不了。”
  “至少能稳定病情,不再恶化。”
  姜未想了想,和他商量:“那就等到恶化再吃也不迟,反正我都被关起来了,也出不去,行不行?”
  “这件事不能由着你。”秦赐这么说,语气有少许松动。
  姜未心里着急,没听出他语气的变化,有些气不过,起身就走,懒得再看他一眼。
  她被关起来,本来就忍着气,现在自己都这么放低身段,温言软语地哄他,还不肯答应。
  实在太不通人情了。
  白瞎了她这么撒娇,死变态,臭直男,活该他独守空房一辈子。
  直到吃晚饭,姜未都不肯理秦赐,看都不看他一眼。
  夜里,姜未洗完澡就睡下了,秦赐给卧室里装了一台电视机,和一部平板,她也没心思娱乐。
  刚躺下不久,有人进来。
  听见脚步声,姜未就知道是秦赐。
  每个人都脚步声都不同,有些浮躁,有些轻盈,而秦赐的脚步声比较稳重,步伐迈得较大,听熟了就不会错。
  姜未没有睁眼,装没听见。
  直到身后的人掀开被子躺下来,她才忍不住坐起来推他,“你出去!不许躺我旁边!”
  “这是我家,我爱躺哪里躺哪里。”秦赐就躺下来,顺便把挥舞拳头的姜未也一把拽下来。
  姜未又气又委屈,背过身去:“你真变态,居然对我一个病人下手。”
  秦赐学她的语气,懒洋洋地说:“你不是说你没病吗?”
  好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男人也学聪明了。
  姜未在被子里踢了秦赐一脚,“你变态。”
  秦赐直起身子,两手撑在姜未身侧,逼迫她转过身看他,黑暗中,他虎视眈眈,充满侵略感。
  “本来没想怎么样的,可我不能总白被你骂。”他低下头来吻她,控制住姜未的手,使她难以挣扎。
  “你干嘛……”
  秦赐居然轻笑一声:“干变态的事。”
  他的语气虽然轻松,却带着多日不曾纾解的苦闷,加上被姜未屡次激怒,是有些收不住了。
  姜未却在此时不动了,安安静静地,也不挣扎,任由他亲到颈侧。
  就要他正要往下的时候,姜未才轻轻开口:“你做吧,反正灯一关,我也看不清是谁,闭着眼睛享受就完了。”
  秦赐果然停下来。
  姜未催他:“停什么,继续啊!”
  黑暗中,他的声音有些阴沉:“享受什么?”
  “你说呢?就许你们男人享受,女人就不能享受了?”
  气氛已凉了半截,姜未还要再说。
  “你好好出力,我丑话说前头,待会儿我要是不小心叫了别人的名字,你就当没听见,”姜未说得笑起来,“只要我瞎,你聋,一定能白头到老。”
  作者有话要说:  小聋瞎夫妇从此出道。


第54章 
  “你要叫谁的名字?”秦赐咬牙切齿地问。
  姜未淡定地回答:“谁跟我求过婚; 我就叫谁的名字。”
  她补充一句:“肯定不是你; 你反正没跟我求过婚。”
  秦赐说:“求不求婚; 你都是我的。”
  姜未笑了一声:“那你继续啊。”
  他们都知道; 今晚是继续不了了。
  这种事; 跟表白一样,讲究个时机和气氛; 在最有兴致的当口,被迎面泼了盆冷水; 秦赐又不是那类荤素不忌的人,他早就消停了。
  “睡觉!”秦赐翻身躺下,一把扯过被子给自己盖上,又不动声色地给姜未匀了点。
  姜未躺下来; 和秦赐之间隔了至少两拳的距离。
  “我睡不着,能聊聊天吗?”
  秦赐不理她。
  不理就不理; 姜未自顾自地说开:“你说我有病; 那个男人是我想象出来的,既然是假的;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秦赐好笑; “你说得轻巧,那如果我说,我跟你睡觉的时候想别的女人; 你开心?”
  姜未老老实实地答:“无所谓啊。”
  秦赐:“……”
  “你都说如果了,那就是假的,为什么跟假的生气呢?”
  秦赐发现跟姜未这么聊下去; 迟早被气死,她是有这种本事的。
  “睡觉,别说话了。”他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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