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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人他居心不良-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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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把阿朱带下去,又派人唤来了另一个人。
等人的时候我研究了一下阿朱的那把匕首,细节处用小刀刮下来一些碎屑,用水滴融了观察发现只是普通的泥土没有所谓的血渍。
从匕首的尺寸来看也有些区别,尤其是宽度,和死者身上的道口有差距。
从阿朱的回答和反应来看,她应该没有说谎,难道是我想错了,冤枉了她们?
外面脚步声起,我把匕首收了起来,看向门口,只见袁秀眼泪汪汪的走了进来,看到我当即就跪下了,吓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很是可怜。
我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脸,很可怕吗?我自认为,和楚念那张阎王脸比起来,我的脸足够和善的,怎么就能把小姑娘吓哭呢?
我叹了声,待她情绪稳定些才问:“我看起来很可怕?”
袁秀摇头,胆怯的说:“我听姐姐们说,只要单独被大人这种官员召见,就会发生很不好的事,会被打骂,还会有更加羞羞的事发生。”
……
我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何为羞羞的事,后知后觉明白时脸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天呐,我居然在这么小的孩子口中听到了这种话!
转过身去让自己尽快冷静,随后无奈的笑了笑问她:“谁和你说这些的?我看起来很像那些院子里的客人吗?”
袁秀单纯的望着我,摇头,“可是,方才来的时候我看到阿朱姐姐好想哭过,大人是不是欺负阿朱姐姐了?”
我耐着性子回答,“我没有欺负她,更没有做你认为的那种无耻行径,不过是问了几个问题,她很难过才哭的。”
袁秀信以为真,抹去了眼泪,紧绷的神色也放松了不少,“只要不打我,大人问什么我都会回答。”
我想了想,问道:“易清欢出事那天你也在,可还记得都发生了什么?”
袁秀回忆了下,就把事情大致说了一遍,说的内容与阿朱的相差没多少。
只是中途阿朱回楼上,温雅由凌佩儿陪着,她出去了一趟。
“出去?做什么?”
“取水,找了小二哥要了一盆清水给小雅姐姐,她的头发乱了。”袁秀如是说道。
我理解的点了点头,除了这个叙述的倒是和阿朱的没差了。
“对了,我在等小二哥的时候,在角落看到清欢姐姐了。我本想喊她,结果她刚进来就又被一个男的叫出去了。”
“男的?可是苏大人?”
“不是,没见过的,个子很高,看起来很不友善。我本是想跟过去的,但小二哥刚好把水盆端给我,等我想去寻清欢姐姐时,她已经不见了。”袁秀很确定的说。
“那人有多高?”
“就是和大人穿一样衣服的侍卫差不多。”
唐离?那个头还真不矮,难道那个脚印是,那假山后面的那双脚印又是谁的?
“那,大致是什么时辰?”
袁秀抓了抓头发,“记不太清了,反正,我回去时佩儿姐姐出去了。”
“那,阿朱和凌佩儿回去的时候可有异样?”
袁秀很确定的摇头,“没有啊,除了阿朱姐姐不太高兴,没有哪里奇怪的。”
根据他们的叙述,温雅被欺负是在酉时末,苏谦是戌时去的回廊等易清欢,两刻钟没有等到方才离开,随机江忠在看到苏谦离开才去的回廊,结果被阿朱迷昏随之被杀。
但阿朱却矢口否认,自己和凌佩儿没有杀人,若是真的,那就是说凶手是在那之后就杀了江忠,好不好的被易清欢倒霉的赶上了。
且不论假山后面的脚印是谁,就说现场的脚印,那些凌乱的脚印肯定是易清欢的没错,草坪的脚印待议,那个男脚印会不会是把易清欢叫出去的那个人呢?
如果是,他和死者之间又有何仇怨?
若不是,他是为了针对易清欢吗?为何要这样做?
还有最可疑的,若不是问过袁秀,大家都不知道有这个人的出现。
易清欢在我和楚念询问时,可是只字未提这插曲,她是忘了还是故意隐瞒的?
倘若是故意,我是不是可以怀疑,是她联手那个男人一起杀了江忠?
………………………………
26一出苦肉计
送走了袁秀,我看着她描述画出来的男子画像发呆。
没过一会,唐离那边审讯结束也敲门进来,“大人,都过问过了。”
我给他倒了杯茶,带他坐下喝了口才问,“怎么样?”
“大人真是料事如神,在询问凌佩儿时,就用了大人的那套词,果然敲出了一些有用的线索。但,凌佩儿咬定说自己和阿朱没有杀人,咱们也是怀疑,属下也就没有深究。不过从后来询问温雅的话中倒是验证了凌佩儿说的一些话,您说,她们一起来,会不会察觉我们的意图,已经事先套好了话?”
我不确定的摇头,分析道:“从今天韵娇坊一行,姑娘们的言论间能确定有几件事她们是没有说谎的,第一,阿朱确实是为了袁秀才被江忠那个老混蛋祸害了。第二,凌佩儿和阿朱两人与易清欢之间生有嫌隙不假,第三,就是温雅昨日在楼下也确实被江忠祸害了,第四,就是易清欢去赴约的时间没差。综合以上几条,再加上他们四人的叙述,这整件事连起来倒也算完整,只是阿朱和凌佩儿之言还需要进一步核实真伪,所以,明天咱们还要去一趟醉风楼与店里的伙计核对一番。”
唐离很是赞同,好奇的看了眼桌上的那张画像,好奇的问:“这是谁?”
“他是这案子里的异数,方才在问袁秀时,她说曾看到一个男的拽着进来的易清欢出去,而且刚好是发生在敏感前夕,我怀疑这个人有可能就是案发现场那个男子脚印的主人。”
唐离端详着画像上的人,拧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我怎么好像在哪见过这人。”
“你认得?”
唐离摇头,“想不起来了,若是公子在,他过目不忘或许能想起来此人。”
提到楚念,这才让我注意了一下时间,已经子时将至了,可楚念还没有回来,这次似乎出去的有点久。
“唐离,你和我说实话,大人这两天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周大人的案子有进展了?”
“进展肯定有,只是发展到哪一步我就不清楚了,毕竟我一直都跟着你办案,他也不与我探讨过任何相关之事。不过,今天公子回来的时候我看到了周大人的一个旧部也跟来了,他应该是和周大人的旧部出去了。对了!有件事吃饭的时候忘了说,年忠君派人送来消息,易清欢的父亲确实已故。由于是罪臣的关系,一点点的上报比较慢,所以知道的人很少。天色不早了,大人累了一天休息吧,属下告退。”
我应了声,在唐离离开后,我睡不着拎着茶壶来到院中,坐在天井旁看夜空。
夜空星光点点,这个闪过那个又不甘示弱的亮起,真的很好看很安静。
我在牢里管关了一年,唯一能从窗子里看到的美景也就只有这点点繁星,如今忽然发现,坐在外面自由的观看一片天的感觉,真的要比大牢里坐井观天要舒服。
收回视线瞥向角落楚念居住的那间房,漆黑一片毫无生气,他今晚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说好了一起来办差,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好好的监察不做非要调换身份,一天神出鬼没的,这算什么?
他到底是不信任我,还是觉得我能力太差会拖累他啊?我在他眼里难道就这么不靠谱?只能做个花瓶摆设?
越想越郁闷,拍着石桌气愤的站起来,一定要尽快解决了易清欢的案子,这样楚念肯定会认同我的能力,让我和他一起调查了,对,明天开始加快脚步。
“噗通!”
重物高空坠落的动静从后角门传来,吓得我一从石凳上蹦起来,蹑手蹑脚的靠过去,屏住呼吸手握刀柄,压低声音质问:“谁?谁在那?”
墙角有团黑影扶着墙慢慢起来,今天只有微亮的星光,摸黑的只能凭轮廓判定那是个人,而且身穿的是夜行衣!
刺客!
我刚要有所行动,就听那人虚弱的说道:“是我。”
我小心翼翼的靠过去,试探得问:“公子?”
“嗯!”楚念好像受伤了,说话有些中气不足,抱着臂膀的他往前走了两步就开始前倾。
幸好我及时搀扶住了,“公子,您这怎么搞得?谁把你伤成这样?”
楚念没解释,只是抓着我的手腕命令道:“赶紧清理血迹,不然他们找来你们会有麻烦!”
麻烦?
能让楚念说是麻烦的麻烦定然不能轻视!
待我想问清楚怎么回事时,楚念已经彻底的荤菜了!
我赶紧把昏迷的楚念带回我的房间,帮他简单的包扎过伤口后,就去找了唐离。
唐离迷瞪的开门,看到我手上的血迹,眼睛瞪得老大,什么也不没说就进去穿好衣服来我房间找我。
他一把拽住了我的手腕,上下好一番监察,困惑的问:“大人您这大半夜的,怎么回事啊?”
唐离这家伙力气真大,我手腕都要被他捏碎了,气恼的甩开,“你轻点,捏折了!受伤的不是我,跟我进来就知道了。”
我把他引进内室,揭开床幔,露出昏睡的楚念给他看,“受伤的在这呢!”
“公子!这,大人,公子怎么在您这?”
我把方才的经历和他陈述了一遍,瞪了眼他,“你不是说有那个阿诺跟着他不会有事吗?就给保护成这样?”
唐离被我怼的无言以对,“这,这要问公子啊!那,接下来咱们怎么办?”
我也愁呢,因为我完全还没搞明白,楚念所说的麻烦是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情况……”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外面街道不时传来了鸡飞狗跳的动静。远远地听到了马鸣还有凌乱的脚步声。
我赶紧把楚念藏好,清理干净房间的血迹,又加重了熏香的味道掩饰血腥味。
唐离则出去探听情况,不一会回来脸色很难看的说道:“是城防营的人,他们还带了猎犬,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把公子搜出来。要不属下带公子出去躲躲吧!”
我无语的瞅了瞅嘴角,气恼的怼道:“你是不是傻?你带着楚念那么明显的目标出去,人家有狗追踪,你是准备被群殴啊?”
“那,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眼看着他们杀上门来带走公子?”唐离也是真的着急了,急的在房里直转圈。
我看着他转圈很头疼,就让他把楚念裹层被子塞进柜子里。同时我清理了房间和门口附近的血迹,又取来加厚的熏香点燃,来掩饰房间的血腥味。
忙活完了,就把唐离拽过来在他耳畔小声吩咐了几句。
他听了很不确定的问:“这能行吗?”
“别管了,死马当活马医,除非你还有更好的办法!”
唐离无计可施,只能听我的安排离开。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我来到楚念方才掉落下来的地方查看,忽然觉得身后有人,下意识的抽出长刀接住了对方的偷袭。
这样一来二去我们就打在了一起,叮叮当当武器接碰的声音吵得人尽皆知。
驿馆杂役更是闻讯而来,不停敲打着院子的角门,“发生了什么事啊?楚大人,您没事吧!”
我这忙得都冒汗了哪有功夫搭了他,反手一刀刺过去,还是被他巧妙避开了。
此时,杂役终于撞门成功,看到我和刺客打在一起连忙大叫:“快来人啊,抓刺客,抓刺客。”
要的就是这效果,递了个眼神给对面那位,关键时候他居然犹豫了,蒙面下传来唐离为难的声音:“来真的啊?”
我给了他一白眼,迎面砍了过去。
唐离在我故意漏出破绽之下,一剑刺在了我的右肩上,当即冷汗直冒,只吸凉气。
我忍着疼,趁着没人把楚念那身夜行衣丢给他,“就按我说的行事,切记小心。”
“明白。”
当外面的人领着狗进来支援,唐离刚好翻墙而出,还不忘了给自己加戏:“大胆贼子,擅闯驿馆意欲何为!”
我捂着伤口别过头去,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狗子的嗅觉灵敏,在唐离翻墙而出的那一刻疯了般往外跑,城防营的人也跟着追了出去。
我忍着痛盯着唐离离开的方向,询问胆战心惊的驿馆衙役,“这些人是什么人?刺客又是什么人?”
“回大人,他们是城防营的,说是有贼人闯了城防营盗取了历城的城防图纸。”
“城防营?”
“大人,你受伤了,要不要卑职给您传郎中?”
我摇头,“不必了,小伤,我自己处理即可,吩咐下去,晚上小心戒备着。”
“诺。”
回到房间,找出金疮药敷在伤口上,疼的直咧嘴,心里还是忍不住的抱怨:唐离这个混蛋,我让你来真的你还真实诚。
处理好伤口换了身干净的衣服,赶紧把昏迷的楚念拖出来躺好,重新检查伤口的情况。
还在伤口不深,没有伤到筋骨,看伤口的形状像是暗器造成的,从楚念眼下人事不省的情况来看,暗器上淬了麻药,到没有中毒现象。
我松了口气,没中毒就死不了,不然,只怕我就离陪葬不远了。
如此,楚念算是暂时逃过了一劫,就看唐离能不能成功诱敌了!
………………………………
27相继遇害(上)
“咚咚咚!”约么半个时辰后几声敲门响起,来人压低声音道:“大人,是我。”
我赶紧去开门把他让进来,关上门问道:“如何?”
唐离有些兴奋,激动地有些不知如何表达了,干脆直接竖起大拇指,赞叹道:“大人此法果然高明,那狗子的鼻子灵敏,闻着味道追属下,属下在房顶遛狗,狗就在下面留城防营的人,着实刺激。!”
这种类似的事我小时候没少干,没想到长大还能派上用场,只是干笑庆幸有惊无险。
“那后来你怎么处理那件血衣的?”我其实最担心的还是那件衣服,那是京城的好货,懂行的人最容易查出来,如此顺藤摸瓜,那今晚这出苦肉计就白演了。
“自然是烧了,我连灰儿都没给他们留下。”唐离理所当然的笑了。
不愧是楚念调教出来的,做事谨慎细心。
我也给他点赞,他只是憨憨的笑了,笑着笑着又看向我担忧的问:“你的伤没事吧?”
他不提还好,我白了眼他,“没事你个鬼,让你来真的也没让你往死了整我啊!这我得算工伤,让公子给我报在月钱补助里,二十两,一分都不能少。”
唐离有愧,“你也说来真的,若只是做做样子,外人也糊弄不过去。您放心,补助的事若是公子不给,我赔给你。”
“他给了你也得请我吃饭,不能白让你放血。”其实我也知道那一剑正好,可他都这么说了,我不要是傻子。
“没问题。”唐离憨憨的笑着,痛快的应了。
我又想到了另一件事,“在你出去的这会功夫,你可听到他们搜人说起什么?”
“别的到没有,不过出去的时候听到一个城防营小旗官提了句,什么姑娘下了死命令,今晚必须找到这个人,不然就功亏一篑了。”
“姑娘?城防营都是一群糙老爷们,哪来的姑娘?你不是听错了吧?”
“不会错,我的耳力虽然不如公子,可姑娘二字还是能听清的,只是城防营怎么会停一个姑娘的指挥?这着实叫人想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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