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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大人他居心不良-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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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身我不确定,不过看你的样子,莫不是第三次你见此人是在城防营?”我警戒的质问他,“今日何时?”
“不是城防营,是在是城东临时帅府中,此人与城防营的李督军一起出现过,当时我以为他是个兵也就没留意。若他是这一连案子的真凶,那这背后只怕就不是杀几个人那么简单了。你先查着,我回去通知我爹一声。”说着就要离开。
偏巧,楚念从外面进来拦住了他的去路,“这件事不比惊动大将军。”
“你什么意思?不信任我爹?”
“非也。”楚念神色极为严肃,面对急躁的方澈他就那么拦在他面前,平静的与他对视,慢慢的等着方澈逐渐冷静下来才继续说:“你可想过,大将军插手此事会有何后果?”
理智回来的方澈被他一言点醒,紧着拳头放错大乱的问:“那该如何?城防营是配合军队保证历城安全的府兵,内部出现奸细,城防就有可能失守,到时我方将要面对的很可能是敌人的里应外合。到时,我爹通敌叛国的罪名就被完全坐实了!”
楚念冷静的听着,待他说完在他耳畔处小声的耳语了几句,“你先这样……”
声音太小,我是真没听清楚说什么,不过方澈却因为他这番话眼睛一亮,想看着救世主一般搂住楚念,“你放心,你交代的我一定不易遗漏的照办,保证不出岔子。你们两个若是今晚行动,是不是有些势单力薄啊?”
楚念自信的扬起嘴角,“你觉得,我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方澈狐疑的盯着他,忽而笑道:“也是,到时我多虑了,那我就先告辞了。”
我从旁听得一头雾水,细细总结了一番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不确定的问楚念,“公子,莫不是这起案子和我们来历城要做的事也有联系?就这么一会功夫,貌似进展不小?”
“若是不出意外,今晚就会有好消息。走吧!”
“去哪?”
“去大牢,有几句话我要问问。”
“可,年忠君已经放人了,要问易清欢那个问题,咱们应该去韵娇坊才对。”我从旁提醒。
楚念笑了,“不是问易清欢,而是问大牢的狱卒。”
问狱卒?问什么?
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真不好,离开醉风楼走了好一会,我还是没忍住,“公子,你在下面都问到了什么有用的线索啊?凶手确定了是那个约了易清欢的男子?”
“嗯。”
“那你都问了什么,小二如何回的?”
“我让小二辨认了画像中的人,小二说,曾见过此人带人来过几次,印象最深的是和江忠来过。”
“江忠?”我下意识的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江忠被收买了!”
我的反应,让楚念满意的笑了。
“可,鞋印是怎么解释?”
“凶手确实是一男一女,男的是画像上的人,草坪上的鞋印和假山后的是同一人,但不是易清欢。这个人一直都在监控着阿朱和凌佩儿的举动,而易清欢则是被利用的替罪羊,她那日是故意引起江庆平怀疑的。”楚念说道这里苦笑不已。
“故意?难道是那个男凶手约她出去,那苏谦要挟她这么做?”
楚念差异的看着我,模两可的说了句:“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啊?和我难道也不能说明还要藏着掖着?
历城位于边境,这边境最大的特点莫过于它的异域风情。
虽然与北梁之间有隔阂,但两国商贸往来还依旧,所以历城也成了两国商贸的枢纽,路边摆摊的都是富有北梁民风的新鲜玩意。
或许是事情有眉目了,楚念此刻的心情格外的好,在路过小摊位的时候停下了脚步,捡起了一支做工一般的白玉箫把玩。
不知想到什么,居然很是怀念的笑了。那只是单纯的不带一点杂质的笑,把我都看呆了。
“公子,这玉箫没有你原来的那支好看。”看他这般我就下意识的说了句。“你现在笑的样子,好像回到了从前。”
楚念听到立即放下玉箫,眼底的笑意被冷漠取代,“你只知道玉外表看起来温润,可以观赏把玩,却不知道它也可以变成利刃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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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开戏
说实话,没懂,傻傻的望着他不知如何回应。
楚念苦笑的凝视着我,“你这般问,可是觉得我身上的血腥味太重,你闻着恶心?”
我赶紧解释,“怎么会?您这是以自己的方式除暴安良的侠义之举,其实,换个角度想想,炼狱当官没什么不好,不用上朝议事,不用对迎合百官,俸禄也不错。额,总之,你就当我方才发神经抽……”
他那只有些凉意的手忽然贴在了我的脑门上,让我把话卡在了喉咙里,脸腾地红了起来。
“您,您干嘛?”我结巴的问。
他笑着调侃,“看你直说胡话,还以为你发烧烧傻了。既然没事,就赶紧办差,下午还有别的事呢。”
办差……
你个冷血,没人性的活阎王!
后来,我们直接回到驿站稍做休息,顺便给他裂开的伤口换药。
其实本来是不用换的,可偏去大牢路上遇到了意外,一辆飞驰的马车在人群繁杂的路段横冲直撞,本来都是避开了,偏偏一个小孩追着藤球跑到了路中央。
我本要出手,被这家伙抢先了一步,人是救下了,伤口也裂了。
后来我才发现,楚念是一直在硬撑,回来换药的时候这家伙全身发烫,明显在发烧。
换好药他又要出去,被我态度坚决的拦下了,“下午,冯都尉布置好一切传来消息之前,我是不会让你出去的。”
“案情未明,你想以下犯上?”楚念脸色很差,被我堵在房间里脸黑的要命。
这样的他让我打心里犯怵,但还是硬着头皮拦着没有退让,“你,说过,在历城里我是你,你,你的听我的。”
“你……”
我梗着脖子继续和他理论,“我什么?方澈说没错,趁着现在能欺负就先欺负着,机不可失。而且,就算你现在和我打,你也未必打得过我,我伤的比你轻多了。要,要不就较量一下。”
楚念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嘴角抽了抽,最后无奈的坐在了椅子上,妥协的蹦出两个字:“歪理。”
“这怎么是歪理?这是道理,您官居监察之职,您若是真有个好歹,属下就吃不了兜着走了,体谅体谅呗。”我软硬兼施,先叫板在服软,赔笑道:“这样,只要您在驿馆歇着,跑腿的是包给属下,咋样?”
“你也是伤号,自己悠着点吧!”
我避开伤口拍着胸脯,“真您放心,都说了我情况比你好,您说吧,要问狱卒什么?属下去给您买药,顺便走一趟大牢。”
“去大牢问问狱卒,这两天可有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
“异样?就,这问题?”这算什么问题?
楚念站起身向床榻走去,“让你问就问,问过自然就有答案。”
大牢能有什么异样?楚念在怀疑什么?难道怀疑凶手藏身大牢?
冒出这种想法连我自己都吓一跳,我怎么会有这种可笑的想法?
出驿站前行一百米就有家益寿堂,与坐诊的郎中说明情况,他便写了个方子让掌柜去抓药了,出去的时候碰到了个眼熟的人喊住了我。
“楚大人!”
我困惑的看着与我打招呼胡子男,“你是……”
“卑职是历城老头,那日去见易清欢就是卑职给大人领路的。”
好像是有印象,难怪眼熟,礼貌的笑了笑。
忽而响起他是大牢的牢头老曲,那问他也正好,“曲牢头,你今日不当值?”
曲老头憨笑,“今日是夜值。”
我点了点头,好奇地问:“那你这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卑职,是与我一起当值的俩哥们,这两天也不知怎地,守夜时,时长会精神不济,走路都能睡着了。这不,过两日才能休幕,调休又没人手,就让卑职来找郎中问问咋个事,看看能不能吃点对症的药,挺过这两天他们自己再来看诊。”
“精神不济?走路睡觉?这么邪乎?”
“可不,他俩的症状差不多,甚至还怀疑是中邪了,太能扯了。”曲牢头说到最后调侃的笑了。
我也敷衍的笑了笑,又问:“那,这种状态有几天了?可知都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哎呀,三四天了吧!第一天的时候他们没当回事,以为是缺觉打瞌睡了,接连几天一直如此,就觉得不太对劲才与我说起的。”
“那,大牢中可以有异样?例如犯人的情况?”
曲牢头见我问的越来越详细,态度也端正了不少,认真思量了一番才道:“这个倒霉,他们睡着都是被对方叫醒的,醒了就怕出乱子特意查看过犯人,没有异样。”
“大人问的如此详细,可是觉得哪里不对?”
我摇头笑了笑,只说是好奇便告辞了。
拎着药又特意跑了趟大牢核实此事,白班的狱卒正好是曲牢头说的那两人,询问后与曲牢头说的无差。
我让他们带我去他们睡着的地方查看了一番,隐隐的在角落草堆处发现了一支竹管,捡起嗅了嗅,闻到了迷药的味道。
回去后,一边煎药一边整理方才询问的消息,慢慢的思路通了瞬间明白了楚念的意思。
兴奋地站起身大声道:“我懂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楚念从房间出来,刚坐下就被我的惊呼吓了一跳,埋怨的瞟了眼我,“大人,您能不三心二意的吗?”
我不在意他怎么损我,而是靠过去求证,“公子,我去大牢问过了,终于明白您的意思了。还找到了这个!”
说着把找到的那个竹管递给他。
我把问话内容如实交代,并说出了自己的推测问楚念,“公子,是不是这样啊?”
楚念故意卖关子,“知道就行了,别嚷这么大声,看着药,你在这样心不在焉的干活,是打算让小的吃药渣?”
他这么一提我才想起来,回头发现已经开锅,药汁都冒出来了,赶紧跑过去拯救。
这边药刚煎好,就看到唐离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幸好你们在。”
楚念抬头看了眼唐离,不紧不慢的倒了杯茶送到唐离跟前,“不急,时间尚充足,慢慢说。”
唐离一口闷,觉得不解渴,干脆抱着茶壶一口气喝光了。
“属下查到了,苏大人昨日是从南门离开的,守门的侍卫都有看到,亥时将至才赶回来,错过了进来的时间,侍卫与苏大人有些交情破例放进来的。另外,这是丹州那边炼狱情报调查的结果,要不要立即通知年大人?”
我把药端过来放在石桌上,“公子说了不急。”
“为何?情报内说得很详细,为何不立即逮捕?”
我瞥了眼楚念,“公子说了,要让凶手自己现行,今晚要来一出大戏,引蛇出洞。”
“引蛇出洞?怎么引?”唐离一脸茫然。
“唐离!”楚念忽然笑了,“给你个任务。”
“公子您说!”
楚念取出一支传递信号的爆竹连同一封信交给他,“去找江庆平,把这封信交给他,另外全城散播流言,就说城防营有敌国细作,引民众去城防营闹事,趁乱抓住那个从城防营逃出来的人。”
听说抓间隙,我立马跳出来,“公子,唐离一个人忙不过来,抓间隙我也可以帮忙。”
楚念瞟了眼我,“你有伤在身,待在驿馆陪我。”
“我……”我还想争取,可面对楚念强势的态度,只得不甘心的坐下。
唐离拍拍我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就去出任务了。
“公子……”
楚念猜到了我要说什么,把他的汤药折出一部分倒入茶杯递给我,“喝了它,咱们有自己要做的事。”
恰好,一支飞鸽落在了楚念的身侧,他解下消息,递了个眼神给我。
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一件事,却一直想不起来,如今事情眼看有眉目了,我也终于想起了这个被我遗忘又始终困扰于心的问题。
“怎么了?不舒服?”楚念察觉我走得越来越慢觉得不对劲。
我摇头,“公子,找到那个人男凶手,可他同党我们还不知道是谁,咱们今天引蛇出洞起不也是打草惊蛇?”
“是,也不是。”楚念侧头担忧的看着我,“待会真相揭开,打一场只怕在所难免,我,可能没办法顾及到你,你自己小心些。”
面对楚念的关心我笑的有些没心没饭,“公子放心,我就是再不济,也不会给大家拖后腿的。”
楚念意味深长的叹了声,无奈摇头道:“像你这般无畏的活着,有时候也确实叫人羡慕。”
他这是,在夸我?
“烧饼,新鲜出炉的烧饼,热乎的烧饼!”路过烧饼摊前,楚念停下脚步,也不问我就掏钱买了两个。
我看到老板接钱时塞给楚念的纸条,目光在他们之间游离,盯着老板越看越觉得眼熟,终于想起来这货是谁了,是禁军十人组的其中一个。
我吃了口烧饼味道挺不错的,好奇地问:“公子,禁军都改行了?”
“谁都有点副业。”楚念抬头看了眼天色,勾起嘴角笑道:“差不多好戏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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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引蛇出洞
苏府今日门可罗雀,因为外界对他的死因才艺颇多,都怕前来拜祭招来闲话和麻烦。
大门外悬着白帆,挂起了挽联,正堂内一口漆黑的棺材横在堂内,隐隐的传来苏家下人的啼哭声。
我和楚念还有冯勇虽然穿着下人的丧服,却显得有些不尊重苏谦。因为外面在奔丧,我们仨却躲入了苏和的房内弄个火盆烤红薯。
我不时趁着脖子看外面的情况,貌似外面除了哭声外,一切可以说是风平浪静。
“冯大哥,怎么还没动静啊?”
冯勇稳如泰山的看了眼自己红薯的情况,“急啥,饵已经放出去了,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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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真正的幕后之人是她!
无意间抬头,看到身旁一侧的巷子里有几个熟悉的身影在那探头探脑,不觉好笑道:“年大人,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年忠君笑呵呵的带着他手下的捕快走过来,认出了我的声音,走进了才发现我换了张脸,憨憨抱拳问道:“大人,您这是……”
我扯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侧头看了眼易清欢,笑道,“为了引你和你的同伙出来,我们所有人都在配合你演戏,易姑娘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易清欢不服不忿的挣了挣,恼怒的恨不得撕了我。
年忠君钦佩的抱拳,“这还要多亏了大人领导有方,哦,对了大人,您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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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成王败寇
“易清欢的荷包?”我看着一模一样荷包很是不解的问:“这不是交给年忠君作为证据了吗?怎么会在你手上?”
楚念摇头,“并不是从年大人那里借来的,这是从驿站温雅住的那间客房里找到的,我想这也是她的死因。”
“温雅就是因这封信被灭口?”
楚念确定的点头,“不错,就是因为这封信。”
我走下床接过楚念手中的那封信,看过之后心底的迷惑全数解开了。
方澈远远地看着阻止我给他解答,跃跃欲试的说:“你别公布真相,让我猜猜如何?”
我把信交给楚念,搀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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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谈心
我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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