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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佛系出走中-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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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午时茶
听闻东宫太子封云澈性子冷僻,脾气暴躁

吓跑了不少名门贵女,婚事愁煞了帝后

梅将军的女儿梅幼清自小随母亲在庵中礼佛

一次入宫被皇后相中,选为太子妃

初时封云澈嫌她一身香火气,寡淡无趣

后来……

梅幼清出宫的那几日

封云澈想她想得睡不着觉

【暴躁太子vs佛系太子妃】

前期封云澈:莫挨老子!

后期封云澈:媳妇真香!


  ☆、001

  正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天气尚还燥热,傍晚时分才有丝丝凉意。
  梅幼清搁下笔,撑起手臂,托着下巴无聊地望向窗外。
  今天一共写了二百四十一个字,背了三首诗,一首赋,画了一幅画,还抄了两大段《金刚经》。午后随母亲一起去佛堂中听静安师太讲佛,静安师太讲到《金刚经》中的“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的时候,梅幼清看到向来神情寡淡的母亲脸上满是落寞,眼角还落下一颗泪来。
  许是想起父亲了。
  其实父亲就住在离云照庵不远处的京城中,每逢过年过节,或者其他日子,父亲一年之中总会寻一些由头来接她们母女回去住一段时间,只是母亲执拗,从不肯见父亲,每次父亲在外面等候多时,最后也只能牵着她这个女儿回去,母亲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曾带给父亲。
  梅幼清约莫知道母亲为何会对父亲这般冷漠。
  大抵是因为父亲的家中还有一位夫人吧。
  梅幼清是五岁的时候随母亲一同来到云照庵的,如今又五年过去,初时那个活蹦乱跳的小丫头在这清雅简朴的香火禅院中磨去了许多天性,日复一日陪在郁郁寡欢的母亲身边,变得和这座禅院一样的安静。
  禅院的人大多和她一样不甚言语,除了元柒。
  听闻是十年前的一个元月初七,庵中的一位师姐听到外面有婴儿的啼哭声,打开门发现了一个裹着薄薄小被子的婴孩,便抱了进来,依着日子给她取名叫“元柒”。
  元柒是被静安师太和师姐们亲手带大的,她们对她宠爱非常,给她留着头发,以便她的亲生父母有朝一日会来找她回去。
  元柒被养得圆润娇憨,天真烂漫,十分讨人喜欢。不止有一个香客看中了元柒,想收养她做女儿,都被静安师太拒绝了。
  今日到了晚饭时间,元柒又如同往日一般过来找梅幼清,拉着她一起去斋堂吃饭。
  梅幼清望了望母亲紧闭的房门,询问母亲是否要去用斋饭,母亲回应一声不去,梅幼清便和元柒一起往斋堂走去。
  今天的元柒格外的开心,因为她刚得知了一个好消息——她可以随师父和师姐们去一趟皇宫。
  据说是当今太后凤体欠安,医治了半年也不见好转,皇后贤孝,特意请云照庵的人进宫为太后诵经祈福。
  原本元柒年幼,是没有资格随师姐们一起进宫的,但是静安师太向来宠爱她,想着此番带她进宫见一见世面,于是特意将她的名字写在了进宫祈福的名册之上,还专门同前来传旨的公公解释了一番。
  “师父同那位公公说,孩子的心思最是纯真,佛祖会听到我真心实意的祈福,为太后娘娘多添一份心意。”元柒兴奋道,“师父叮嘱我进宫之后一定要全心全意为太后娘娘祈福,佛祖听到我的心意,就会显灵……”
  梅幼清安静地听着,虽然心中由衷地替她高兴,但也学不来她开心到蹦蹦跳跳的样子,只笑着同她说:“真好。”
  “要是你能陪我一起去就好了,”元柒拉着她的手,忽然情绪又低落了起来,“此番前去只有我一个孩子,我有点害怕。你与我一般大,我同师父说想让你陪我一起去,可是师父说你不能算是云照庵的人,所以不能带你去,唉……”
  元柒本性纯真,想到什么便说什么,心思也全都写在脸上。
  梅幼清安慰她道:“我确实不能去,我得留在这里陪着我娘呢。你有师太和师姐们陪着,不要害怕。”说着又转了话锋,同她聊起皇宫,“听闻皇宫比十个云照庵都大,你此番过去可有眼福了。”
  一说这个,元柒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我也很期待,想快点去……”
  进宫祈福的日子就定在两天以后,可元柒却在进宫的前一天夜里病倒了。
  原是白日里贪凉,吃了满满一肚子的果子。那些果子都是放在井水里镇过的,过于寒凉,元柒吃坏了肚子,夜里又吐又泻,还发起了高热。静安师太半夜找来郎中给她瞧,开了方子吃了药,折腾到清晨才安稳一些。
  如此状况,自然是无法进宫了。
  彼时宫里的人就要来接静安师太她们入宫了,静安师太前来与梅幼清的娘亲商量,让梅幼清顶着元柒的名字入宫为太后祈福。
  毕竟名册上已经写了元柒的名字,且特意向那位公公解释过元柒的存在,知道有这么一个十岁的孩子随她们入宫,如今若是不去,总归有些说不过去。
  好在那位公公并未见过元柒的样貌。
  “幼清这孩子也是贫尼看着长大的,这孩子悟性极高,在佛祖眼前养了五年,算得上是半个云照庵的人。玉夫人可否容贫尼带幼清去皇宫住三天,让她替元柒为太后诵经祈福,也算是帮贫尼一个大忙。”静安师太恳求道。
  “师太客气了,能够进宫为太后祈福是幼清的福分,师太您带她过去就是。”玉夫人客气道,“师太放心过去,这几天我会多照料着元柒的。”
  “麻烦玉夫人了。”
  如此静安师太从玉夫人房中带走了梅幼清,去元柒房中换上了她的衣服。
  元柒因为自己不能去皇宫,正在同自己生气,噘着嘴谁也不理。
  梅幼清上前安慰了她一番:“你别难过,等我回来,我把在皇宫见到的一切都说给你听……”
  “那我们说好,”元柒伸出小拇指,要和她拉钩,“你做我的眼睛,替我去看一看皇宫。”
  “好。”梅幼清认真地勾住了她的手指。
  天色敞亮之后,宫里也来了人,接静安师太一行人去皇宫。
  静安师太担心梅幼清第一次进宫会紧张,特意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可转眼瞧这孩子神色平静,眸中并无波澜,甚至比起其她几位弟子还要从容许多。
  想来到底这孩子出身贵门,有一个做将军的父亲,气韵终归是与普通人不一样的。加之这几年在佛门圣地的浸染,小小年纪身上便多了几份祥和之气,骨子里还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坚韧。
  静安师太隐约觉得这孩子以后许是不得了的,不仅是因为这样的家世,这样的气度,更是因为这样的容貌。
  梅幼清的眉眼像极了她的母亲,玉夫人无疑是个美人,五官之中眉眼最是漂亮,只是这些年总是萦绕着黯淡。而梅幼清才十岁,像禅院禅房前的文殊兰,尚未开花,已是十分耀眼,不晓得再长大几岁,会是怎样好的光景。
  这般想了一些无关的俗事,静安师太觉得自己想的太多了,于是闭目养神,心中默默诵起经来。
  马车悠悠行驶了一个多时辰,终于抵达了皇宫。
  先前那位传旨的公公引着她们径直去了皇后的正阳宫,拜见之后,皇后便命人将她们安排住进正阳宫西侧的次间。次间紧挨着一座佛堂,接下来三天梅幼清要和静安师太和师姐们一起在这里为太后诵经祈福。
  午膳过后,皇后娘娘带着静安师太一人去了太后的延福宫,为太后开导心绪,梅幼清则和师姐们留在佛堂,准备为太后娘娘诵经。
  佛堂中早就备好了蒲团,梅幼清跟着几位资历较浅的师姐去搬蒲团,分完之后发现还有一个师姐没有蒲团。
  梅幼清瞧见佛像后面似乎有一个露出的蒲团,于是将自己的蒲团给了那个师姐,自己往佛像后面走去。
  待走到后,却见那佛像后面不止一个蒲团,而是整齐的排列着,足有六七个。
  只是让梅幼清惊讶的并不是蒲团的数量,而是那些蒲团上卧着一个少年,十二三岁的样子,正半撑着身子坐起来。他身上杏黄色的华服微微有些松散,发髻也歪了一些,眉下一双好看的眼睛此时满是防备和不悦,还有掩饰不住的被人吵醒的惺忪睡态。
  梅幼清瞧着他神色疲惫的样子,想来是在这里睡着,方才被她们吵醒了。
  她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做,却见那少年抬手在唇前比了一个“嘘”字,示意她不要说话。
  梅幼清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地上的一个蒲团。
  那少年拾起一个给她。
  梅幼清接过,安静地退了出去。
  诸位师姐已经落座,梅幼清瞧见佛堂中没了位置,于是便在佛像旁边的角落处坐了下来,这个位置刚好也能挡住那个佛像后面的少年。
  木鱼声响起,梅幼清闭上眼睛,和师姐们一起诵经。
  封云澈自从被接进延福宫后,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夜里很难入睡,一闭上眼睛,脑海中便总是能浮现出以前的事情来。就算睡着,梦里也总是惊厥,让他白日里十分疲惫。
  原本这个时辰原本他应该在文华阁读书的,但是他实在困倦,太傅又不许他睡觉,他只得逃课,躲进佛堂中小憩一会儿。
  以往佛堂中鲜少来人,除却早上进来打扫的宫女,和进来上香的皇后娘娘,其它时辰很少会有人进来。
  他几次逃课,都是躲在这佛像后面,拿几个蒲团垫在身下,迷迷糊糊打个盹儿,缓一缓困倦带来的疲乏。
  却没想到今天佛堂中来了这么多人。
  方才那个过来拿蒲团的小姑子,此时就坐在离他不远的墙角边,他一侧头就能瞧见她。
  瞧见她稳稳端坐在蒲团之上,稚嫩圆润的脸上一派平静祥和,闭上的双眸睫毛偶尔微微颤动,嘴巴一直不停的念叨着他听不懂的佛经,声音糅在其她人的声音中,并不嘈杂的诵经声和厚实的木鱼声萦绕着整个佛堂,让封云澈的心里忽然就安稳了下来。
  困意再一次涌了上来,他又瞧了一眼那个小姑子,而后躺了下来,枕着手心,竟慢慢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大吉,今天三更,第二更在早上9点,三更在中午12点。
请多多支持!

  ☆、002

  诵经结束后,梅幼清主动提出来自己收拾佛堂的蒲团,让诸位师姐先回去休息。
  师姐们离开之后,梅幼清将蒲团规整地放好,而后走到佛像后面,蹲下身来轻轻拍了拍那个睡着的少年的胳膊。
  “醒醒……”
  封云澈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依旧是那个令人觉得心安的小姑子,听见她用清清柔柔的声音说:“师姐们都走了,你也快回去吧,天快黑了。”
  他点了一下头,她便站起身来离开了。
  封云澈坐在蒲团上怔忪了片刻,而后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筋骨舒畅的感觉让他的心情也好了一些:他好久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一个觉了。
  用完晚膳后,梅幼清和师姐们又去佛堂诵了一个时辰的经,而后准备回次间睡觉。
  正要安歇时,却见一位宫女敲开了房门走进来,同静安师太说了几句,而后目光寻找了一番,最后落在梅幼清的身上。
  “小师父,殿下请您过去一趟。”
  “哪个殿下?”
  “小殿下。”
  梅幼清不知道她口中的“小殿下”究竟是谁,但见静安师太已经同意,她便随那位宫女出去,往正阳宫东侧走去。
  路上梅幼清问那宫女,小殿下为何传唤自己?
  宫女答道:“小殿下说想听您诵经。”
  原来是诵经啊。
  想来是那位小殿下对佛经挺感兴趣的。
  梅幼清随宫女去了东侧的一个暖阁,里面侍候的人不多,只有一个太监和方才引她进来的宫女。
  “殿下,人过来了。”隔着几扇屏风,宫女恭敬说道。
  屏风那边传来应声:“嗯。”
  梅幼清往屏风看了一眼,隐隐绰绰看到一个人影,很是模糊,看不清楚。
  不过看身影,以及方才那声回应,对方似乎年龄并不大。
  梅幼清莫名联想到白日里那个躲在佛像后面睡觉的杏黄色衣衫少年。
  杏黄色的衣衫,该是只有皇室中的人才能穿。
  她正猜想着,屏风那边的人又开了口:“我睡不着,你诵经给我听。”
  听这说话的语气并不与她客气,且似乎是听过她诵经的。
  梅幼清想,屏风后面这位小殿下,应该就是那个少年了。
  她虽是已经猜到对方的身份,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依言为他诵经。
  他说他睡不着,梅幼清便为他诵《心经》。
  她最熟稔的,也是《心经》。
  因为母亲也时常有难眠的毛病,饶是房间里燃着安神香也无法让她入眠。所以每天晚上,梅幼清都会为母亲诵《心经》,起初是读,后来读得多了,也就会背了。
  她知道用什么样的语调能让人更快睡着,于是不疾不徐地诵着《心经》,语调平稳,在寂静的房间中,诵出的每一个字像是一滴滴细雨落在平静的湖面上散开的一圈圈的波纹,氤氲着祥和的雾气,叫人听着心中也逐渐安静下来。
  梅幼清约莫诵了两刻钟,屏风后面传来绵长的呼吸声。
  守在一旁的太监往屏风后面瞧了一眼:那位殿下已经睡熟了。
  他轻轻挪着步子走到梅幼清旁边,小声道:“辛苦小师父了,您可以回去休息了。”
  “公公客气了。”梅幼清冲他行了一个佛家的礼数,而后便告辞了。
  回到西侧的次间中,静安师太还在等着她。
  梅幼清主动同静安师太说明了这件事,道是有位殿下睡不着觉,请她过去诵经。
  静安师太听着没什么大事,也便放心下来。
  往后三天亦是如此,白日里梅幼清跟着静安师太和师姐们在佛堂中为太后诵经祈福,晚上睡觉前她去那位小殿下的暖阁中为他诵一会儿《心经》,除此以外,并无其他事情发生。
  不晓得是不是她们的心意真的打动了佛祖,听延福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太后的病情好转了许多,原本缠绵病榻不能起身,现在竟能下床站一站了。
  太医说,只要再医治一些时候,太后便能彻底恢复了。
  为此,皇后娘娘特意赏赐了她们一番,还要捐赠许多银子,用于修缮和扩大云照庵。
  梅幼清离开皇宫的头一天夜里,依旧照前两晚一般去小殿下的暖阁中为他诵经。只是这次诵了许久,对方依旧没有任何要睡的意思。
  梅幼清诵得嗓子有些干,喝茶润喉的空档,屏风后面的小殿下开了口:“你明天就要走了?”
  温热的茶水让喉间的不适消失,梅幼清搁下茶杯,回道:“是,明天一早便要动身回云照庵了。”
  思及这位小殿下小小年纪便和母亲一样夜里难以入眠,梅幼清这两日抽空抄写了几页《心经》,交予了一旁的公公。
  “我抄了几段更适合殿下入眠的经文,以后殿下可以找别人读来听。”
  “我不爱听别人读,别人读的,我睡不着。”
  “那殿下可以自己读来试试,佛曰净律净心,心即是佛,殿下心中所思所虑,最终还得自己克服。”
  屏风后面沉默了片刻,而后响起窸窣的起床声,以及穿衣服和鞋子的声音。
  不多时,一个少年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梅幼清抬眼望去: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对方正是先前那个在佛像后面睡觉的少年。
  眼前瞧着,他虽是一脸懊恼不满的神情,但面色却比那日好上许多,看起来没有那么疲倦了。
  封云澈这几日因为睡得很好,所以精神好了许多。
  自那天在佛堂中第一次见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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