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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法医的婚后手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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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三天前就回我妈这儿了。”任臻站在葡萄架下,撒气一般地揪下一颗绿葡萄,捏碎在指尖。
  三天了,他还有脸打来电话。
  “我这几天在海市。”时柏年软着语气,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生气,但还是耐心解释:“我在微信给你回过消息了,可我手机怀里跳出了红色感叹号,我以为你收到了。”
  任臻冷笑,不知道他在装不知道还是真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很冒火,对他的这些屁话一句都听不见去,只骂了声滚,撂了电话。
  时柏年盯着黑屏的手机,陷入了沉思。
  她骂他滚。
  时柏年低低咳嗽了几声,失落地敛着眼皮,她为什么要回娘家?
  她居然骂她滚。
  ……
  任臻踩上院子里的双侧梯,在葡萄架上摘了两串熟透的无核白葡萄,在水龙头底下随便洗了洗拿进屋。
  她母亲孙佩珍坐在客厅里抓着一只狼毫毛笔沾着水在水写纸上写诗练字。
  任臻放下葡萄,扑过去抱住母亲的手臂,脑袋靠在她的肩上,“妈妈。”
  “哎呀。”孙佩珍笔尖一滑,写毁了一个字。
  “去去去,少来烦我!”母亲不耐烦地抖抖肩,“年纪轻轻的,不去跟飒飒和娇娇聚餐逛街,成天待在我这里做什么。”
  “想多陪陪你嘛。”任臻撅了撅嘴,诱哄着:“妈妈最好了。”
  孙佩珍嘴角悄悄弯起弧度,嘴里却冷哼一声,“是不是最近缺钱了?说吧,要多少?”
  “那儿啊!”任臻急了,抬起头,高傲地扬起下巴:“我过两天不是要去参加那个非遗传播者的节目嘛,主办方给了我好多通告费呢。”
  “多少?”
  任臻晃了晃小爪子,嘿嘿地笑。
  “没出息,高兴成这样。”孙佩珍哼了声,“你那男朋友呢?”
  任臻没了声音。
  水写纸上的字晾干就消失了,孙佩珍拿毛笔沾了沾水,继续练她的字,边写边问:“怎么不说话,该不会是分手了吧?”
  任臻唔了一声,听不出是承认还是否认,“妈妈,如果我这辈子不嫁人,你会失望吗?”
  孙佩珍手一顿,回头看她,“首先你这假设就不成立。”
  “?”任臻洗耳恭听:“怎么说?”
  “妈妈年轻的时候也跟你姥姥信誓旦旦说一辈子不嫁人,因为不相信什么真爱无敌。”
  “然后你就嫁给了我爸?”任臻笑。
  “对,然后就嫁给了你爸这个糟老头子。”
  任臻噗呲一声笑了,她回头张望了一下,“幸好我爸不在,不然他准跳脚。”
  “那当初你这么清高,是怎么看上我爸这个石匠的?”任臻好奇。
  “他抱着吉他对我唱情歌,我就折服了。”
  任臻笑的咯咯的,“我也喜欢这种有魅力的!”
  “切,现在这种抱着吉他追女生的男生绝迹了吧。”
  任臻点头,眼波流动,她咕哝着:“说的也是。”
  ——
  时柏年的三天病假,把这个月的休假全部用完了,所以尽管第二天是周末,他还是需要在警局值班备勤。
  任臻的一顿臭骂,让时柏年昨晚辗转反侧在床上失眠了一整夜,翌日顶着黑眼圈上班,被段竹好一顿调侃。
  问他是不是这几天去找女神输出太多,把自己给搞成肾虚公子了。
  段竹要是说对了时柏年绝对不生气,可这话偏偏戳到他痛处,一道眼神剜过去,段竹的嘴巴像是被缝住了一般,立即闭掩饰了。
  时柏年懒得理他,刷了卡,径直走进办公室。
  “这人,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有情况啊。”段竹嘟囔了一声,转身上楼工作。
  时柏年这一整天都过的浑浑噩噩的,他感冒没好全,身体很不舒服,一上午不是对着电脑黑屏发呆,就是在法医总结报告上写任臻的名字,最后有些魔怔了,连领导进来叫他的名字都没听见。
  中午就餐,时柏年只问食堂阿姨要了一份难吃的清粥,安静地坐在角落用着。
  他今天生人勿进的气场十足,没有人敢过去跟他搭话,都自动避开他坐在了远处的位置。
  也巧,检验科小刘也在,许是没看到他,恰好就坐在时柏年身后。
  小刘平时大大咧咧,在食堂打电话也不怎么压着嗓门,“喂媳妇,你干嘛呢?我告诉你啊,我们食堂大妈真时髦,居然给我们做了雪媚娘。”他把视频转过去拍自己的食盘,压低声音:“老婆,你看圆润白嫩的团子像不像……”
  他没说完,暧昧地朝着手机挑了挑眉,一脸坏笑。
  “你滚啊。”
  “老婆,你忘了我们约定好的,你说滚啊,在我这就是来啊,不要就是想要。”
  时柏年啪的一下放下小勺,他吃不下去了。
  高大颀长的身影起身,小刘还再他身后跟媳妇悄悄讲黄色段子,丝毫没留意到一股冰冷的气场。
  时柏年太阳穴突突地跳,转身大步离开这里。
  真的是一点胃口也没有了。
  从食堂出来,时柏年发现拨不通任臻的电话,她要么不接,要么就是直接关机,丝毫不跟他沟通。
  事情总要解决面对,他思来想去,觉得有时间还是得跑一趟任臻的家。
  中午午休。
  宿舍只有时柏年一个人在,虽然跟平时比较,今天的寝室还算安静,但他躺在单人床上翻来覆去,却像昨晚一样无法快速进入睡眠。
  他已经将近有24小时没有睡觉了。
  时柏年调整呼吸,强迫自己什么都不要想,过了不到两分钟还是无法入睡,他忍无可忍下床。
  拿着杯子接了两百毫升水,大掌在公文包里摸出一瓶安眠药,他从中倒出了一粒,这药吃太多恐怕下午会醒不来。
  于是他把药轻轻掰成两半,把剩下的一半扔进药瓶里。
  只吃一半的剂量,这样不会睡太久。
  把药放回去的时候他的手突然在半空中一顿。
  时柏年带着疑惑,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药瓶,发现了端倪。
  这药的剂量不太对。
  他的安眠药快吃完了,顶多还剩下七八天的剂量,而手里这瓶药,足足有一个月的量,远远要超过他本身的,甚至更多。
  所以他包里这瓶安眠药,是谁的?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妞儿们一个好消息!
  没想到我这种非酋体质也会有中奖的那一天!我刚买完东西去直播间抽奖,本来抱着陪跑的心态参与了一下,没想到一下就中奖了!
  说这些我也不知道是图个啥,但对于我这种中奖绝缘体来说,就是开心,这章发红包吧,大家沾沾手气。
  谢谢大家,最近我三次元有些混乱,调整了一下,明天估计要被编编关一周小黑屋了,我会在这七天内改过自新,坚持更新,好好写尾声的部分,不辜负你们的支持。
  鞠躬!


第40章 塞来昔布
  大多数安眠药都有副作用; 依赖和成瘾性会出现停药后反跳,除非一直吃; 不然很有可能加重症状; 甚至会记忆力下降; 反应迟缓。
  时柏年下班后回到家; 径直上楼; 直到在卧室看见床头柜上他平时吃的助眠药; 才真正确定手里的药瓶不是他的。
  今早离家时他从客厅茶几上拿的药瓶; 应该是任臻所有。
  任臻晚上失眠这件事并不难猜,他记得有好几次三更半夜撞见她在楼下雕刻,问她怎么不睡,说是不困,还有她睡前习惯拿着pad听故事,也说是为了助眠。
  原以为她是入睡慢; 却没想到严重到吃药的程度。
  时柏年给任臻拨去电话; 刚响了两声他突然挂掉电话; 握着手机和药瓶,他坐在床头发了一会呆; 半响后,他拉开床头柜抽屉; 把两瓶药一并扔了进去。
  一份明晃晃引入眼帘的白色文件夹让他停住了动作。
  时柏年放下药; 把文件取出来,隔着封皮透明的文件夹,他看见离婚协议书五个黑体大字; 恍若被雷劈中。
  整个人僵硬在原地,大脑一片白。
  ——
  接下来的几天里,时柏年这个人就跟人间蒸发似得,从任臻生活中消失了,电话都没打来一通那种。
  任臻百无聊赖地窝在沙发里,目光虽盯着电视,心思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应该看到了她放在他抽屉里的协议书了吧,不然也不会突然不联系她了。
  任臻抓起遥控器,她无意识按下音量键,电视机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她目光空洞置若罔闻,低声似有似无地咕哝着:“这样也好。”
  客厅里没有开窗,她却觉得背后有冷风吹过,心跟着凉了一半。
  好个屁。
  ……
  段竹在医院门口的水果摊上买了两斤车厘子,上去的时候正撞上医生给时柏年做检查。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下午就可以,平时注意休息保持睡眠,不要过度思虑维持心情舒畅,有利于病情的恢复,一到两周后来复查,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
  段竹站在门口等他们聊完,让开身位等医生出去了,才晃着身子进来,“你这算工伤,这么着急出院做什么,多住几天养养伤呗。”
  他没听见应声,转身望向他。
  时柏年穿着件蓝白相间的横条纹病服,因为一个三四厘米的伤口缝合,他的三寸黑发被剃了,很短,能看见一层青皮,整个人的气质也因为发型变的十分凌厉冷酷。
  受伤是几天前的事,时柏年在出现场的时候被旁边爆炸汽车喷出的气流冲击到,脑震荡加缝针,是意外,但也算幸运,当时轿车爆炸的时候前轮被炸飞,轮胎直直从时柏年头顶飞过,差一点就要了他命。
  段竹这几天就没见他笑过,不是发呆就是睡觉,他心里琢磨,这人该不会是真分手了吧?
  他生病的事没让家里人说,所以一直都是段竹来回跑着照顾,再就是丁正来过一次,也没见过有哪个女人来看过他。
  段竹把带来的食盒顺手递给他,拎着车厘子去洗,他边洗边说话活跃气氛:“对了,给你讲个事,刚在我在楼下买水果的时候撞上一对男女吵架。”
  时柏年打开食盒,听到这话抬了下眼皮看他,“你什么时候学会听墙角了。”
  “嘿,你这话就难听了,我没偷听啊。”段竹塞了颗车厘子到嘴里,“我就正大光明听到,给你说,听来听去,那对情侣就是因为钱吵架。”
  “那女的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张嘴就是钱钱钱,挺表里不一的。”段竹吃了一颗觉得味道还不错,就端着给时柏年递了过去,继续说:“我听了半天,好像男方说是自己有房有车有公司,但女的发现是空中楼阁,死命的要掰,男的为了挽留割了手指,闹到医院了。”
  最后他得出结论,“现在拜金女太多了,没钱怎么了?一个个没个本事净想着傍大款,大款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能看上那种货色?”
  时柏年没吭声,想起段竹那前女友好像也是这么个情况,学个驾照跟了开超跑的富二代走了,直接弃了跟段竹的八年感情,倒也活久见。
  段竹被戴了这么一顶绿帽子,也难怪现在对女生有pdst症状了,动不动就要批。斗一下。
  段竹发泄完也就当个屁过去了,他吐掉核,又抓了一把车厘子,评价到:“怪不得这么贵,是挺好吃的哈。”
  “我的狗怎么样了?”时柏年问他。
  “好着呢,兽医不是给它开了点药,我看精神好多了。”
  段竹看着时柏年吃完饭就走了,时柏年午觉醒来,自己下楼办了出院手续,他到路边打上车,司机问他问哪儿,时柏年愣了一会,报了任臻妈妈家的地址。
  自从那天看到那份离婚协议书,跟任臻的家时柏年一直没有回去过,在单位宿舍住了几天,后来就去了医院。
  那个家他暂时不想回,也不打算回去了。
  逃避,是他唯一不想面对的办法。
  时柏年凭着记忆,让司机把车开到任臻家的门口,他付了双倍的车费,让司机在这里等他一会。
  推门下车,时柏年目光透过面前的合页铁门,他看到她家院子里郁郁葱葱藤萝满架的葡萄树,一簇一簇晶莹剔透的葡萄挂在上面,满园的‘绿宝石’。
  时柏年敲了敲门,半分钟后孙佩珍探头出来,“谁啊?”
  “阿姨,是我。”时柏年险些脱口叫妈了。
  孙佩珍慢慢走到门口,看到是他,“年年?”
  时柏年突然被叫小名愣了下,他笑着答:“是我。”
  孙佩珍打开门让他进来,“今天是工作日,你怎么不上班跑来了?”
  孙佩珍目光上移,后知后觉发现他帽子下,额角的白色纱布,“哎呦,头怎么了?”
  “没事。”时柏年怔了下,来这里他忘了自己还缠着纱布,一时有些尴尬和不好意思,“不小心碰了下,不碍事。”
  “怎么这么不小心。”孙佩珍带他进屋,“所以你今天休假?”
  “是。”时柏年应声:“最近有点忙没有顾得上任臻,我来看看她。”
  孙佩珍听到这话诧异地看着他,“星星?她去西江了呀。”
  “什么时候?”
  “就前天,跟节目组一起走的,说是要去半个多月,拍一个展示传统文化的大型纪录片,你不知道吗?”
  ……
  西江镇在南城西南部的九十多公里处,整个小镇被群山环绕,这里远离城市工业化的污染,青山绿水白云点缀,即便已入秋,小镇依旧生机勃勃,连空气都是香甜的。
  基金发行方对该纪录片募集投资了两个亿的基金,三个选题,分别在四省六市分开拍摄。
  西江镇作为当地典型的传统技艺文化小镇,是宣传地之一。
  为推动传统文化的保护和发展做出贡献,节目组请来了七位嘉宾来拍摄《传承者》这档户外大型纪录片,有四位艺人传承者,其中三位是影雕手艺人。
  除梁艺璇和任臻之外,还有一位负著名的石匠大师李老师。
  纪录片主要的拍摄内容围绕着濒于失传的传统项目,由石匠大师带大家走进当地文化,让嘉宾来亲身学习和体验。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千百年来,西江镇的地域文化和人文特色,让传统技艺成为区域品牌,比如南城石雕,据统计,去年西江镇雕艺创造百亿元的产业链,带动了当地的就业和经济发展。”
  “作为区域特色,影雕已经深深扎根在南城市民族民间文化中。”
  任臻跟拍的摄影师师傅把EX280镜头拉近到她面前的石板上,副导演在对讲机内喊卡,今天的拍摄结束,收工了。
  一天的高强度雕刻,任臻累到手酸痛的抬不起来,她麻烦现场的道具老师帮她把石板收起来。
  任臻跟着他们出来,她抬头看见远处山上像是被盖上了一层轻纱,重叠的群山朦胧一片。
  他们拍摄的地点在西江镇艾比山脚下的大礼堂里,住宿也在小镇里的一家宾馆内。
  回去的车上,节目组的工作人员把她的衣服和包递给她,“任臻,你的手机刚刚进来了三通电话,我怕影响拍摄就没告诉你,你现在快看看是谁给回过去。”
  “谢谢你。”
  任臻接过衣服,从里面摸出手机,果然有三通未接电话。
  一通来自母亲,一通来自闺蜜孟晚潇,还有一通……
  时柏年?
  任臻脑子先是懵了下,随后她心里没来由的开心,尽管前几天跟时柏年失去联系后她已经做好跟他一刀两断不再来往的结局,可真正没有交集,她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如今能看到他主动打来电话,她体内的激动因子让她兴奋起来,忍住情绪,任臻先是给孙佩珍贵拨了电话过去。
  “你忙完了?”母亲问。
  “刚收工,妈你给我打电话啦?”
  孙佩珍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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