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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皇上独宠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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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梨雪和小桃异口同声的应声,行了一个告退礼后,无声的退了出去。
。。。。。。
夜间,顾之溶浅睡时,感觉熟悉的气息进入自己的寝殿,慢慢靠近床边,然后握着她的右手。
顾之溶缓慢睁开眼睛,果然看见沈君辰坐在床沿的位置,旁边并无其他人,此时,只有他们二人在寝殿中。
想起那个噩梦,她的心揪疼着,迅速抽回手。
沈君辰细细的瞧着她,她看他的眼神,像是恐惧。
他心中不解,为何见了他,她会如此害怕呢?
“你醒了?”沈君辰温声问她,声音低沉富有磁性。
他的情绪一直都隐藏得很好,顾之溶听不出喜怒。
顾之溶起身欲行礼。
“免礼。”沈君辰看出她的意图,在她身后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半趟着。
“谢陛下。”顾之溶坐好,只睇了他一眼,便低首敛眸不看他,“陛下今日怎么过来了?”
“朕听周晨说你病了,便过来看看。”
周晨是沈君辰身边的贴身太监。
沈君辰定定地看着她,总感觉她在有意疏离他,这样的她,让他心中有些莫名地烦躁。
他问,“今日见了朕,你为何总是低着头?”
顾之溶崩着心口,垂眸,诺诺道,“陛下龙体金贵,臣妾染了风寒,怕把病气过给陛下。”
“身体可好些了?”沈君辰问道,音色略微清润。
“谢陛下挂心,臣妾已无大碍。”她依旧低着头不去看他,“这里有梨雪她们,陛下先去忙吧。”
他眉头微皱,“好,你好好休息,朕先回去了,改日再过来看你。”
说完,他起身,抬脚往门外走去。
沈君辰的眉心皱得更紧了,总觉得她今日与往日有些不同,却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同。
顾之溶忽然抬头看着沈君辰的背影,开口问道,“陛下,有件事,臣妾一直想问您。”
沈君辰疑惑不解地顿住脚步,站在原地,却并未回过头去看她,“何事?”
顾之溶认真地看着他的背影,鼓起很大的勇气问道,“请问陛下当初为何要娶臣妾,是陛下向太上皇提出要娶臣妾的吗?”
沈君辰的身形微微一震,不知为何,这个问题他听着甚是耳熟。
他敛去所有情绪,淡淡开口,“当初的赐婚,是太上皇的主意,因为太上皇知道祥王喜欢你。祥王一直都想坐上皇位,若你与祥王成婚,他便得了北定王的支持,恐怕如今站在这里和你说话的便是他,而不是朕,这是太上皇不想看到的局面。”
说完,沈君辰便抬脚离开了栖凤殿。
沈君辰若是刚才回头看着顾之溶回答这个问题的话,定会看到顾之溶震惊的表情。
原来,她真的只是一枚棋子。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和梦里的答案一模一样?
她无法相信,可是,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他刚才的回答也还句句在耳。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梦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那根本就不是梦,而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如果真的已经发生过的话,她明明自己已经死了,为什么又活过来了呢,而且还活在了延宁二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活倒回去了?
她想了很久,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最后,她有一个大胆的想法,那便是。。。。。。她重生了。
虽然,她不明白本应该在延宁三年就已经死了的她,为什么会回到延宁二年,但是,目前也只有这个解释能够让她自己信服。
想清楚后,她起身穿衣,从窗户跃出,悄无声息出了自己的寝宫,往栖凤殿宫女所住的偏阁方向而去。
此时正是夜半时分,大多数宫人都已经歇息了。
她悄无声息的入了某间房中,房中有几个宫女,皆已经熟睡,唯有一人掀开被子,那个小宫女正欲说“谁”,被顾之溶及时捂住嘴。
“嘘,是我。”顾之溶细声说道,“跟我出去,我有事情要交代。”
那宫女听完,默默点点头。
顾之溶放开了宫女。
宫女起身披了件衣裳后,两人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间。
。。。。。。
皇宫某房顶上,站着两个女子。
顾之溶看着眼前的宫女。
女子拱手,态度恭敬有礼,“请问阁主有何吩咐?”
“我这栖凤殿中有些人该处理一下了,尤其是小杏和小桃,你亲自从阁中的人里面挑选两个进来,就这几日吧,另外,我会让你来担任栖凤殿的管事姑姑一职。”顾之溶看着她,平静的语气中透出一股威仪,说完后,挥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是,属下告退。”话落,女子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顾之溶站在琉璃瓦上,沉思良久。
上一世,她不知自己的栖凤殿中有的宫人是别人安插进来的细作,如今她绝不会坐视不理。
第3章 兄长之涯
翌日,果然传来消息,北定王府的世子顾之涯已进宫面圣。
午时,顾之溶独留梨雪在寝殿内伺候,却也没什么要伺候的,不过是要与她单独说话。
顾之溶静静的坐着,脸上无喜也无忧,淡淡的说道,“梨雪,明日你和哥哥一起回北玄吧。”
“娘娘。。。。。。”梨雪迷茫失措,“是不是梨雪做错了什么?”
顾之溶回答,“不,你没有做错什么,你一直都做得很好。”
不管是以前,还是。。。。。。将来,梨雪都把她照顾得很好。
也正因如此,顾之溶才决意要把梨雪送走。
“不过是个女婢,一条贱命而已,你回去吧,朕不会答应的。”
前世,沈君辰说的这句话,顾之溶一直记得。
半菽扇极其珍贵只是原因之一,另外一个原因是。。。。。。想来,那个时候沈君辰定当是已经知道梨雪是顾之涯安排在她身边的人,所以才不愿意救她吧。
顾之涯就是在延宁二年六月二十六日回北玄的,刚好在这之前她偶感风寒,顾之涯曾来与她话别过,上一世,哥哥来告别时,她的风寒依旧很严重,如今。。。。。。她已无碍了。
梨雪更加不解,狐疑的问道,“既如此,娘娘为什么不让梨雪继续呆在您的身边,要赶奴婢走呢?”
顾之溶一脸平静,反问,“你真的不知道吗?”
“奴婢不知。”
“昨日我问你‘哥哥什么时候出发?’,你是怎么回答的,你还记得吗?”
“奴婢说,六月二十六日便走,也就是后日启程,明日世子会进宫,肯定会来与娘娘您告别。”
“是啊,你说,明日世子会进宫,肯定会来与娘娘您告别,而不是说估计或可能。”顾之溶淡然一笑,“你那么聪明,现在明白了吗?”
听了顾之溶的解释,梨雪明白了什么过来,她面露慌张,突然跪在顾之溶面前,泣不成声。
她哽咽道,“娘娘,世子只是担心您,特意让奴婢呆在您身边,您也知道,王妃走得早,除了王爷和世子,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奴婢陪在您身边,如今您是皇后,日后这后宫中必定会尔虞我诈,王爷和世子都远在边关,若是连奴婢也走了,就只有您一个人孤零零在这宫里,求求您不要赶奴婢走。”
顾之溶为她拭去眼泪,安慰道,“梨雪,这些我都知道,我会保护好自己,倒是你,你自小在北玄长大,性子向来很直,你不适合这深宫,若你出了什么事情,有时候我也没有办法救你。”
梨雪不语,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顾之溶叹了一口气,把梨雪扶起来,“梨雪,两年了,你看,你现在都已经长成了一个标致的大姑娘,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在北玄找个如意郎君吧,不要像我一样,被困在这冷冰冰的宫里。。。。。。想必,你也很想念北玄了吧,想念北玄的大草原,想念北玄夜里满天的星星。。。。。。”
“不,娘娘,奴婢不要嫁人,奴婢只想一辈子留在您身边,就让奴婢留下来吧。”梨雪哭得泪痕交错。
“傻丫头,哪有女子不嫁人的。。。。。。你也知道这宫中尔虞我诈,若我真出了事,你又能拿什么来护我呢?”顾之溶拭去她的眼泪,“陛下对阿爹和哥哥多少会有些不放心,若只有我一人在这宫中,陛下才会更加安心,你明白吗?”
聪明如她,又怎会想不明白呢?
“娘娘,奴婢都听您的,明日便与世子一同回北玄。”说完,眼泪又如倾盆大雨般。
。。。。。。
盛夏的午时赤日炎炎,宫中的宫女太监和许多植株一样,有些无精打采,唯独池塘中的莲花依旧亭亭玉立,精神得很。
凉亭里,顾之溶坐着,正在看书。
旁边只有梨雪在那儿候着,眼睛红红的,在发呆。
这时,一名小宫女快步走进凉亭,简单行了一礼,礼毕,低着头恭敬道,“启禀娘娘,世子爷求见。”
“让他进来吧。”顾之溶并未抬头,依旧在看书,嘴角不经意微扬。
“是。”小宫女应声,便转身走了。
不多时,脚步声又传来。
“见过世子。”
宫人们看见顾之涯,纷纷跪下行礼。
“本世子和娘娘有话说,你们都退下吧,”顾之涯说道,声音清润爽朗。
他看了梨雪一眼,心中微异,继续说道,“梨雪,你去那边守着,不要让人来打扰我们。”
梨雪福身行礼,以示告退,而后挥挥手,让众人都退下,她自己也退至不远处守着。
待众人离去,顾之涯坐在顾之溶面前。
顾之溶早已放下手中的书,看着眼前的顾之涯,眼睛微微湿润,她垂眸,将泪水压了下去。
她为顾之涯斟了杯茶后,推至他面前。
顾之涯的面容轮廓分明,玉树临风,长身玉立,由于经常呆在北玄,身上散发出一股威风凛凛之气。
顾之涯并未发觉她的异样,拿起面前的茶,一口豪饮完后,问道,“梨雪那丫头怎么了?”
顾之溶脸上略带着笑意,又为他斟满一杯茶,同时说道,“你挺关心她。”
顾之涯展颜一笑,“毕竟她与妹妹你一起长大,待她与旁人肯定会稍微有些不同。”
顾之溶沉静如水,淡淡开口,“她说错话,被我责骂了一顿。”
顾之涯一脸的不相信,笑吟吟道,“你宫中别的人做错事,你会不会责骂我不知道,但是梨雪做错事,我倒是真不信你会责骂她,她哭成这样,肯定是因为别的事。”
“你倒是了解我。”顾之溶微笑,心中的暖意在不停蔓延。
“你是我妹妹,我自然了解你的性子。”顾之涯说完,眉头微皱,感叹道,“只是这两年你变了许多,不似以前那般欢脱活泼,以前在北玄的时候,你总爱出去闯祸。当年你与陛下的婚事,我也曾劝过阿爹,叫他不要答应,就是担心你嫁过来会被人欺负了去。”
他顿了一下,又继续说,“如今看来,是我想多了,这万恶的帝都,虽然把你变成了如今这副冷淡的模样,一点都不像当初在北玄时人人惧怕的‘小魔女’,但是,别人在你这里讨不得丝毫好处这点,倒是一点都没变过。”
顾之溶莞尔,“是啊,我以前总爱出去闯祸,经常是哥哥在后面给我收拾烂摊子,我还记得有次顽劣,往何大婶的羊群里面放鞭炮,羊群吓得四散逃蹿,我被何大婶的儿子追着打,还是你帮我打回去的,后来又赔银子又赔礼的,你我还被阿爹责罚了一顿。”
顾之溶呵呵的笑着,“你知道吗,再后来,何大婶的儿子伤好后,见了我就躲。”
“你不说我都快忘了。”顾之涯扑哧一笑,“我记得何大婶的儿子被我打得十天都下不来床。”
说起这些儿时的陈年往事,顾之溶的心情格外轻松与愉悦,不到半刻钟,忧伤之感又涌上心头。
都已经回不去了。
二人沉默了半响后,顾之涯叹息,“我明日便回北玄了。”
“嗯。”顾之溶微微一笑,“将梨雪也带回北玄吧,她不适合生活在这深宫之中,带她回去后给她寻一门好亲事。”
顾之涯心中了然,怪不得梨雪的眼睛红红的,他心照不宣,宠溺的说道,“都听妹妹的。”
顾之涯伸出右手,右手中赫然出现一把匕首,他把匕首递给顾之溶,“你之前不是吵着问我要一把匕首吗,这把匕首送给你。”
顾之溶望着这把熟悉的匕首,心中冰火两重天。
想不到她的哥哥一直都记得,心中暖暖的。
但一想到自己在上一世是用这把匕首刺向心口,她的心口一痛,上一世发生的事情涌现在眼前,让她呼吸困难,她努力压制住心中的痛苦,接过顾之涯递过来的匕首。
顾之涯看着满池莲花,缓缓说道,“它叫湮灭。”
顾之溶掩去异样,忽然又想起一事,正色道,“哥哥,再过一年、两年或者是三年,你和阿爹若是接到陛下传召,定要小心为上。”
顾之涯眉头紧锁,转头看着顾之溶,认真问道,“妹妹何出此言?”
顾之溶说,“就是预感,自古以来位高权重是非多,顾家在朝中位高权重,地位显赫,必然会令许多心怀不轨的人眼红,所以,你和阿爹多提防些总是好的。”
顾之涯点点头,“我们都知道,你不必担心。”
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顾之涯便离开了栖音殿。
。。。。。。
翌日,皇宫门口。
顾之涯和梨雪来向顾之溶辞行。
大概五百左右的士兵正站在火城的城门口候着,等待着出发的号令。
梨雪已换下平时在栖凤殿的宫娥装扮,穿上戎装的她,站在顾之涯身后,气势一点都不输男儿。
“也不知道这一去何时才能回来看你。”顾之涯看着面前的顾之溶,面露不舍。
“只要你们在北玄都康健,妹妹就心满意足了,回去后记得代我向阿爹问好。”说完,顾之溶突然抱住顾之涯,有种想哭的冲动。
顾之涯拍拍顾之溶的后背,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容,他答了声“好”。
过了一会儿,顾之溶放开顾之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娘娘,”梨雪走至顾之溶的面前,依依不舍,“梨雪以后不在您身边,您要好好照顾自己。”
第4章 宫女少蝉
梨雪的眼泪又开始哗啦啦的往下掉。
“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顾之溶一把抱住梨雪,鼻子开始泛酸,眼眶也不自觉红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顾之溶放开梨雪,为她擦擦眼泪,说道,“出发吧。”
顾之涯和梨雪都跨上马背,依依不舍的看着顾之溶。
“驾!”
顾之涯和梨雪调转马头,往火城城门口的方向而去。
顾之溶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哥哥你知道吗。。。。。。这一世,我只愿大家都平安,便足矣!
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顾之溶依旧在原地站了许久,而后,才对身后的人挥挥手,示意回栖凤殿。
。。。。。。
顾之溶和几个宫人回到栖凤殿,刚踏进大门,便看见一名年轻的宫娥快步走过来。
“奴婢见过娘娘。”宫女福了下身,低着头,态度恭敬,口吻焦急,“娘娘您可回来了。”
顾之溶看着熟悉的身影,蹙了下眉,一脸平静的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回禀娘娘,奴婢也不想惊慌,只是,您刚出殿门不久,栖凤殿中就出事了。”宫女虽嘴上说惊慌,却不见她有半点惊慌的样子,反而语气不卑不亢,字句清晰。
顾之溶问,“出了何事?”
原来,是栖凤殿中的小桃和小杏两名宫女,与小正和小李两名太监私下赌博。私下悄悄赌博是宫里的奴才们常常做的事情,只是,这一次赌博,几人发生了不愉快,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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