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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每天都在修罗场-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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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顾以珩沙哑低磁的嗓音说出来,带给人的感觉总有种旖旎又哀伤的意味,让人不禁联想到某种缱绻入骨的禁忌事情,欢愉又痛苦,如鱼渴水,抵死缠绵。
  他和她的位置好像在这一刹那忽然颠倒过来了。
  他把生杀大权交在了她的手里。就像她曾经把喜怒哀乐交在他的手里。 
  可能这就是爱和不爱的区别。权柄永远握在不爱的,爱的少的那一方手里。 
  什么是对的爱情?大概是,当追逐戏变成对手戏,永远是自然而然的你来我往有回应,而不是低声下气卑微求来的一通短讯。
  傅凭澜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低头看了一眼屏幕,好看的眉蹙了起来:“绾绾,我有事情要先走一步。你……”他担心地看着她,唇瓣抿紧。
  姜绾绾想,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初五。她不知道顾以珩想和她说什么,不过以他执拗的性子,就算她今天找借口避开了他,他也会想尽办法和她制造独处的机会把话说清。
  她叹气:“傅老师去忙吧。我改天再来向你请教问题。”
  他站着没动,明显放心不下。她伸手对他挥了挥,笑着说:“凭澜哥快去忙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放心吧。”
  一声‘凭澜哥’好似又回到了从前,他们以兄妹相称的那段世界里只有彼此可倚靠的时光。
  他的目光柔软了下来,对她轻轻笑了:“那好。有事给我打电话,发短信也可以。在你这里,我永远有空。”
  ……
  傅凭澜走了以后,狭窄密闭的空间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面对面,没有第三个人,无处可躲的对手戏。
  “对不起。”顾以珩敛着眉眼,细密浓长的睫羽轻颤着半掩住眼底浓稠的情绪。
  姜绾绾不知道该回什么。他居然也会道歉了?不过,又有什么可道歉的呢?说到底还是她太菜太弱了,她又不是他的谁,他凭什么对她温言细语呢。
  她恢复了素日里恬静淡然的模样,对他笑的礼貌疏离:“没有什么可道歉的。是我实力不够,跳的太差劲了,该道歉的是我才对。”
  他以为她会红着眼问他为什么之前那么凶,这样他就可以顺理成章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感受她肌肤的温热。
  又或许她会气势汹汹地质问他,凭什么那么态度恶劣,他也知道该怎么平息她的怒火,就像以往的无数次那样。
  可是没有,都没有,她像风吹都不起涟漪的镜湖,平滑柔和得近乎冰冷。
  他沙哑的嗓音在密闭的环境里似乎透着种微不可闻的哀伤:“我不希望我的粉丝伤害你。万一她们以为我对你……”
  后半句话断在他的喉咙里。对她什么?
  心仪吗?心仪。
  喜欢吗?喜欢。
  还有呢?
  爱吗?
  如果不是爱,那为什么每次他看见她那颗心依然会悸动,又是为什么,每一次提笔写的歌词,坐在钢琴前谱写的曲子,面前都会浮现出她的面容。
  爱究竟要如何定义?他不知道,他不确定。于是这个字如鲠在喉,如刺扎根在他心底。 
  姜绾绾看着顾以珩眼底滋生蔓延的黑暗和泛着微潮的眼角,忽然想起了年少时摘抄的一首诗。
  —一种爱情是冷淡的生活的快乐,一种爱情是对心灵的折磨,它给人以短暂的快慰,而痛苦则永远不能摆脱。
  执拗的爱,残忍又偏颇。
  “对我什么?”她微笑着问他,像戴着完美漂亮的面具:“有暧昧?有感情?牵扯不清?”
  姜绾绾嗤笑出声,仿佛想到了什么幽默的笑话:“我的天,顾以珩,你可千万别跟我说,你对我余情未了。”
  她不去看他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我觉得你可能还没有明白为什么我们会走到这一步。”
  “你看,当初你把我宠坏了,又嫌我对你太过依赖。做人哪有这样的呢,想要吃糖又嫌糖太甜?”
  她带着微微嘲讽的笑意像淬着毒的匕首,又快又狠的扎进他心里经久未愈的疮口。 
  她的手忽然被他一把抓住,攥紧,她能感受到从他掌心散发的热度和微不可闻的颤抖。
  她震惊地睁大眼睛,眉头拧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顾老师,您疯了?”她恶狠狠的想要甩掉他的手,却被他越攥越紧,仿佛被禁锢住一般无法挣脱。
  他把她紧紧抱在怀里,那样用力,颤抖着,像是想要把她融进骨血里,嵌入灵魂里,生生世世的纠缠不清无法分离。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沙哑惑人的嗓音带着微不可闻的颤栗,他深沉地叹息。
  

  ☆、(21)吻

  (第二十一章)
  狭小密闭的空间,紊乱急促的呼吸,粘腻交缠的视线——
  姜绾绾想后退,却发现自己背抵着墙,早已无路可退。
  他们的距离是这样近,近到她能清晰地看见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在细密地颤栗,看见他瞳孔深处倒映出的她的倒影。
  “你听,”他噙着恶劣的笑,在几乎要亲上的距离对她笑着说:“你的心跳为我乱了频率。”
  他喷到她脸上的气息有股侵略性极浓的灼热夹杂着一丝薄荷的清香。
  呼吸乱了节奏。心跳乱了频率。血液逆流而上,耳畔嗡嗡作响。
  不,不是的。她在心底告诉自己,心跳乱了,不是为了他,而是、而是,太紧张了。对,就是这样。
  她抬眼,唇角拉扯出优雅的弧度,微笑:“和一个陌生男性这么近距离接触,任何人都会紧张的吧。您平日里都是这样自以为是的吗?”
  势均力敌的对峙。没有硝烟的战争。这就是他们的对手戏。
  “是吗?”他压下眼睫,似笑非笑,仿佛裹挟着灼热温度的指尖抚摸着她的嘴唇,被触碰的那一刹那她剧烈地颤抖,被烫伤一般。
  她骤然想起某一个阴雨连绵的秋夜。
  那一夜他们听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接了一个粘腻绵长的吻,他撒着娇拉着她的手求欢,她差点就沦陷了,最终还是守住了自己的底线,红着脸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她却一直记住了那时他的眼神,和现在的一模一样,殷红的唇,微潮的眼梢,冶艳的眉宇,集诱惑、天真和霸道为一体,那般充满矛盾的美,动人心魄乱人心扉。
  独属于季顷羽的手机铃声在这时突兀地响起。
  “那孩子,是爱上你了吧?”他低头睨着她口袋里响个不停的手机,笑的戏谑,眼底含冰:“你呢,姜绾绾,你也爱上他了吗?”
  他们无言地对峙,像深陷在旋涡,彼此捏着对方的七寸,谁先动,谁就会被旋涡吞噬,一击毙命。 
  姜绾绾敛了笑,面无表情看着他:“爱上了又怎样?怎么,顾老师连学生私事都要管吗?”
  他用咏叹调叹息:“真是可惜啊。你还会像爱我一样,奋不顾身的去爱他吗?你,还敢吗?”
  奋不顾身。
  这个词,用的太精妙了。
  她还敢吗,他还会吗——
  十五岁,假借同学之名溜进他家别墅大院,把他从关禁闭的房间里放出来,两个人手拉手一起离家出走,像私奔的小情侣流浪街头。
  十六岁,大半夜突发奇想要吃冰淇淋,打电话给他使着小性子撒娇,而他居然也真的奔走在凌晨的街头只为了买到她想吃的娃娃头雪糕。 
  十七岁,参与前辈MV的拍摄录制,结束以后兜兜转转摸着人生地不熟的路线前去布拉格的喷泉池许愿——
  投一枚硬币,许下同一个愿望,一辈子在一起。
  真蓝啊,十七岁那年,布拉格的天空。 
  记得长空寥廓,暖风拂过耳际,喷泉池清凉的水哗啦啦流淌。 
  孩子们嬉笑着吹着泡泡,缤纷的泡沫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的色彩,一群白鸽扑扇着翅膀飞过,簌簌抖落一地白色羽毛。
  他含着水果糖亲她。柔软的像果冻的一样唇,甜甜的像糖果一样的吻。
  手机铃声还在锲而不舍的响着。
  姜绾绾倏然又记起季顷羽那一片纹着她和他名字首字母的肌肤,泛着微红的细腻冷白的肌肤,他轻握她的手触摸的那片肌肤,和纹身覆盖下的强有力的心跳。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在我这里无可替代啊?”她带着寻衅的笑看着他。
  “因为跌宕起伏,所以才刻骨铭心。我长大了,顾以珩,我想要平平淡淡的相濡以沫的爱情,我过了看偶像剧的年纪,也不再渴求那种惊心动魄的爱情。”
  “我很久都没有回忆过去了呢。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
  他一瞬的惊愕被她尽收眼底,她笑着继续道:“我已经不爱你了啊。”
  ——我已经不爱你了啊。
  轰!顾以珩仿佛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处哐啷一声狠狠砸下,直直坠落在心房上。
  他看着她镇静自若地接了电话,和电话那头他的队友说着俏皮的情话。 
  ——想你了呀哥哥。怎么可能不想呢。
  ——没吃饭呢。好饿的。下次我们去吃那家日本料理怎么样?
  ——什么?不要不要。这首歌不许再写我了!!
  方才她仿佛带刺玫瑰一样的笑似乎只是他的幻觉,此刻她对着电话那头的他语带娇嗔,笑声轻快,眼睛澄亮,双颊绯红。
  他那因为疼痛而不住痉挛的心被失去她的巨大恐惧攢紧。 
  就是这样的笑,一模一样的笑,曾经对他绽放的美好灿烂的像浓郁香草一样甜的笑。而这些她的所有美好,现在却都给了另一个男人。
  都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可是他知道,她对他而言,就算是衣服,也是那件全世界只有一件的、独一无二的国王的冕服。 
  让他就这样无动于衷的看着她扑入别的男人的怀抱,就这样把她拱手让给自己的兄弟?
  不,想都不要想。 
  他蓦然低笑,滚烫的唇咬住了她娇嫩的耳垂,湿润的舌尖舔湿了她的耳廓,眼眸深沉地望着她,偏笑的像个孩子。
  “宝贝。”他往她耳朵里吹气,嗓音沉磁,含着半分挑衅半分挑逗的笑。
  姜绾绾打了个哆嗦,手机骤然从手心滑落,摔掉在地上。
  他的吻炙热而激烈,像至死方休的缠绵,他如凶残贪婪的海盗虢夺珍宝般掠夺她所有呼吸与气息,这般热烈的仿佛要被拆吞入腹的吻,连心脏都要被点燃。
  她因为缺氧而剧烈的喘息,用尽全力想要推开他,却被紧握住了手,零距离交缠的吐息仿佛带着高于体温的热度,连空气都升温。
  他看着她笑,像个受伤后独自舔舐伤口的凶兽,明明可以残酷可以凶狠,却为她心甘情愿收起了剧毒的獠牙和尖锐的利爪。
  “你能爱我一次,就能爱我第二次。”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应该会掉落二更!

  ☆、(22)宝贝

  (第二十二章)
  姜绾绾一直到训练完了才敢再回拨季顷羽的电话。一是她怕走太久了队友们怀疑,和顾以珩纠缠已久不能再耽误时间了,二是……
  她不知道手机从手里摔落的时候,他们是不是处于依然在通话的状态。如果挂断了还好,他听到了多少?
  她拨一通电话的时候他没有接。第二通电话他挂断了。第三通,终于接通了。 
  “宝贝?”他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温柔地喊她宝贝。
  姜绾绾仿佛一下子被扯回了那个狭小的楼梯间,又听见顾以珩在耳边用性感磁哑的声线挑逗地喊她,宝贝。
  她的心瞬间被针线拉到了嗓子眼。
  季顷羽从来没有这么唤过她。他向来只会如若珍宝的把她的名字含在唇齿间,轻柔地吐出来,‘绾绾’,说出口的每一个她的名字都蕴藏深情。
  他听到了吗?她要解释吗?
  可是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呢,她也是个躺枪的小苦逼,要是早知道顾以珩要来这个节目,她一开始就不会报名。 
  季顷羽似乎是在写歌。她听见悠扬低沉的琴声顺着手机音筒传来,叮叮咚咚的像蜿蜒流淌的淙淙泉水,旋律里透着说不出的隐晦哀伤。
  “马上就到公演的日子了,好紧张啊。”姜绾绾若无其事地撒娇:“如果没有表演好,哥哥会嫌弃我吗?”
  季顷羽温柔又清澈的嗓音掺着琴声一起传入她的耳里:“会。” 
  琴声骤然一顿,像谁猝不及防按了止音符,一瞬后又继续响起,却不如之前流畅,断断续续,弹错了音符,重奏却又弹错。
  姜绾绾愣住了。会?会嫌弃?怎么就会嫌弃了呢?!
  她的愣怔似乎隔着手机都被他察觉的彻底。他轻声笑了:“骗你呢,宝贝。”
  她细弱蚊蝇地说:“哥哥你能不能不要……”不要再喊这两个字了TAT 他肯定听到了记仇了吃醋了!
  他低笑:“不要什么?我的…宝、贝?”
  他刻意把最后两个字咬的很清,声音却放的很轻,轻的好似一声喘息,那种感觉,竟像极了恋人床笫之间情动的呢喃。
  姜绾绾:??!!!季顷羽你学坏了??!!!!我纯情的小哥哥去哪里了?
  他明净的音色明明还是她熟悉的,像清晨的溪涧,有气泡的苏打,然而她却升腾起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
  就好像她毫无防备、正赤/身/luo/ti地浸在这一泓水里,忽然一瞬间有酥酥麻麻的电流袭过全身。
  微弱的电流不会让人溺毙,却正好让她酥了筋软了骨,电到了心底。
  她白嫩细腻的面颊顷刻间泛起了应激反应似的潮红:“我我我不和你说了!明天还要早起训练呢,哥哥晚、晚安!”
  姜绾绾慌里慌张挂了电话,大脑一片空白,她已经完全猜不透接下来的走向了。顾以珩飘忽不定的性子就算了,怎么连季顷羽都开始让她捉摸不透了?
  ……
  姜绾绾回到宿舍的时候已是身心俱疲。她刚进门张盈辰就扑上来了。
  “绾绾宝贝儿你还好吗!感觉小叶子和你不太对付诶!她没把你咋吧!”她紧张地瞅上瞅下,把姜绾绾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
  姜绾绾哭笑不得:“练习室里头摄像头拍着呢辰辰,她还能把我吃了不成呀。”
  盘腿坐在床上刷视频的柳贝儿很是配合地朝张盈辰翻了个夸张的白眼:“辰辰就爱小题大做。绾绾的官配——咱诀爷都还没发话呢,有你啥事儿。”
  姜绾绾这才发现曲诀不在宿舍。已经凌晨一点半了。“诀爷人呢?” 
  张盈辰感慨地说:“还在练习室呢。精益求精的诀爷本爷,太努力了,真的,这么多人里面我最佩服的就是她。”
  她说完,对着柳贝儿砸了咂嘴:“喏,绾绾你看,贝儿这个女人太咸鱼了,是咱俩负面榜样。不抓紧时间睡觉明早还要早起训练了,居然还在刷legacy视频,啧啧!”
  柳贝儿也不恼,故作娇羞地捧着脸扭了扭身子:“嗨呀可是他们打歌舞台真的好帅!我在看Love in Prague的舞台啊啊啊啊,顾队和羽殿真的是个小天使哦,好干净好澄澈的笑!想曰!”
  姜绾绾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下:“顾队。。。干净澄澈?小天使?”
  柳贝儿点了点头,笑的太过花痴姜绾绾都没眼看:“对啊啊啊啊!他真的娱乐圈里特别难得那种纯粹善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四次元男神!现实里感觉不可能存在那种!”
  姜绾绾无语凝噎:你都说了现实里不可能存在了啊少女。。。她怀疑她认识的和柳贝儿认识的顾以珩不是同一个顾以珩。
  “我觉得吧……”姜绾绾斟酌着用词,语重心长对柳贝儿说:“追星,还是不要太真情实感了。”
  她后半句话没敢说出来。都是人设而已啊少女!
  她咬牙切齿地继续道:“特别是顾、以、珩。他根本就不是你们以为的那个样子。”
  柳贝儿诧异地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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