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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傅攻略手册-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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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子酌也不跟她啰嗦,抬手系好了披风。
  “对了……”楚月兮看着披风突然想起了什么来,“上次你给我的那件,我洗好就给忘了,赶明儿给你送去。”
  “不急。”楚月兮的披风是在西境挡风用的,比京城那些不实用的花架子暖和的多,温子酌僵硬的手指很快缓过来不少,连带着冻僵的脸。
  于是安静了一会儿话也多了起来,“安王爷那件事虽然棘手,但是总归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也在暗中调查,你……”别在皇上面前冲动。
  “放心吧,我还不至于次次触皇上的逆鳞。”楚月兮摆了摆手,张望了一圈,终于露出了些许的惊慌,“温大人,你是怎么过来的?”
  “谢大人有事,正好送我过来。”
  “所以……我们现在要走回去?”


第20章 
  第二天一早,楚月兮如约拿着披风去了太傅府,却被韩叔告知温子酌还没起,天气太冷,韩叔引着她去了书房,奉了茶便准备退出去,被楚月兮叫住了。
  “韩叔且慢,”楚月兮抬眼打量了了一下这个熟悉的房间,满满的不解,“这里……是温大人的书房吧?”
  “是,大人怕您久候无趣,便让我引您来这里。”韩叔依旧笑眯眯的,看着慈祥得很,“楚将军四处转转吧,我家大人一会儿就到了。”说完就掩门走了。
  楚月兮:“……”你就不怕我翻出什么不能说的秘密来吗?
  温子酌作为一个文官,特别是一个负责教导皇子和重臣子女的太傅,果然是不负众望的满屋藏书。
  不过这些书楚月兮是见过大半的——她的父亲楚大元帅为了不负风流公子的美名,诗词歌赋,天文地理都有所涉猎,以至于一个舞枪弄棒的武将家中藏书比武器多。
  如此想来,楚允之那翩翩佳公子的名声好像也有了出处。
  楚月兮随手抽出一本史册翻了翻,发现一旁的批注比书本身的内容精彩,便仔细看了起来。
  又往后翻了几页,楚月兮在书中发现了一封还没塞进信封里的信……楚月兮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把信展开了,粗略扫了几眼,而后嘴角微弯。
  大概半柱香后,温子酌才穿戴整齐推门而入。
  “久等了楚将军,起晚了,实在抱歉。”来人身后还跟着韩叔,韩叔手里端着分量充足的早点。
  “不碍事……辛苦了韩叔。”楚月兮走过去帮着摆好花样繁多的早点,而后很是自觉地拿起一块看着就十分讨喜的点心塞进嘴里,“唔……不错。”
  见韩叔出去了,眼睛里揉不得一点沙子的温太傅终于忍不住了,折扇一开,稳稳挡在了点心和那只想再拿一块点心的爪子之间,微微蹙眉问道:“洗手了吗?”
  楚月兮:“……”这样子……像极了以前那个拿着戒尺训人的老太傅。
  “咳……在家里洗过了。”楚月兮收回爪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而后当机立断,迅速转移话题,“我是来还你披风的,一进门就给韩叔了。”
  “啊对,还有个事……”楚月兮露出一脸看似真诚的笑,“那黑猫再让我养两天吧。”
  温子酌看得出来她是真的喜欢沫沫,便也没拒绝,一点头算是应允了。
  “多谢温大人。”得了允许,楚月兮的心情十分愉悦,几步跳到门外告辞了,“那我就不多打扰了,温大人忙吧。”
  温子酌看着楚月兮动作熟练地跑向大门,满心疑惑:她让我忙什么去?
  不过这个疑惑在他走到书案前的一瞬间就消失了——楚月兮翻过的那本史册正正地躺在书案上。
  “大概是天意吧。”温子酌怔了片刻,不由得轻声一叹,书房里那么多书,谁能想到她偏偏就抽出了这一本呢……
  国舅爷陈黔贪污受贿之事,确实是温子酌查到的,匿名送到楚月兮手里的信,连深手里的字条也都是他写好了让人去送的——只不过是用左手写的。
  温子酌那一手小楷是得过长盛帝称赞的,但是没人知道他会用左手写字,还是一种风格完全不同的行楷。
  为了暗中查探方便,温子酌一般都是以左手的行楷与人联络,夹在史册中的那封信就是他准备送出询问九枫之事的。
  楚月兮是个聪明人,看一眼就能猜出个十之八九来,根本不需要再问他什么,所以才明目张胆地把那本书放在书案正中间……
  去送个披风还有意外收获的楚月兮一回府就得到了另一个好消息。
  邵遥回来了。
  “将军,属下已经查到妙笔公子的住处了。”邵遥随即呈给楚月兮一个信封,一脸严肃道:“属下看着他举止行为都还正常,就做主没把他送进医馆。”
  “嗯,辛苦了。”楚月兮点点头看着邵遥闪身隐进暗处,终于笑出了声,拍拍一旁的白暮词道:“邵遥也太认真了吧,还真去观察了。”
  白暮词也跟着楚月兮笑了,笑过后却一抱拳道:“将军的话就是军令,定西军无人敢不从。”
  “不至于吧……那我说句话不是要想半天。”楚月兮时至今日,终于看清了自己在军中的位置——原来大家听信于她,并非全是看在父亲的份上,而是真的以她为帅。
  “好了好了,我明白你们的意思了。”楚月兮不怎么适应白暮词突然认真的样子,便笑笑说起了别的事,“我去这个妙笔公子家走一趟,如果有人来找我,你就说不知道我去哪了。”
  “将军,睁着眼睛说瞎话是要遭雷劈的……”白暮词一脸绝望,来找将军的哪一次是一句话就能打发的……?
  “年纪轻轻信这些干什么。”楚月兮手贱的轻轻扯了一下白暮词的头发,不在意地笑道:“要真的如你所说,估计没几个活人了。”
  “放心吧阿词,就是真有雷劈那也是先劈我。”说完最后一个字,人已经没了影儿。
  白暮词:“……”她家将军好像不止是剑法精进了,就连轻功也比之前好了不少……
  白暮词坐在椅子上沉思良久:难道是回京以后我太懈怠了吗?看来以后要好好练习了,不然这种时候根本打不过她家将军……
  根据邵遥给的地址,楚月兮穿过大半个京城,七拐八拐终于到了西北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寺庙门前。
  “悬……风……寺。”楚月兮使劲眯起眼睛,总算是辨认出已经掉的快没颜色的匾额上写的那三个字。
  楚月兮看了看寺庙周围那无人修剪的杂草,没忍住低声道:“邵遥观察不够仔细啊……这个妙笔公子分明就是有病,一般人谁来这么个鬼地方住着?!”
  说是寺庙,一年到头估计都见不着信徒来给个香油钱……
  “有人在吗?”楚月兮轻轻扣了几下门,生怕力气重了这破门就会碎成渣渣。
  不多时,一个小沙弥走了出来,双手合十,十分虔诚地念了句佛号,“阿弥陀佛,施主是找人还是……?”
  “找人,你们这有个叫妙笔公子的吗?”楚月兮从袖中取出那本《三公主和九皇子不可不说的那些事》,扬了扬道:“我读了这书之后感动万分,对于持笔之人更是崇敬,不知可有机会一睹真容?”
  小沙弥依旧挂着一脸虔诚的笑,拒绝了楚月兮,“小寺从不留客,施主找错地方了,不如去别处看看。”
  邵遥素来靠谱,他探来的消息出错的可能性不大,楚月兮的视线跃过身材瘦小的小沙弥,往寺庙里面看了看,可惜没能看到别的人。
  楚月兮实在不想再来一趟,便不死心的继续套话,“小师父,寺里就你一个人?”
  “是的。”小沙弥稍稍移了半步挡住楚月兮的视线,“师父带着师兄们去云游四海了,寺中现在只有小僧一人。”
  楚月兮怕他生疑,乖乖收回了四处张望的眼神,“那多没意思啊,小师父怎么不留个人陪你说说话解闷呢?”
  “寺中不留客是师父定下的规矩,小僧怎敢违背。”小沙弥还是那副笑容,“更何况小僧每天打扫寺院,诵经为天下人祈福已经足矣,何来无趣之说?”
  楚月兮知道问不出什么来,只好给他添添堵,“你每天不用吃饭的?”
  小沙弥:“……还是用的。”
  “口腹之欲也是欲,小师父还是多多修行吧。”楚月兮一跃到了几步之外,摆摆手走了。
  小沙弥站在门边,看着踏雪而去的楚月兮,开始自我反省。
  楚月兮一路顶着寒风回到府中时,天已经黑了。
  白暮词在门口看见楚月兮就见鬼了似的往回跑,一边跑还一边喊:“将军回来了!”
  “你们……看我像个人吗?”楚月兮不由得停住脚步,试探着问守门的两个侍卫。
  两个侍卫仔仔细细看了看,齐声道:“像!”
  楚月兮:“……”
  “阿词,你怎么回……”“事”字还没出口,谢婧宸就跑出来把她拉了进去。
  “今天是元夕,我之前想在醉春楼请你们的,不过白姑娘说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最后就想着在家里等你吧。”谢婧宸自除夕以来难得换掉了官服,一身水红色的衣服很是应景。
  温子酌也从屋里走了出来,“楚将军不介意我们不请自来吧?”
  “当然不介意,大家进去坐吧。”楚月兮轻轻一拍手让人把饭菜端上来,想了想问道:“七殿下被皇上留在宫里了吧?”
  连陌最喜欢跟他们凑到一起了,这种时候不见他反而奇怪。
  “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叫我。”温子酌和谢婧宸还没回答,连陌就一路小跑着进来了,“几天不见,楚将军是不是想我了?”
  楚月兮:“……七殿下来的真巧。”
  “那是,我算着时间来的。”连陌骄傲地扬了扬脸,“每年家宴都是那一套,无聊透了,当然是来找你们有意思。”
  谢婧宸忽的抬头,“所以你是偷着跑出来的?”
  “是啊。”


第21章 
  不知道长盛帝把连陌偷着离宫算在了谁的头上,反正第二天楚月兮就被召进了宫里,为了上沅使臣的事情。
  “辅国大将军,好久不见。”还没等楚月兮给长盛帝行礼,上沅使臣就抢先给楚月兮打了个招呼。
  楚月兮:“……”
  楚月兮现在看着他就头疼,如果不是有“不斩来使”之说,她现在就想当场拧下这使臣的头来……
  “臣楚月兮参见皇上,恭祝吾皇万岁万万岁。”
  楚月兮直直走到中间给长盛帝行了个大礼,连个眼神都没给那试图挑事的外使。
  “楚将军起来吧。”长盛帝对于楚月兮的反应很满意,一挥手让何霄给她赐了座。
  没人理他,那上沅使臣的面上也不见丝毫不悦,又道:“听闻大将军对于和亲之事有异议,还请赐教一二。”
  楚月兮终于一记眼刀给了他:你没完了是吧?什么事都怼着我一个人问?
  “不止楚将军,我也想问问外使,你知道九皇子今年多大吗?”见楚月兮半晌没说话,在长盛帝的示意下,温子酌默默接过了话茬。
  外使一板一眼地答道:“一岁六个月。”
  “恕我直言,”楚月兮忍住在大殿上动武的冲动,压住火气问道:“贵国都是不满两岁成亲吗?”
  外使:“……不,并无先例。”
  “那贵国皇上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把星靡公主指给九皇子?”楚月兮火冒三丈,“还是说你们的三公主可以等个十多年,等到九殿下到了适婚的年龄再嫁过来?”
  “大将军别动怒,这是我们皇上的意思。”外使心知跟楚月兮继续争下去讨不到便宜,索性全部推到了远在千里之外的上沅皇帝头上。
  谁知楚月兮并没打算放过他,凉凉问道:“怎么,外使这意思,是你代表不了贵国皇上?那我们如何能与你商谈?”
  “既然如此,外使还是回去好好同贵国皇帝商量吧,商量好了再来。”长盛帝不耐烦地摆摆手,把试图掀起风浪的外使给打发了。
  而后抬手就要赏赐楚月兮,却被她不轻不重地挡回去了,“能尽微薄之力是臣之幸,皇上如此厚赏实在受不起。”
  长盛帝心中不快又不能说什么,只得放她出宫。
  “楚将军,你这又是何必?”温子酌叹了一口气,问:“正好借此机会与皇上冰释前嫌不好吗,为什么非要……”
  “非要如此不识好歹?”楚月兮笑笑接上了他没说出来的话,反问道:“温大人真的不明白吗?”
  温子酌一愣,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什么。
  他当然明白,长盛帝现在的厚赏不是恩宠,而是楚月兮替他做了这个罪人的补偿罢了。妙笔公子的那本书流传坊间,多的是不明真相的百姓被两人的深情感动,而长盛帝在此时把楚月兮推出来,做了那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更何况那上沅使臣一再暗示长盛帝,整个上沅只知楚家的事情,长盛帝又怎么会完全信任楚月兮……
  温子酌摇摇头,君心难测啊,自古以来功高震主的有几个能得善终……
  “你早有退意,为何还要接回帅印?”温子酌心中不宁,竟一时口快问出了这个问题,话已出口也收不回去,他已经做好了楚月兮不回答的准备。
  静了片刻,楚月兮却语调轻松地笑道:“定西军毕竟在楚家手里传了几代,总不能断在我这不是?”
  “是。”温子酌不好说破,只得莞尔一笑。
  正月二十日,长盛二十七年的第一次朝会如期开始。
  在朝会上长盛帝宣布了几个足以震动朝野的决定:
  其一,解除安王连深的禁足令。
  其二,即日起,箐王连翊监国。
  其三,定西军由张陵将军正式接管。
  其四,辅国大将军楚月兮戍边辛苦,日后无召不必重返西境。
  其五,彻查全国命案。
  长盛帝一直未立太子,而如今让箐王监国,又把安王放了出来,他心中到底属意谁大家说不清楚,从前暗斗的箐王党和安王党也开始走向明争。
  虽说楚月兮受召返京后,张陵就奉命去接掌了定西军,但是一直是暂代将军之职,而今圣旨一下,算是明旨削了楚家军权。
  楚月兮手里虽然还有可以调动三军的帅印,到底不如亲掌定西军来的实在。
  圣旨下的太突然,京城中一时间人心惶惶。
  而几个正主却成了最悠闲的。
  楚月兮依旧每天无所事事,除了按时上朝,剩下时间就在家逗逗猫,看看书,拉着白暮词练练剑。
  连深被放出来后活像是出了笼的野猫,每日不着家的到处转悠,越发的不着调,好像要把之前耽误的时间全部补回来。
  这可把支持安王的一众大臣急得个个上了火,连深本人却毫无反应,我行我素。
  几人中倒是谢婧宸最忙,自从长盛帝下了彻查命案的圣旨,大理寺基本上天天灯明到天亮。
  三月底,北境传来捷报。
  上沅偷袭御北军,被早有准备的楚允之带人反偷袭,上沅的精锐之师伤亡惨重,短时间内无力再战,和亲之事也不了了之。
  长盛帝大喜,成车的赏赐送到了北境。
  然而不等长盛帝高兴太久,尚药局奉御尹良拿出了玉石俱焚的精神,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实名向长盛帝揭发了箐王连翊用九枫毒害听雨阁头牌吟冰之事。
  就在众人都以为尹良发疯了的时候,坊间又盛传那渲染星靡公主与九皇子凄美爱情的书都是编的,妙笔公子是箐王的人。
  长盛帝顺藤摸瓜,很快就查明了听雨阁大火那晚的情况。
  从头到尾都是连翊设计的,假扮白暮词的女子是连翊花了一两银子找来的,听雨阁周围的油是连翊让人洒的,那火是连翊让人点的,就连那个所谓的在场证人都是连翊安排的。
  事情突然翻转,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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