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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天退位了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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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上军营离城里较远,中间有一大段的路程,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周围树木茂盛,顾沅看着这里,脑子里竟然开始想有草木作为天然屏障,这里可真是一个埋伏暗杀的好地方,转而又想起上林苑来,那日刺杀宋衍的必定就是梁王,而那些人没有杀她肯定是觉得只要宋衍一死,她便没有利用价值了,但是不成想宋衍居然还有暗卫,只怕那日她不吹响哨子,他也会没事……
  顾沅还在囚车里出神,忽跳出一拨人奔着顾沅就来了,朝廷的守卫两三下便被轻易解决掉了,眼看那刺客的剑就要接近顾沅的喉咙,却忽被另一把剑拦住,顾沅侧头望去,不知何时又来了一批人,似是从天而降。
  囚车上的铁索被划开,顾沅趁势跳下马车,下车时顺带着捡起了地上的一把宝剑防身,有人向她刺来时,自己也能灵活躲过。
  “沅沅……”
  顾沅正向外跑去,熟悉的声音传来,顾沅不由一怔,心底有些难以置信,回头望去,只见正是如心底所想,是她的娘亲在唤她。
  许久没见娘亲,顾沅竟觉娘亲好似苍老了许多,眼神不似从前般熠熠发光,眼角眉梢不知何时已爬上了一条条细纹……还不待顾沅仔细去看,便见丹阳公主发疯似的朝自己冲了过来。
  丹阳公主用自己单薄的身躯紧紧护住了顾沅,恰好挡住了原本要刺向顾沅的剑,顾沅身子蓦地一僵,回头去看丹阳公主,却见丹阳公主唇边正含着温和笑意,眼眸益发明亮,满目柔情的凝视着她,好似在看失而复得的珍宝,“真好,终于见到了我的沅沅……”
  ……
  公主府中,丹阳公主被安置在榻上,昏迷不醒,胸口的剑伤触目惊心,鲜血早已将一身华服染红,几个太医正在床前为丹阳公主诊治,顾沅站在外侧踱步连连,不停在问丹阳公主伤势如何,直到听到说丹阳公主已无生命危险,一颗心方才落下。
  处理好伤口后,顾沅遣了屋中的人出去,一时屋内只有顾沅一人。
  她坐在床榻边上,看着面色煞白的娘亲,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为娘亲做过,而娘亲却一直都在保护自己,她不由得又羞又恼,自己为何这么任性的一直按着自己的想法生活……
  明芳送走了太医,进来准备守在丹阳公主边上侍候,见到顾沅不由叹息,“小姐走后,公主这两个月都没踏实睡过,饭也不曾好好吃,府中的人翻便了整个长安城都不见小姐的踪迹,公主一直担心小姐的安危,担心小姐吃不好睡不好,担心小姐落入了坏人之手。”
  顾沅握着丹阳公主的手,迷蒙水雾下笼罩着几许坚定的神色,“是我不对,沅沅以后都不会再离开娘了。”
  明芳声音中带出一丝无奈与怜惜,“小姐还小的时候,驸马便离开了,大少爷二少爷整日只顾着挥霍玩耍,何曾真正关心过公主,公主有权有势又怎么样,权势能买来假意,却买不来真情,整个大魏唯一关心公主的人怕是只有小姐了,如今小姐还要离她而去,那公主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
  顾沅万分羞愧,声音越来越低,“我只是想躲一躲,等过了这阵子我便会回来,再者我也留了书信,娘看到也一定会明白我……”
  明芳看着顾沅有些惊诧,“公主并未看到什么书信?”
  顾沅一怔。
  明芳又道:“当日小姐离开后,小姐房中并无异常,且无打斗痕迹,公主这才担心小姐会不会被奸人掳了去……”
  顾沅见明芳这么说,忽的想起奏疏一事,她摸了摸藏在怀中的奏疏,起身便道:“明芳姑姑,照顾好娘,我还有事,出去一下。”说罢,便没了踪影。
  明芳看着顾沅离开的方向,只得说了句,“小姐万事小心。”
  *
  整个长安城,谁人不知皇亲贵戚中最惹不得的人便是丹阳公主,丹阳公主因着自己的母亲是当今太后,自己的弟弟是当今陛下,时常入宫走动,宫门口的守卫见到公主府的马车早已习以为常,不待审查,便早已恭恭敬敬的让开了路,生怕一个不小心惹到这个娇贵的丹阳公主。
  而今日,丹阳公主府的马车竟被拦在了宫门外,顾沅着实有些意外,掀开马车车帘,便朝那守卫冷声道:“丹阳公主府的马车也要拦吗?”
  那守卫忙毕恭毕敬,“小的不敢,只是陛下有吩咐,未经传召,任何人不得入宫。”
  “太后娘娘身体欠安,丹阳公主带着补品前来探望,在正常不过的事,若是因此耽误了太后的病情,你可担待的起吗?”
  见顾沅话语冰冷,守卫有一丝犹豫。
  顾沅冷着脸,从怀中掏出一个物什,“这是陛下亲赐的令牌,可随时出入宫禁,如此你还要再拦吗?”
  守卫咬咬牙,思虑再三,终还是放顾沅进去了,“多有得罪,小姐请。”
  一路上,顾沅在马车中一直打量着周围环境,见宫中守卫个个面色严肃,且无其他太监宫娥随意走动,顾沅不禁觉着有一丝怪异,马车停在长信宫门口,顾沅屏退了仆从,悄悄溜到了鸿宁殿,躲在一处,在外观察了许久,见无异动,似乎梁王不在殿中,又听闻有侍者说要为陛下准备药膳,顾沅便趁机潜到了膳房,打晕了一个小太监,换上了宫人的衣裳,端着碗药膳便准备去往鸿宁殿。
  在殿门口被拦住,顾沅压低声音道:“梁王千岁叮嘱端给陛下的。”
  门口守卫,“可有令牌?”
  顾沅举起从小太监身上搜来的令牌,守卫这才放顾沅进去。
  顾沅进去后,见殿内十分空旷,只有敬元帝一人昏昏沉沉的睡在榻上,面色惨白,眉头紧锁。
  顾沅靠近轻声唤道:“舅舅,舅舅!”
  敬元帝睁眼看着顾沅,面上有一丝惊讶,“阿沅,你如何会在这里?”
  顾沅在敬元帝耳边小声道:“此事说来话长,这是有人托我带给舅舅的奏疏,里面种种皆是梁王的种种罪证,阿沅来提醒舅舅,一定小心梁王。”
  敬元帝面上闪过一丝冷笑与讥诮,“可惜迟了。”
  “舅舅?”
  “衍儿儿向来机警,朕不信他会这么容易遇害。”敬元帝有些动气,忍不住轻咳了几声,“朕现在能相信的人也只有你了,这是传国玉玺,你小心收下,交给刘邵。”
  敬元帝从床榻里侧下面一个机关盒子中拿出玉玺,交给了顾沅。
  顾沅小心翼翼接过,“舅舅……”
  敬元帝看着顾沅,满目的信任,他又叮嘱道:“拿好,趁他们没注意到你,快走!”
  顾沅将玉玺揣入怀中,一双眸子亮出一丝坚定来,“舅舅放心。”
  ……
  顾沅端着药碗走出殿外,心里盘算着得赶快出宫去,万一被梁王发现玉玺在她这里,那便糟了,想到此处,不由加快脚步,朝膳房走去,换上了自己来时的一身衣裳,准备出宫,走到宫门口时,却见原本寂静的宫城,以宋衍和定远大将军为首的队伍已浩浩荡荡的杀了进来,他们身后正是前不久所招募的作为抗击南越国的八百精兵,顾沅忙躲了起来。
  他果然没死。


第22章 
  顾沅思忖,皇宫里的羽林卫必定都被梁王控制了。但只见宫中羽林卫,却不见大魏的主力军北营军,北营军由北营中尉和萧太后共同操控,才能调兵,想是梁王造反一事,萧太后是不知晓的。
  梁王先收买宫中的羽林卫,又暗杀宋衍,将名声显赫的定远大将军下罪入狱,以此想不动声色的控制整个皇宫,届时,太子因意外而逝,陛下又因疾病而逝,他得到传位诏书便可不费一兵一卒登基称帝,而萧太后见皇位没有落入外人之手,而是由自己的小儿子继任登基,便也不会反对,真是好计谋!
  然而梁王却万万没有想到宋衍棋高一着,早已事先看穿了他的计谋,太子虽无兵力,可两月多前所招的对抗南越国的骑兵此时却恰好可以派上用场,虽人数只有八百,可都是精锐之师,未必不能敌不过宫中的羽林卫。
  想到这里,顾沅脑子蓦地一蒙,原来哪是为了对抗南越国而招揽精兵,不过是用来背地里对抗梁王的!
  事已至此,若是宋衍赢了,那便是一切照旧,她嫁进宫里;若是梁王赢了,她便不必再遵守与宋衍的婚约,而公主府作为梁王的姐姐,待遇也会如故尊贵,这真是顶好的事。
  可宋衍虽然对她不好,但却是一位好皇帝,他在位期间励精图治,开疆拓土,百姓安居乐业,甚为太平,若是梁王这样偷奸耍滑的人当上了皇帝,那百姓得苦成什么样子!
  这么一想,顾沅顿时便不想梁王赢,心底暗自开始为宋衍军担心,看着往日一同并肩训练的战友在浴血杀敌,自己恨不得也想加入过去,但想了想自己的本事后,还是顿住了身,躲在围栏下小心观察着动向。
  此时鸿宁殿内,梁王正站在敬元帝塌前,还不知晓宫门外已发生了巨变。
  宫中都已换成了自己的人,此时梁王对皇位已是势在必得,他看着床榻上的敬元帝,嘴角勾出一抹嗜血的笑来,“不知皇兄考虑的如何?”
  敬元帝不语。
  梁王笑道:“皇兄身子虚弱,又逢太子新丧,朝中之事若不早日稳定,必定会引起同室操戈,别鹬蚌相争,最终让不相干之人渔翁得利。”
  敬元帝侧过了头,似是连见都不想再见梁王一眼。
  梁王又耐着性子道:“臣弟见皇兄身子虚弱,为恐我宋姓江山落入他人之手,臣弟已为皇兄拟了一份诏书,皇兄只管在诏书上盖上玉玺便可。”
  敬元帝眼角瞥见诏书上写着传位梁王,眼底闪过一丝嘲讽,“储君之事不牢皇弟费心。”
  梁王眸中闪出一丝嗤笑,“此事怕是由不得皇兄做主呢!”
  敬元帝眸色复杂,他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兄弟二人有一日竟会这般相处,他有些动气,又是咳了好半响才平静下来,“你我兄弟乃是一母所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除了这个皇位我不曾给你,还有什么没给过你吗?你任性杀了朝中一百余大臣,朕也不曾处罚过你,你最是孝顺,若是母后见我们兄弟二人自相残杀,你要母后如何自处?!”
  梁王笑的有些狰狞,“你有当我是你弟弟吗?当初我助你平定藩国叛乱,你说过会传位于我,可是后来呢,你竟传位于你的儿子!我怎会不知你当初待我亲厚和善,只是怕我同那些藩王一同作乱,兄弟情深?!你不过是在利用我来巩固你的皇位!”
  梁王笑的冰冷,“索性,我现在将一切都已看清,现在还为时不晚,作为兄弟,我会给你一种痛快的死法!这圣旨将来便是遗诏,你是盖也得盖,不盖也得盖!来人给我搜!”
  敬元帝见自己的弟弟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也不再说什么,任由他们在殿内任意放肆,心底却冷到了极处,那微微颤抖的肩膀,泄露出了他的思绪!
  忽的乌压压进来一批守卫,却是团团的将梁王围了住。
  梁王见有些震惊,见到随后而来宋衍更是不可置信,一张脸被吓得煞白,早已没了方才的张狂,“怎么会?!”他不是已经被毒死了吗?
  宋衍一身盔甲,头发高高束起,五官轮廓分明,态度冷峻,愈发显出一丝与生俱来的霸气,让人不敢靠近分毫,他眸光一敛,显出微微的犀利,“让皇叔失望了。”
  “本王明明亲眼所见……”
  宋衍他态度依旧如往日一般恭谨,眉眼冷峻,“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梁王仍不死心,他一时有些惊慌,“这、这宫中的守卫都已是我的人!”
  宋衍嘴角忽的勾出一抹笑来,如黑曜石般澄亮耀眼的黑瞳,闪着凛然的英锐之气,“皇叔算错了一点,千金和威胁买不到绝对的忠诚!”
  梁王打量四周,此时他已被定远大将军的人团团围住,任凭他如何挣扎也是逃不拖,他见大势已去,忽的邪魅一笑,“出来吧!”
  话音刚落,却见从暗处跳出一人,手脚迅捷的便用一把短匕首,抵上了敬元帝的喉咙。
  梁王笑得邪魅猖獗,“是你的皇位重要还是你父亲的性命重要呢?!”
  宋衍微眯了眯眼眸,透出一丝杀伐之意,“你想怎样?”
  “交出玉玺,放我们走。”
  宋衍忽的笑了,“宫内皆是我们的人,就算皇叔拿到了玉玺又有何用呢?”
  梁王冷哼,“少废话!交出玉玺,放我出去,我便饶了你父亲的命。”
  宋衍淡淡一句“好”,话音刚落,便欲出手钳制住控制敬元帝的人,此时帘幕后却猛地窜出数人,将宋衍等人团团围了住。
  那人见宋衍前来夺他性命,他便拖着敬元帝开始闪躲,可一躲在发现,宋衍竟在这时换了目标,转而瞬间便挟制住了梁王。
  那些躲在暗处之人,见自己的主子被人挟持,一时都愣住了,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听宋衍道:“放下你们手中的剑,迷途知返可以饶你们性命不死。”
  宋衍声音霎是有力,声音不大却传到了他们每一个人的耳中,还带着丝丝蛊惑人心的力量,让他们心中原本的信念开始为之动摇。
  那些刺客见梁王大势将去,还在犹疑间,便已被墨染的人一一制了住。宋衍不知喂梁王吃下什么东西,放开了梁王,便大步朝敬元帝走了去。
  梁王见自己被人团团围住,抢过一把宝剑,便要拔剑自尽,却被墨染眼明手快的拦了下来。
  宋衍看着病榻上的敬元帝,心下有几分急切,急忙对着手下大喊,“快传御医!”
  原来方才慌乱间,敬元帝意外被人刺了一剑,看着敬元帝胸口处的衣衫已被渐渐染红,面色更加苍白,宋衍声音中不禁有一丝惧怕,“父皇……”
  敬元帝满目慈爱的看着宋衍,原本微弱的气息一时更微弱了,“答应父皇,莫要治你叔叔的罪。”
  他野心勃勃,坏事做尽,还不顾兄弟情谊,逼宫谋反,他杀他一千次都不足以泄愤,可父亲却让他放了他,他心有不甘,过了良久才缓缓开口说道:“儿臣答应父皇。”
  梁王见敬元帝到死都在护着自己,心中更是有些惊呆了,他心底一时五味杂陈,又酸又苦,“皇兄……”
  敬元帝气若游丝,“不必请太医,朕有话要单独与你讲……”
  宋衍见状,忙屏退了屋内的人。
  敬元帝声音细如蚊蚋,“萧家人不可轻视,小心外戚专权……”还想在叮嘱一番朝廷官员,却觉自己有气无力,于是话到嘴边,只有一句,“朕信你。”
  宋衍紧握着敬元帝的手,一向冷漠倨傲的储君,此时竟十分的无措,他用衣袖擦了擦迷蒙的眸子,镇定道:“父皇放心,儿臣知晓。”
  “牢记平日父皇教于你的话……”
  “儿臣知晓。”
  “阿沅是个好姑娘,好好对待人家……”
  “儿臣知晓。”
  “帝王最重要的当懂权衡之术,朝堂当是,后宫亦然。”
  “儿臣知晓。”
  “孝顺你的母后、皇祖母,还有太……”敬元帝的声音越来越弱,这一番话还未说完便已无力的合上了眼眸,清静恭俭、与民休息的敬元帝,自此撒手人寰,驾鹤西去。
  宋衍一脸悲戚,像个无助的孩童,他良久才把怀中的父皇放平,声音郑重有力,“儿臣知晓。”
  他的父皇一向最是疼他,他真想像那些普通人家的子女好好哭上一哭,但是他不能。
  他良久才站起身,面上已恢复了平日的寻常表情,他神色寡淡的走出屋去,推开门,见外面乌压压的跪了一地的人,宋衍冷然道:“一切照规矩办。”
  *
  顾沅在外面看着宋衍走出来,面色似乎与寻常相比更为清冷,她摸了摸怀中的玉玺,心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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