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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今天退位了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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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修听之眼底霎时便带出了几分笑意,“多谢穆白兄弟,就说这兄弟不是拜的!”
  穆白看着他笑得这般欢畅,不由又想到了那满含笑意甚为璀璨的一双眸子,仿佛在军营里的那些日日夜夜还历历在目,他抬头望了望夜空高悬的明月和疏朗的星,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笑来,透着几分坚定,几分柔和……
  这天白日里,五公主相邀,顾沅便和五公主一同出了门。
  原来是王后生辰将近,五公主有些发愁不知该送些什么东西,便请顾沅来帮着一起想一想。
  可顾沅又哪里知道,她所熟知的不过也是写寻常的玩意儿,丝绸、字画等,可她知道这些大魏的东西,他们必定是不稀罕的……
  两人还在漫无目的的闲逛着,半日下来也没有什么眉目,到了晌午,两人便随意找了家酒馆歇息了一番。
  话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乃是人生中的一大美事。
  酒馆中必然少不了肉的身影,但当顾沅闻到那股子腻人的味道时,胸口便又有些发闷。
  五公主看着顾沅这幅样子,有些担忧的倒了杯清茶递了过去,在一旁关切道:“嫂嫂,喝杯水吧!”
  顾沅将水一饮而下,又换了个挨着窗子的位置做,这才好了一些。
  酒馆老板将这些都看在眼里,他端着一盅酒,走了不去,不忘好心提醒道:“这位夫人可是有喜了?既然有了身孕便不可再饮酒了……”
  顾沅有些惊讶,当即便脱口道:“怎么可能?!”
  酒馆老板在一旁耐心道:“那若是脾胃不适,更不得饮酒了!夫人还是吃些清淡的饭食吧!”
  见顾沅不语,五公主便出口对着酒馆老板吩咐道:“既然如此,那这酒便不要了,换些清淡的来。”
  方才酒馆老板的话,可谓是一语惊醒了梦中人,她听的头都有些晕乎乎的,算算日子,她的确有一个多月没有来过月事……
  竟是那一晚吗……
  见顾沅似是有些无精打采,还以为是身子不舒坦,五公主十分体贴的说道:“嫂嫂可否要请大夫来瞧一瞧?”
  顾沅忙道:“不必了。”过后又想自己方才的态度太过坚决,又补了句:“许是前些日子吃的有些多,我歇息几日便好了。”
  ……
  这月十八,便是王后的生辰。
  届时,所有王室的人皆要入宫拜见,顾沅心底忽有些惴惴不安,胸口怦怦直跳,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今日王庭中的人数众多,顾沅便恭恭敬敬的坐在一旁,她只盼着能早些结束,她尽力维持着仪态,可偶尔还是会有些不适表露。
  宴席才行了一半,她中途便被王后给唤了去。
  她心底直打鼓,只见王后一见她,便颇为热络的挽上了她的手,面露慈爱道:“息和,方才见你在筵席有些不适,可请大夫瞧过了?”
  顾沅面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已经瞧过了,没有大碍,让母后担心了。”
  王后又道:“好孩子,外边那些大夫我如何信得过,你既唤我一身母后,我便要多来为你着想。”说罢,便吩咐手下人去请了王庭中的大夫。
  顾沅知道推拒不得,也只得作罢,心头却在思忖,这王后究竟是何意,莫不是已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亦或者是已经对她有所察觉?
  大夫踏门而入,一番问诊后,终于说道:“王妃只是吃坏了东西,将养几日便好了。”
  顾沅有些错愕,可那低垂的睫毛恰好遮住了她眼底的慌乱,王后对着大夫道了谢,又奖赏了一番后,便命大夫退了下。
  屋内再无她人,王后笑的甚为和蔼,徐徐开口道:“回头喝几副药后,一切便都会好。”
  顾沅轻轻应了一声,柔顺道:“是。”
  ……
  回了府邸,对于王后的态度,顾沅都还未想明白,便见屋中飘来了一阵药草香,随后便有侍者端来了一碗药来,“王妃,该喝药了。”


第65章 
  顾沅顺势接过; 她如何不知这实际是什么东西; 王后表面待她好; 实则还不是对她处处设防。
  她打量着手中的白瓷碗; 忽而说道:“我知道了; 你先退下吧!”
  先前还有些猜疑的态度这下子不由得让她更坚信了,她有过千般设想; 却从未想过居然有一日会是如此的结果。
  理智告诉她她应该喝下,如此才能彻底断了她与宋衍的联系; 可不知怎的; 心底却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她摸着那平坦的小腹,思忖了一番后; 再一看向那白瓷碗,是如何都喝不下了……
  她没有喝; 王后也并未强迫于她; 甚至表面上平静的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唯一不同的是,她被软禁了。
  月色皎洁,墙头的两个人影见顾沅屋子里烛火久久未熄; 门口守卫站的笔直; 一股惆怅忽的涌上心头。
  一人道:“你说会不会是南越国的人知道了咱们娘娘的真实身份,如今这么看着娘娘,就是以后想用来威胁陛下……”
  另一人沉吟一番,“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 南越国的人奸诈无耻,什么事儿干不出来?!”
  “那咱们要不趁机把娘娘偷走?”
  “如今这局面,哪有地方是安全的?不到万不得已,咱们还是不动为妙……”
  “我看有仆人给娘娘送去饭食,娘娘都没动,照这么下去,怕是身子也受不了,咱们一会儿悄悄去给娘娘准备一点。”说罢,又随口说道:“听竹雨说,前几日陛下已经派兵出征了……”
  另一人听上去十分惊讶,“陛下这是疯了不成?!如今连城防图都未找到,这么做未免太冒险了?!”
  “咱们管那么多做什么,只要护好皇后娘娘便是,我总觉得如今王后这态度有些不对,咱们这几日多留意一些……”
  八月二十二,此时的王宫中,南越王在听到侍者的传信后,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有将士在幽冥山发现了一队大魏的人马,因着地形优势,他们的人只稍稍用力,便将那些人引入了陷阱,轻轻松松便活捉了所有人。
  在将消息说给坐下幕僚后,南越王语气中不禁带出了几分轻佻,“本王倒是高看那大魏的小皇帝了,还兵分三路,最后还不是迷了方向,无功而返,简直是不自量力!”
  高座下有人附和道:“就是,我南越国天然的屏障,岂是他说闯就闯的?!不知大王对于抓到的那些俘虏打算如何处置?”
  南越国捋了捋下巴上的胡须,有些洋洋自得,“自然是为我所用。”他要趁此机会好好来激一激大魏那皇帝小儿,不给他点颜色看看,他简直是不知天有多高。
  年岁才及弱冠,竟敢如此自不量力。
  只是可惜,没有让他亲自抓到大魏那小皇帝。
  穆白一军被俘后,南越国的人对他们简直是待若上宾,每日都有人来劝他们归降,可每次都是被穆白不假辞色的给回绝了。
  说来也当真巧妙,那日在幽冥山,五公主正好在山中猎白狐,想着来送给王后做个毛领,谁知她一箭射中了白狐,正准备去取,走到旁边脚却一不小心踩空了,眼看就要朝坡下跌去,幸得穆白出手搭救才不至摔伤身子。
  她正想好好道谢一番,谁知他们就被人给团团围住了。
  再后来,便见那些人不由分说的将他们全部都带走了。
  自古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被英雄搭救过的美人,同样亦是沉醉在了英雄的风采之下,这几日五公主去的最多的地方就是穆白的住处。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每次五公主都没等说两句话便被穆白给“赶”了出去。
  王宫中同样也没闲着,今日派去大魏打听消息的人终于有了回信。
  彼时王后还在做鞋子,便听身旁侍女进门后,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句,“回王后,派人查过了,那大魏公主非真公主,乃是大魏皇帝的贴身女婢。”
  王后闻言,唇角忽的勾起了一抹笑来,“贴身女婢吗?这便有意思了……”话音才落,便起了身,“走,去瞧瞧大魏公主。”
  听闻那大魏公主几日都未曾用膳,可千万别再饿出什么毛病来。
  二王子的府邸上,王后见到顾沅还是一如既往的热切,在听闻府邸中的奴仆竟暗自苛待顾沅后,震怒非常,当即便重重惩处了那些下人。
  而后又对着顾沅笑道:“是那些下人的不是,息和莫要与母后生了罅隙才是。”
  顾沅看着王后这般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若是没有王后的授意,那些下人又岂敢如此大胆!做都做了,如今却又要把这些事都择清,当真委实古怪!可她也不好将这些都讲出,只得陪着笑脸道:“母后言重了,都是那些下人的不是。”
  王后听这回答甚为满意,“如今外边正乱,母后派人来也是为了你的安危着想,息和也要理解母后。”
  顾沅强忍着心头的冲动,“息和理解。”
  王后看着她,“如此甚好,息和若是还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吩咐下人去办即可。”
  顾沅垂着眸子,恭顺道:“是。”
  王后端详着顾沅,笑着点了点头,又和顾沅说了一会子话后便离开了。
  满室幽静,顾沅心里简直是有如滔滔江水在奔腾,偏偏她还发作不得,不给饭食就是不给饭食,软禁就软禁,还找这些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做什么!
  她这么想着,不由越想越气,她真是招谁惹谁了,误打误撞成了和亲公主,如今不仅脑袋相当不牢靠,竟还被软禁在此……
  她坐下身,脑中倏然闪过一个想法,王后态度如此反复,莫不是已经知晓了她的真实身份?
  前不久听宋衍率兵出征,如今两国竟要交战了吗……
  她心底登时一紧,忙起身朝门口走去,行至门前,却又顿住了身,怔了一瞬后,转而推开了房门,她的目光澄净又清明,对着守在门外的侍女道:“我想见五公主。”
  *
  彼时五公主才从穆白这里离开,回到寝宫便听闻顾沅想见她,王后初初态度有些为难,如今多事之秋,还是少生事端为妙,奈何架不住五公主的软磨硬泡,只得准了五公主的请求。
  府邸里,五公主一见顾沅抱着就不肯松开,“嫂嫂。”她觉得她心里的烦闷竟无人可以说,憋在心里好不痛快。
  顾沅有些懵,“公主。”
  五公主神色有些恹恹,“嫂嫂,你们大魏的男子到底喜欢什么样子的姑娘?”
  顾沅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何这么问?”
  五公主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后终是说道:“前几日,大魏有人误入我南越国,被大哥捉了住。”
  顾沅心底一惊,“你可知是谁?”
  “为首的都称他穆将军,听大哥说是叫穆白。”话音坠地,五公主见顾沅反应有些奇怪,不由又问道:“嫂嫂可相熟吗?”
  顾沅忙回过神,“听、听说过。”
  提起穆白,五公主的脸上带出一丝光彩,“听闻这位穆将军当真骁勇善战,八百人便胜了淮安王的五万人马。”不仅如此,模样还长的挺标致。
  对于淮安王的事,顾沅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在旧日里穆白便轻松平定了淮安叛乱,她没有记错的话,穆白还出兵过一次南越国,首战便大捷。可如今的情形和旧日里是全然不同,旧日里,她不曾成了和亲公主,宋衍更不曾会发兵南越国……
  顾沅看着五公主,只觉得她若再留在这里,只怕稍有不慎便可能会随时会丢掉性命。
  她眸子微微带出笑意,“公主,我有个法子。”她一点一点诱五公主靠近,待五公主不备时,从背后一敲便将五公主给打晕了。
  她飞快的换上了五公主的衣裳,用帕子掩着口鼻便堂而皇之的走出了门。
  上了马车,她便命人去了一家成衣店,又匆匆装扮了一番,她将自己的头发打乱,又在脸上抹了灰,将身上的衣裳弄的又乱又脏,如此一番折腾倒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乞丐。
  她的相貌和南越国的人有异,太容易被发现,反倒不如扮成脏兮兮的乞丐,更能来掩人耳目。
  马车停在正门,顾沅打扮好后,便悄悄从后门溜了走,动作又轻又利落,没惹得一点怀疑。
  到了傍晚,二王子的府邸里乱做一团,看此情形,这可把墙头上那两个人影给急哭了,“这好好的,人怎么没了?”
  这一招果真出其不意,打的他们措手不及。他们竟没看出,皇后娘娘还有这智慧,帮倒忙的本事一流……
  另一个人抿了抿嘴角,“皇后娘娘必定还在这城中,咱们快随着去找找。”
  ……
  此时出关,定会更容易被人发现,反倒不如先在城中躲一阵子再说。顾沅这几日便混在城中,不同于王府,在城中她还能听到更多的消息。
  口音也极容易被分辨出,所以这几日她便一句话都未说,直接便装作了哑巴,为了躲避王室的人,每到夜晚,她便直接露宿在了街头。
  看着那单薄的小身子板,和那怪惹人怜爱的小眼神,有个小乞丐便领着顾沅去了城东的破庙。
  破庙虽残败,却也比街头好了很多,一来二去,顾沅也和那些小乞丐慢慢熟悉了起来。
  如此,她已在城中躲了五日,就在她还在想着要用什么办法才能出关时,便见城中竟开始乱了。
  竟是大魏的人攻了来。
  城门禁闭,两军对峙,可怜的无辜的百姓无处躲无处藏。这几日的街头哪还再有人迹,若非有要事,一个个都躲在了屋子里不敢出来。
  南越王更是没想到宋衍的速度居然会如此之快便寻到了这里,他们这点儿人如何与大魏的兵马相匹敌,若是城门失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至此,南越王才明白,穆白一军定是沿路做了标记,怪只怪他轻敌大意,他竟中计了都没有察觉。
  没过多久,便又有人来报,穆白竟挟持了冒泠将军。
  所谓擒贼先擒王,守城的大将军都被挟制了住,这城又如何再守得住。
  南越王二话没说,当即便带着亲眷和下属一同从另一个城门连夜逃了。
  鲜少有百姓外出,这些小乞丐便也没有了吃食,白日里不得不出去找些东西吃。这天白日里,几个小乞丐出了破庙,才走了没多远,一个转弯,便忽听到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他们忙躲在了一处,偷看了起来。
  看这架势顾沅心底忽有些慌乱,她躲在暗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了那声音的来源。
  天色昏沉,不知何时,那一抹暖阳已不见了身影,城门大开,一众将士步伐整齐,踢踏声响彻天际,他们穿着寻常的铠甲,动作整齐又规范的开出了一条路,随即立在道路两侧。
  在这当中,被簇拥着驾马而来的正是宋衍。
  他身着一身金制铠甲,将他的身形勾勒的甚为修长伟岸,周身的凛然气息恍若浑然天成,眉眼依旧乌黑深邃,紧抿的薄唇显出一种冰冷疏离,不易亲近。
  她离他分外的近,她明明可以开口唤住他,但她却没有。
  她就怔在原地看着那背影,半晌直至他走远,身旁有个小乞丐戳了戳她,她才回过了神,眼中已是一片清明。


第66章 
  一众小乞丐对此倒是没有多惊慌; 他们的性命本就如浮尘; 若是丢了也没有什么可惜的; 此时不由七嘴八舌道:
  “听闻大魏皇帝御驾亲征; 如今攻了进来; 不知可会为难咱们?”
  “这可难说,你没看之前咱们的人抓到大魏的人; 都是如何做的?可都让那些大魏人做了最低贱的奴隶……”
  “弱肉强食,这天下本就如此; 这天下的主人是谁; 对咱们还不都是一样……”
  ……
  他们有这层担忧无可厚非; 可顾沅却知道,南越国的人沦为最下贱的奴隶;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宋衍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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