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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嫁给了大将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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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斩前一日,裴宜笑提了不少饭食去死牢看望温暖,外面依旧下着雨,一连十多日的雨,让死牢也潮湿不已,地上蟑螂老鼠乱窜,空气之中还弥漫着一股子霉臭味。
  一只黑老鼠猛的从脚下窜了出来,吓得裴宜笑往后退了两步,狱卒帮忙把老鼠赶开了,露出歉意表情来:“裴大小姐,这死牢就是这样,莫见怪。”
  裴宜笑温柔点了点头,端庄有礼,虽浑身矜贵,可微微扬起的唇角透露出温柔的气息来,并不让人觉得高高在上,反倒亲近。
  温暖进来也已经有些日子了,裴宜笑一时间还没认得出来,铁栅栏里毫无形象坐在草席上,浑身上下乱糟糟的女子,竟然是温暖。
  裴宜笑给了狱卒一些银钱,便退了出去,让裴宜笑自个儿和温暖说话。温暖听到动静,抬起头,见是裴宜笑,满脸怨毒,抓着草席吼:“裴宜笑你个贱人!!!”
  裴宜笑神情温和,将食盒放下,“阿暖,如今,整个皇城,竟然只有我肯来送你最后一程了。”
  温暖快要疯掉了。
  知道自己要被问斩那一刻,她快疯了,疯狂怒吼,却没有人搭理她,温故知也不在……她还不想死!
  “裴宜笑!都是你!你就是个害人精!你非得要把我害死才甘心!!!”温暖吼着吼着,眼泪纵横在脸上。
  裴宜笑淡淡笑了下,将食盒里的东坡肘子、酱鸭子、糖醋鱼都摆了出来,色香味俱全,浓郁的香味充斥在整个牢房之中。
  她朝着这些东西努了努下巴:“阿暖,最后一顿了。”
  “你给我滚!给我滚!!!我做鬼也不要放过你!”身下垫着的潮湿的茅草,被温暖抓起来,直往裴宜笑的身前扔。
  可那稻草才多大的劲儿,还没砸到裴宜笑,就轻飘飘落地了。
  裴宜笑提起空了的食盒,目光冷淡看了眼缩在角落里的女人,有些像是蜷缩在黑暗里的虫鼠,狼狈极了。
  她抹了绯红口脂的唇瓣抿了抿,抿出一个细小的弧度来。
  裴宜笑:“事到如今,你对我竟然没有一丝愧疚之意吗?”
  温柔的声音细细的,很是悦耳清脆,落入温暖耳中,温暖只怨恨看着她,只是悔恨,当初碧游山上,她怎么就没死得成!
  裴宜笑冷笑,闭了下眼睛,她看明白了温暖的眼神,须臾,她又睁开眼,声音冷了下来:“没有也无所谓,左右我不稀罕你的愧疚。”
  她手指攥着食盒木柄,深深吸了口气,死牢里的霉臭味有些呛人,她差点呕了出来。
  温暖依旧用怨毒的眼神看她,嘴里念念有词,大概是说“裴宜笑不得好死”之类的话。
  裴宜笑道:“当初我并未想要你的性命,可惜,是你自己自找的。”
  “曾经,我对温家一心一意,不知哪里惹得你们不快了,你竟然把我推下碧游山,如今还一丝悔恨之意都没有!”
  温暖终于有了点动静,混浊的眼神瞥过裴宜笑身上的衣服玉佩香囊,咬了咬牙,嘟囔声大了点:“应该早点弄死你的,早点弄死……”
  裴宜笑嗤了一声:“你想害我,想要我死,我怎可能让你如愿。”她转过身,脚下踏过稻草,窸窣作响,“阿暖,我本就个睚眦必报的人,你想害我,我也要还回去。”
  她提着食盒,缓步离开。
  身后的阴暗之处,不知藏着多少怨毒与龌龊。
  她轻轻叹了口气,看着偶尔下偶尔停的雨,忽然很想要去见见萧重,告诉他,她好想他。
  作者有话要说:  将军:别乱说,我没变坏


第41章 仲夏(9)二更
  雨又开始下大了。
  绣花鞋面都湿了不少; 裴宜笑提着空了的食盒; 不知不觉就停在了萧家的门外; 雄威宽敞的大门外; 伫立这两个石狮子; 许是刚翻修过,瞧着很新。
  裴宜笑垂眸看了眼自己湿掉的绣花鞋; 撑伞站在雨中没动。
  不到片刻的功夫,伞檐上就滚着大颗大颗的雨珠子。
  雨中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 听着还有些远,可架不住说话的人嗓门儿大,这么远也让她给听到了。
  卢沙粗着嗓门儿说:“等将军成了亲,我可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唉!”
  方必略含笑意的声音响起:“这不还有我的吗?老卢你急什么?”
  卢沙:“放屁!你愁个屁,就你那小白脸的样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多少小娘子上赶着要嫁给你。”
  方必:“你少说点放屁; 指不定就有人喜欢你了呢。”方必眼眸一斜,指了指萧重; “你瞧瞧将军; 回来之后变得多文雅,这不,人家裴大小姐就瞧上了?”
  萧重斜斜睨了方必一眼; 抿着唇,没说话。
  卢沙跟到萧重的身后去,“将军; 以后嫂子有什么闺友朋友的,都可以给我介绍介绍,别忘了我啊!”
  方必道:“拉到吧,我与将军比亲兄弟还亲,将军自然是想着我的。”
  卢沙正要说话,却见萧重身躯猛然一停,他急忙刹住脚,才没往萧重身上撞,卢沙粗着声音问:“将军,你这儿停下干嘛?都快到家了!”
  方必扯了下卢沙的袖子,朝着雨幕之中的朦胧倩影努了努嘴。
  雨幕之中,倩影浮动,卢沙秒懂,笑嘻嘻地说:“将军,我们进府中等你,可别说太久了啊!”
  萧重哪里还听得到卢沙说话,在裴小姐面前,兄弟说什么都不重要了。
  他快步走过去,裴宜笑垂着脖子看自己湿掉的绣花鞋,雨中,脚步声近了,眼帘之下,出现了一双黑色靴子,她才闷着声音唤:“将军。”
  萧重手中也撑着一把伞,两把伞交叠在一起,挡得连风都吹不进来。萧重声音低沉,隐隐带着几分雀跃问:“这么大的雨,怎么忽然过来了?”
  裴宜笑将伞檐抬起来一些,仰头才能看到萧重,他生得高大,此时沉着脸,有些像是在教训新人的铁面将军,要是换成了思琦过来,怕是早就被他吓到了。
  裴宜笑不怕他,柔软笑了下:“刚从大牢里出来,去看了温暖,回来时特别想要见见你,就来了。”
  “想见你”三个字,直戳萧重心脏。
  他将这三个字在心中绕了一遍后,说:“我亦是如此。”
  方才见过温暖的不悦,与这些日子担心洪灾瘟疫的沉闷,在萧重这句话里渐渐消散了。
  她的将军,是个很好的人,虽说不善言辞,可句句都是真心话,待她更是真心,每每见他,她都欢喜。
  此时也是如此。
  雨水噼里啪啦砸在伞面上,这么大的雨,萧重可不敢让裴宜笑一个人回去,便领着她回府中歇一会儿,等到雨小了再离开。
  裴宜笑仍有顾虑,还没成亲,就成天往他家里跑,于礼不合。
  要是让人知晓了,背地里怕是会说些闲话。
  她站着没动,裙边已经被雨水打湿了,萧重看了眼,知道她的顾虑,他也跟着在伞下站了一会儿。
  半晌,裴宜笑才扯了扯萧重的袖子,哭笑不得:“将军且快些回去吧,卢将军和方都统还等着你呢。”
  萧重应声:“他们不重要。”他顿了顿,“裴小姐,没人看到你在,不必顾虑。”
  没人看到……就是没去过。
  萧重说得有些许道理,裴宜笑也想与萧重好生见见,与他在一处时,心里的不快都会消失。
  她目光扑朔犹豫,歪头想了半天。
  萧重摇头,轻轻叹了口气,蓦然弯下腰来,凑近了她,吓了裴宜笑一大跳,手握着伞柄紧紧的,“将军作甚?”
  “等雨停了,我送你回去。”萧重说。
  他如此坚定,四周也的确没有人看到,裴宜笑便含笑点了点头,一手撑着伞,一手拉扯着萧重的袖子,软软说:“那说好了,等雨停了,将军要送我回去。”
  杏眼清澈如清泉,清凌凌的滑过萧重心头。她软软的声调,每每唤一声“将军”,都能让他丢盔弃甲。
  萧重抿了抿唇,想,裴小姐天生就是来配他的。
  她合该就是他的妻子。
  裴宜笑捏紧了他的衣角,杏眸望向他,眼中仿佛含着一汪清泉似的,见他不动,又扯了下他的袖子,问:“将军怎么了?”
  萧重回过神,眼尾垂了下,同时,他的伞檐也微微放低了些,堪堪能将两个人一起遮住。
  毫无预兆的,萧重弯腰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点了一下。
  他直起身,面色淡然,神情严肃,好像刚刚以伞为掩护,做了坏事的人不是他一般。
  裴宜笑愣了愣,红唇张了张,半晌才笑着吐出三个字来:“将军啊……”
  萧重端正身姿,依旧是那副正经严肃的样子,他反手拉住裴宜笑的手,攥入自己的手心里道:“带你去瞧瞧整修的院子,已经完工了。”
  裴宜笑浅浅笑着:“好。”
  萧家的宅子很大,虽然是第二次来了,可还是得由萧重带着,她才能够辨别出院子在哪儿。
  上了长廊,将伞收起来放在一边,伞上的水流出来,顺着青石板路流下。
  两个人牵着手一起走,偶尔碰到两个丫鬟,裴宜笑都羞涩地把紧紧交握的两只手藏到萧重身后。
  走远了,还能听到丫鬟们的笑声。
  裴宜笑嗔怪看了眼萧重:“将军,被别人看到了。”
  萧重:“自家丫鬟,不碍事。”他嘴上如此说着,可攥着她手的力气却不禁大了点,应当也是害羞的。
  裴宜笑没拆穿他,随着他一同去了院子里。
  一连下了许久的雨,院子里的花草都被打得耷拉下了脑袋,栏杆都重新刷过一层红色的漆,柱子上也雕刻上了梅兰竹菊,看起来像是哪个文人学士住的地方呢。
  萧重看了眼她的侧脸,问:“裴小姐觉得怎么样?若是有需要的,我叫人来改就是了。”
  “将军上心了,我觉得这里极好。”裴宜笑回答,雨洗刷之下的院子,好像崭新的一样。
  她怎么看怎么满意。
  又顺着院子的走廊走了几步,裴宜笑忽的停住,指着院落之中空着的一大片说:“将军,那里可能修一个篱笆凉棚?”
  萧重看过去,嘴里念叨了一句:“凉棚?”
  她轻轻颔首,“是,凉棚。栽上些许瓜果,等到天热了,便去里面乘凉,摘一个新鲜的瓜切开,放进井中凉一凉,将军下值回来就能吃。”
  她想到了以后的日子,眼睛都弯了起来,“若是夜里天气晴好,能看到星星,那便再好不过了。”
  满天星辰,一杯果酒,还有将军在侧,裴宜笑觉得自己已经美满了。
  萧重那般不苟言笑的人,在听到裴宜笑的话之后,也不禁弯了弯唇角,应了一声:“好。”
  把这里要加的篱笆凉棚记在心里之后,萧重带着裴宜笑去看了房间,与之前的变动不大,里屋安置了一架宽敞的拔步床,已经铺上了红绸,瞧着是在为成亲时做打算了。
  萧重拉着她的手到了床边,领着她坐在床上,裴宜笑脸上却是微微一红,这……怎么忽然就到了床边?
  她含羞带怯偷偷瞄了眼萧重,将军是个正直的人,应当不会做些过分的事情……
  可裴宜笑还是止不住想,要是将军真的就把持不住该如何是好?她是该拒绝还是如何?
  她一起了这个念头,脑子里就全是太子妃平日与她说的私房话,以及嫁给温故知时,侯夫人送给她的一本小小画册,画册虽小,却是什么姿势都有。
  她脸色渐渐红了起来,看着萧重笔直端正的身躯,在她面前渐渐蹲了下来。
  她垂眸见他眉头蹙着,伸手过来抓住她的脚,裴宜笑轻轻呼了一声:“将军!”
  萧重疑惑抬起头来,她满脸通红,秀色可餐,一双眼眸含羞带怯,好似在勾着他一样。萧重愣了愣,才想起还未婚嫁,就看女子的脚有些不好,也难怪裴小姐这副模样了。
  萧重解释道:“看见你的鞋子和裙边湿了,我帮你先脱掉,让淑怡重新帮你准备一双。”他手指捏在裴宜笑不足一圈的脚踝上,喉结动了下,慢慢将她的鞋袜褪去。
  裴宜笑脸红得滴血。
  不仅是因为萧重竟然蹲下为她脱去鞋袜,更是因为自己坏得很,脑子里全是一些废料东西,误会了萧重。
  将军多么正直的一个人啊!她竟然会想歪了!
  褪去鞋袜后,露出一双细嫩白净的脚,纤细的小脚正被萧重捧在手中,他手心里的老茧粗粝,正摩擦着脚板心,颇有些痒。
  萧重呼吸顿了顿,有些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竟然看到裴小姐的脚,也能惹得他欲望横流。再看裴小姐坐在床边,含羞带怯,满脸通红,更是勾人得很。
  萧重抿了抿唇,将裴宜笑的脚放上床,声音微哑,说道:“脚有些凉,我去倒些热水帮你擦一擦。”
  裴宜笑哪里还敢让萧重做这些脏活,也不顾有没有穿鞋了,忙下床来光着脚拉住萧重,软糯说道:“将军不必为我做这些事,将军身份高,怎能为女子做这种事情。将军的手,是拿刀剑的手,是保家卫国的手,不是为我、为我擦脚的手。”
  那是堂堂在上,杀伐果断的战神萧重。
  百万将士面前都无惧不折的大将军,是让所有人闻风丧胆的萧重,她怎么舍得让他为自己做这些事情。
  萧重一怔,眉头皱了皱,他话没说,转身一把将裴宜笑打横抱起。
  她轻的如同一只小猫儿一样,萧重抱起她,毫不费劲儿。裴宜笑攥住他胸前的衣襟,露出一双明亮的眸子来,望着他泛青的下巴,心里一阵阵跃动。
  将军……力气好大。
  萧重把她放在床上,没再提去打热水给她擦脚的事儿,而是直接把她的脚往自己怀里揣。
  萧重正声道:“萧某这双手,能提刀用剑,能杀敌百万,自然也能为心悦之人暖脚。”
  他将怀中一双细白小脚揣得更紧了一些,说:“若是旁人,我自是不愿。可裴小姐不一样,萧某心悦于你,心甘情愿为你做任何事。”
  就算没有抬头,裴宜笑也能感受到萧重那道炽热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目光灼热,坚定不移,裴宜笑没再拒绝他的好意,低低说了一句:“将军怀里好暖和。”
  她絮语声声,竟然比平日里还要柔软上几分。
  裴宜笑很是感动,萧重心悦于她,她是知晓的,却从没想过,他会亲自为她脱鞋捂脚。
  大贞男子,多是自尊之人,女子地位也不比男子,所以男子多对妻子妾室不太上心。还未曾听过,有哪个男子愿意给女子脱鞋暖脚的。
  更何况,这个人是那个有些铮铮铁骨的战神萧重。
  他肯为她弯了背脊,他肯为她放下刀刃,他肯为他屈膝暖脚。
  裴宜笑想,她也要一辈子,都爱护、珍重他。
  愿为他主持中馈,洗手羹汤。
  因为将军,他值得。
  作者有话要说:  哇哦~


第42章 仲夏(10)
  那边; 方必与卢沙已经喝了好几壶; 也没见到萧重过来。
  卢沙瘪嘴悲伤道:“这大雨啊; 就像是我流泪的心!将军有了媳妇儿就忘了兄弟!”
  方必默默抿了一小口酒。
  卢沙道:“哎哟; 现在我才发现; 兄弟里最可靠的还是你啊老方!”
  方必抬眸,“那可未必。”
  “嗤; 难不成你也要成亲了?哈哈哈哈。”
  方必愣了愣,不再与卢沙多言; 只埋头喝酒。思琦那件事,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过来,想不明白,便不去想了。
  到了下午; 皇城的雨又停了。
  天光乍现,看着天际湛蓝中滚着白色云层; 想来将会是一个好天气。
  时辰也不早了; 萧重也得依言送裴宜笑回侯府去,他是完全把等自己喝酒的俩兄弟给忘了。
  乘上马车; 萧重骑马护送在侧; 裴宜笑在车中能听到萧重与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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