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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的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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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很凉,她额头上却出了层薄汗。
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幕,她的呼吸都有些急促。
脚步声很快的传来,温朵抬头看去,几个身形高大的男人小跑着过来,他们训练有素,身着黑衣,跟台球厅那些酒味熏天的男人不一样。
温朵起身,腿都有些软。
“你们跟我来。”
到这个时候,她出奇的冷静。
温朵去而复返,是陈然没想到的,更没想到的是她还带了一群人。
训练有素的保镖和街头混混根本没有一点可比性,保镖单方面碾压,混混们被打的躲在角落里蹲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叫嚣着要报警。
温朵从后边走出来,她的脸上有着病态的白,“我已经报警了,警察待会儿就来。”
周围环境复杂,她静静的站在那里,明明心里是害怕到不行,却倔强的把一切都安排的明明白白。
陈然脸颊上伤口刺痛,他咧了咧嘴,心生烦躁。
温朵说完那句话之后,轻呼了一口气,带着一种晕眩的感觉走到陈然面前,抬着下巴看他。
“陈然,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是认真的吗?”
陈然敛眉,看着面前的人。过了片刻,点头。
“那你就是不喜欢我咯。”她喉咙酸涩,说出的话的时候都哑了,“很烦我,不想再让我出现在你面前。”
几乎是强迫着自己问出这些话,然后等一个回答。
除了角落里那不停嚷嚷的声音,四周很安静。
她的睫毛微颤,唇色淡到了极点。
陈然顿了下,斟酌着要怎么开口,他难得有这么瞻前顾后的时候,说得轻了,怕她之后还纠缠,说重了,又怕她哭。
“陈然,你要是沉默的话,我就当你否认了哦。”故作轻松的话语,听上去有些心酸。
陈然心里有些慌,“温朵,我跟你……”
他话还没说完,就瞧见站着的那个人儿,站不稳似的晃了晃,然后直挺挺的往下倒。
陈然只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下意识的反应让他伸出手,在温朵即将倒向地面的瞬间,他把人拉住,外力让温朵向后倒的方向转了个圈,她被陈然拦腰抱住。
相贴的瞬间,陈然才发现她过于烫人的体温。
从来的路上就不舒服,后来又精神紧张过度,松懈下来之后,又站在那里跟陈然说了会儿话,温朵早就支撑不住了。
在合上眼睛的瞬间,温朵想:她今天是等不到他的回答了。
这样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ok,陈然要准备 开始追妻了,
我朵朵:呵,爱情,我不需要了!
☆、第二十章
温朵做了一个梦,梦里陈然很凶。她害怕极了往后躲,有人从背后泼过来一盆水,在刺骨的冰冷中,她睁开了眼睛。
床头开了一盏暖黄的灯,有月光从窗户外边斜斜的照进来。
看了看房间内的装饰,她反应过来这是回到了她住的地方。再往旁边看,她对上了陈然漆黑的眼睛。
四处寂静,温朵觉得自己浑身发烫,骨头深处都传来阵阵抽疼的感觉。
“你醒了。”陈然的声音嘶哑,他脸上的伤还没有处理,看上去触目惊心。
温朵点点头,开口时声音喉咙疼的不行,“你怎么在这里。”
她想努力的坐起来,可惜使不上一点力气。喉咙里烧的难受,她四下搜寻着找自己的杯子。
陈然看她一眼,从地上抓起一瓶水,拧开瓶盖递过去。
温朵指尖泛白,低声说了句:“谢谢。”
她脸色苍白,唇色也很淡,偏偏那双眼睛里,含着水汽,此时仰头看着陈然,有些可怜兮兮的。
“为什么要回来。”陈然低声问道。台灯照着他的侧脸,他的眼神全隐在暗处,温朵看不到他眼神里的情绪。
温朵抿了一小口水,喉咙那种灼热的感觉稍微好了些。
“你还在那里,我不能丢下你不管。”她垂下眼睫,长长的睫毛在脸颊处覆上一层阴影。
陈然的表情僵了下,他喉咙动了动,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觉。
过了片刻,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冷静的克制,“温朵,你能不能别这样。”
这种带着卑微的请求的语气,让温朵停下了喝水的动作,她看着陈然:
“我是不是特招你烦啊。”她轻声问。
闭了闭眼,陈然再度睁开眼睛时,他眼神中的波澜,已经消失不见。
“是。”
月色凉如水,温朵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变轻了,她把那瓶水,放到床头柜上,往下缩了缩,揪着被角,蒙在自己头上。
带着压抑的哽咽从被下传来,“好,我知道了,你走吧。”
她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当着他的面哭出来。
陈然坐在地上,靠着衣柜,眼神落在床上缩成的一团,心里一片荒凉。
温朵不会知道,在台球厅时,他看着温朵去而复返时,内心的震动。还有后来她倒下的时候,自己那差点停止的心跳。
陈然无法否认温朵对自己的影响。
可是,他何德何能,他只能笨拙的用自己的方法,把人推出去。
就像此时,他宁愿温朵打他骂他,也不希望她难过的无声无息,哭都要忍住。
他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那我走了。”他语气酸涩。
被子下的人蠕动了番,依稀能辩驳出她点头的动作。
脚步声,渐渐远离。温朵拉下被子。房间里静悄悄的,她终于抑制不住,呜咽出声。
她就是很难过,特别在承认承认他很讨厌自己的时候,温朵就难过的不得了。
眼泪溢满了整张脸,温朵也顾不得擦,尤其在此时她生病的时候,情绪比以往更加的脆弱。
她躺在那里,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湿了枕头。
从克制的呜咽,到后来嘶哑的声音,温朵从来都没有这么伤心过。
卧室外,陈然靠在墙壁上,耳边全是她哭泣的声音。他想走,可是脚下却移动不了半分。
那声音像是细密的针,一针一针的扎在他心里。
密不透风,喘不过气。
黑暗里,陈然试着让自己不去听,不去想。但是揪着的心,却欺骗不了任何人。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
温朵还在抽噎,泪眼朦胧间,她看到原本应该离开的人,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她以为自己恍惚间出现了幻觉。
直到,脸颊上感受到他指腹传来的温热,她才有种真实的感觉。
“你……你怎么回来了。”她瓮声瓮气,带着浓重的鼻音。
陈然站在那里,微俯身,指尖上沾染着她的眼泪,“别哭了。”
她原本就有些发热,此时哭的脸颊和鼻子绯红,梨花带雨,看上去更可怜了。
陈然蹲下,抽了张纸,捏在手里,仔细给她擦去眼泪。
“陈然,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别对我这么好。”温朵低声,内心苦涩。
她觉得陈然此时很过分,更不明白他去而复返的意思。此时两个人离得很近,温朵能清楚地看到他深色的瞳孔倒映着自己狼狈的样子。
陈然闻言淡声问:“我对你好吗?”手下的动作却没停下。
细细想来,他对她是真的不好。
面对她笑脸的,永远是他的冷眼。
这样想着,他擦眼泪的动作不由得加重,脸颊上的皮肤娇嫩,他一用力,顿时就红了。
陈然看着,心里更烦躁,把纸扔进垃圾桶,重新抬眼看着她。
“温朵。”他叫她的名字。
温朵的眼睛中,还含着水汽,一眨不眨的看着他。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喜欢我。我其实,不是什么好人。”
他皱了皱眉,似乎是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起。
“我不是讨厌你,而是厌恶我自己。我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喜欢。”
他轻晒,带了种自嘲的语气。
温朵看着他,摇头,“不是的,你很好。”
“你不懂,我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我没有父母,应该有的,但是我却不知道他们是谁,所以有和没有,对我来说并没有任何区别。”
“整天浑浑噩噩,想上课就去上,不想上就逃课。打架更是家常便饭。我曾经幻想过,或许有天我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陈然很少说这么多话,说的多了他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他没什么表情,好像是在诉说着别人的人生。
“陈然,你别这样说。”温朵心疼极了,她不知道陈然家当年离开大院之后,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陈然这种自我厌恶的语气,让她听着很难受。
说完这些,陈然看着她,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像是覆盖了层薄雾,“所以啊,温朵,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的。”
他一直说的是自己不值得被喜欢,却从来没有表述过他对温朵是什么感觉。
从潜意识里,陈然就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
他在害怕。
因为自己并不好,所以并不想耽误那么好的温朵。
“陈然,你不要想那么多,也不要妄自菲薄。”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这还是第一次,他对温朵有这么亲昵的举动。
“为我这样的人哭,不值得。”他叹息了声,拿开手。
温朵此时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她睁着眼睛,“所以,我并没有让你感到烦,对不对。”
说来说去,她还是最在意这个问题。
“当然了。”他轻笑。
温朵一时看呆,她从来都没有见陈然笑过,在学校的时候,他永远都那副冷冰冰不耐烦的样子,要么就是面无表情。
“好,我知道了。”她低声应道:“我不想我对你的喜欢,变成让你厌恶自己的理由。”
陈然看着她,半晌道:“好。”
“别让我等太久。”她喃喃自语般。
*
病去如抽丝,等温朵病好去办公室找老师补请假条的时候,树叶变成红褐色,落满一地。
她主动给老师说自己要调换位置。
校园里很热闹,温朵在校服外加了件白色的针织外套,拢在一起,往教室里走去。
原本在最后一排的聂娆也不见身影,连带着她的桌子也一并消失。
温朵新换的位置,仅仅是往前挪了一排。
换座位的时候陈然不在,等温朵把自己的东西都搬到前桌之后,她看了看旁边的男生。
他叫常永,之前一直让她抄作业来着。
男生红着脸,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此时温朵看过来,他结结巴巴的更不知道说什么了。
温朵大方的对他一笑,“以后还多多的请你关照了。”
“啊?好。”他低着头,窘迫到了极点。
温朵换座位的行为,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他们低声在旁边议论着,大都是说着是不是她跟陈然吵架了之类的。
议论声很小,温朵当做没听到。
陈然踩着上课铃从后门进教室,看到温朵的时候,脚步顿了下,很快就恢复正常。
被温朵要求换座位的男生叫李泽阳,原本是温朵的前排,他此时坐立不安,看都都不敢看陈然,跟大佬当同桌,他之前根本都没这个胆子。
如果不是温朵那带着祈求的目光,他心一软答应下来,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坐在陈然旁边。
等陈然坐下,温朵偷偷回头看了眼,又坐直身体。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怪异,并不像是传言说他们是在吵架。
李泽阳胆颤心惊了一节课,老师讲的什么他都没心思去听,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陈然身上。
他在心里开始后悔跟温朵换座位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李泽阳害怕的手心都是汗,他觉得再呆下去,自己可能会因为心跳过快而死,所以当铃声一响,他迫不及待的跑出了教室,大楼喘着气。
陈然看着他那落荒而逃的背影,嗤笑一声,收回视线。
不期然转头对上温朵那张脸,他的表情僵在脸上。
哪怕是换了座位,也跟没换差不多,温朵整个人转向后排,趴在桌子上,她挑眉往聂娆原本的位置看去,“她人呢?”
陈然敛下眉,漫不经心道:“走了。”
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然哥其实也不容易啊 呜呜呜
☆、第二十一章
“怎么走了呢?”她的表情有些呆。
“那天晚上是她带你去找我的?”陈然忽然问道。
温朵点点头。
陈然看着她,“你跟她关系很好?”
温朵摇头。
“那她说什么你都听?”
……
她也不想听的,可是当初聂娆提的可是陈然的名字啊。
那个时候她还不舒服。
小姑娘眼睛里写着不开心,大病初愈的她,脸颊上的肉少了一圈。
有些没精打采的。
“傻。”
温朵暗自瞪了他一眼转过身,决定不跟他说话了。
陈然的唇角带着连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笑意,他走出教室。
楼梯口的拐角处,几个人在这里吞烟吐雾,看到陈然过来的时候,他们忙起身。
“然哥,你这笑得有些荡漾啊~”一个男生大着胆子叫出来。
“卧槽,你莫不是瞎了,我然哥怎么可能会笑。”另外一个背对着他,想都没想的回答道,
等他转过头对上陈然,剩下的话只能憋在嘴里。
操啊,还真特么的在笑。
“然哥,什么事这么开心?”他忍不住问道。
原本这些人很少敢跟陈然开玩笑,但是今天的气氛完全就不是那么回事。
陈然也是听完他们的话以后,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情的。
他拉下唇角,眯着眼一脚踢过去,“皮痒是不是。”
他这话如果放在平时还是挺有震慑力,这会儿那些人嬉皮笑脸的,根本都没在怕。
“然哥,校门口那台球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被查?”一个男生皱着眉问。
校外的台球厅平时他们都喜欢去,结果上周晚饭时候出去,就见那门口停了一排jing车,闪着红蓝的灯,不敢轻易靠近。
后来就有传出来说有人在那里聚众斗殴,闹得动静太大,才惹来了jing察。
虽然传言是这样,但是他们都不信。
那台球厅的老板周成南,人称南哥,谁敢在他的地盘惹事。
陈然嘴里叼了根烟,眼神沉稳,“不知道。”
众人听他这么一说,更加觉得神秘,一时间,都在议论这事。
陈然沉默着把自己孤立在外,他看着教学楼前成排的树,他不知道温朵家究竟多么有钱,但是想到那几个保镖,他应该能估算出来个大概。
他兀自走神,直到旁边有人在叫他,他才回过神。
“然哥,下下个星期学校办运动会,你要去参加吗?”
“问然哥做什么,他一向不参加的。”
陈然还没有回答,旁边就有人接话道。
他看了对方一眼,也没说什么。
上课铃声响起,几个人纷纷散去。
*
课间,班长站在讲台上宣布了运动会的事,学校念在他们是高三,运动项目可以不参加,但是还得排练一下入场时候队形。
最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选出来一名领队。代表着三七班的排面。
他话音一落,底下议论纷纷。温朵对这件事没有什么感觉,在之前的学校,每年运动会她是当仁不让的人选。但是转学到这里,她并不想表现的这么显眼。
大家都在议论,只有她往后排看了看,陈然又不在。
她转过来,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这口气还没落在心底,就注意到周围那些同学的目光落在了她身上。
?发生什么了。
常永见她一脸茫然,在旁边小声道:“刚刚班长叫了你的名字,问你愿不愿意当这个领队。”
说完之后他小心的瞥了眼温朵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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