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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小村民-第3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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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把头扑在了被子上,“嘻嘻嘻”地笑起来。在娘家的时候,自己的老娘说自己的动静太大,在婆家一直没人管,没想到今天婆婆也提意见了。
  曹二柱傻笑着说:“好,我们以后注意一点,把动静闹小一点。”看胡大姑站在那儿还不走,他说,“妈,你下去忙去吧,没事儿了!”
  胡大姑正要转身走,郭小萍眨着眼睛说:“妈,我真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要告诉你。”说着眼眶就红了。
  胡大姑看着郭小萍的表情,心里一“咯噔”觉得真有事儿,他说:“丫头呀,是二柱欺负你了是吧?好,你告诉我,我揍他。”
  郭小萍锁紧眉头,眨着眼睛说:“呜呜,妈,他这个坏东西……”说着要哭泣了,她忍了忍说,“他欺负我了!”
  曹二柱赶紧说:“妈,你别听她的,我可不了欺负她,喜欢她还来不及呢!”
  郭小萍眨着泪眼说:“嗯,他欺负我了。妈,你不知道,他心里有别的女人了!”
  胡大姑一惊,以为郭小萍知道易家台子的那个丫头的事儿了呢,吓得不轻。
  郭小萍红着脸说:“我们做那种事儿……正到高峰……腾云驾雾的时候,他竟然叫了别的女人的名字。”
  胡大姑在心里为曹二柱捏了一把汗,她问:“砍脑壳的二柱叫谁的名字了?”
  郭小萍咬着嘴唇,眼睛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她用指了指楼下。
  胡大姑明白了,原来不是易家台子的那个丫头,见孙明芝的名字更不能原谅。她看了看曹二柱,伸起了手掌就要打。
  曹二柱躲了躲,一挥手说:“妈,你别听她的,我没有叫她的名字。”


第665章 我跟你说实话
  郭小萍眼里满满的含着泪水,她伸手打一下曹二柱说:“你喊了!”
  曹二柱双手合十作揖说:“我亲爱的老婆,我服你了,我真没有喊。”
  郭小萍歪着头,翻着白眼珠子说:“你喊了。呜呜,敢做敢当。”
  曹二柱急了又摇头,又晃手,看着胡大姑说:“妈,我说实话,我真没有喊她的名字。”
  郭小萍用手一下眼泪,看手是湿的,“呜呜呜呜”地哭泣起来,她说:“呜呜,对了,妈,他不是喊的她名字,是喊的姐!呜呜,喊得很清楚的,我点着你的筋了,你还会耍赖么?”
  胡大姑连打了几下曹二柱说:“二柱,你个砍脑壳的,你想气死你妈我是不是呀?你现在长志气了,想吃了碗里想着锅里呀?在那种时候,你个砍脑壳的,你不喊你老婆,怎么以喊姐呢?”
  曹二柱辩驳说:“妈,我跟你说实话,我是喜欢她,可我一直把她当亲姐。”看郭小萍哭得更厉害了,他用手指了一下她说,“我最爱的人还是她那个小冤家,可她傻,就是不明白,她才是跟我白头到老生活一辈子的女人。孙明芝是我的姐,我会像亲姐一样尊敬她,是永远不会对她有非分之想的。妈,你不知道,前天夜里我的那个老毛病犯了,郭小萍又不在我身边,我恨不得要发疯了,姐就睡在楼下呢,可我没有对她怎么样,我竟然抑制住了我自己……”
  郭小萍听了曹二柱的话,心里突然很舒坦,她找到纸巾,擦拭了一下眼睛,忍不住笑着说:“当时我们两人正处于那个事儿的高峰,正兴奋着呢!没想到听到他喊姐,我就像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我心里一下子全凉了……”说着上全身扑向曹二柱,一阵好打,她说,“呜呜,我不许你那种时候叫别人!”
  胡大姑看郭小萍已经云开雾散了,她也打一下曹二柱说:“小萍说的是,你以后不准欺负我们家小萍,要是我知道了,我决不轻饶你!”看郭小萍无脸无皮地笑,她又问,“丫头,还有状要告么?”
  郭小萍抿着嘴巴笑着摇晃着脑袋说:“没有了,暂时没有了。妈,等有了我再跟你告状。”笑了笑,摆摆手说,“妈,你下去吧,没事儿了!”
  曹二柱搂住郭小萍亲了亲说:“老婆,你别再瞎折腾了,我上午还得到乡卫生院看望全光前去呢!”
  见胡大姑下楼了,郭小萍撒娇地说:“呜呜,老公,我还想要……”
  曹二柱以为郭小萍做那种事儿,他做一个怪脸,胆怯地问:“老婆,你想要做什么呀?”
  郭小萍按住曹二柱的身子,张了张嘴巴说:“呜呜,我想咬你,咬你的肩膀上的肉。”说着就张大嘴巴咬了上去。
  曹二柱疼痛大叫了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没有让叫声传出去,强忍着疼痛没有吭声。
  郭小萍满足了,松开口,笑着说:“看你还坏的不。嘻嘻,你要是再那样,我就咬下一块肉,疼死你。”
  曹二柱用手捂着刚刚被咬过的肩膀,苦着脸说:“昨天在你娘家,我忘了一件大事儿了。”
  郭小萍信以为真,她眨着眼睛问:“什么大事呀?要给钱的话,别给了!我妈说了,你给他们的钱他们花不完了。”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我要告状。嗯,我忘了跟你妈告状了!”
  郭小萍乐了,笑着说:“切,你个傻东西,还想告我的状哩!你不知道呀,我是我妈身上掉下来的肉哩,在我妈的心目中,我做什么事儿都是对的。”
  曹二柱看着郭小萍笑起来,只眨眼睛不说话。
  郭小萍不明白曹二柱的意思,她问:“你是什么意思呀?鬼头鬼脑的,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呀?”
  曹二柱做一个怪脸说:“我在想,有一回我用摩托车载着某人在某人娘家里,被某人的老娘拿着扫帚追赶……”
  郭小萍不好意思了,她打一下曹二柱说:“切,你还记得呀?你想揭我的伤疤呀,可后来我妈我爸还不是认为我是正确的了?”
  曹二柱跳下床,看了看床头柜上的荷包鸡蛋,用筷子挑了挑,还闻了闻,然后说:“唉,这荷包蛋都凉了,吃不下了,我端下去热热。”
  曹二柱端着荷包鸡蛋走到院子里,看到了孙明芝,他想到夜里在最关键的时候叫她,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想低着头直接走到厨房里去。
  孙明芝看着曹二柱手里的两碗荷包鸡蛋,她感到奇怪,便问:“你们怎么没有吃呢?”
  曹二柱低着头说:“妈太煮早了,我们还没有起床哩,一放就凉了,我来热热。”说着走进了厨房里。
  胡大姑在堂屋里听到院子里的说话声,她走了过来,皱起眉头说:“二柱,你放下,我来热,你洗漱去。听明芝说,你们还有事儿要去做哩!”
  孙明芝眨着眼睛说:“喂,你昨天不是说要到乡卫生院去看望全光前去吗,怎么现在还无动于衷呢?”
  曹二柱还是不敢跟孙明芝的目光对视,他看着老娘胡大姑说:“姐,你帮我通知一下四哥,他分管村里的政法治安,协调曹经中和全光前的事儿,他都要参加。我吃了早饭就开车去。”
  不一会儿,孙明芝就把朱老四叫了来,张玉芝也拽着曹经中来了。
  曹二柱在二楼和郭小萍吃下了刚热好的荷包鸡蛋,放下碗,打了一个嗝,还拍了拍坐在床上的郭小萍,笑着说:“老婆,你在家里休息,把身体养好。”
  夜里折腾了好几次,瞌睡自然就没有睡好,郭小萍还想睡一会儿,她躺下身子说:“滚,滚出去做你的事儿去,我好好地睡一觉。”
  曹二柱开着车,载着孙明芝、朱老四、张玉芝和曹经中到了乡卫生院。
  在院子里停好车,他们五个人寻到病房里。
  全光前正在挂吊瓶,看到曹二柱、孙明芝和朱老四,他心里一喜,觉得村干部够意思,可一看到跟在后面曹经中和张玉芝,他就不高兴了,犯迷糊了,便“哎呀哎呀”地叫起疼来。
  大伙看全光前鼻子用纱布包扎着,苦着脸,像濒临死亡的样子喊疼痛。
  曹二柱伸手在被子上拍了拍,歪着头问:“全董事长,我现在感觉怎么?”
  全光前瞥了一眼曹经中和张玉芝,“哎呀哎呀”地叫唤说:“哎呀,真要命,鼻骨线形骨折了,流了不少血,脸都肿了,现在疼痛得要命。从昨天到今天,吊了好几瓶吊瓶了,还没有止住疼痛。要不,今天就转到县医院里去,那里条件比这儿好,还有专家教授给诊断……”
  孙明芝看着全光前的样子,心里感觉好笑,她故意问:“全董事长,你一个人在这病房里呆了一夜呀,从丽嫂子怎么没有来照护你么?”


第666章 我受欺负了
  全光前锁紧眉头,苦着脸,一边“哎呀”地叫疼,一边说:“哎呀,看我受欺负了,我老婆刘从丽气不过,说我太窝囊,她回去要以牙还牙……”又瞥了一眼曹经中,可怜巴巴地说,“哎呀,看情况,我老婆刘从丽的以牙还牙的大事没有成功哩!”
  曹二柱安慰全光前说:“全董事长,你们不要想着什么以牙还牙了,我们村委会的主要成员今天专门来到这儿,一是来看望你;二是向你道歉;三是想让你和曹经中和解……”
  全光前一听,还没有等曹二柱把话说完,他就抢着说:“你们村干部来看望我,我欢迎,我感谢,至于和解,别打那个主意,我们的高律师已经说了,这事没完,准备分两步走,一是报警,让警察把犯罪嫌疑人抓起来;二是到法院起诉,请求伤害赔偿……”
  孙明芝摆了摆手说:“全董事长,都是梨花冲的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何必把事儿做这么绝呢?”
  全光前看了一眼低着头的曹经中,他大声说:“人家做了初一,我们就不能做初二么?他当时动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我们都是梨花冲的人啊?要是讲感情,他就不会下这么重的手了。说实话,我力气没他大么,我打不过他么?”
  张玉芝咳嗽一声,红着脸,装出笑脸说:“喂,全主任,你能听我张玉芝说一句话么?”
  全光前心里感到憋屈,是一肚子的火气,他抬头看张玉芝,刚好张玉芝也在看他,四目突然相对,一下子碰出了无形的火花。全光前似乎从张玉芝的眼神里读到了什么特别的内容,他一下子释然了许多,原本想说的气话突然不想说了,他说:“唉,鼓作鼓打,锣作锣敲,你虽然是他的老婆,一家人,可一码归一码,我不怨恨你,你有什么话,你说。”
  张玉芝用眼神传出的电波真把全光前电住了,她觉得是套近乎的时候了,她笑着说:“全主任,我想问你,我们两家没有什么怨仇吧?相反,我们两家的关系似乎还算比较好吧?前一段时间,你拉我当村妇女主任的候选人,我跟经中商量,还准备让我家孩子拜你做干爹的呢!我们已经想好了,等孩子放假了,我们就跟你正式提出来,没想到竟然出了这种事儿!全主任,你不知道,我一听说经中把你打了,我气得要死,我真想跟他离婚!”
  全光前也不“哎呀哎呀”地叫了,他点点头说:“是的,我们真是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所以,我没有还手。说实话,我真要动手,他那个个头,是我的下酒菜么?”
  曹二柱趁势说:“是的,我想也是啊,你们两家既然有这么好的感情基础,肯定不愿意永远结怨吧?全董事长,经中哥也蛮后悔的,昨天晚上就到我家里找我,检讨,承认错误。”指了指曹经中又说,“这不,他们两口子专门来向你赔礼道歉的。你们看经中哥,他现在还不好意思哩!”
  曹经中一直认为自己受了气,他不愿意来向全光前赔礼道歉,昨天夜里,被老婆张玉芝骂了半夜,并以离婚相威胁,他才勉强同意。现在像傻子似的,不知怎么说什么好了。
  孙明芝似乎突然明白什么问题了,她说:“我现在才算弄清这件事儿的来龙去脉了。全董事长,既然你们两家没有怨仇,那就谈不上是寻仇报恨了,经中哥肯定是一时脑子发热,冲动了,糊涂了,才失手打了你的。”
  曹经中偷偷看了一眼全光前,看他的样子不像先会儿疾恶如仇,他说:“是的,我只是开股东大会的时候说话声音大了一点儿,那个姓潘的丫头就想拿我当出头鸟,对我下手,我算是躺着中枪了。我说退股金吧,她只退我十七万;我说不退了吧,她还非常得让我退,我一气之下就动手了,你坐着,我一伸手就打着你的鼻子了。我昨天晚上问廖作艳了,她说鼻骨很脆弱,一碰就容易折。嘿,全主任,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是冲动了,对不起!”
  张玉芝见全光前脸上的表情似乎和善了,她也趁热打铁地说:“全主任,你是当过领导的人,现在又是梨花冲土建工程公司的董事长,算得上是有头有面的人物,我们家曹经中是一个小村民,你大人不计小人过,你开开恩,原谅他一次。”
  这时,吊瓶打完了一瓶,一直插不上嘴的朱老四跑去喊来了一个护士,护士又换一瓶,控制了一下速度,看了看全光前,低头离开了。
  曹二柱看他们交流得不错,便把孙明芝和朱老四叫了出来。
  张玉芝看几个村干部都离开了,她看着那个吊瓶说:“全主任,你住院的费用我们出。还有,我让经中在这儿侍候你几天。”
  全光前看一眼曹经中,连连摆手说:“我问医生了,我们是合作医疗,医药费花不了多少钱。至于照护我,曹经中一个大男人,笨手笨脚的,算了,我不需要。”
  张玉芝看了一眼曹经中,只见他低着头,她摇晃了一下腰肢笑着说:“全主任,你需要女人侍候你呀?那多不方便呀!”
  男女搭配干活不累,何况是陪护,全光前当然想让张玉芝来陪自己呀,可说不出口啊!他只好晃了晃手说:“那是,那是不太方便,男女有别哩,男女授受不亲,会让别人产生误会的。”想了想说,“唉,发生这事儿,我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说实话,我们两家一直关系不错,我也想原谅你们,可我是为公司做事儿的时候发生的这个事情,公司是要负责任的,所以,我一个人说了不算。”
  曹经中要解小手了,憋不住了,他出去找厕所去了。
  病房里只有全光前和张玉芝两个人了。
  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相互对视了一会儿,都笑了笑,没有说话。
  张玉芝走近全光前,伸手在他的手背上轻轻碰了一下,红着脸,笑着说:“喂,照你先会儿说的口气,瞧不上曹经中,你是想让我来侍候你是不是?”
  全光前摇了一下头,感觉鼻子疼痛,赶紧停下了,他皱着眉头说:“没敢想,谁敢劳你的大驾呀!我现在虽然说是一个董事长,可把老婆刘从丽都叫不动,你看,到现在她还没有来,怎么敢叫你来陪我呢?”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玉芝的眼睛,晃着手说,“你要是陪护我,我怕你老公再对我下毒手,我还想多活几年的!”
  张玉芝摇晃了一下大臀子,红着脸,看了看病房门外,她小声含情脉脉地说:“切,你胆子那么小呀,我就不怕呢!”
  这不是在给自己叫点子吗?全光前心里一激动,胆子就大了,他说:“好,你不怕,我也不怕了,就是死,我也是当的风流鬼。”


第667章 不会就是你吧
  曹二柱带着孙明芝和朱老四出了全光前的病房,他们来到了医生办公室,他们想打听一下全光前的病情,看他究竟伤成了什么程度。
  全光前的主治医生姓杨,一个半拉子老头子,眼镜架在鼻梁上,不过跟人说话时,眼睛还是要绕过眼镜直接看人的,只有看书的时候才用得着眼镜。他从医时间长,从半大的孩子起就开始学医,他的老师既是爸爸又是师父,从医几十年,职称不低,是副主任医师,相当于副教授,可医术一直提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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