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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比校草在线追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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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儿回来比平时晚点儿,”他忙里偷闲地问张西尧一句,然后又说:“哦我在跟我哥们儿说话。”
这是连着麦呢,张西尧回:“等会儿再说,我洗个脸。”
凉水打在脸皮上,又进眼睛里,蜇得眼疼,他抽张洗脸巾把水擦干,坐椅子上不说话,想着神仙的眉眼,小臂,和那双护腕。
钱多多把电脑关掉,看他表情不对头,问是不是跟人干起来了。
张西尧总算是有个笑模样儿:“想什么呢你,爷一张帅脸是给人揍的啊?”
“那你这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萎啦张爷?”
“滚蛋!”
他骂完拉抽屉拿明儿上课要带的书,结果好死不死地发现自个儿跟神仙那同款护腕就塞一堆书下面。
没忍住呲了呲牙。
“他到底是不是单身啊?”
钱多多:“谁?”
张西尧:“还他妈能有谁,学长呗,叶哥。”
鱼脑子记忆,钱少爷以为他就那天酒后瞎他妈放屁呢,没想到张大帅认真了。
“是啊,”钱多多开了听啤酒给他,“他挺神奇的,看着冷冰冰的,但是人还不错。”
最后来一总结:“学霸的世界我不懂。”
张西尧就问,问他知不知道学长身边那戴眼镜儿的乖乖小孩儿是谁。
“哦,那他室友,他俩是金融系的前两名,都是学霸。”
得咧!单着就行。
跟打了强心剂一样。
微信肯定是要加的,约饭肯定是要约的,怎么找机会呢?
张大爷走阳台去,点燃一支烟。
……
可能是张西尧这段时间行大运,也可能是幸运女神对他这张帅脸青睐有加,机会很快就来了。
正上着马原课呢,窗户被吹得呼啦啦响,不多会儿就下大雨了。
张西尧有提前看天气预报的习惯,这节课钱多多逃了在寝室打游戏,微信滴滴张二少:用去接你不?
“不用,我带伞了。”
这节课在教一,回寝室路过图书馆,看一圈儿站门厅底下等雨停的男男女女。
就一眼锁定抱著书正等雨停的白月光。
张大帅觉得私自称学长不舒坦,称叶哥又太过,干脆给人家按个外号,白月光。
挺适合他的,清清冷冷,神仙似的。
还可望而不可亵玩焉。
他观察一会儿,发现上回看见的那眼镜男孩儿没在,直接开口喊人:“学长!”
叶端抬头看一眼:“下午好。”
好,真好。
张西尧笑:“下午好,没带伞?我伞大,送你一程。”
叶端看他两眼:“行,麻烦你了。”
不,不麻烦,我贼高兴。
图书馆离寝室还有点儿距离,下雨走得也不快,雨是中雨,地上湿湿乎乎的,还有小水洼,裤脚溅一片儿泥点儿。
同一把伞下总不能不说话啊,张西尧就一话痨,念念叨叨。说课表社团,聊爱好日常,大部分是张西尧说,叶端听着,偶尔应上几句话。
说了几句张西尧就觉得这人跟自己还挺合得来的,什么东西全都严丝合缝儿卡上点儿了。
这就给本来就滚烫的心头火添了一把柴,烧得更旺了。
走会儿还没到,伞是张西尧举着的,倾斜着,偏向白月光那片儿,自个儿肩膀湿上一滩,穿的白T恤,就特明显,透着点儿肉色。
叶端就扫上一眼,张西尧还在说话:“我挺喜欢东野圭吾的……”
“我来吧。”
他们俩个头差不多,叶端就高张西尧一个头顶儿,但伞的高度又的确高了些。
张西尧一顿,还没反应过来呢伞就给拿走了,倾斜方向换成自己这边儿。
张西尧用舌尖儿舔了舔后槽牙:“学长你把我当小姑娘?”
叶端偏头看他:“你刚不也把我当小姑娘?”
张西尧乐了,心想你不是姑娘,你是白月光。
他其实一直收着骚劲儿没敢撒丫子,这么一句勾出来点儿,主动提起来一茬儿:学长周末约个饭?
“谢谢,真不用麻烦。”
叶端说完喉头上下滚了一下,给张西尧看见,顿时觉得自个儿也口干舌燥起来。
张西尧个人精儿早推测出他会拒绝,刚能说上话没打算来死缠烂打那一套,只说:“好吧,看来我个人魅力还是不足。”
这话倒给白月光弄得不太好意思:“不是那意思,我周末有事儿。”
借口一点儿也不高明,有事儿是吧,那约个没事儿的时间,成不成?
“行,”他摸出来自己手机点开微信二维码,“那加个微信吧,咱们再约,这顿饭我一定得请。”
表面是把主动权交到对方手里,事实上是把人推到一个被动位置。
您好意思不加吗?
当然不好意思。
叶端迟疑了下,摸出手机扫了二维码加好友。
看见寤寐求之的“一叶”的验证信息弹出来,张西尧迅速通过。
“你已添加了一叶,现在可以开始聊天了。”
随后叶端按下锁屏,丝毫不拖泥带水的。
举手投足的细节可以不经意间透出关于本人的个性,张西尧把自己名字发过去,叶端刚好看见他手机屏,说:“我知道你的名字。”
“荣幸至极,”张西尧回答,“我也知道你的名字。”
叶端就淡淡嗯了声。
这种反应张西尧一点儿都不意外,一般人肯定会问“你是怎么知道的”,叶端是一般人么?
当然不是,一般人能入我们张少爷的青眼?
磨磨唧唧还是到了男生公寓楼下,俩人专业不同年级相差,一东一西。
王牌专业3号楼,艺术系11号楼。
进了门是正中间的5号楼,叶端要把伞还给张西尧,人不干,非给送楼门口。
然后贫一句:“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今日与君别,共饮长江水。”
叶端没忍住笑了下:“这都什么跟什么。”
他不笑还好,一笑不得了,搞得张西尧脑子里啪啪放烟花。
碰面几回实在是没见过他笑,嘴角勾起很浅很软的弧度,怎么形容呢,张西尧努力搜刮了下肚子里的墨水儿,突然脑子里蹦出来一句话:
“你见过天上最柔最轻的云朵吗?”
我现在见到了,他想。
笑起来多好看怎么不多笑笑?
这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又在齿间硬生生刹车,才认识不久,关系不到那地步。
刚能说上几句话就给人说:你多笑笑,论谁谁都一头雾水,奇奇怪怪的,傻逼么这不是。
所以张大帅是个小机灵鬼儿,不说这个事儿。
叶端把伞还给他:“回吧,谢谢了。”
张西尧没走,站门前问:“你知道我是谁了么?”
给神仙问愣了:“张西尧啊。”
问话的人咧开嘴角笑:“记住了就行。”
叶端又笑了笑:“记住了,嚣张的张。”
道别完嚣张的张就自个儿回寝室了,哼着小曲儿,乐乐呵呵的。
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了,他脱完衣服去洗澡,就着热水撩把头发。
今儿挺高兴的。
第5章 二少爷是二傻子
他套了睡衣出来,一扭头,头发没擦干净的水甩钱多多满脸。
钱多多已经关了电脑玩手机,抬手愤恨地抹了一把,导致脸上的肉有点儿变形:“卧槽张西尧你他妈属狗的啊!”
遭受辱骂的校草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反击,“嘿嘿”笑了两声坐床上。
钱多多同学背后一凉,毛骨悚然:“你咋着?”
张西尧说:“我今儿特高兴。”
钱多多没反应过来,这货该不是个傻的挨骂也高兴?
而后福至心灵脑瓜壳一激灵——
“你把叶端钓到手了!”
“瞧你那用词,小学老师怎么教的,”张西尧万分嫌弃地看他一眼,“没,今儿加了微信路上聊了一会儿,改天约饭。”
钱多多唏嘘一声:“您真牛批。”
张西尧嘴角噙笑地看他一眼,点开了叶端的朋友圈。
干干净净,只有一条音乐分享。他往下一划拉,没有“朋友只展示最近三天的朋友圈”的提醒。
张西尧手指停在界面上半晌没动,然后点开他分享的歌。
《正趣果上果》。
歌词挺玄乎,张大帅一俗人听不大明白。就听清楚一句:心怀啮雪大志愿,被人称作小可怜。
小可怜儿?谁小可怜儿啊白月光?你是吗?怎么个可怜法给爷说说?爷疼疼你。
特想发这句给人家,不过也就只敢在心里念叨。
钱多多皱着眉毛听了一会儿,然后评价:“我欣赏不了这种,你咋突然换风格了?”
张西尧平时唱的听的歌都很骚包,钱多多只能拿这个词来形容他,跟本人一样。
他看见张西尧如同吸大烟的纨绔般半眯着眼睛,一幅醉生梦死的模样,然后竖起食指放到嘴边:“嘘——”
别说话,爷吸收仙气儿呢。
钱多多:“……”突然想把他脑瓜子打劈。
张西尧瘫床上一遍遍循环,十一点熄了灯,他就在循环的歌声中睡着了。
……
周末,阳光从窗帘缝儿里透进屋里,张西尧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十一点二十,天光大亮。
他把手机丢一边,翻了个身继续与周公对弈。
如果叶端同意赴约张西尧肯定早早就起床打扮,可惜人有事儿。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张西尧打了个哈欠,往被子里缩了缩。
想想又抓起来手机给叶端发了个“学长早安,今儿天不错”。
发完自己捂被子里嫌傻。
呲呲冒傻气儿。
张西尧发完那句早安就睡不安稳了。
一直想着人家会回什么,翻来覆去成功把自己裹成了个人肉粽子。
过会儿一看,石沉大海,人没理他。
张西尧心里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滋味儿,把手机一丢扔回床头,坐起来洗漱。
按开自动窗帘的遥控器一看窗户,今儿有风,没太阳,天儿好个屁。
完了,太他妈傻逼。
估计在白月光心里张西尧这仨字儿就跟傻逼划等号了,还嚣张,嚣张毛线球,二少爷萎了。
也不二少了,是二傻吧。
没回也正常,在叶端那边看来,张西尧不过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说过话的校友。
学弟这个称呼还是算了,可能校友都勉强。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菜鸟张辗转反侧,深觉任重而道远。
张家的家庭氛围很轻松和睦,张西驰早恋张西尧出柜这俩事儿当年闹得沸沸扬扬鸡犬不宁,老张和吴女士彻夜长谈了三四五六回后,结果都是接受。
吴女士原话是:“就这俩儿子,舍不得打舍不得骂的,随他们吧,不伤害别人不伤害自己就行了。”
后盾贼厚实,所以二少爷没有后顾之忧。
他有刘海儿,睡一觉起来铁定炸毛,回回炸的方向还不一样。张西尧一手拿着电动牙刷刷牙一手沾了水把冲天炮的头发往下按。
刷完牙洗完脸,张西尧把顽强的按下去又站起来的头发找个小皮筋儿撸上去扎好,洋葱张下楼了。
白月光说有事儿是真有事儿,青梅竹马的小姐姐从国外回来了,得跟人见个面儿,再陪着逛逛。
张西尧给他发消息时人刚坐餐厅里,说笑着呢,手机又倒扣在桌上,没看见。
叶端的青梅竹马是个温温柔柔的长发姑娘,叫古长歌,大他一岁。俩人许久没见着对方,点着烟叙起来以前的事儿。
古长歌把头发拨到耳后,问他以后想不想出国,说以后自己应该就常驻慕尼黑,到时候来的话能照应下。
叶端说不一定,说到时候再看吧。
“人往高处走,咱们叶教授肯定也支持你。”古长歌又点了一支烟。
“吸烟有害健康,姐姐。”叶端把烟灰缸往她那边又推过去了点儿。
古长歌看眼他手里燃得正欢的烟卷,笑一下:“把自己管好再来管我小叶子。”
陪人逛街的时候老叶打电话来,让他记得把人姑娘送回家,叶端说知道,放心吧爸。
挂断电话刚好看了眼手机,看见银行卡到账金额的短信眉头一皱,直接划走忽略掉。
往下就是张西尧那条消息,他微信昵称就是大名,张西尧仨字儿,但是叶端那天加完微信回寝室后直接就给他备注改了。
改成他重复两遍的四个字儿:嚣张的张。
那天张西尧问他记住没有,是真记住了。
微信推送,嚣张的张:学长早安,今儿天不错。
叶端抬头望了眼阴沉沉的天,眉头就舒展开了,这小孩儿确实有意思,给他弄得挺想笑的。
古长歌瞧见他这么点儿笑意,问:“什么事儿这么高兴?”
“没什么,”叶端把手机揣回去,“走吧姐。”
晚上回去时候老叶正坐沙发上看记录片儿,听门锁滴一声就知道是儿子回来了,毕竟这家里就老叶和小叶俩人。
叶教授往玄关望一眼:“回来了小叶?”
“嗯,刚给长歌送回去。”
老叶点点头,等小叶坐下休息会儿聊了几句。
“儿子,你这个暑假有什么打算?”
快六月了,七月初就放暑假。
叶端想了想:“没什么打算吧,应该还是一个人出去转转。”
他是个摄影爱好者,一放假喜欢带着单反四处走走,拍些东西。
叶遵心里叹了口气,这孩子喜静,旅游都是自己一个人走,感觉怪孤单的。
“爸爸这个暑假要去外地参加研讨会,参观参观其他学校,估计得走一个多月,你自己可以的吧?”
叶端独立性很强,点头道:“没事儿,您去。”
过会儿他说:“爸,她又给我银行卡打钱了。”
叶教授一怔,继而神色如常:“给你的你就拿着。”
这个“她”就是叶遵的前妻,叶端的生母程灵羽。
叶端眉头皱了皱,要给父亲看银行发来的信息。母亲打来的款他一分没动,都在卡里存着,从高中开始一月一次,攒到大二已经是一笔很不少的钱。
他点开信息调到银行那条,放到父亲面前。
五年差不多六十万,知道他拿到驾照后又送了辆路虎揽胜。
程灵羽本人倒是没出现过,钱打卡里,车钥匙让秘书送来,叶端不接受就打电话长篇大论。
叶端知道她是想补偿自己,可是缺失的母爱是能用钱补回来的吗?
程灵羽一直看不起父亲,他是知道的,这个女人一直认为金钱才是最重要的,重要到为了钱可以放弃对普通人来说重要的一切,比如孩子,比如家。
叶端从小学开始就听父母吵架,母亲嫌弃父亲挣钱无法满足她的需求,说父亲没本事。这种话从三年级听到初二,终于在初三戛然而止,他们离了婚。
“她的钱我一直没动,等毕业以后还给她。”
程灵羽和叶遵离婚后迅速凭着好长相找了金龟婿,嫁入豪门当阔太太,这么多年叶端只知道这些,还有她自己开了个公司,又生了孩子,反正过得特别好。
叶遵瞥了一眼余额数字,慢条斯理的:“还什么,她欠你的。”
叶端没说话,把手机收回来。
家里俩单身汉日子倒也好过,平时都在A大食堂解决,周末轮着做饭,有时候出去吃就不开火,卫生是家政三天过来打扫一次。
叶教授是个很开明的父亲,家庭氛围轻松而愉快,聊天话题也很跳跃,不像父子倒像是忘年交。祖父母都是妙手回春的医生,外公外婆是机关干部,很看重教育。
叶端书香门第里泡大,也正如名字所起、家族所期望的一样,君子端方。
他从小优秀到大,比较慢热,看着不好接近,也不爱笑,给人感觉挺高冷的。再加上那张好看的脸,莫名其妙多了个“冰山男神”的绰号,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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