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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的日常-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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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哑然失语,不知道事情怎么就会变成这样?
  玉珩慢慢回转了身子,轻声道:“你们走吧,让我与他多呆呆。”
  凡是他下的决定,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这次的玉珩,恐怕是真的……要去了。
  太子失神的走出熙和殿,刚出殿门,迎面拂过一丝热流,带着八月的闷热,却让他无端感觉寒冷。
  大殿又再次恢复安静,玉珩微微扶起云容,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发,他眼睛注视着前方,空洞洞的。
  就这么眺望了良久,他忽而自言自语道:“阿容,其实我从见你第一面起,就喜欢你了。说来好笑,以前我从不信世间有什么一见钟情,可是那天啊,你穿着一身素白衣衫,站在玉兰花下,硬是把满山的春景皆数压下。耀眼的就像是一束光,直直的映射在我心底。如此的温暖,又如此的……遥不可及。”
  “为了能走进你,我就那样死皮赖脸的缠着你,用强权压着你,真是有够卑鄙无耻的。”
  他自嘲的笑笑,声音兀的低了下来,“可是我,我对你的一颗心是真的。”
  他抬手贴近自己的胸膛,那里没了往日的活跃,正缓慢的跳动着。
  眉宇间含着对云容无尽的爱恋,似是要将一腔的爱意悉数倾倒,玉珩无比认真的一字一句道:“这天下,没有人比我更爱你,就连你的父母,也不行。”
  我曾经也是那么的想要对你好啊,为你奉上一颗热忱的心。
  可惜,你不要,还要在这颗伤的千疮百孔的心上狠狠踩上两脚。
  “阿容,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疼,不过别怕,马上就可以解脱了,马上。”
  苍白的薄唇勾起一抹弧度,玉珩眼泪再次从眼眶滚落,一颗颗的砸在云容脸上和脖颈上。
  “知道你喜欢清净,没谁会来打扰你,来的,只有我这么个混人。”
  “你心里铁定是恨毒了我,下辈子再也不想见着我了吧?”
  可我,却还想见到你,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玉珩伸出手,颤抖着解开他的腰带,因为是在病中,云容只穿着一身单衣,倒也容易。
  当衣衫剥落,露出里面瘦骨嶙峋的身子。玉珩满眼都是心疼,愧疚和自责在他那颗濒临破碎的心上又扎一刀,手指僵住。须臾,快速的为云容换好了衣衫。
  “你素爱浅色,但白色又不吉利,这次便穿一身青吧。”
  可惜,看不到你穿一身红的那天,大红色的……吉服。


第65章
  为云容换好了一身天青色的衣服; 玉珩就坐在一侧; 呆呆的望着他。
  漂亮的凤眼所蕴含的神采; 随着榻上之人越来越弱的呼吸而逐渐湮灭。
  宽大的袖中滚出一个玉白描金的小瓷瓶; 玉珩捏在手上,拇指轻松的顶开瓶塞; 正准备等云容咽了气便紧随他而去; 殿外突然传来声声急喝。
  “殿下,殿下,找到了!”
  “殿下; 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
  麻木的神经几乎丧失思考,过度的悲伤与怨悔令玉珩如同痴呆。
  他此刻沉浸在自己与阿容过去的世界里无法自拔; 对外界完全是一种摒弃状态。
  闻言,玉珩连眼珠子都没动一下; 徒自动作着。
  “神医请来了!神医!”
  匆匆的脚步声从远及近; 神医二字终是刺激到了玉珩; 他极其迟缓的转动着脑袋,当看到那个被暗卫抓住衣领给拎过来的老头时,兀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似是恢复了全身力气; 玉珩猛的冲到二人面前; 一把揪住老头的衣襟; 生生把他拖到了床榻,哑声道:“快,看看,快给阿容看看。”
  “咳咳咳; 你先松手,老朽才好给病人诊脉。”
  这臭小子,快勒死他了!
  “哦哦哦。”玉珩连忙手忙脚乱的松开揪紧的衣服,走到一旁把位置让给老者。
  切脉的过程其实很短,但在玉珩眼中却是无比的漫长,他双眼睁大,定定的瞧着两人接触的地方,一眨不眨。
  心脏直接跳到了嗓子眼,毛孔大张,浑身都紧张的发抖。
  老者摸了摸自个儿的胡子,摇了摇头。
  “没救?”
  极度干哑的粗噶声音从右边传来,神医下意识的转头,就对上一双蛛网般血丝密布的凤眼,镶嵌于比刷过粉还要白上三分的瘦弱脸颊上,眼窝深陷,眼底青黑,嘴唇干裂泛白。
  偏偏还穿着一身的黑,映衬的那白的更白,黑的更黑。
  吓!
  这人是经历了什么?怎地看起来比榻上患病之人还要可怕?
  不过到底行医多年,他还是一下拉回思绪,朝着他吹胡子瞪眼,“胡说八道什么?什么没救了?”
  “有救?!”
  心情方方跌入地狱,瞬间又被拉入天堂,玉珩忍不住尖声道。
  “你那破锣嗓子乱嚷嚷什么!我虽然老了但还没耳背呢!”
  这小子知不知道他吼的有多难听?
  “那你方才摇什么头?”登时收敛了自己的声音,玉珩呐呐道。
  “还不兴老朽有个爱好了?”
  神医奇怪的看了玉珩一眼,仿佛在责怪他大惊小怪。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方黑漆漆的雕花木盒,老者珍宝般的捧在手心。
  “这……不需要开方子?”
  “开方子?”老者笑了笑,“小公子中的是蛊毒,并不需要开方子。”
  说着把云容的衣袖往上一撩,露出手腕,他细细的看了看,摸出一方干净的帕子垫在下面,而后拿小刀狠狠一割。
  玉珩:“!!!”
  瞧着云容纤细的腕子流出一大股血液,玉珩本就通红的眼眶更为骇人,想也不想的要去阻住老者的动作,却被他灵敏的一档。
  “还想不想他好了?”老者语气有些不善道。
  把玉珩伸来的手一甩,老者干枯的面皮上徒然带着十足的虔诚,像是朝圣般缓缓的打开了那只盒子。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一只长相怪异,头有四须的甲壳类虫子爬了出来。
  因为离的近,玉珩甚至能看到它突出的尖尖的两排牙齿,瞧着甚为狰狞。
  那么恐怖的黑色生物,几根须子四下乱晃,似是在空中嗅到了什么味道,猛的俯冲至云容流血的手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顺着伤口钻了进去。
  胖乎乎的身子,竟然如此迅疾,快得几乎只剩下一道残影。
  待玉珩反应过来,只能看到云容手腕不再流血,但他手臂皮肉莫名凸起了一块,像是被什么物什给撑起来似的,以极快的速度向前蠕动着,霎时便没了影子。
  玉珩:“!!!”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饶是玉珩见多识广,也被这玩意儿给骇了一跳。他何时见过什么虫子钻人血肉的?
  本就不稳的情绪梭然失控,玉珩再次提起那人,狠声道:“老头,把阿容身体里的东西给我弄出来!”
  照这架势,恐怕人还没怎么也得被这所谓的“神医”给作没了。
  “不弄出来,我叫你死无全尸!”
  带着无尽的杀意与恶意,玉珩眼中猩红一片,手下用力就想给这个老家伙好看。
  旁边站着的侍从惊呼道:“殿下,公子,公子他面容好似有了起色。”
  “!!!”
  梭然转头,发现缠绕在云容眉宇间的死气正在逐渐消退,面容不再青白,连带着呼吸也较之前有力许多,玉珩身体止不住的轻颤。
  从天而降的巨大喜悦将他包裹,眼中止不住的泛起泪花,玉珩情不自禁的呢喃了声:“阿容。”
  “咳咳咳,臭小子!快放开老朽!”
  底下人几时听到过有人敢用这种口气与玉珩说话,吓的纷纷跪地。
  但老者却是不怕的。
  怎么说他也是活了百八十岁的人了,怎地会怕一个小娃娃?
  更何况他本人性情肆意,乃是南疆鼎鼎大名的邪医。虽救人不少可也杀人无数。“神医”这一称号,本就是他人取的。
  “恕我冒昧。”玉珩依言放下他,规规矩矩的朝他行了一礼表示谢意。
  旋即一脸古怪道:“这……虫子,难不成要一直留在阿容体内?”
  “呵,想得倒美!”老者轻嗤一声,语气说不出的自豪,“此乃我南疆圣物,能拿出来医治他,已是算他走运。”
  “是是是,那就请神医赶紧为阿容取出来吧?”一听能拿出来,玉珩简直点头如捣蒜,生怕他说出什么这玩意儿得一直留在云容血肉中的言论。
  玉珩的这番作态直气的老头面皮抽搐,他嘴角一歪,批评道:“不识货的小子!”
  不过他倒也没多耽搁,再次把了把云容的脉后,见脉象平和,从袖中掏出一只短笛。
  诡谲的带着刺耳的乐声让人心脏直跳,随着笛子的吹奏,须臾,黑色的小虫子又蠕动着从皮肉里钻出来。
  不过这时它明显比方才慢了许多,带着让人焦心的速度缓慢的移动着。
  凸起的那块也变大了许多,直到挪动到口子处,似是要把云容薄薄的皮肉都要撑破。极为费力般,它才从腕子里爬了出来。
  明明进去时是个黑布隆冬的狰狞生物,但出来的确是周体通红,几近通透的团子。四只粉色的须子在空中颤巍巍的虚晃着,愣是让人瞧出了些许可爱。
  “只需疗养几日,便可无碍。”
  把肉团子重新装入盒子,老者站起身,理了理自个儿接二连三被抓的皱巴巴的衣服,自顾自的朝殿外走去。
  “神医请留步。”
  玉珩不复原先凶神恶煞的表情,态度诚恳道:你既治好了阿容,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不管是能不能办到,他都会去尝试。
  六皇子的一个承诺,可是多少人求也求不来的。可老者只是摆了摆手,缓声道:“感谢就不必了,要不是小娃娃祖上对我有恩,别说是皇宫,就是仙境我也是不去的。”
  “这次可算是把人情给还清喽。”话落,一袭粗布麻衣的老头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
  云容虽然毒素已消,但身体亏空的厉害,急需调养。
  可他终日昏迷不醒,就连水也喝不下去,也怎会吃的进膳食?经太医院联合商讨,又开了一剂汤药,进行疗养。
  至于方法,还是由玉珩亲自喂下去。
  褪去了一生的病痛,经过五日的精心照料,云容瞧着总算是健康了不少。
  八月的天儿闷热的很,所幸熙和殿早早的上了冰,身处室内并不觉得炎热。
  宛如蝶翼的睫羽轻颤,时隔多日,云容终于从长眠中苏醒。
  柔和的阳光恰巧落在他不远处,映下窗格的形状。光束下,有细小的尘埃在四处飞舞,显得格外静好。
  云容眼中尚含了分迷茫,有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他略略眨了眨眼睛,身侧有清浅的呼吸声。
  侧过脸,就瞧着一张憔悴的俊脸,静静的趴伏在榻边。纤长的睫毛在他眼窝处打下一片扇形阴影,鼻翼轻轻翕动,竟显出几分乖巧可爱来。
  云容看的心底微软,忍不住伸出被子下的手去摸摸他的脸颊。触手温润,是独属于玉珩的温度。
  他……瘦了,瘦了许多。
  被脸上的触感徒然惊醒,玉珩瞬间睁开双眸,眼中清醒干净的根本看不出是一个方睡醒之人。
  他立即紧张的看向云容的方向,就瞧着心上人正一脸心疼的注视着自己。
  那般美好,恍惚的像是做了一场梦,令他徒然红了眼眶,兀的站起身子就把云容抱进怀里,口中直道:“阿容,阿容,阿容。”
  像是怎么也念不够一样,一直不断重复着这两个字眼。
  情不自禁的回抱住他,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安抚他,云容温声道:“我在。”
  两人维持着姿态抱了良久,玉珩蓦地回过神来,他说过以后不再逼迫阿容,那他也不该再做出如此恬不知耻之事。
  身子免不得僵木了一瞬,玉珩忍着不舍松开了揽着云容的手,口不择言道:“阿容你等等,我去给你端点吃的。”
  可照着他的身份,哪里需要他去端劳什子的吃的?
  见着他急不可耐的要走,云容默了默,“你怕我?”
  “怎会?”
  “那你跑什么?”
  云容对玉珩促狭一笑道,“再过分的事儿你又不是没干过,如今怎地还怕一个抱了?”


第66章
  “……阿容; 以前是我不对。”
  以为云容是在嘲讽他; 玉珩扯了扯嘴角; 艰难道:“就当是我犯浑不知事儿; 以后不会了。”
  “不会什么?”
  “不会……不会再对你对手动脚了。”
  这次的事最终还是刺激到了玉珩,他觉得云容之所以会中毒所有的责任都在于他; 要不是他斩杀了德妃; 又把云容囚在熙和殿,玉嫣兰根本不会对阿容动手。
  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迫,只会让他和阿容的关系越来越僵; 为了以后,他得克制住自己的本性才是。
  玉珩莫名其妙的话让云容眯了眯眼睛; 他下意识的想要半直起身子,但躺了月余的身体虚的很; 根本没甚力气。
  他伸出手掌撑在榻边用力的试了试; 结果还是不行; 心下免不得的叹了口气。
  动作中发出的些许响动让玉珩霎时回转身来,瞧着云容似是想起的模样,忙不迭的探手去扶他。
  垂眸扫了眼落在自个儿肩背上的手臂; 云容好笑道:“那你是准备以后有礼的对待我了?”
  “自然。”玉珩点了点头; 面上是十足的诚恳。见云容没甚排斥他的靠近; 默默在心里补了一句才怪,他这是打算以退为进。
  云容挑了挑眉,也没反驳,他把玉珩细细的打量了一番; 似是不经意提了句,“你今日怎地穿了一身白?”
  要知道,打从云容遇见他起,除了第一回在护国寺穿了身浅蓝色以示对神佛的尊敬外,其余时间这人都是穿的一溜儿的红衣。
  “白?衣服的种类总是要换换的,我一时兴起便换了身。”
  玉珩偏头看了看自个儿的袖子,朝云容询问道:“可还行?”
  云容:“……”
  那纯白色的袖口和衣摆处皆绣着华丽的暗纹,用了上等的银丝制成朵朵莲花。如果不仔细辨别根本瞧不出来。
  这在大宋朝,只有为家人亲眷以及……爱人祈福才会穿着的衣服。
  云容心下一酸,抬首望着玉珩养了几日还是苍白清瘦的面庞,拢在衣裳下的身躯恐怕是比自己这个病患还要来的干巴。
  定定的瞧了许久,久到玉珩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心和焦急,云容才轻声道:“可行至极。”
  听到心上人的赞赏,玉珩方才露出一丝笑来,他担心云容身子太虚,坐着难受,极为细心的拿过一旁的烟云色湘绣软枕垫在云容身后,温声道:“阿容,你躺着些吧,这样……”
  话音将将落了一半,便戛然而止。
  玉珩兀的睁大眼眶,茶色的眼珠子缓缓的下移,盯着他锁骨处的黑色脑袋,震惊道:“阿容?!”
  “这些日子,苦了你了。”
  云容躺在玉珩怀中,一字一句道:“我都听到了。”
  服用栖息草后,他虽然身体陷入沉眠,但大半的意识却是清醒的,自然也就知道发生在他身边的种种事情。
  玉珩是怎样为他的事急上忙下的,怎样不眠不休的亲自照顾他的,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跟他说了那些话的,更甚者是怎样要随他赴死的,他都一一知晓。
  其中所蕴含的情意,比他原想的何止深了千百倍?
  将脸下滑,直直贴在他左胸处,云容侧耳听着他强健有力,高出常人许多的心跳声。
  他在紧张,极度的紧张。
  眼中划过一丝笑意,云容又重复了一回,“那些个事儿我全都知道了。”
  “都知道了?”他知道什么?自己背地里做的那些个事儿?
  玉珩脸上呆了呆,须臾,把云容轻轻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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