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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宁帝军-第9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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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
 李长泽惨笑道:“我现在还怕什么?怕你折磨我吗?我内心之中的悲怆早就已经把我自己折磨的千疮百孔,还怕别人做什么?你想知道他的身世?我偏就不说了。”
 孟长安一脚踩在李长泽的胸口上,低着头认真地说道:“那你会死很久。”
 他弯腰抓住李长泽的一条胳膊语气依然平缓清冷地说道:“你想知道胳膊被我拽掉是什么感觉吗?”
 李长泽大声喊道:“我想!你拽掉了我会怕吗!”
 “那好。”
 孟长安的脚移动了一下,踩着李长泽的肩膀,双手抓着李长泽的胳膊往上一拉,咔嚓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位置的骨头断了,李长泽立刻就疼的哀嚎起来。
 孟长安第二次发力,李长泽疼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不要……不要拽了!”
 李长泽忽然就软了下来,哀求道:“你松开手,你松开手我就告诉你。”
 孟长安把手松开,李长泽那条胳膊软绵绵的落地,就算是没有被孟长安拽掉,这条胳膊其实也已经废了。
 李长泽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好一会儿后才缓过来那么一点,他看着孟长安说道:“你就是一个畜生!”
 孟长安没说话,弯腰去拿李长泽的另外一条胳膊,李长泽吓得挣扎起来,一边疯狂的扭动身子一边说道:“我说,我说……”
 他是皇子,从没有被人如此折磨过,以他心性,自然也扛不住孟长安的手劲儿。
 “沈冷不是我李家皇族的血脉,当年珍妃生的是一个女孩儿,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珍妃给换成了一个男孩儿,用来骗我父亲,想夺我父亲之爱,你以为珍妃是个好人?她心肠歹毒的很!这么多年来,她从没有对父皇提起过,就是因为她也歹毒也自私!”
 李长泽喘息说着说道:“我现在甚至怀疑,父皇那般重用沈冷,并不是因为父皇觉得他是当年那个孩子,而是因为父皇知道他不是,偏偏还要做出来一副他就是的样子,唯有如此,沈冷才会死心塌地的卖命,哈哈哈哈……论心计,你们谁比得上我父皇。”
 孟长安沉默很久。
 他问:“知道这件事的人还有谁。”
 “我不知道。”
 李长泽道:“但肯定不多。”
 孟长安点了点头:“那就好,现在少一个了。”
 他忽然弯腰,一拳砸在李长泽的脖子上,这一拳直接把李长泽的脖子砸的憋了进去,一股血从李长泽嘴里喷了出来,孟长安拳头抬起来的时候,那脖子上留下的是一个恐怖的坑。
 这一拳打下去,李长泽就算是有九条命也一块被打没了。
 孟长安撤身后退一步,看了看已经没有气息的李长泽,片刻后回身对方拾遗那边喊道:“过来收拾一下,刺杀皇长子的凶手已经伏诛。”
第85章 所有的过程
 方拾遗蹲下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尸体,其实不仔细检查也看得出来,李长泽这次是死的不能更死,如果这样的伤还不足以杀死一个人,那这就可能变成一个神话故事。
 脖子上那个触目惊心的伤口根本不像是拳头打出来的,就算是一个正常男人把大锤抡圆了砸在人脖子上,也不会有孟长安这一拳打出来的伤口更惨烈。
 方拾遗回头看了孟长安一眼,孟长安正拿着一块手帕擦手上的血迹。
 他看得出来,孟长安的拳头关节处有几处破了,他手上的血不都是李长泽的血,也有孟长安自己的血。
 可想而知,打出这一拳的时候他是有多暴戾。
 “那个……大将军。”
 方拾遗有些忐忑地说道:“大将军,按照廷尉府的规矩,我得向你询问一下,李长泽在临死之前说了些什么。”
 “他?”
 孟长安很平淡地说道:“他临死之前说我是野杂种,还说我现在的军职爵位都是他家施舍给我的,你上报的时候只说这两句即可。”
 方拾遗点了点头:“好,那卑职就记下了。”
 孟长安道:“剩下的事交给你处理就好,我先回去了。”
 方拾遗抱拳道:“大将军请回,我来处理就好。”
 孟长安嗯了一声,一招手,手下亲兵立刻就把战马牵了过来,孟长安上马之后回头看了方拾遗一眼问道:“你打算如何上报?”
 “卑职会上报给韩大人,追击刺杀皇长子的凶手途中,凶手联合黑武人伏击我们的队伍,在厮杀中,凶手被乱刀砍死,到底死在谁手里都还不清楚。”
 孟长安笑了笑,点头:“好,你叫方拾遗?”
 方拾遗垂首道:“是,卑职叫方拾遗。”
 孟长安道:“我记得了。”
 说完之后拨马走了,一队骑兵跟着他呼啸而去,看着那群人雄俊马如龙的队伍,方拾遗心中有几分感慨,孟长安这样的人,给人的压迫力实在太强了。
 孟长安临走之前说的那句话意思其实很明显,所以方拾遗心里松了口气。
 这个案子算是到了结束的时候,他回去之后也能对韩唤枝交差,韩唤枝就能向陛下交差,而方拾遗自己也清楚为什么追到北疆来的是他而不是别人,只是因为他已经是东宫的人了。
 将来太子殿下登基称帝,天知道会不会因为李长泽的案子而追究廷尉府的责任,现在陛下还在呢所以不用担心什么,未来呢?
 太子殿下和李长泽之间的感觉很深厚,他历来都很敬重这个从小照顾他的大哥,将来陛下不在了,太子登基了,就真的没准有可能重提此案。
 到时候追究起来,怎么办?
 所以方拾遗来了,他就是个见证,而为什么孟长安也来了?孟长安也是那个见证。
 韩唤枝深知,太子就算是心中不快也会考虑沈冷,在他心目中,沈冷的地位和李长泽的地位几乎相当,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果以后追究,孟长安是沈冷的兄弟,东疆大将军,难道太子还会动孟长安?
 太子不动孟长安,自然也就不动廷尉府。
 老谋深算,便说的是韩唤枝这种人。
 有些人在一个部门做了几十年依然是个寻常职位,从无提升,还要埋怨上司不给涨钱不给升迁,可实际上,他的能力也就是在这个职位上一直做下去。
 今天不想明天的事,甚至今天上午都不想今天下午的事,安排什么做什么,还要能拖就拖能懒就懒,这样的人不管在任何衙门,也绝对爬不起来。
 韩唤枝在做一件事之前,把前因后果,乃至于未来会有什么影响都会想的透彻,所以他才能在廷尉府都廷尉这个如此敏感的位子上坐了这么久。
 换个人来试试?
 长安城。
 肆茅斋。
 老院长接过来陛下递给他的热茶,脸色有些异样,陛下刚刚的推心置腹让老院长觉得心里有些发慌,他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体会过什么叫心慌了。
 陛下让大宁变成了一个连普通百姓都不会心慌的强大帝国,这才是真正伟大的地方。
 百姓们不心慌,朝臣们也就不心慌。
 可是刚刚陛下的话一说完,老院长就觉得自己的心脏都有些受不了了。
 “朕也不是胡闹。”
 皇帝笑了笑道:“先生知道朕的心思,朕这心思从来都没有变过,朕这么多年来都不敢有丝毫松懈,一直绷着一股劲儿在做事,也是因为有这心心念念,再不做的话,就真的太迟了。”
 老院长其实理解了陛下的想法,而且也理解为什么是在这个时候陛下直接说了出来。
 在这之前,陛下从来都没有对李长泽提起过杀心,那是他的亲儿子,他动不了这个念,下不去这个手,可是现在不一样,用陛下的话说,若觉得大宁不公,天下谁都可以背叛大宁,唯独李家的人不可以。
 李长泽跑去了黑武,这一点就是罪不可恕。
 所以这个杀念,陛下还是动了。
 李长泽再怎么翻腾,只要陛下杀念一动,他的翻腾不过就是一条小泥鳅在水洼里溅起来几滴水而已,陛下一令可移山填海,别说个水洼了。
 陛下动了李长泽,他也就再没有什么更大的担心,以太子李长烨之才,成为一代明君并非难事,所以陛下也就可以松一口气。
 “朕给他一个好名声,已经是能做的做好的事了。”
 皇帝缓了一口气说道:“他其实是个可怜的孩子,所以朕一直都觉得错不在他,可是后来这几步他真的走错了,他母亲都不敢去做的事,他居然做了,朕甚至想过,就算是回到从前,有人怂恿他母亲去和黑武人勾结,他母亲也做不出来。”
 老院长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如何接话。
 杨皇后再怎么恶毒残忍,再怎么小手段用尽,她确实也做不出来直接跑去北疆勾结黑武人的事。
 “陛下,臣对陛下的决定,没有异议。”
 老院长俯身道:“陛下心念如此,虽无古例,但也绝非不可行之事。”
 皇帝笑了笑道:“朕不在乎什么古例不古例的,你知道,朕从小就有些离经叛道,一直就不是乖孩子的那种类型。”
 老院长道:“那……京畿道的事?”
 如果李长泽是那一洼水里的泥鳅,让他错认为自己是大江大河之中的真龙,那么京畿道里某些人就是这一洼水,他们每个人都是水滴。
 “朕是多想给他们一个机会啊。”
 皇帝起身,一边走动一边说道:“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机会,他们就又藏起来了,藏好了之后,朕没有一个名目也不好动他们。”
 老院长问:“那,以什么来引?”
 皇帝摇头:“朕本打算着是利用北征的机会,顺便把大宁最后一批有可能损坏大宁根基的蛀虫都挖了,只要朕带着禁军北上,他们就觉得那是最好的机会。”
 “朕为什么要执意北伐?不仅仅是要灭掉黑武,还要清理一遍大宁的后院,可是长泽他居然迈出了那样一步,朕不能容忍。”
 老院长点了点头:“他人应该已经没了,所以京畿道那些人也就失去了那面大旗,现在只怕他们已经在忙不迭的想着怎么藏好自己,而不是再放手一搏。”
 皇帝哼了一声:“他们还能搏个屁……”
 他停下来看了老院长一眼:“先生可还记得太祖时候的事?那些宵小之辈就是错以为自己已有放手一搏之力,所以才会冒险行事,太祖皇帝不闻不问,就好像完全看不到一样,任由他们越来越放肆。”
 老院长道:“是,臣知道……开国功臣难免会有跋扈者,可是因他们开国之功,太祖皇帝还是多有偏袒,然而有些人越来越以为自己得到的不够,要了国公还想要王位……”
 大宁太祖皇帝在位的时候有三大案,这三大案,太祖杀人十几万。
 “他们以为自己有一搏之力,是因为他们还是不懂什么叫皇权。”
 皇帝看向老院长说道:“京畿道的事,朕从一开始就盼着他们自己闹起来,可是他们太小心,不敢闹起来,朕如此纵容,他们依然畏首畏尾,所以朕有时候都觉得他们不成器。”
 老院长噗嗤一声笑了:“若此时那些人听到陛下的话,怕是会吓得尿了裤子。”
 皇帝笑道:“他们胆子,其实还没有南越亡国皇帝杨玉的胆子大呢,他还敢组建联盟想对抗大宁,可是朕手下这些人……”
 皇帝叹了口气,一脸的恨其不争。
 “朕甚至想到过很多种可能。”
 皇帝坐下来后微笑着说道:“朕想到过,北征的时候,他们真的能趁着禁军不在,发动二十万大军围攻长安,而那时候朕在北疆,他们会想个什么下毒之类的法子毒死朕,攻破长安,辅佐长泽登极……”
 “朕还想到过,朕留守长安的将士们浴血奋战,把叛军都拖在长安城外,然后朕调集的大军到来扭转战局。”
 “朕想到的最坏的过程是叛军攻破长安,甚至有可能威胁到长烨,当然长烨不会真的有事,朕已经有了安排,可留守长安的将军们也许都会阵亡,所以提前朕调来了杨七宝,禁军将军都没有厮杀经验,杨七宝有,他久经沙场,什么样的战事没见过,朕的预想之中,最坏的过程,甚至是连杨七宝都会战死。”
 皇帝看向老院长:“什么样的过程朕都想到了,可是最终朕却要用一种看似无趣的方式来解决这些人。”
 老院长一时之间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陛下的一个脑子里不停止思考的人,他对于局势的判断推测已经到了极细微的地步,其中任何一个小细节陛下都可能想到过,但陛下万万没有想到李长泽会去找黑武人。
 “朕都不知道该怎么配合他们了。”
 皇帝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无趣就无趣吧。”
 他看向窗外,已经到了盛夏时节,窗外的花儿开的正艳,蝉鸣叫的正响。
第86章 还能做什么呢
 肆茅斋。
 沈冷站在铁架边上指点茶爷烤肉,远处,皇帝正在考量沈继和沈宁的学问,两个孩子有问必答,没有丝毫怯意,回答的角度也往往都很奇特,这个年纪,想问题多还单纯。
 韩唤枝带着方拾遗从外边进来,时隔一个多月,已经快到立秋了,从北疆带回来的消息在这样一个氛围下出现,似乎有些不合时宜。
 所以韩唤枝在看到这一幕后,有些后悔今天进宫来,应该先问问是什么情况才对,今日这气氛属实不该带来什么坏消息,对于陛下来说,李长泽的死讯怎么都不可能算是好消息。
 可是皇帝看起来还平静,似乎李长泽的事已经淡了,其实想想看,皇帝的悲伤全都交付给了假李长泽死的时候,之后的悲伤只是李长泽的可怜和可恨。
 也不用韩唤枝说什么,皇帝看到他带着方拾遗过来就知道事情已经办完。
 站在一边的太子李长烨看到韩唤枝和方拾遗两个人后表情明显变了变,他当然也知道方拾遗回来意味着什么。
 “拜见陛下,拜见皇后娘娘,拜见太子殿下。”
 韩唤枝和方拾遗二人俯身拜倒。
 皇帝道:“起来吧,先去把手洗了,你们两个运气好,赶上沈大厨今日要露两手,你们一会儿陪朕喝两杯酒。”
 韩唤枝和方拾遗连忙起身,在内侍引领下去洗手了。
 “长烨。”
 皇帝看向太子,朝着他招了招手。
 李长烨连忙过来,俯身道:“父皇。”
 皇帝指了指自己身前说道:“坐下来。”
 李长泽在皇帝身前坐下来后问道:“父皇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皇帝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就说,想了一会儿后才说道:“朕一直都不希望你去感受亲情里不该有的残忍和冷漠,可是身在皇家,有些事比寻常百姓更需在意。”
 李长烨这才明白过来,他父亲是要和他说说关于大哥李长泽的事。
 他何尝不知道,李长泽只要不迈出去那一步,他的父亲无论如何都不会动杀念,而不管是谁,是不是他大哥,只要是皇族的人,那一步迈出去了,虽远必诛。
 这是不容置疑的事,只要发生了,不管是皇子是亲王又或者是什么,只要身体里流的是李家的血,都必须死。
 “儿臣明白的。”
 李长烨垂首道:“儿臣没有怪父皇,如果……如果这个决定让儿臣来做,儿臣也会这样办,这是李家人的底线,谁跨过去,谁就得付出代价。”
 皇帝嗯了一声,他看向沈冷那边,李长烨顺着皇帝的视线看向沈冷那边,在那一刻,原本阴郁的心情都变得好了不少。
 他失去了大哥李长泽,但是他还有二哥沈冷,算起来,沈冷就是他的二哥啊。
 “去吧。”
 皇帝笑了笑道:“去和他学学怎么做菜,以后若是御膳房的人做的口味不合意,你可以训斥他们,他们不服气,你就自己上去做几道菜让他们知道什么叫无所不能。”
 李长烨起身笑着说道:“儿臣遵旨,儿臣去学。”
 他转身跑向沈冷那边,其实之前就有些按捺不住,可是他是太子,他得站在皇帝身边啊,皇帝不发话,他也不敢随便离开自己的位置。
 此时如欢脱的小野马一样朝着沈冷那边跑了过去,皇帝看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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