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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想和我结婚[快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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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脑子有病大魔头(09)
  池允也觉得自己挺白痴。
  他接收到的剧情里,骆青是因为祁向幽的死发了狂; 身上灵力防御紊乱; 才被荆疏雨趁虚而入; 成功在他身上种下毒蛊。现在只要他不死,骆青不发狂,身上的灵力防御不紊乱,毒蛊根本侵不了他的体。
  他把百蛊丹给骆青,也就是为了让自己安心给他上了层保险。
  他也没想到荆疏雨会转而对他下手啊!
  但其实他应该想到的; 没想到就是因为他是个白痴。
  “照这么看来,谷中必是有人在暗自修习毒蛊之术。”姬芳华蹙了蹙眉,继续了刚才的话题,“荆疏雨是哪位首座门下?”
  池允也懒得再去想那大猪蹄子; 读取脑子里关于主角的信息。
  但对于荆疏雨的背景描述只有短短一句“曾是流荧谷无名弟子”; 剧情几乎全都是讲述荆疏雨是如何忍辱负重地待在魔头身边; 又是历经怎样的艰难困苦才最终将魔头炼成傀儡的。
  池允只得摇了摇头:“这就不知道了。”
  姬芳华看完了池允身上的红斑,示意他自己穿好衣服; 手腕一翻; 两只紫蝶顿时现于她的指尖,而后指尖轻轻一弹,两只紫蝶便往不同的方向拍拍翅膀飞走了。
  “你身上的毒蛊要想彻底清除; 还需上几日,住下吧。”姬芳华语气没什么起伏地说完,又去到一旁摆弄她的瓶瓶罐罐了。
  过了会儿,姬微澜捧着个小坛; 跟着只紫蝶后面回来了。
  姬芳华收了紫蝶,念了一堆医蛊的名字,吩咐她去布置给池允解蛊的蛊池。
  池允跟在姬微澜身后,看着她把一些稀奇古怪或可爱或恶心的虫子往石屋后的池子里倒。
  “这不是用来喝的吧?”池允傻了吧唧地问,又觉得嗓子有点痒,没忍住咳了两声。
  姬芳华抱着手臂倚着墙壁悠悠地说:“每日自己下去泡上三个时辰,泡足七日。”
  池允张了张嘴正要再说什么,话滚到喉头滚成了一声咳嗽,接着他就喘不上气一般地猛烈咳嗽起来。
  胸腔像被挤在一起,每咳一下,肺里的气息便少一分。
  一股腥咸涌上喉头,池允喉头剧痒,一口血没忍住喷了出来。
  “向幽师兄!”姬微澜大惊失色地从池子边上冲过来,扶住了他。
  “我靠,我还是第一次……吐血啊……”那口血喷出来,池允倒是觉得喉头没那么痒了,血迹跟天女散花一般洒了一地,姬微澜的脸晃悠起来,而后他眼前一黑,一头栽进了姬微澜怀里。
  姬芳华迅速闪身上前接过他,把他放在地上,扒开他的衣服,却见他身上原本的红斑竟是变得微微透明,像皮肉之下蒙着一滩血水。
  见状,姬芳华面色一变,蹙眉朝姬微澜道:“此蛊分裂和产卵的速度太快了,加重剂量。”
  与此同时,她一手引来蓝荧蝶群。
  蓝荧蝶纷纷覆上池允的上半身,蓝紫粉末闪着微光在透明的蝶群中萦绕飞旋。
  池允醒来时,身上有些痒,还有些凉。
  “向幽,你感觉怎么样?”黎渠关切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师尊?师尊你怎么来了?好痒……”池允睁开沉重的眼皮,感觉自己声音有点儿哑,跟声带闭合不上似的,一说话就漏气儿。
  黎渠蹲在蛊池边满目担忧地看着他,而他自己正不着寸缕地泡在蛊池里,身上太痒,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就要去抓。
  “别抓,是医蛊在诱食你体内的毒蛊。”黎渠攥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而后严厉地蹙了蹙眉,“为师不是给了你百蛊丹?为何不吃?”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起百蛊丹,池允又委屈起来了。
  于是生无可恋地叹了口气,红了眼眶,哑着声音说道:“师尊啊,我就是个白痴。”
  “你将百蛊丹给了……”黎渠瞬间就懂了,震惊地瞪着他,“你师弟?那可是为师好不容易才讨来的!是给你的!”
  池允难过地垂下头去,没什么底气地说:“因为有人要害他,我就……”
  “胡闹,谁能害他?”黎渠愤然出声打断了他,“为师我都打不过他,他那灵力防御什么蛊虫能近得了他的身?”
  池允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撇了撇嘴一副要哭的样子:“所以我说我是白痴啊。”
  “为师也不是怪你。”黎渠见不得这乖徒儿委屈的模样,顿时心就软了,“现如今给都给了……罢了罢了。听为师的话,咱们解了蛊,你就随为师回去。”
  池允张了张嘴。
  黎渠厉色道:“不许说不。”
  而后态度又软和下来:“你这嗓子受了些损伤,这几日就不要说话了。”
  池允在流荧谷呆足了七天,泡足了七天的三个时辰,身上的蛊毒终于清除了。
  这七日来,一直是黎渠陪着他,骆青那个大猪蹄子居然从那天跑了以后再没回来过。
  他觉得有点心累,想休息休息修复受伤的心灵。
  虽然大魔头就是那家伙,乖起来也是很乖,但大魔头这个人设实在是太奇葩了,前一刻还乖得像只大猫咪,下一刻就能莫名其妙地犯病,犯起病来就不认他。
  他这人在某些方面神经比较大条,但是面对他真正在意的人时,就会变得特别敏感又脆弱。
  反正过去也不是没分开过,大魔头现在吃了百蛊丹,荆疏雨害不了他,他也就不担心了。
  于是这日跟姬芳华和姬微澜告辞后,师徒二人便御剑回往了尘派。
  姬芳华没什么表情地目送师徒二人走了,扭头就要回屋。
  姬微澜眨巴着一双灵动的大眼跟了过来:“师尊啊,您为什么不说呢?”
  姬芳华回头瞪了她一眼。
  “我都看出来了。这么多年,您一直……”姬微澜眨了眨眼,促狭地看着她,“是因为黎渠仙长?”
  姬芳华怒道:“滚去给我捉足三千六百七十二条百足冰蚕,捉不到这个数别回来见我!”
  *
  “听说了没?据说大魔头那个白月光又跑了!”
  “听说了听说了,昨日魔头才去了经云首道闹事。”
  “前几日不还去了浣花飞渊么?据说有个长得像他那白月光的,被他一把捏成了灰!”
  “我还听说南疆圣心教被屠了,是不是真的呀?”
  “圣心教?什么小门小派的没听过。”
  “嗨,说是医者圣心要仿那流荧谷引蛊修医,其实就是专修毒蛊害人一个邪派,门派弟子装束还跟流荧谷学,就是改了个颜色……”
  “嘘——尊主和大师兄回来了,都闭嘴都闭嘴。”
  池允跟着黎渠在虚极殿外的广场边刚收了御剑,就听到这群弟子凑在一起大声嚷嚷着八卦魔头的事,心说你们这么大声,我想装没听见也挺难的啊。
  黎渠作为了尘派一派之尊,还是很有威望的。
  他只沉着脸,扫了一圈众人,那群刚刚还凑在一堆的弟子顿时扫地的假装扫地,练功的假装练功去了。
  门派众弟子那里关于魔头的八卦不少,却都不太敢在二人跟前提起。
  池允在门派里呆着就不太敢那么OOC了。
  为了不让门派里熟悉祁向幽的人认为他是在魔头那里受了刺激精神出了问题,只得尽力稳住祁向幽清冷寡言的人设,也就不好去找那些小弟子们打听魔头的八卦。
  所以除了刚回来那天听到的那点关于大魔头的事,他就再没那魔头的音讯了。
  他身上的毒蛊虽然已经清除,但留下了不少皮肉被蛊虫啃噬过的伤口,脏腑和嗓子也有轻微的受损,声音还哑着,仍需静养。
  黎渠请来静生殿的医师为他诊治,需要日日服药换药。
  黎渠最近似乎很忙,总往流荧谷跑,也就没那么多时间陪着池允。
  给池允送药的是静生殿的小弟子,自然也没那么体贴给他准备解苦的蜜饯糖果。
  池允这几天因为骆青不来找他越来越气,试了试温度,把药一口闷了。
  他喝了几天的药,虽然已经习惯了那种苦味儿,但萦绕不散的辛味儿在舌尖窜着窜着,他就不禁想起了之前喝药时,骆青戴着手套的手凑到他唇边时拈着的那粒蜜饯。
  也不知道那魔头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没有犯病,那荆疏雨又有没有想了什么新的法子害他……
  荆疏雨……
  那大猪蹄子大魔头竟然弃了浑身都是蛊虫的他跑去找荆疏雨再没回来!
  他那股火气顿时又窜了上来。
  气得饭都吃不下,日日把药当酒灌。
  然后喝完药嘴里一苦,又想到那粒蜜饯,然后就又开始担心魔头,一担心魔头,就禁不住会想到荆疏雨那里去,如此循环往复。
  师徒二人的居所——归根庭,距离虚极殿不远。
  这日一大早,池允刚在自己房里喝完药,就听见虚极殿那边传来的嘈杂声。
  平日里那群弟子凑在广场边上八卦的声音也不小,但怎么也不该传到归根庭这边来。
  池允就觉得有些奇怪,披好外衣就出了门。
  杨花涧终年杨柳飞花,落雪一般覆满整个山涧。
  四野廊庭,尽是白茫茫的一片。
  虚极广场边上,黎渠、各殿首座领着其门下弟子,将一名手持利剑浑身是血的男人围堵在广场边台阶下。
  池允从虚极殿后面绕出来,只看到一片人头。
  “大师兄?哎大师兄别过去,那魔头来了!要来抓你!”刚走到人群外沿,池允就被一名看到他的弟子拉住了。
  魔头来了?
  魔头终于来了?
  这个混账大猪蹄子终于来了!
  池允还没顾得上高兴,就想到了他刚进来这个世界时、骆青血洗门派的事,当时他没顾得上细看,只记得满目尽是被血染红的杨花。
  顿时他就高兴不起来了,匆匆拨开身前挤作一堆的了尘派青衣弟子,钻到了人群前方。
  骆青站在台阶下,一身黑衣染血,持剑的一手还在往下淌血,血流沿着剑柄滑下,又滴落在地面。
  他扬起脸来,看着池允温柔地弯起眼角,轻声唤他:“师兄。”


第79章 脑子有病大魔头(10)
  这特么又是屠了哪里跑来的啊!
  池允焦急得不行,就想冲上去拦他。
  黎渠将他往身后一挡; 愤然拔剑直指台阶下的魔头:“听不懂么?滚回去!”
  上一次骆青能顺利屠了大半个门派; 也是因为黎渠那时正好在闭关。
  虽黎渠单方面不是如今的骆青的对手; 但加上各殿首座与众多弟子,骆青一人是讨不了好的。
  两边池允都看不得有人吃亏,扮起了他的和事佬角色,按了按黎渠握着剑的手,没按动; 于是凑在黎渠耳边哑着声音说道:“师尊您先别动怒,我跟他谈谈。”
  骆青却跟看不见这一圈人似的,视线紧锁着池允,丢了手里的剑; 缓步走上石阶; 向他走来。
  剑都不要了?这是要干嘛?
  难道这魔头不是来杀人的; 而是单纯来找他的?
  池允再想不起要稳住原身清冷的人设,朝骆青道:“等等等等……你先别动; 我……”
  黎渠又把他往身后一拦; 反手拍出一掌,将骆青拍飞出去、摔跌在石阶下方的青石平台上喷出一口血来。
  然后众人就见魔头慢慢爬了起来,擦了擦嘴边血迹; 蹙眉看着池允往台阶上又走了上来。
  魔头毕竟是魔头,他那双手的毛病,门派里基本都知道,虽然现在弃了剑; 但如果魔头真发起疯来,被他碰上一下都能化作飞灰,一时各个抽出佩剑眉头紧锁严阵以待。
  骆青走上台阶,伸出戴着手套的一手,想要去牵黎渠身后的池允;黎渠又是一掌将他拍飞出去。
  池允看不下去了,躬着身子从黎渠臂下钻了出去,蹬蹬蹬跑下石阶,把骆青扶了起来。
  下一刻,黎渠自台阶上方掠下,一臂将池允从骆青身边拉开护到身后,剑尖直指骆青:“当年就已与你说清楚了,再莫踏入了尘派半步,如今你三番五次无视告诫,来我了尘派伤我弟子辱我爱徒,我之前怜你为病症所扰留你性命,但今日你既然来了,那本尊就在这里,将过往的业账与你一并清算了!”
  按照魔头的人设,此时的他应该邪魅一笑,不屑地将这话顶回去,再拼着性命将了尘派血洗一番掳走他那师兄祁向幽。
  “师尊,徒儿做错了么?”然而他此刻双眼却透出了些迷茫,挺直了脊梁站着,看了看池允,又看向黎渠,“那顾瞻之仗着自己身为仙门后人,随意掳掠妇女,这种人为何杀不得?那柳妍颜被同门强辱,却被反咬一口逐出门派,又为何没人替她主持公道?仙门百家的职责难道不是应该平邪除祟,造福天下黎民?若只为维持仙门各家表面上的平和安定,那在座的各位拜入仙门修行又是为的什么?”
  池允愣了愣。
  这是当年众仙门找上了尘派、骆青被逐出师门前说过的话,一字不差。
  黎渠愣了。
  各殿首座也愣了。
  有近些年新入门的弟子窃窃私语:
  “魔头这是怎么了?又犯病了?”“……我怎么觉得他后面那些话好像也没毛病?”“魔头犯起病来阴晴不定的,说胡话呢,这你也能信?”……
  骆青靠近一步,胸膛抵上黎渠的剑尖:“师尊可是打算依他们所说的,废了徒儿的灵核,将徒儿逐出师门?”
  那一刻,黎渠眼中的魔头,与当年少年骆青的形象重叠了起来。
  黎渠并非没有为那时的决定后悔过。
  若他能再耐心些,不必顾及各家仙门之间的和谐,为这徒弟再多辩上几句,他又如何保不下他?
  他堂堂了尘派一派之尊,会保不下这么一个徒弟?
  若在那时保下了他,他又如何会成为今日眼前这个人人喊打的魔头?
  黎渠握着剑的手微微颤抖,闭眼深吸一口气,最终垂下了那只执剑的手。
  围观的各位首座与弟子急了:
  “尊主,何不趁现在废了他的灵核?”
  “对啊尊主,这魔头残暴嗜血为祸四方,现在可是除掉他的好机会啊!”
  “师兄你莫不是还念着当年的师徒旧情?今日你对魔头仁慈,可想过那些被他害去性命的修士,以及了尘派上下命丧他手的本门弟子?”
  ……
  黎渠疲惫地呼出口气,揉了揉眉心,一手唤来卸灵锁,扣上骆青的手腕:“先将他囚到无妄崖,如何处置容后再议。”
  虽然晚了些,但他也想尝试一次。
  尝试……用他对待他那大徒儿时的耐心与爱心,来保这从来就不讨他欢喜的徒弟一次。
  无妄崖,乃是了尘派犯了事的弟子思过的地方。
  临着崖边的一处山洞外,瀑流飞泄,漫天杨花飘絮,阳光穿透水雾,在空中绘出数道彩色虹光。
  这是骆青被囚于无妄崖的第三日。
  前两日池允一直没找到机会过来,这天黎渠又去了流荧谷,他才摸到了机会,御剑上了无妄崖。
  洞口拦着一道灵力筑起的屏障,骆青倚着洞口的岩壁合目坐着。
  他日前生生挨了黎渠两掌,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他一身灵力被卸灵锁禁锢,无法为自己疗伤,不时轻咳一声,咳出丝丝血沫来。
  洞外脚步声传来。
  他像一只静待主人回家的大猫,听到那熟悉的脚步声,蓦然惊醒,匆匆爬起来,凑在屏障边往外看去,一眼就看到了撩开脚边杂草从崖边的小路上走过来的池允。
  “师兄。”
  他面色苍白,血色尽褪的唇缝里浸着血丝,但那双眼看着池允时又是神采奕奕的。
  池允在洞口立定了,没好气地说:“荆疏雨才是你师兄,你堂堂殁幽境不殆魔尊,我哪有资格当你什么师兄。”
  “如此……师兄可是真的不愿认我这个师弟了?”
  骆青眸中的光彩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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