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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反派身上佛系养老-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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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古德白正在挽自己的袖口,无意多说些什么客套话,他留下那两个空针筒单纯是觉得勉强算是这具身体的遗物,倒没有什么别的心思,于是极自然地对余涯道,“总不可能是来给我送早饭的,如果是的话,小鹤帮你干了。”
  “老太太来电话了。”余涯还沉浸在刚刚得到的信息里,强忍悲痛,“她让你好好休息,她会处理好一切的。”
  古德白不置与否道:“我总要出席,不过还是谢谢她的好意,拖几天也好。对了——”
  “您吩咐。”
  “研究所那里,先停了吧,至于那些志愿者。” 古德白微微皱了下眉头,他像是思考什么,带着点嘲弄的口吻重复道,“那些志愿者让他们回家,价格就按合同上给,武赤藻跟米琳发三倍,记得签保密协议。”
  “是。”
  余涯答应完之后仍然没有走,他伤心欲绝地看着古德白,庞大的身躯如同被炸毁的山,瞬间崩塌成石子,看上去比被扎了两针的古德白还疼。
  “还有什么事?”
  “你……你……我知道老爷走了让你很难过……可,可怎么也不该用这种方式,这种玩意真的不能沾。”
  余涯下意识抿住嘴,仿佛脱口而出一个禁忌的秘密,神色从悲痛转向了惊恐。
  古德白啼笑皆非地看着他,神情看起来有点莫测。
  “你以为是什么?”古德白推测出了余涯的误解,他忽视掉那个禁忌的话题,简洁道,“不是你想的那种,更何况两针管打下去,你以为我找死吗?”
  余涯知道古德白没撒谎的必要,悲伤跟怒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那样戛然而止,甚至还带着点不知所措的尴尬,怒火没来得及在那张脸上退去,微微发红的眼眶跟窘迫的神态就拥挤着一块儿表露出来:“那里头是?”
  “针对植物的培养液。”古德白面不改色,“研究所拿武赤藻新研发出来的东西,你没发现最近植物死得特别快吗?我在测试剂量。”
  余涯看起来半信半疑的:“那你说感情用事?”
  “老爷子生前一直想创办有关异能方面的慈善基金会,可惜一直没有进展,我一直都不支持这种赔本生意,他也不能理解我研究异能。”古德白沉默了片刻,“我本来想拿结果让他心服口服,没想到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余涯沉浸在了这种平静的悲痛之中,他向来感情充沛,只要听上去合理就能完完全全地说服他。
  显而易见,这是个存在超能力的世界,异能者零散地分布在群众之中,提到的武赤藻就是其中之一。“古德白”认为超能力是人类再度开始进化的第一步,是淘汰的开始,他是个相当自负的天才,然而进化没能演变在他身上,一直都没有。
  既然不能天成,那就由人来胜天,这大概也是天才公认的毛病。
  那针筒里的并不是针对植物的营养液,而是针对人类的,古老爷始终迟迟下不了决定去创办基金会,除了古德白的反对之外,大概也是察觉到儿子隐藏在平静下的疯狂,生怕基金会最终会沦落为实验场所。
  古德白的疯狂,值得庆幸地才刚开始就中止在他个人身上。


第4章 
  与小说里能呼风唤雨的异能者不同,现实里绝大多数拥有超能力的人都相当平凡。
  第一位超能力者出现在二十多年前,是地震后的幸存者,七岁的他独自被困了七天,救援队发现他时,食物已尽数消耗殆尽,他正因饥饿而丧失理智,试图啃食父亲的尸体。
  不幸没能随着救援队的来临而饶恕他,这个获救的孩子因极大的精神压力觉醒了超能力,之后数十年,他的真名无人知晓,被世界取名为饕餮——那场饥饿恐吓住了他,他再也感觉不到饱腹的滋味,只能源源不断地进食。
  之后一例又一例,人们从质疑到接受,所谓的超能力者很快就淹没在各种各样的话题之中,比起恐慌,人们更好奇他们都能做些什么。
  新闻上报道过的超能力大致都有“一高兴就胃痛”、“能变形自己的肢体”、“可以模仿许多声音”、“内脏突然长反”、“眼睛能发出绿光”等等不禁让人怀疑到底是医学问题还是异能的超能力者。
  而这些超能力者无一例外,都受到过极大的精神刺激,且极少会出现影响他人的危险能力,人们所幻想的那种操风控雨、吞云吐雾,甚至是读懂人心,瞬息万里的超能力者,现实里根本没有出现过。
  古德白一直在做超能力方面的研究,知道这一点的人不算多,余涯算是其中一个,不少走投无路的志愿者就是联系他成为了研究所的试验品。这世界上大多数人都缺钱,而古德白唯一不差的就是钱,偏巧他正好对这方面有兴趣 。
  余涯对超能力谈不上了解,就像中介只需要知道自己接手了什么,而客户需要什么一样,然而他的小少爷太深入了。
  “既然都有进展了——”余涯咽了口唾沫,“干嘛要取消,不是研究得好好的,你砸那么多钱,那么多人手,怎么突然说不要就不要了。”
  其实有关父子俩对异能的态度,余涯大概是有些了解的,不过只限于父子俩为这事闹得很不愉快。古德白对这件事很上心,似乎是一心一意想从上面赚钱;而老爷只想给那些人捐钱,不想太深入,凡事让国家来管就行了。
  要余涯来讲,完全可以一边捐钱,一边赚钱,又不妨碍。
  不过余涯想到研究所里负责种向日葵跟炒瓜子的武赤藻,这个青年的超能力是种植,反正研究所的人是这么说的,一时间他也想不通这种超能力有什么用,难道丢去田里增产报国吗?
  又不能大面积种植,养活自己一个人都够呛。
  想到这个武赤藻,余涯就觉得自己一下子能理解古德白为什么要中止项目了,这不就是闲得烧钱玩,只是以前少爷总是说他目光短浅,看不到未来,没想到现在反倒自己放弃了。
  “只是觉得无聊。”古德白避重就轻道,“不想玩了,反正这么多年也没个结果,现在出来的结局也是半吊子,就当让老爷子高兴一回吧。”
  古老爷也许的确是个不错的企业家与慈善家,可“古德白”完全没能继承父母善良的优秀品质,他是个天生反社会人格,否则也不会利用名下的研究所为自己未来的实验打下基础。现在实验还在正常范围内,受害者只有实验的大动物或小动物,要不是最崇拜的父亲死在眼前,古德白也不会疯到拿自己当第一个实验体。
  这个时候结束正好,夜长梦多,拖得越久麻烦越多,谁知道研究所里有没有跟原主人一样的疯子。
  他可不想闹出人命这样的大麻烦。
  余涯叹了口气,他跟古德白的脑电波完全不在同一频道,仍旧沉溺在深刻的伤痛之中,非常理解这种感情,项目有进展的确是件好事,可是看着睹物思人更伤心,尤其这是老爷并不赞成的事,于是点头道:“我去办,不过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
  “小鹤,你是不是也觉得最近的少爷怪怪的。”
  小鹤怀着沉重的心情,一边折着餐巾,一边聆听管家大叔的絮絮叨叨,还要时不时点头以表示自己有在认真听讲。
  自从那天喝醉酒之后,少爷就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他不在乎今天瓶子里是什么花,也不介意吃些什么,甚至不会将门锁死,只是每天坐在房间里,偶尔会到书房看看,跟他们讲话的语气也都不太一样了。
  有时候从背后看过去,小鹤甚至会怀疑是个陌生人。
  不过小鹤没有觉得不好,反正都是一样发工资,而且现在的少爷要容易应付得多,不过涯叔看起来很苦恼,于是她只好装作同样很苦恼的模样。
  “嗯嗯。”小鹤敷衍道,最近送来不少新花,挑选后还剩下不少,可以添在餐巾环上装饰。
  “啧,小鹤。”余涯靠在桌子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我听说酗酒会影响大脑?啧,可怎么就从说话到走路,甚至连喜好都变了。虽说人伤心的时候总是不太一样的,但是我怎么总觉得那么怪呢?”
  小鹤干巴巴地开了口:“餐巾。”
  “什么?”
  “餐巾也变了。”
  小鹤冰冷地指向被余涯□□得完全看不出原本模样的餐巾。
  “咳!”
  余涯老实地收回胳膊,他把黑咖啡推到手边,压住一张被自己弄乱的餐巾,又加了两块方糖,试图让口感变得更柔滑细腻,那些少爷跟客人们欣赏的咖啡他一直都喝不惯,什么酸味苦味压根尝不出来,总觉得还没速溶咖啡好喝。
  不过速溶昨天喝完了,他只能喝这些磨出来的咖啡了。
  雪白的糖融化在黑色的液体之中,余涯用勺子搅了会儿,到处都作响,他漫不经心道:“小鹤,你说再请个医生怎么样?”
  “您要炒了韩医生啊?少爷会不高兴吧。”小鹤惊讶道。
  “不是!”余涯有点窘迫,又介于点需要肯定的口吻说道,“是另外的,你不反对,我就当你也同意我这个想法了。”
  “啊?”
  小鹤虽然听不懂,但看着余涯忽然坚定起来的神情,隐隐约约感觉到一顶黑锅扣在了自己的头上。


第5章 
  专家号通常情况下不太好挂,可当一个人拥有金山银海又相当大方时,任何专家都必然要大开方便之门。
  这导致了杜玉台在接到电话后不得不匆忙从国际医学会议上赶回来,飞机落地后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一套就被塞进了豪车之中。开车的司机接到他后就一直板着张棺材脸,仿佛他们的行程就要这么畅通无阻地径直奔往地狱。
  “你好,医生。”
  上车之后司机就正常多了,不过杜玉台看不到他的脸色,只能勉强从语气判断。
  “一路奔波辛苦了,小冰箱里有酒,你请自便。”
  “多谢。”杜玉台拒绝,折着自己散乱的袖口,刚刚他在放行李箱时弄乱的,“我不喝酒。”
  对方似乎并不在意,沉默地开了会儿车之后又再开口:“我叫余涯,电话里约你的那个人,听说你是这方面的权威——”
  余涯,被新闻调侃为运气爆棚的男人,走了狗屎运跟古家搭上边的神奇人物,据说以前只是个混混,杜玉台有临时查过新闻跟资料,他还持有长森集团的股份,极有可能是为古家牵线搭桥来的。通常有钱人的圈子里有特定的医生名单,他恰好不在名单上,古家居然会找不在圈子里的医生,感觉不会是什么好事。
  杜玉台的确是个出名的医生,问题在于他是个精神科医生。
  “权威不敢当。”杜玉台这话倒不是说假的,他今年才三十多岁,经手的病人不少,可在医生里头还算年轻的,他有点漫不经心地在摆弄扣子,左手的扣眼要小些,每次拧袖扣都很费力,“方便现在就开始介绍下病人的情况吗?以防你我都耽误时间。如果只是需要心理疏导,我会向你推荐合适的心理咨询师。”
  绝大多数人搞不清精神疾病跟心理压力的区别在哪儿,杜玉台就遇到过几个只是压力过大而性情反常的病人,甚至还有因为脑炎出现幻觉来找精神医生,结果最后拍片被送到神经科去的。
  实际上精神疾病有相当严格的划分标准,有些标准甚至连医生自己也要讨论。
  不知是不是杜玉台多心,他听见余涯舒了口气,看来这位传奇人物同样不太擅长应酬。
  “不是心理压力。”前面是个红灯,余涯停下来等待,他的手指在方向盘上点了会儿,看起来有点轻微焦虑,显然这个问题困扰他很长时间了,“好吧,可能还是有点儿心理压力的,不止一点,嗯……应该说挺大的,特别有压力。”
  杜玉台不知道那位还没见面的病人有没有压力,不过眼前这位显然需要专业的心理疏导,他在心里哗啦啦翻起了电话簿,思考着谁跟自己关系最好,能力又最强。
  “医生。”余涯欲言又止,“你能保证我接下来说的事情,不会流传出去吧?”
  杜玉台言简意赅:“如果你不放心,我们等会可以签保密协议,绝对保证病人隐私。”
  余涯松了口气,正好绿灯,他继续上路,看起来有点心神不宁:“是这样的,医生,按照你丰富的专业知识,有没有什么病会导致一个人突然就变成另外一个人。”
  “突然变成另外一个人。”杜玉台挑了挑眉,“介意说得更明确一点吗?”
  这次余涯沉默了很长时间,看起来有点不太情愿,这让杜玉台多多少少有点好奇起来,大多数求助于医生的人基本上都是忍无可忍了,迫切需要一个宣泄点。而余涯相当果断地找上他,并且在短短二十四小时里就要求碰面,显然情况非常糟糕,可现在却又开始迟疑了。
  “那我这么来问吧,以及严重影响到生活了吗?”
  这次余涯反应很快:“那倒没有。”
  接下去余涯在杜玉台的询问下说出了不少情况,不过都不算是什么好消息,杜玉台几乎眼前发黑,意识到目的地也许与地狱有天壤之别,可就难度来讲,跟地狱没什么两样。
  十分钟后,杜玉台看着自己记录在小本子上的重点信息,开始认真思考到底是前面那位余先生是潜在患者,还是他真的遇到了个相当棘手的新病例。
  “病人”的病程不到一周,心理协调正常,认知正常,人格稳定性待定——不排除器质性精神障碍的可能性。
  虽然这样讲会显得很奇怪,但是既然没有任何问题,到底为什么要找医生?医生是负责让生活都不能正常的人重新变正常,不是负责治疗本来就很正常的人。
  这种社会能力没有下降,可是说话、走路、性格、喜好都变成另一个人的情况,听描述难道不是更像电视剧里演的整容换人,这根本就是警察的工作,为什么要找医生来办!就算余涯讲得再含糊,傻子也能猜出来病人是那位刚刚丧父的古德白,电视节目上经常会出现的大人物。
  冒充这种资产每年都能排上世界富豪榜的有钱人,听起来连罪犯作案都特别有动机。
  不过这种话要是讲出来,八成会让前面有轻度焦虑的余先生变成重度焦虑,杜玉台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毕竟也不能说他对病人完全没有好奇心。
  精神科医生的确经常会看到奇奇怪怪的人,不过闲的时候也非常闲,要比其他科的医生闲上好多倍,加上杜玉台前几年离开医院自己办了家诊所之后,重心转移到研究上,收到的病人就更少,好在这种本来大多都是慢性病,要长期治疗,倒也不至于饿死。
  等到车子驶入庄园大门,出现在草坪前,二楼的玻璃窗边终于清晰地映出人影。
  从古德白的角度往外看去,草坪规整得足够让任何强迫症满足,房间里没有风,厚重的窗帘只是随着主人的行动微微晃动着,他喝了口咖啡,看着手里有关杜玉台的资料,精神科三个字在阳光下多少显得有点刺眼。
  “精神疾病吗?真是科学又合理的猜测。”
  玻璃上倒映出古德白微笑的脸。


第6章 
  按照惯例,本应让病人先做一份测试题,完成最初步的心理评估,在路上杜玉台就问过余涯有关病人配合的可能性是多少。
  余涯很是诚实地回答道:“也许会,也许不会。”
  于是杜玉台高深莫测地反问他:“这是在告知我,万事皆有可能吗?”
  余涯点了点头,很是宽慰地从内后视镜里看了眼杜玉台,大概是在想自己找了个靠谱的医生,而杜玉台恰好相反,他觉得自己接到了一份烫手的病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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