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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枪爆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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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熟悉地理,所以被派过来充当程立的向导。
  程立点点头,问道:“这附近,有没有什么强盗山贼之类的家伙?”
  白胜略带自豪地道:“要说绺子,咱们关外这地方,不管走到哪儿,都肯定少不得他们。通天亮、过三刀、撞塌天、草上飞、一股风……等等等等,多得数不清。
  但自从联营大镖局开张以来,镖旗所向,不管什么绺子,也只有望风而逃的份。尤其绵州城到珍珠岛这一路上,所有绺子要么逃了,要么全被剿灭了。所以安全得很。”
  顿了顿,白胜又叹气道:“不瞒公子,这条道,我也跟着走过不下十七八遍了,从来平平安安,没出过什么意外。万万没想到,这次居然就……唉~”
  程立淡然道:“那是你的运气。要是这次你跟着一起走了,你肯定也要死。”
  这是实在话,所以白胜根本无法反驳。他只有苦笑,暗地里则大觉庆幸。
  程立也没有再说什么。他再度跪下来,几乎整个人伏在泥土上,仔仔细细,一寸一寸地勘察着现场。白胜虽然觉得这只是浪费时间,但也无可奈何,只能站在旁边,陪着一起喝北风。
  也不知道究竟过去多久,就在白胜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被冻成冰棍的时候,忽然,程立轻噫一声,然后就用双手为工具,在地面处挖掘起来。
  关外大地一到冬季,在北风吹拂之下,气温骤降。泥土里的水分也同时被冻结起来,形成了极坚硬的冻土。一般情况下,别说以双手挖掘,哪怕用铁钎来凿,铁铲来挖,往往也凿不开更挖不动。更不要说,现场还下过好几场雪。冰雪层层堆叠,让泥土益发变得坚硬如钢。
  所以关外这片地方,无论要建房修路,都必须赶在冬季之前开工。假如完成不了,那就只能等到明年春暖花开时候,才能再继续了。
  可是此时此刻,程立这双手,却仿佛是什么神兵利器一样。一下子挖下去,同时混和了冰雪的坚固冻土,立刻就被他挖起来一大块。仿佛那根本不是冻土,只是豆腐。
  片刻之间,地面上已经被挖出一个大土坑。土坑里面,赫然埋着只被砍断的人手。
  这只断手呈灰白色,已经完全干瘪了。断手的拇指上,还戴着枚玉扳指。五根手指向掌心收拢,死死抓住某样东西,当真名副其实,死不放手。
  看见这只断手,白胜面色立刻变了。他失声惊叫道:“是郑镖头的手!公子,你太厉害了。居然这样也找得出来!”
  程立并不觉得这有什么困难的。虽然这只手已经被砍下来好几天,而且又埋在泥土里。但那种尸臭混合人血的古怪气味,却十分特殊。即使气味再淡,程立也同样嗅得出来。
  捡起这只断手,仔细端详了一阵。程立抬头问道:“郑镖头是谁?你怎么认出来这是他的手?”
  白胜不假思索道:“郑镖头也是我们福临镖局的人。这次押镖,他也有份。郑镖头最擅长箭术,百步穿杨,百发百中。这枚扳指,也是他的心爱之物。咱们都看得熟了,不会有错的。”
  程立点点头。再用力扳开断手的手指。赫然看见被断手捏在掌心处的,是半块扭曲变形的铜牌。铜牌之上还刻有图案。却是一个马头。
  程立随手一抛,把这半块铜牌抛给白胜。问道:“能不能看出来点什么?”
  白胜诚惶诚恐地接过铜牌看了老半天,越看下去,就越是满头大汗,面色发白,嘴唇颤抖,哆哆嗦嗦地,老半天也说不出半句话。
  程立伸手在他肩膀上一拍,问道:“怎么样?”
  白胜颤声道:“这个……说不好啊。可能……只是我认错了而已。”
  程立道:“认错了也没关系,说。”
  白胜愁眉苦脸道:“那……那我真说啦?”喉结艰难地上下滑动了一下,这才涩声道:“这块铜牌……好像是……铁马门的身份铭牌啊。”
  “铁马门?”
  程立一下子怔住了。他可真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居然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
  铁马门掌门,就是夏家三少爷夏无畏。和福临镖局的总镖头夏无忌,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弟。根据从凌雨诗哪里听来的情况,夏家的兄弟姐妹之间,感情一向不错。并没有什么利益冲突。可是为什么,在镖队遇袭的现场,居然会发现铁马门的身份铭牌?
  程立伸出手,把这半块铜牌拿回来,然后向白胜问了一句话。
  “铁马门的山门在哪里?”
  白胜正要开口回答。忽然又是一股凌厉寒风,呼啸吹拂而来。他登时打了个哆嗦,本能地缩起了脖子。
  与此同时,斜插在泥土上的那杆镖旗,也随风飞卷。旗面上的蝙蝠,更仿佛活了过来一样拍打着翅膀,让人不期然心生不详之预兆。
  紧接着,落日的最后一道光,便在这面大旗上徐徐消散。夜幕随之降临,把大地上的一切,都淹没于黑暗深处。


第38章 铁马牧场
  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身披斗篷的程立,背负双手,昂然站在山岭之上,冷冷向山下眺望。
  目光所及,是无边无际的荒原。当中一条笔直大路,径自通往一片广阔牧场。
  一道高达三丈的木制栅栏,如口袋般围住了这片牧场。袋口处,有座巨大的木制牌坊巍峨矗立。门内的刁斗旗杆,看来更是高不可攀。
  杆上也有旗帜,旗面上绣了匹栩栩如生,神骏非凡的战马。晚风吹送,风中隐隐有马嘶之声,连绵不绝。
  这里就是铁马牧场,同时也是铁马门的根基之所在。对于铁马门而言,只要这片牧场还在,只要牧场中万马依旧嘶鸣,无论死掉多少位掌门,其实都没关系,根本不伤及元气。
  微风吹拂,夜空上一朵乌云飘过,恰好挡住了月亮。天地之间,到处一片昏暗。
  就在此刻,程立忽然伸手,拉起斗篷的兜帽,遮住自己大半边脸。随即纵身一跃,沿着山崖斜坡,迅速向下滑落。
  行动速度极快。不过片刻之间,程立已经穿过那座高大牌坊,进入牧场范围。环顾四周,但见房舍连绵,仓促间更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屋宇。但在这其中,最引人瞩目的,绝对只会是坐落于牧场正中央的那座大厅。
  因为此时此刻,大厅内灯火辉煌,更不时有粗野的笑声与歌声,从大厅中传出。四周也没什么岗哨。看来牧场里所有人,都正聚集在大厅之中进行饮宴。
  看似一切平静。但程立下意识地,总感觉似乎有些不对。他眯了眯眼睛,伸手向腰间一探。触手之处,俨然传来了冰冷坚硬的感觉。
  是枪。特制的腰带左右,各自悬挂着一个枪套。两支特别定制的勃朗宁M1911手枪,正静静躺在枪套当中,随时等待着主人的召唤。左手侧那一支,通体金光灿烂。右手侧的一支,却整体银光闪烁。乍看之下,显得十分华丽。
  相比起柯尔特麦林左轮,勃朗宁M1911的装弹量更大,火力更凶猛,而且开火时也更精准,更迅速。但以上所有,都不是程立舍弃左轮,改用这两支手枪之理由。
  真正的理由,程立曾经得到过叮嘱。一旦成功得到第二次觉醒之后,便最好改用这两支勃朗宁M1911。到时候,将会有让他意料不及的惊喜出现。
  叮嘱程立的人,是一个老头。他外表其貌不扬,却是地球上智商最高,学识最渊博,对劫者和劫力研究得最为深入的学者。也正是他,把“纹身”移植到程立身体上,并最终导致他来到现在这个世界。
  虽然,程立似乎和这老头八字犯冲。每次见面说不上三句话,两人就肯定会因为各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吵起来。但毫无疑问,如果要说还有什么人,是可以让程立无条件相信,并且以性命交托的话,那么上天下地,找遍整个世界,也只有那老头一个了。
  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因为没有这老头,根本就没有程立。正是他,把程立从荒野中“捡回来”,让程立成为一个人,而不是一头真正的狼。
  故此,即使彼此谁也没说出口过。但程立和这老头之间,却真真切切,存在着宛如亲生父子般的感情。
  程立曾经接受过最严格的训练,精通使用几乎一切单兵武器。虽然觉得老头特意叮嘱自己使用这两支金银手枪,似乎有些怪怪的。但既然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问题,那么也无所谓了。
  另外,虽然程立的“纹身”通往某个未知空间,并且可以在里面存放大量物品,随时进行存取。但这种手段,实际上是非常惊世骇俗的。
  凌雨诗虽然不知道“纹身”的底细,但却明白这种手段,究竟意味着什么。所以这次程立出发调查百万白银大劫案之前,凌雨诗特地转弯抹角地,以极委婉说话劝告过程立,要稍微注意一下。
  程立仔细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所以特地请凌雨诗帮忙,用牛皮缝制了一条武装带,外加两个枪套。把两支勃朗宁M1911放在枪套里面。外面再加上斗篷掩饰。
  这样一来,程立平时便尽可以带着枪,大摇大摆地出入公众场合。再不怕会处处引人瞩目了。
  在心理和身体两方面,都同时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程立迈开大步,向铁马牧场的大厅走去。片刻之间,他已经摸到了大厅墙根下。
  听得更清楚了。种种声音透过墙壁,不住传入耳中。仔细分辨,其中有欢呼声、狂笑声、以及咒骂声、哭泣声、*声……
  等等,哭泣和*?
  程立愕然一怔。眉宇之间,已然带上了几分阴沉。
  他 “看见了”。虽然彼此间还隔着一度墙壁,但作为劫者的程立,却已经“看见了”大厅里面的情况。如果要用一个词去形容的话,那么就只有“地狱”!
  插在墙壁上熊熊燃烧的火把,把整座大厅照耀得亮如白昼。大厅里铺满了厚厚的地毡,一条条满面横肉,神态凶横的大汉,就在地毡上或坐、或站、或躺。
  旁边地面上,到处都堆满了酒坛子。另外还架起火堆,在火堆上分别烤着好几头猪,十几口羊。猪肉羊肉都已经被烤得金黄,不时有大颗油脂滴落,发出滋滋声响。这些大汉们尽情喝酒吃肉。肉香酒香,满屋四溢。
  大厅尽头,是一片比地面高了两尺的平台。平台之上,放着三张交椅。一张虎皮,一张豹皮,还有一张狼皮。
  虎皮交椅上, 盘踞着一名满面络腮胡子的粗豪大汉。他腰里系着一尺宽的牛皮带,皮带上斜插着把银鞘乌柄的奇形弯刀,手里还端着酒杯。
  酒杯在他手里,看来并不太大,但别的人即使用两只手,也未必能捧得住。
  这大汉左右拿着酒杯,右手却搂着一名美貌少妇,不断上下其手。发出的哈哈大笑声,就宛如半天中打下的旱雷,震得人耳朵嗡嗡作响。
  坐在豹皮交椅处的人,一身白衣如雪。头戴金冠,腰束金带,带上悬了长剑,剑鞘上镶嵌的宝石闪闪生光。剑穗尽头,更悬着一颗龙眼般大小的珍珠。
  如此打扮,似乎是位意气风发的少年。但实际上,他眼角处早已有了皱纹。再细看之下,便能发现在他身上,有一种成熟而潇洒的风采,并不是任何年轻人能够学得象的。
  但这样一名成熟潇洒的剑客,此刻却搂抱着一名只有十六、七岁左右的花信少女。他对这少女做的事,绝不比那粗豪大汉所做的 ,来得更斯文半分。
  至于最后的狼皮交椅上,却坐了名扶桑浪人。他面色蜡黄,浓眉宽鼻,身穿乌丝宽袍,脚踏木展。身边放著一柄七尺长刀,
  这浪人武士的怀里,同样搂着有人。然而并非女子,竟是名十四、五岁左右的少年。相貌和那美妇和少女都十分相似。看来三人多半属于母子和姐弟的关系。
  此时此刻,这母子姐弟三人,全都衣衫不整,泪流满面,拼命挣扎着想要脱离魔掌。可惜,根本办不到。
  他们的一切努力,到头来,不过是让那大汉,那白衣人,还有那扶桑浪人,更增添几分乐趣罢了。


第39章 黑榜
  “二叔,二叔,求求你,不要这样,奴家早已经人老珠黄,不值当二叔怜宠。呜呜呜~求你放过奴家吧。”
  那美妇身材丰腴,就犹如一枚熟透了的水蜜桃。她泪流满面,一边拼命扭动挣扎,一边向那络腮胡子的大汉哀求苦告。
  但那大汉却哈哈大笑,完全把美妇当成了一件有趣的玩物。
  “哈哈哈~大嫂,什么人老珠黄?妳太作践自己啦。看看这脸蛋,看看这胸,看看这腿。啧啧,就是百花楼里面的头牌,也未必比得上妳啊。”
  美妇面色红得活像要滴血,羞愤欲死。不但更加激烈地挣扎扭动,还开口想要再哀告。
  却还没等她说话,那络腮胡子大汉已经一把捏住了她下巴,然后伸手进去,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丁香小舌。美妇无从反抗,只能从喉咙深处,断断续续地发出声声含糊不清的凄苦哭喊。
  亲眼目睹母亲被*,那少年眼眸里满是惊恐,瑟缩如鹌鹑,一个字都不敢说。反倒是那少女,还有几分血气。
  少女咬牙切齿,嘶声咒骂道:“司马断,你这个卑鄙无耻,背信弃义的小人!你这条忘恩负义的饿狗! 我们一家人即使做鬼,也绝不会放过你的!”
  粗豪大汉放声狂笑:“世侄女啊世侄女,你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可不应该责怪我,应该责怪你爹那个死脑筋才对啊。谁叫他不识抬举,不肯加入黑榜的?简直荒谬!
  他要是肯加入黑榜了,妳现在不但照旧锦衣玉食,而且还能再进一步,成为铁马门下的少门主,多么风光体面?可是现在?统统都没有了,哈哈哈哈~~”
  那白衣中年剑客,把右手探入少女的衣襟,手指熟练地捻弄着。好整以暇地道:“司马老三,你这话可就口不对心了。以萧行空的武功和威望,他若然加入黑榜,地位只会更在你我之上啊。
  其实我倒无所谓。反正我是永宁镖局的总镖头。萧行空加入黑榜,也只会当铁马门掌门,管不到我头上来。
  可你呢?你被萧行空压在头上,整整压了大半辈子。难道还想剩下的半辈子,也被他压着吗?哈哈~萧行空不肯加入黑榜,你是求之不得才对啊。”
  说话之间,白衣中年剑客手指上不断用力。那少女被捻得疼痛不堪,却又唯恐激怒了白衣剑客,不敢开口,只能极力咬牙忍耐,面颊上早已梨花带雨,模样益发显得楚楚可怜。
  粗豪大汉又是放声狂笑:“不错不错。花漫天,你这句话,简直说到老子心里去了。别的不提,要不是萧老二死脑筋不肯加入黑榜,老子哪有机会把他这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搂在怀里亲热啊。佐木,你说是不是?”
  那扶桑浪人一本正经地道:“司马桑,在下叫做佐佐木,不是佐木。不过,你之前那句话还是对的。萧桑不但妻子很漂亮,就是他这对儿女,也是极品嘛,呵呵~”
  白衣剑客微笑道:“佐佐木桑,我知道你们扶桑武士,喜好‘众道’之乐。所以特地把萧老二的儿子留给你。不过他这个女儿,同样皮光肉滑,白嫩细腻。待会儿弄起来,滋味定然更加销魂。咱们中原有句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然,咱们就凑在一起玩玩?”
  口里说话,白衣剑客手上也没停下,动作赫然越来越不堪入目。佐佐木则双眼发亮,大声叫道:“哟西,哟西!花桑这个提议很好,咱们就一起乐乐,肯定有趣得很了。”
  想起自己母女三人,竟要被凑在一起当众玩弄。如此侮辱,简直让那美妇感觉生不如死。当下更加竭尽全力挣扎叫骂,只想从司马断怀里挣脱出来,然后冲向墙壁,一头撞死。
  可惜比力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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