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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至圣-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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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暮》的内容是写临近年关,北方还在打仗,前方将士日夜流血,但朝廷大员却没有全力出战,诗人想要报国却无门,抨击官员无能。
  景国和草蛮中的狼蛮一族经常交战,年前打仗很正常,所以方运不怕跑题。
  “岁暮远为客,边隅还用兵。烟尘犯雪岭……”
  写到这里的时候,方运突然停下笔。
  就在此时,位于考房附近的一处凉亭外,县令和县文院院君突然站起,望向方运所在的方向。
  两人看了片刻,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浓浓的喜悦。
  一旁的州文院学正稍迟后站起来,笑着说:“祝贺祝贺,才气跃动,至少是诗成出县,甚至可能是诗成达府,两位教化有功啊,今年的考评必是上上!”
  县令蔡禾笑道:“哪里哪里,万学正谬贊了,目前才气未定,还不能轻易下结论。”
  万学正又道:“应该是那个神童方仲永吧。”
  蔡县令迟疑一下,说:“不,我记得很清楚,方仲永不在那个方向。”
  蔡县令是进士出身,身具强大的才气,已经能够过目不忘。
  蔡县令刚说完,三人诧异地再次看向方运考房所在的方向。
  “才气消退,可惜了。”蔡县令说完,失落地坐下。
  县院君叹道:“可惜了。”
  万学正急忙说:“两位切莫忧虑,或许那名考生能够续接,更何况那位神童还没有写成。”
  突然,三个人一起转头望向另一个方向,露出期待之色。
  不一会儿,蔡县令微笑道:“好!才气稳固,诗成出县,那个位置,坐的正是方仲永!”
  县院君拂须而笑,道:“不愧是本县神童。”
  “恭喜恭喜!”州院学正再次祝贺,然后遗憾地看向方运所在的方向。
  考房中,方运放下毛笔,皱起眉头。
  “这首诗不行!我连童生都不是就指责朝中大臣,三位考官未必全都喜欢,恐怕会借口无功名却妄议朝政降等,哪怕诗再好也没用。但是,如果连这首诗都不行,其他更不行,有的是不够好,有的是太好了,有的是不押四韵,有的明显不是我能写出来的。”
  方运想来想去,突然把那张纸揉成一团,放在桌案上。
  方运把试卷摆在面前,提起笔默默思考,不多时,想起今天雨后春天的气息扑面而来,一首名诗自然而然浮现在脑海中。
  方运落笔。
  春晓。
  春眠不觉晓,
  处处闻啼鸟;
  夜来风雨声,
  花落知多少。
  唐代著名诗人孟浩然的名篇之一。
  诗成,才气犹如喷泉爆发。
  方运立刻感到一股温暖的气流从天而降,直入眉心深处。
  方运猛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竟然在考试中才气灌顶,成为童生!
  所有的温暖气流在眉心的“文宫”处凝聚,随后炸开,涌入方运身体每一处,让方运昨夜被打的伤口以奇迹般的速度愈合。
  方运感觉眼睛痒痒,不由自主眨了眨眼睛,原本近视的双眼不仅痊愈,视力也比正常人好数倍。
  “是才气浣体!每一次提升文位,身体各方面都会有所增强,寿命也会提高,大儒寿百二,半圣寿两百岁。等养好身体,哪怕只是童生,身体素质也强于精兵!”
  在诗成的同时,离考房不远处的蔡县令三人突然猛地从椅子上弹起,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运所在的方向。
  “这……”万学正已经说不出话来。
  县院君喃喃自语:“才气达府,几近鸣州,只要稍加传扬,必是鸣州之诗!”
  接着,三个人面色大变,同时惊叫。
  “圣前童生!”
  考上童生后,就要进入圣庙膜拜,到时候会得到才气灌顶,正式晋升童生,如果在那之前天降才气,就是所谓的圣前童生。
  普通的童生只是“众圣弟子”,可圣前童生是“天之门生”,意义非比寻常,因为孔子和周文王都是“天之门生”。
  “圣元大陆人口数十亿,三年也未必能出一个圣前童生!圣佑景国!天佑景国!”县院君激动全身发抖。
  蔡县令深吸一口气,说:“那个位置,就是刚才写诗中断的地方。”


第8章 县令怒
  万学正露出掩饰不住的羡慕之色,说:“才气鸣州,圣前童生,一次就是两座文牌坊,景国前所未有,哪怕是陈圣也只是圣前童生而已。跟这位考生比起来,那个所谓的神童就算不得什么了。蔡县令,贵县藏龙卧虎啊。”
  蔡县令和王院君往神童方仲永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又迅速转回头,万学正说的没错,跟圣前和鸣州比起来,区区出县的小神童真的不算什么。
  蔡县令笑道:“考官巡场,两位是否一同前往?”
  “愿往!”万学正和王院君异口同声回答。
  三人大笑,一起向方运所在的方向走去。
  三人路过考房,考房里的考生们抬头一看,顿觉诡异。
  “三个考官不会被妖魔附体了吧?怎么笑得跟升官发财似的?”
  “不像是巡场,出大事了?”
  “蔡县令平时可是冷面清官,今天中邪了?笑的比太阳都灿烂。”
  许多考生纷纷探出头,想要看看三位大人要干什么。
  就见三位大人在方运的考房前减慢了脚步,慢得跟蜗牛爬似的。
  方运刚接受完才气灌顶,心中的喜悦还没消褪,就看到蔡县令、王院君和万学正三人一起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扭头看着他。
  方运愣住了,三位大人的举动实在太怪异,让他想起恐怖片里的场面。
  三位大人向方运点了点头,给予鼓励的神色,然后扫了一眼方运桌子上的试卷,目光带着些许羡慕离开。
  “他们应该是知道我成了圣前童生。”方运心想。
  方运又仔细看了看《春晓》,危机感缓解,成为圣前童生,柳子诚就不敢在济县杀他。
  方运收拾好书箱,把试卷放在桌面上,背着书箱离开,附近的衙役立刻走过来,把试卷拿走,放入方运的请圣言试卷的上方。
  方运路过其他考房的时候,许多考生忍不住低声嘀咕。
  “狂生!”
  “这人速度好快,佩服。”
  “这不是那个被江州西施养着的方软饭么?晦气!”
  走出考房区域,方运看到三位考官坐在凉亭里向自己看来,他没有上前攀谈,只是拱手作揖,然后向文院外走去。
  万学正高声称赞:“好一个气宇轩昂的男儿!”
  蔡县令心想那孩子明显是寒门子弟,身体瘦弱不堪,而且一身是伤,鬼都看不出来气宇轩昂。
  一旁的王院君赞道:“明明是伤病之身,却毅然赴考,风骨卓绝,乃考生之楷模,定入《县志》,流芳后世。”
  蔡县令立刻命人把检查方运进场的两个士兵带过来。
  蔡县令看着两个忐忑不安的士兵,说:“我有话要问,尔等务必据实回答。”
  “是。”
  “方才离开的受伤考生进场的时候,有没有说他的伤情?”
  两千考生就这么一个头上包着药布的,两个士兵记得很清楚,就一五一十复述方运的原话,说方运是被牛车送来的,昨日被四个大源府口音的蒙面人袭击,差点被打死。
  蔡县令的脸一片青黑。
  万学正和王院君颇为同情地看着蔡县令。
  方运诗成鸣州和圣前童生固然是蔡县令的政绩,但圣前童生在县试前差点被人打死,这就是治安不力,万一朝廷追究下来,蔡县令很可能要面临责斥、罚俸禄。
  吏部有考功司考察官员的执政水平,也就是所谓的考评,原本蔡县令能得上上,可如果方运被打的事闹大,能得个中上就不错了。
  蔡县令猛地一拍桌子,道:“告诉鲁捕头,给我严查此事!本县出一圣前童生不易,绝不容忍宵小猖狂!”
  蔡县令说完望向文院门口。
  方运从侧门走出文院,之前被考生挤满的门前此刻已经被家长占领,上千人在焦急地等待,相互认识的人聚在一起聊天,喧闹无比。
  “可怜天下父母心。”方运想起自己的母亲,目光一暗。
  “你交卷了?不是说考到傍晚五点吗?你怎么不到四点就出来了?”
  “谁家的孩子?这样能考上才怪。”
  “好像是江州西施家的那孩子,都说还不错,没想到自暴自弃,可惜了。”
  方运可不想跟那些大叔大妈纠缠,快步向外走,挤出人群,外面停满了轿子和马车,其中一辆牛车格外醒目。
  方运快步向牛车走去,只见几个邻居熟人和杨玉环一起在牛车边聊天。
  “小运?”杨玉环诧异地看着方运。
  那几个邻居什么都没说,都惋惜地看着方运,现在交卷的要么是天纵奇才,要么是考的不好干脆放弃的,在他们看来,方运明显属于后者。
  这些邻居没有像旁人那样说难听的话,反而都安慰方运。
  “小方还年轻,不着急,要是现在考上童生才奇怪。”
  “对,都是这身伤弄的,不然小方一定能高中。”
  方运微笑道:“谢过各位婶婶大娘。玉环姐,咱们回家吧。”
  “好,老母鸡已经炖上,只等你回家。”杨玉环笑靥如花,没有丝毫的失望和责备,甚至不问考的怎么样,生怕方运难过。
  方运越发感激她,和她一同回家。
  在回家的路上,两人有说有笑,杨玉环故意说一些高兴的话。
  杨玉环把牛车还给邻居,和方运一起回家。
  杨玉环回屋后系上围裙,笑着说:“小运你坐着别动,姐给你做一顿全肉宴!不仅有炖鸡和红烧肉,还买了一条鱼,让你吃个够,今天吃不了明天吃!”
  方运看着系围裙的杨玉环,说:“玉环姐,我有件事跟你说。”
  “说吧,我听着。”杨玉环仰头,用一双美目看着方运。她虽然比方运大三岁,却要比方运矮一些,身体娇小玲珑。
  “你有没有发现我脸上的伤口和淤青特别轻。”
  杨玉环仔细一看,惊喜地说:“伤口都消失了,只留下浅白的印子,奇怪!”
  杨玉环觉察方运的笑容里藏着什么,于是仔细思考,想了好一会儿,隐约想到一个可能,但又觉得荒谬。
  方运突然上前绕到杨玉环侧面,然后把她横抱起来。
  “啊……”杨玉环大叫一声,急忙用手臂环住方运的脖子,又慌乱又疑惑地看着方运。
  方运笑着问:“玉环姐,你说这天下有什么力量能让人突然变得强壮?又能迅速治好我的伤口。”
  杨玉环直勾勾地看着方运,从小到大,方运在她眼里就是一个小弟弟,如果要形容方运,她想到的词语不外乎是胆小、懦弱、笨拙、不会读书,同时还有善良。
  在清晨,杨玉环从方运的目光里看到过坚定,而现在,她从方运的目光里看到从未有过的自信。
  那是真正的男人才有的目光!
  “你……你获得才气灌顶了?”杨玉环小心翼翼问。
  “我已经是圣前童生!”方运凝视杨玉环的双眼说。
  “真的?真的?”杨玉环用力搂着方运的脖子,惊喜地看着方运,生怕这只是一个梦。
  “我永远不会骗玉环姐!”
  杨玉环用力点点头,说:“我知道,我们家的小运不会骗姐姐。”
  杨玉环说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下来,为了供方运读书,她吃了太多的苦,她明知道几乎没有希望,但仍然咬着牙坚持。
  背地里数不清的媒婆找上门给她说亲,不仅有富商大户,甚至有本县的望族,连柳子诚那样的名门之后她都毫不犹豫拒绝,为的就是内心的坚持。
  如今,黑夜过去,得见曙光!
  只是这曙光太亮了,杨玉环哪怕不是读书人也知道圣前童生的意义,地位比普通秀才更高,甚至可以说如无意外必成举人。
  “好!小运你真争气!”杨玉环哽咽着,用一只手擦拭眼泪。
  方运读懂了杨玉环眼泪中的辛酸和喜悦。
  方运慢慢放下杨玉环,伸手帮她擦眼泪,说:“玉环姐,别哭了,这是好事。”
  杨玉环的手粗糙,但脸却细腻的像羊脂白玉,摸在手里滑滑的,微凉温润。
  “嗯!我回屋洗洗脸。”杨玉环突然转身快步,掀开门帘回西厢房,迅速洗了脸擦干净,然后望着铜镜,看到自己脸上有一抹嫣红,心跳得更快。
  “心怎么跳的这么厉害!”杨玉环羞涩地心想。
  “虽说我将来要嫁给他,可我心里只把他当弟弟,从来没有别的想法,今天这是怎么了?弟弟帮姐姐擦泪很正常,我怎会这样?应该是最近太乏了,今晚要早点睡。”
  杨玉环很快静下来,正要回正屋,却鬼使神差地照着镜子,细心地梳理头发,然后极少见地用了一点点胭脂,让气色更好。她从来不舍得买这些东西,都是邻居送的。
  不一会儿,杨玉环走出来,发现方运在笨拙的刮鱼鳞,笑道:“我来吧,咱们家不常吃鱼,你怎会弄这个,我帮人做过,我来。”
  “嗯。”
  方运站起来,杨玉环走过来,身上带着一阵香风。
  方运看着杨玉环美丽的面庞,情不自禁说:“玉环姐。”
  “嗯?”杨玉环低头处理鲤鱼。
  “你真美!”
  杨玉环的手停住,没有抬头,白皙的面庞烧了起来,甚至烧红了耳垂,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去看看老母鸡炖得怎么样了,要是汤少加些热水,别加凉的。”
  “好。”方运知道杨玉环害羞了,笑着往砂锅里添水。
  两个人很快忙活完,一只炖鸡,一碗红烧肉,一条红烧鲤鱼,最后是爽口的红萝卜丝。
  这是这些年来方家最丰盛的饭菜,连年夜饭也比不了。
  饭前杨玉环给方父方母和她父亲的牌位上了三支香。
  方运却整整点燃六支香,恭恭敬敬插在香炉里。


第9章 乙等?
  方运看着六支香,低下头,在心中默念。
  “一为母亲,我可能回不去了,恕孩儿不孝,请您保重。”
  “二为死去的方运,谢谢。”
  “三、四为方运的父母,五为玉环姐的父亲,有我在,一定不会再让玉环姐吃苦。”
  “六为孟浩然,谢先贤之诗。”
  方运看着香烛许久,满心的惆怅化作一声叹息,似是和过去告别。
  上完香,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
  方运说:“玉环姐,今天咱们吃饭定个规矩。”
  “小童生请吩咐。”杨玉环笑着说,她已经很久没笑得这么开心,因为,身上的担子终于轻了些。
  “今天的规矩就是,你夹一筷子,我夹一筷子,你吃多少,我吃多少!你不用说,这条规矩不容更改!我今天能吃多少,全看你了。”
  杨玉环静静地看着方运,心中热流涌动,她突然觉得,有方运这话,这些年的苦和累都不算什么。
  “我们家的小运长大了,知道心疼姐姐了。你现在是童生,以后家里就会宽裕许多,等中了秀才,这鱼肉也就不算什么。今天姐姐托你的福,好好吃一顿。”
  方运夹起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递到杨玉环嘴边,轻声说:“不,是我托你的福,没有你,我别说读书,活下去都不容易,我一直记得。”
  杨玉环眼圈一红,张口吃下红烧肉,慢慢咀嚼。
  生在穷人家,方知肉珍贵。
  方运给自己夹了一块红烧肉,吃完后,从砂锅里挑出鸡腿,放到杨玉环的碗里。
  “咱们俩一人一个。”
  “嗯!”
  两个人一年难得吃一次肉,今天放开肚子吃,最后吃了个精光。
  杨玉环看着空空的盘子,有些不好意思,方才吃的太多了。
  两个人吃得太饱,都懒得站起来,相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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